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蓮(下)(山洞野合、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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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蓮(下)(山洞野合、包子﹗) 大魁把家里屬於自己的一點(diǎn)細(xì)軟收拾,弄成一個小包袱,要帶走。 素貞看著大魁,就遲疑地說:“你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按罂α诵Γ蜔o所謂地道:“你倒是,好好保重……找個好對象?!?/br> 素貞聽了這話,眉頭緊緊的皺起,看著大魁竟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魁一看,心里已經(jīng)全明白了,他就拉起妻子的手,重重拍了拍說:“再見?!?/br> 他們在一天前決定了分開。 但是提離異的卻不是大魁,而是素貞。 因?yàn)榇罂炎约阂恢币詠?,對房事遮遮掩掩的原因都攤開來了,和妻子坦誠相告。 一名壯碩的男兒,竟是天生帶著個花xue,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大魁父母過世,就再沒人知道他這麼秘密,他也一直把這藏在心里。自從黑衣人消失後,大魁心神恍惚,和素貞的關(guān)系又彷佛更不如從前,有一次妻子終是禁不住攤開來問,丈夫可是心里有了別人。大魁卻是藉著這個機(jī)會坦白了,把自己收藏最深的秘密說了出來。 也許,他一直希望有人能接受自己這個恥辱的秘密,成親前他沒有和素貞說,是怕她嫌自己,就不和他成親了,可是成婚後,夫婦行房卻是令大魁產(chǎn)生了很大的壓力,他就怕素貞甚麼時候發(fā)現(xiàn)了,然後大喊他怪物。 黑衣人的出現(xiàn),給了大魁一個盼望,原來世上也有人能接受他這樣的身體。所以當(dāng)娘子問他,他就決定把秘密說出來,他是期望素貞能像黑衣人一樣接受他。 但是素貞聽了,又驚又異,隨即看著大魁的目光就在一夜全變了,就像看著怪物一樣,疑真疑假。 然後素貞就吞吞吐吐的說,與其大魁要過得那麼憋郁,倒不如他們離婚吧?離婚了,也就不用瞞著了。 大魁怔怔地看著娘子,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這個提議,他一下子好像被冷水淋下,夢一場就醒了過去,黑衣人只是一個yin賊,沒有正經(jīng)人是會接受他這樣的身體的,就算是結(jié)發(fā)妻子也接受不了。 大魁是老實(shí)人,盡管素貞甚麼也沒有提,他卻是把面店和這住的房子都留給素貞,因?yàn)槟飩儍邯?dú)自活,是很困難的,但他卻不同,一條好漢,到哪都能干苦活。 大魁提起包袱,離開了這個家,也放下了他經(jīng)營多年的面館。他本是打算用走路的去到十里外的大城,從前聽媽親說過,他們有個遠(yuǎn)房親戚在那邊開店子,大概能找點(diǎn)活干。 可是在大太陽下走了一段路,他竟是已經(jīng)胸悶作嘔。 大魁不由找了樹蔭乘涼,卻是一邊喝水一邊感到納悶,自己的身子怎麼變得那麼嬌貴呢? 坐在石上歇了一下午,大魁還是感到一陣一陣作悶想吐的感覺,可他甚麼都留給了素貞,身上是一點(diǎn)盤纏都沒有,就只好強(qiáng)撐著趕路,反正只要到那邊城,他就能投靠到親戚了。 拿著斷掉的樹枝做為拐杖,大魁沿著路走了一日一夜,卻是還沒有看到城墻的影子。作悶感又一次涌上心頭,教他又停在路邊,吐出了黃膽水。 “還差幾里路,趕緊走……“大魁咬緊牙關(guān),便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紮實(shí)走,可他已經(jīng)是半天沒有喝水吃食,竟是就那麼昏倒在路邊,就沒有起來了。 大魁醒來的時候,他就聽到旁邊傳來火燒著樹枝啪咧啪咧的聲音,他睜大眼,就見到一道黑衣勁裝身影坐在了旁邊,正在推著樹枝,而火堆上烤著一只肥膩的兔子。 大魁一看到那人,神情就定住了,他呆愣了好久,才說:“……你?怎麼會?“ “你昏到了?!澳凶诱f。 大魁看著那男子,卻是聲音有些啞:“但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去找你,才發(fā)現(xiàn)你的房空了,甚麼都沒有?!澳凶拥溃骸拔乙宦反蚵牐滥闶侨ィ?,就追趕在路上?!?/br> 大魁慢慢的坐起身來,他湊近火堆邊上,就看到男子那雙熟悉的鳳眸,他看了好久好久,突然就抬起身,要把男子那蒙面的布拿掉。 男子身體頓了頓,卻是并沒有阻止,當(dāng)大魁把那面罩拿掉了,就看到一張很好看、很好看的臉。 男子的鳳眸只是點(diǎn)綴,高挺的鼻梁、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卻是把這臉容襯的更俊美了,帶著一種惑人的魅力。 大魁顫著聲音,卻是道:“你長的這麼好,干嘛來當(dāng)采花賊……“ 男子聽著,就淺淺的笑了起來,他把烤好的兔子掰了,就把兔腿rou交給大魁:“長得好就不能當(dāng)yin賊嗎?“ “不……“大魁嗅著兔rou的香氣,便放到嘴邊大啖了一口,只是才吃了一口,胸口的悶感又再次涌起,竟是令他丟下了兔腿rou,別開頭去乾嘔不止。 男子一路上跟著大魁,就已經(jīng)看到他不止一次如此,他蹙了蹙眉,心底卻是突然滑過了一個異想,他拉起大魁的手,給他把了把脈。 “你還懂的看病嗎?“ “懂一點(diǎn)。“ 男子把了一陣,神色有些怔然,隨即又不相信的再把了,直至彷佛確認(rèn)自己的猜想無誤,他就慢慢放開了手。 “怎麼樣?“大魁忐忑的問。 “放心,你沒病?!澳凶踊氐?,唇卻是隱忍不住的揚(yáng)了起來,“水土不服而已?!?/br> 這胸悶作嘔,除了水土不服,大魁也想不出是甚麼大病,看男子似乎是懂醫(yī)理的,他就也全心相信了,卻不知道男子總是偷偷的看他,然而擅自的竊喜。 “你去x城干甚麼?“男子問。 “去投靠一位遠(yuǎn)房親戚,想跟他干活。“ “你不是有面館嗎?“ 大魁詫異的看向男子,老實(shí)地道:“我送給別人了?!?/br> “送?“男子皺起眉頭,“送給誰?“ “我的妻子?!按罂膊恢罏樯觞N,自己會跟這采花賊老實(shí)說話:“我們離異了,所以,面館歸她,房子也歸她?!?/br> 男子怔了怔神,就撥弄著火堆里的柴枝,一時甚麼也沒說。 夜半,大魁感覺作悶感不那麼嚴(yán)重,便說要到河邊去洗身洗衣服。 男子找了一個好的山洞,走出去就是一條清澈的河流,大魁脫了身上酸臭的衣服,就泡在冰涼的河流里,搓著衣服。 這里……還有魚?“大魁看著河里游動的影子,心下一陣驚喜,他想著男子為他獵了兔子rou,他也可以撈幾條魚,預(yù)備作明天的早食。大魁仗著自己身手好,就拿著衣服當(dāng)撈子,慢慢的走進(jìn)河里去。 “喂﹗“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隨即大魁就被摟住了,他回過頭,男子竟已經(jīng)為了大魁下了水,就勒著他的腰,不許他再走前去。 “你干甚麼?“聲音里竟是蘊(yùn)著怒意和關(guān)心。 “我看河里有魚……“大魁愣愣的說。 男子聽著大魁不過是要打魚,表情瞬息萬變,“沒有我看著,哪里都不要去﹗“他如此說著,就強(qiáng)拉著大魁回到淺岸,剛才他的心簡直漏跳一拍,還以為大魁是被妻子休了,要去尋短見。 “要洗澡,在這里洗?!?/br> 大魁被男子看著,就只好快快的洗好身體,把衣服擰乾了上岸。他卻不知道男子在急些甚麼,也不知道自己上岸的時候,那男子就一直用火熱目光盯著他的肚腹。 大魁的衣服放在火旁烘乾,夜里就只能光著身體睡,男子把手環(huán)在他身體上,夜里就免不了從上而下摸了起來。 “為甚麼和妻子離異?“ “唔……啊……“手指在濕潤的陰戶抽插,摳弄。 “你休她的?還是她要離開你?“ “嗚……啊……“兩指把花苞撐開來,圓滑的guitou就在質(zhì)問里一寸一寸的cao進(jìn)去。 “我剛剛看了你包袱……“男子把大魁按在身下,緩而重的馳騁、進(jìn)出,舔著他紅透的耳朵邊:“你去投靠親戚,卻還帶著我給你的玉勢?!?/br> “嗚……唔……“ 大魁蜜色的rou體在火光映照下,看起來又健康又魅惑,男子愛不釋手的撫摸,這次終於不用再隔著面罩,唇貼著rou的親吻。 “啊…啊嗄……“大魁的嗓子又沉又啞,當(dāng)jiba頂開了花xue,把肚子完全的填滿了,他就舒服的流出了口水,說:“啊……太、深了……“ “深才好。“男子卻是揉著掌里的兩團(tuán)大奶子,用力的擠弄它,“不深……怎麼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從前在民房里,他們的交媾還帶有一點(diǎn)壓抑,大魁怕妻子聽見,聲音都是低的、嘶啞的,帶著成熟男人的節(jié)制。 但是如今在只有兩人的山洞里,他卻是放縱著自己吟叫了,甚至舉著自己的雙腿,求采花賊cao爛他的雌xue。 “嗚……啊……哈、……哈……那里……好、好舒服……“ “乳粒……也要咬……唔……嗯……啊﹗“扁小的乳粒第一次被采花賊含在嘴里,呵著熱氣舔舐,竟是刺激得大魁立馬射精,他的胸口激烈的起伏,就緊緊抱住男子,昂著唇不住的挺腰,感受著陽頭沖撞著xue深處的感覺。 “嗄啊……到、到頂了……要……到頂……“ “大魁哥?!澳请p美艷鳳眸就深深地瞅著他,“要我射里面嗎?“ “要……“大魁已經(jīng)意識不清,粗壯的雙腿夾緊在yin賊的腰上,說:“射進(jìn)來……射在逼里……“ 男子垂下頭,隱忍不住吻住了大魁的唇,舌頭也探進(jìn)去,同時大jiba瘋狂的沖撞、強(qiáng)cao,然後狠狠的往前一推,就在里頭灌注了濃精。他壓在大魁身上,狂亂的、使勁的吻他,這回就不趕著抽離了,甚至是停留著大魁身體里,待緩過來後,又再次cao了起來。 “啊呀……唔……哈……“ “呼……大魁哥……“ 樹枝都燒成黑炭了,火種也慢慢熄滅,兩具赤裸的rou體緊緊相擁而睡,直至晨光照進(jìn)了山洞里。大魁先醒過來,捂住嘴巴,就爬起身走到一邊想吐,可是又甚麼都沒有吐出來。 背部突然被一只手用力的拍撫著,大魁回過頭來,就見男子微笑著看他,那神情卻好像是很高興看到自己吐似的。 “這水土不服能治嗎?“大魁問道。 男子卻是吻了他憨厚的臉一下,說:“這至少得十個月才能治好?!?/br> “?。俊?/br> 昨夜的美好,就讓男子決定不再隱瞞,而是環(huán)住大魁說:“傻瓜……你這不是水土不服,你是懷上了?!?/br> 大魁起先還聽不明白懷上是甚麼意思,直至男子一直用那熱切的目光看他,才教他漸漸的意會過來。 “我………懷………“ 不待大魁說話,男子卻是先把他抱住了,說:“采了那麼多次花,沒想到里頭還帶顆蓮子?!暗凶语@然對此感到十分愉悅,就道:“大魁哥,你以後和我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