遺腹子(H半純生偽3P生子性癮帥哥受宮廷he一點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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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要生了。 劇烈的腹痛將他從淺眠中弄醒,窗外尚是未明朗的清晨。 昨日還是斷斷續(xù)續(xù)、似有還無的疼痛,今日已成一陣緊似一陣的宮縮。他勉強(qiáng)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撐著不堪重負(f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枕頭,墊在背后。人方如釋重負(fù)地靠了上去,下一陣疼痛便從整個半身傳來。 流光扶著高高隆起的腹部,肚子變得堅硬,隱隱有下墜之勢。他稍稍張開腿,試著穩(wěn)定呼吸。這陣動靜弄醒了睡在榻上的靖。 靖料到孩子出生就在這幾日,是以一直守在房中。 他一睜眼,就看到流光渾身薄汗、忍耐痛苦的模樣。 那過去總是縱馬京師的一軍之主流光,高大俊逸,是京城無數(shù)姑娘芳心暗許的對象。自打改朝換代、幽居在這山中以來,對待外事,他的神情日日清冷,人也變得沉默,肌膚相較過去蒼白三分,除卻等待誕下腹中胎兒,其余毫不關(guān)心了。 御醫(yī)靖一路看著流光的肚子隆起、膨大,既覺得心痛,又有一絲不甘。 這胎兒并不吉利。 它將流光折磨得像是變了一個人。 眼下先為流光接生為要。 靖胡亂披上衣服,來到床邊,幫流光脫下汗?jié)竦纳雷印3惺芊置渲嗟挠耋w在他的眼前赤裸地顫抖,是過去無數(shù)個日夜自己曾經(jīng)撫摸、占有的高貴身軀,流光大著肚子高潮時的樣子也與現(xiàn)在有幾分相似。雙目緊閉,大腿濡濕,胸口緋紅。 靖反復(fù)告誡自己,現(xiàn)在不行,忍耐不該有的欲望,待這不吉利的孩子平安產(chǎn)下。 “流光?!彼÷暫魡緭从训拿?,“張開腿,讓我看看?!?/br> 流光順從地分開雙腿。 圓潤緊實的大腿中央,嬌嫩濕潤的產(chǎn)道已有了小小的開口,透明的蜜液從中滴落。流光勾起足尖,發(fā)出一聲難耐的痛呼。 “阿靖……我好像要生了……” 他的手抓著他的手腕。 靖滾動著喉嚨,下身一緊。他強(qiáng)迫自己移開視線,望向流光的眼睛,坐到床邊,把流光抱在懷里,溫柔地安慰即將生產(chǎn)的友人。 “嗯,順利的話,今天就能誕下孩子。但現(xiàn)在還要一段時間,你好好休息,保存體力?!?/br> 流光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異狀,在忍耐過這陣宮縮之后,勉強(qiáng)笑了笑。 “你剛才……是不是……想cao我……” 靖的心臟跳漏了一拍。 “是?!彼е?,老老實實地承認(rèn),兩只手安撫著流光赤裸的肚子,“你放心,我還分得清輕重……” “要cao就快一點……”流光虛弱又有些急躁地說,“我不想到時候生到一半,還要看你欲求不滿的樣子……呃——” “不行?!?/br> 靖微微咬牙。 “胎兒受驚就不好了……這可是他唯一的血脈?!彼f。 “……我沒關(guān)系……反正他要的只是孩子……” “說什么傻話。”靖略微收緊手臂,“你這大人平安,孩子才能好好地生下。” 流光不說話了,躺在靖的懷里,盡力調(diào)整呼吸,好讓宮縮輕松一點兒。 靖心酸地陪著他,等待宮口擴(kuò)張的緩慢過程。這是流光的第一胎,恐怕也是唯一一胎。陪著流光這些年,見他受此孕育之苦,靖縱是再有私心,也不愿讓流光再為自己懷孕一次。 他又不是先帝,對自身的血脈毫不在意。有沒有后,有何要緊?先帝若親眼見到流光此刻生產(chǎn)時的模樣,還狠得下心令他孕育子嗣么? ——當(dāng)然。他暗暗苦笑。那可是先帝啊,連自己的命都能算計的人物。若那禍害活得久些,把流光藏起來,讓他多生個幾胎,亦無不可能。 “……你在想什么?”流光氣若游絲地問。 “在想……你受孕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我抱著你……” “呵……” 他抱著他,看著他被先帝糟蹋?;蛘哒f,是自己和先帝一起糟蹋他。 ——不該這么說吧。流光,是喜歡的,是情愿的。先帝guntang的精華毫不留情地注入流光腹中深處之時,流光分明露出了暢快滿足的表情。 “里面在抖呢,流光?!毕鹊鬯菩Ψ切Φ卣f,一邊掰開流光濕漉漉的屁股,好讓自己深入到更深處,“下面的嘴,原來這么喜歡喝我的東西嗎?早知道就早點都喂給你?!?/br> 流光的眼角溢出淚水。 “嗯……喜……喜歡……啊啊……” 他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和那柔軟的聲音不同,身上的肌膚時而繃得緊緊的,xiaoxue有力地癡纏著先帝的龍根。 “可惜了……”先帝幽幽地感嘆,“若非我快要死了,今晚便讓阿靖也來澆灌你這饑渴的zigong,那景象一定十分美妙……但這一次,就讓我任性而為吧。你現(xiàn)在懷上的孩子,必須,也只能,屬于我。待我身后,你若愿意為他生,那我……也管不了那許多了?!?/br> 這炙熱的話鋒中帶著幾分威脅和冰冷。靖心中一震,低下頭。 “臣不敢。臣的本分是照顧好將軍,……和龍?zhí)??!?/br> “你別被他嚇到。”流光靠著他,雙腿則勾著先帝的腰,低沉的嗓音帶著情熱的嫵媚,亦有報復(fù)的快感,“……他什么也做不了,連和女人多生幾個孩子也不行……他就只能……只能折磨我……” “流光……” 先帝低吼一聲,昂揚(yáng)的巨物再次插入早已濕透的產(chǎn)道。 “啊——!” 阿靖不再理會這對情人咬牙切齒的情話。他低下頭,雙唇吻上流光挺立的乳尖,舌不斷掃過那敏感充血的小東西。流光勻稱挺拔的身子在他的懷中激動地發(fā)顫,下身涌出的yin液將床單染得透濕。 流光喜歡這樣。他也知道。 那段時間,他們?nèi)藥缀跷丛麓?。先帝的衣衫換得勤快,流光卻整日赤裸而懶洋洋地歇在床上,美麗的rou體讓靖從未停止饑渴。 流光不怎么動,卻瘦了。 都是先帝狂性大發(fā)的緣故。流光的腰沒一刻全然屬于自己,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極偶爾,先帝在休息時也想發(fā)瘋,便令靖用物件伺候流光。事不關(guān)己地凝視流光高潮的模樣,對先帝來說,也有一番趣味。 “你下面的小嘴連這么粗的東西也吃得下……不讓你為我多生幾個,真是可惜了……都怪我,太過仁慈……” 先帝略含怒氣地感嘆。 先帝預(yù)見到自己將遇刺身死。盡管百般防備,為防萬一,還是決定與流光留下孩子。 或許孩子只是借口。 先帝年少時尊重流光,不愿將他收為后宮,寧可看他威風(fēng)凜凜、權(quán)柄煊赫,受世人崇拜。但在最后的時間,先帝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狂性。 “早知道便不讓你上戰(zhàn)場,多培養(yǎng)幾個親信,每日輪番來cao你……” “哈哈……哈哈哈……啊啊……”流光邊呻吟,邊笑道,“除了阿靖……你又……信得過誰……?萬一我懷上別人的孩子,你怕是做夢都要氣醒了吧……” 靖目睹了流光輾轉(zhuǎn)承歡時那滿足的表情,那時他才忽然懂得—— ——原來世人所見、高貴俊美的將軍流光只是表象,原來那無往不利的人,真正渴望的也是這一刻。 先帝還是去了。他的預(yù)言從未失準(zhǔn)。 “你愛他嗎?” 先帝的葬禮上,靖忍不住問。 “我不知道。”流光著一襲雅致的白色玉袍,淡淡地說。 他的腰肢依然瘦而勁。但靖卻從中看到了一絲異樣的柔和。 靖暗暗捉住流光的手腕,試探那蓬勃的脈息。 “你有孕了?!彼迹饬现?,“我們得馬上離開京城,以免被今上捉住。他不會放任我們兩個先帝的親信留在這里,更不會允許你有孩子?!?/br> “嗯?!?/br> 流光低下頭。 無數(shù)大家閨秀仰望著將軍。那人卻只是將手暗暗地放在了小腹之上。 ……孩子。 他沒有一點實感。 只是近來確實胃口不佳,如此而已。 靖將雙唇貼上臨盆的大肚,感受胎兒下行的躁動。那做父親的骨盆已被這蠻橫的小東西強(qiáng)硬地?fù)伍_,雙腿無力地固定在床的兩側(cè),一時無法合攏了。從半開的產(chǎn)道中偶爾涌出濕潤的熱液。 zigong劇烈地收縮。 “肚子……好墜……”流光按住自己的眼睛,“難受……啊……” 他又出了一身汗。 “真是個霸道的孩子……”靖嘆道,“對你父親溫柔一點……” 靖慢慢擦去流光身上的汗水。他的懷抱還是能讓流光平靜少許。 “還不能用力么?” 流光有氣無力地問。 “已經(jīng)很快了,再等一陣子。就算是婦人此刻也未必開得了這么多,何況你是個男人……” “我不覺得還能這樣堅持多久……快不知道下半身在哪兒了……這比……打仗還……呃啊……” 他把面孔埋在靖的頸窩中。 每一輪宮縮,都是一身汗水。 “我真……是個賤種……”流光少見地罵起了自己,盡管聲音依舊十分無力,“那幾日……想到要懷他的孩子……我竟然十分興奮……” “這是本能,不怪你。都是因為你能生育的緣故,身體才會如此。”靖安撫著他,“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你就老是這樣逗我??晌沂怯t(yī),當(dāng)然知道你會遭多大的罪。我不舍得,沒想到你被那家伙搶了去……” 流光緊緊地抓著他的手。 “對不起……” “干嘛同我道歉……” 一股熱流忽然通過產(chǎn)道,涌出流光的下體。是羊水。 “快了。”靖鼓勵著他,來到床尾,幫他拭去雙腿上的熱液,更換墊布。產(chǎn)道已被撐得變了形,飽受折磨的流光眼含霧氣,手扶在不斷下墜的大肚上,黯然地望著他。 “但阿靖你……是……是生氣的……對吧……” 靖一怔。 “如果是你的選擇,我能接受。何況這些日子以來,你屬于我……” 流光懷孕以來,靖度過了此生最幸福的光陰。 這山郊的一天一地間,只有他和流光,而流光前所未有地依賴著作為醫(yī)生的他。這就讓靖感到幸福。 孕后的流光,飽受yin欲所苦。 一方面,是先帝生前過度的疼愛,讓他壓抑已久的身子爆發(fā)出了與生俱來的饑渴。另一方面,便是這身為禍害的胎兒,繼承了先帝暴躁的欲望,影響了懷胎的流光。 “我……真的好想要……” 他赤裸著線條緊實的身子,一只手護(hù)在僅僅稍稍凸起的小腹上。靖從背后抱著他,手指輕輕撩撥過流光的下體,便感到懷中人一陣動情的輕顫,淌出蜜液暗暗沾滿了手指。 “插……進(jìn)來……插進(jìn)來……好難受……” 流光輕聲說。 “不要急,會傷到你……” 靖的巨物也不是好玩的。 流光的處子之夜便屬于他。那時他極有耐心地舔舐著,開拓著,直到流光的熱液淌了滿手,人暈暈乎乎地、目光朦朧地望著他,那處已經(jīng)頗具彈性而急不可耐的舒張之時,他才放心將自己的巨物頂了進(jìn)去。 但那時的流光也如處子一般,并不像后來那樣yin蕩,只是羞澀地任憑快感通過,高潮時輕輕地叫了一聲,連呻吟聲也不乏優(yōu)雅。 因此靖只當(dāng)他是必須隱藏回護(hù)的寶物。 這寶物也始終像外界期望那般,書寫著功勞與榮耀?!髅饔懈嚯[秘的渴望,卻很少對他開口。 直到被先帝強(qiáng)行破壞、打開了全部。 他不再是過去的流光了。他是個渾身充滿豐沛欲望的,優(yōu)美的男人。此刻還懷著另一個人的孩子。 靖撫摸著那白皙圓潤的屁股,分開隱秘濕潤的夾縫,慢慢插了進(jìn)去。 流光滿足地長出一口氣。 “高興嗎?”靖輕聲問。 “高興……”流光靠向他的胸膛,“你永遠(yuǎn)都為我考慮……” “你喜歡粗暴一點兒的,像他那樣?” 流光搖搖頭。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他轉(zhuǎn)身,環(huán)住靖的頸,“你就是你,不是為了滿足我而生的。” 他的手臂滑膩而溫暖,內(nèi)里的柔軟和濕潤引得靖愈發(fā)堅硬。 “我想看你高興。” “現(xiàn)在這樣……我就很高興?!?/br> “嗯?!?/br> 他慢慢地,頂向流光體內(nèi)敏感的所在,雙手固定住需要保護(hù)的腹部,雙唇如過往那般含向嬌嫩的乳尖。流光不停呻吟著,聲音逐漸灼熱,逐漸嫵媚……產(chǎn)道劇烈地收縮起來,靖低吟一聲,報復(fù)性地將自己的精華全數(shù)射入已被人占據(jù)的zigong。 流光緊緊地蜷縮起腳趾。 他最喜歡這樣。 高潮后許久,流光的眼神才逐漸恢復(fù)清亮。 “阿靖……也想要孩子么?” “不想。”靖斬釘截鐵地回答。 “真的?” 他知道流光在想什么。 “等你生下這一胎,你就不會有這種念頭了?!彼f。 是啊,孩子根本無關(guān)緊要。 他見不得流光受苦。 “好像開口越來越慢了?!本付⒅鞴獾耐乳g,皺起眉頭。 “那……怎么辦……” “來。”他鼓勵似地伸出手,“下來換個姿勢?!?/br> “可以嗎……?我……好痛……” “靠著我。沒事?!?/br> 流光艱難地起身。與清晨不同,他的大肚已然降下許多,但孩子尚未完全下行。 這樣對孩子也有危險,靖有些心急。 流光剛剛挪動發(fā)抖的雙腿,勉強(qiáng)離開床邊,便從股間溢出一股熱流,夾著淡淡的血絲。他痛得倒出一口冷氣。 “呃嗯——!” 然后同那大肚一起,軟綿綿地倒在靖的懷里。 “再堅持一下,流光……孩子就快出來了……” 他心痛地吻他的額角。 “他好像……在往下墜……在動……我……我站不住……” 靖用力支撐著他,直到他翻過身來,趴在自己的身上。如是過了數(shù)刻,宮口終于再度擴(kuò)張開來。 “嗚——!” 肚子墜成奇怪的形狀,流光只覺自己的下身被撐得快要裂開,不管是粗暴的那人還是溫柔的靖,巨物的插入向來都只讓他覺得享受,那里這般痛苦還是第一次。 “阿靖……我好憋……孩子好像……卡在那里……哈啊——能不能讓他快、快一點……” “快了?!本赴逯婵祝S持著自己的冷靜,“稍微忍一會兒,馬上就可以用力……” 他柔聲寬慰流光。 “你要不要摸摸……它……到哪里了……啊啊……哈……哈啊……把它拉出來……” “傻瓜……” “呃……痛……” 孩子即將露頭,股間全是流出的羊水、yin液和血絲,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流光開始胡言亂語。 就在兩天前,他們還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 流光挺著臨盆的大肚,不知為何忽然克制不住yin欲,說什么也想要。 “不是答應(yīng)我最后一個月不做了么?”靖輕聲哄他。 “現(xiàn)在就算驚了孩子也不會早產(chǎn)了……”流光厚著臉皮說。帶著足月的肚子,他的行動已有些不便,正是這副模樣讓靖更加無法忍耐。 流光的手費勁地探向下體,繞過挺立的肚子,手指插入自己早已濕透的xiaoxue,一邊按壓敏感的甬道,口中溢出細(xì)小的呻吟聲。 yin液順著他的手指向下滴落。 “你這樣太費勁了……”靖嘆到。 他湊上前,撥開流光的手,嘴唇吻上濕漉漉、尚且閉合的產(chǎn)門,舌頭強(qiáng)硬地舔了進(jìn)去,掃過激動的褶皺和凸起的柔珠。 “啊啊——!” 流光的胸膛一片粉紅,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淚水。從zigong噴出的熱液濺了靖一臉。 “抱……抱歉……” “看出來了,你是真的憋壞了?!本傅ǖ靥蛉ツ樕系闹?,“別太激動,否則我還沒嚇到孩子,你先把孩子嚇出來了。” “那也不壞……它在里面太久了……” “別動……你抬起來一點兒……護(hù)好孩子……” 流光依言,靖便謹(jǐn)慎地頂了進(jìn)去。 方才高潮的身體,依舊十分敏感。 “嗯嗯……哈……哈啊……” 流光一邊護(hù)著肚子,一邊努力放松身體,好讓快感柔和地緩解。 “啊啊……好……好厲害……阿靖的家伙……” 整晚綿延春光,他總算滿足了。 話是這樣說,孩子也因此變得不耐煩,從第二天起,便開始在他的身子里躁動,到了今日,終于要出來。 暮色四合。 流光的產(chǎn)道,被撐開了一條長長的縫。 他虛弱不堪地倚在抬高的枕頭上。靖點上燈,為他又擦了一遍身子,望著那飽受苦難的產(chǎn)門,既心痛又有半分興奮。他壓下這不該有的欲望,抱起友人,呼喚著他。 “流光,流光,可以用力了?!?/br> “……可以……可以了嗎……” “呼吸,一、二、三,用力……對,就這樣,我好像看到了孩子的頭皮……” 他幫助流光固定大大分開的雙腿。流光扶著變形的肚子,努力推出孩子。 “啊——!我……我不敢……” “沒事,不要怕,產(chǎn)道的情況還不錯……” “嗯嗯——啊——” “再用力些?!?/br> “啊啊——” 忽然,產(chǎn)門一陣被撐到極限的開合,伴隨著流光的一聲令人心碎的痛呼,胎兒的腦袋一股勁兒地滑了出來。 “很好!流光!孩子的頭出來了!” “是……是嗎……” “嗯!再加把勁兒!一、二、三……” 靖托住正連在流光的大腿中央、孩子的頭顱。 “啊————!” 難以言喻的怪異痛楚穿過了流光兩腿之間的產(chǎn)道,他感到什么巨大的物件撕開了自己的身體,不停地翻攪,從唯一的出口中蠻不講理地鉆出去了。這瞬間的酷刑結(jié)束過后,是巨大的空虛和輕松感,和疼痛的余威。 下半身被掏空了似的。 他疲倦無比地倒下來,陷在枕頭里。房間內(nèi)忽然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結(jié)束了……嗎? 已經(jīng)無法判斷哪里還在痛,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流了血。 “真厲害,流光,下面沒受什么傷哦?孩子也很健康。接下來還要娩出胞衣,對你已經(jīng)是小意思了,對吧?” “我……我不知道……” “要看看孩子嗎?” “別……別讓我看到……它把我害慘了……先帝……那家伙……” 流光疲倦地扭過頭去。 靖明白,比起剛出生的孩子,還是此刻的流光更為脆弱。 胎盤順利落下,自然,對流光來說,這依然是個痛苦的過程。靖盡快收拾,安頓好孩子,回到床邊。流光無精打采地靠向了他的肩膀。 “沒事了?!本概闹氖直?,“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了。等你的身子恢復(fù)好,把這孩子送回京城,我們就再也不管那邊的事?!€是說,你想留下他?” “按先帝的意思,把他送走吧,這本來也是為他做的事……”流光無力地說,貪婪地依靠著靖的懷抱,“早知道這么痛……我就不會……不會……” “高興一點兒,你現(xiàn)在可是做父親的人了?!?/br> 流光勉強(qiáng)笑了笑。 “如果一定要遭這番罪,果然還是……還不如……讓你當(dāng)?shù)^好……至少我會覺得……比較值得……” 靖心中一震。 “說……說什么哪……” 流光閉上眼睛。 他太累了,很快沉入夢鄉(xiāng)。 按照先帝的計劃,孩子由皇貴太妃的親信秘密接至京中,作為由貴太妃所出、先帝的遺腹子,暗中撫養(yǎng),等待復(fù)仇的一日。 那孩子與先帝十分相似,更添流光幾分怨懟。他雖有些淡薄的離愁別緒,倒也不覺十分可惜。 分娩數(shù)日過后,流光下了床。 “……這兩條腿好像不是我的了?!?/br> “骨盆要復(fù)位,還需一些時日。”靖扶著他在屋里散步,“……胸痛,可有緩解?” 流光臉色一紅。 “你把……把那些不成東西的都吸了去,我自然也就沒什么可痛的了……” 畢竟是個男人,就算有幾滴乳汁,亦十分稀薄,無論如何也不夠嬰兒吃的,對他的身子,更是一種妨害。但這畢竟是身體本能所出,靖作為醫(yī)生,疏解身子當(dāng)屬義務(wù)所在。他做此事,是真不含過多的色欲之心。況且他的唇舌,也比不知節(jié)制的嬰兒溫柔多了。 生完孩子的流光,有時顯得很別扭。 嬰兒走后三日,自覺元氣已復(fù)的他,懶洋洋地靠在靖的身上。 他一動作,靖便察覺了他的心思。 “……不行?!本笀詻Q地說,“這會兒比你懷孕時還不可以。乖,再忍一個月?!?/br> “我感覺你從那天起硬到現(xiàn)在了。”流光狡猾地挑逗他。 “你可以用嘴?!本覆粸樗鶆?,“當(dāng)然是上面那張?!?/br> 流光委屈極了。 “那對我又沒什么好處?!?/br> 他光滑的大腿纏上靖的腰。靖的喉嚨一陣滾動,把他推開。 “一個月后,我保證讓你三天不下床。現(xiàn)在不行。”他粗聲粗氣地說。 “就只有這些嗎?” “還要什么?” 流光神秘地笑了,捉起靖的手,放在自己尚未完全平坦下去的小腹上。 “答應(yīng)我,要全射在這里面,一,滴,都不許流出來?!?/br> 靖喉頭一緊。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br> “你的表情說你很想試試哦?!绷鞴鉁厝岬刭N在他身上,“……第二胎就會容易多了,對吧?” “……嗯?!?/br> “那就聽我的。是我想要?!?/br> “你太犯規(guī)了?!?/br> “有嗎?我一出生是這樣的身子,本身就是犯規(guī)了吧?” “……是啊?!?/br> “那么物盡其用?!?/br> 他現(xiàn)在用那張嘴說著遠(yuǎn)遠(yuǎn)超出常識、不知廉恥的話,讓靖哭笑不得。“流光,你不是東西。我和先帝——至少是先帝還健康的時候——我們都希望你……不會受此影響。當(dāng)然,要是你心里喜歡,另當(dāng)別論?!?/br> “我答應(yīng)你,不會糟蹋自己的?!?/br> 他確實遵守了諾言,在靖設(shè)定好的時間前,沒有纏著靖和他纏綿。但時限一到,流光就迫不及待地將靖拖上了床。 他們折騰到后半夜,雙雙沉沉睡去。壓抑了數(shù)個月的精華一股腦兒地將流光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他入睡時兩條腿分開搭在靖的身上,下體濕噠噠的,像擰不緊的水龍頭。 另一個全新的胎兒在他的腹中悄悄形成。這件事,是兩個月后他們才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