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4(6p虐jian,3龍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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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4 偌大的花園里,穿著襯衫的小男孩子正默默的坐在樹下,旁邊是一塊嶄新的小石碑,刻著一幅卡通的狗狗像,中年男人走過來輕輕抱起他,察覺到他的不高興。 “怎么了,誰又惹我的大少爺不高興了?”中年男人笑瞇瞇的問。 孟覺思眼含淚水,說:“今天是小黑的忌日,誰也不要來打擾我?!?/br> 小黑是他們養(yǎng)了十年的大狗,前年已經(jīng)壽終正寢,這極大的傷害了孟覺思幼小的心靈。 “小黑只是回去跟自己的爸爸mama一起生活了,爸爸再給你買一只回來好不好?”保證一模一樣,男人心里想道。 “別騙我了,就算再小的狗狗,再過幾年它也會死,不像人,活的那么久。”孟覺思撅起嘴巴。 聽到這句話,中年男人心里一動,說:“有一種狗狗能陪我們很久哦?!?/br> 孟覺思眼前一亮。 陰暗的獸斗場還有新鮮的血腥味,接待的老板咧嘴笑著露出一口黃牙,孟覺思覺得有些可怕,緊緊抓住父親的衣袖,聽老板說,這個獸斗場才剛剛引進(jìn)新的物種,所有的培育成品都被秘密送入了這里,好讓它們一舉成名。 走著走著眼前忽然豁然開朗,這是一間模擬的圓形獸斗場,頂部開闊能看到天空,周圍座位上坐了上百位工作人員,一圈籠子在邊緣排布,場上還有兩只兇猛的動物在搏斗,發(fā)出低沉的吼叫......孟覺思睜大眼睛,毛毛茸茸的小孩? 中年男人指了指場上的黑毛狗人,“看,那就是小黑的品種.....”或許是正在打架的它表情過于兇狠,孟覺思縮了縮脖子,往其他籠子里看了幾眼,有幾只體型小小的,十分可愛的黃毛狗子,便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卻被里面的狗人狂吠了幾聲,嚇得倒退幾步,然后又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貼到了后面的籠子,他十分恐慌,尖叫著轉(zhuǎn)過身,意外得看到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那雙眼睛里并沒有敵意。 一只健壯的大狗直立著,爪子扒在欄桿上看著他,比孟覺思整個人還大,渾身灰毛,毛發(fā)長而順滑,肌rou緊實(shí),尾巴特別大特別蓬松,蓋住了整個屁股。 孟覺思對它很有好感,輕輕伸出小手,旁邊的工作人員連忙阻止,悄聲說:“它很兇的,不要用手碰它?!?/br> 孟覺思扁了扁嘴巴,看向父親,中年男人問:“就沒有當(dāng)寵物的品種嗎?” “孟先生,不好意思,目前狗人的性格還沒有特別溫順的類型,不能保證安全,所以都送到了獸斗場來......不要......”工作人員驚呼一聲,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狗人毛茸茸的手溫柔的包住了孟覺思伸出的手,張開嘴巴吐出了舌頭,一副狗子的憨態(tài)。 孟覺思喜滋滋的仰頭看向父親,男人笑了笑,問:“我聽說有藥物能抑制它們的野性?!?/br> “這個......”工作人員猶豫著該不該說。 老板擠進(jìn)來,一臉諂媚,說:“當(dāng)然可以,只要孟先生想要,藥物可以免費(fèi)長期提供。” 當(dāng)然,這已經(jīng)不關(guān)孟覺思的事情了,他心里想的是狗狗該叫什么名字。小黑是獨(dú)一無二的,所以他為它取了另外一個名字,阿越。 阿越跟小黑的性格不太一樣,小黑對所有人忠誠而溫順,阿越卻十分頑皮,破壞花草都是常有的事,更別提家里那些名貴的擺設(shè)品,而且阿越甚至不愿意被女傭洗澡,臟了就自己在水龍頭前快樂沖澡,然后瘋狂甩水,弄得到處都是水。 孟覺思很是苦惱,他已經(jīng)過了搞破壞會感到高興的年紀(jì),為了避免家人困擾,他不得不向阿越的屁股揚(yáng)起巴掌,但它的尾巴太大了,阿越不痛不癢,還樂呼呼以為孟覺思跟它玩。 孟覺思狠狠心,想把它的尾巴揪起來,阿越卻搖著屁股不肯讓他揪,孟覺思教訓(xùn)不成,差點(diǎn)急哭自己,還是阿越見孟覺思實(shí)在想打,最終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好了。 孟覺思把蓬松的尾巴攥在手里,閉著眼睛一巴掌狠狠打下去,阿越猛地彈了一下,嗚叫一聲,并攏雙腿,毫不掙扎地讓主人一下一下的掌摑它肥厚的屁股,直到肥大的屁股通紅無比,它的俊臉也跟著紅了。 “咦?這是什么?” 孟覺思?xì)庀耍氩榭窗⒃降钠ü汕闆r,卻發(fā)現(xiàn)臀瓣中間紅紅的兩片嫩rou,阿越的屁股撅得太高了,那兩片rou又格外的高聳肥厚,也被剛剛一頓亂打誤傷了。 孟覺思又把阿越翻過來看它的小丁丁,阿越竟然有些害羞,四肢縮起來,孟覺思心里更加奇怪,阿越到底是公狗還是母狗,這又讓他心事重重,阿越已經(jīng)夠頑皮了,再讓父母發(fā)現(xiàn)它的身體缺陷,那很可能會討厭阿越,所以他決定要把阿越教好,也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奇怪的是,以前不對阿越兇的時候,阿越還不把他當(dāng)回事,時不時還會戲弄孟覺思,把他拉到泥地里打滾啥的,后來該罵的時候罵,該打的時候毫不手軟,阿越卻越來越粘他,竟然十分聽話起來。 孟覺思自然高興得不得了,連上學(xué)也帶它去,貴族學(xué)校人不多,教室也寬敞,上課時就把它拴在課桌下,無聊的時候就用腳玩玩它,阿越總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那里從來不叫,所以老師也不攆它,只是孟覺思發(fā)現(xiàn)阿越在其他課時都不怎么睡,唯獨(dú)數(shù)學(xué)課卻睡得很死,下課都不醒,把他給樂壞了。 孟覺思和阿越引發(fā)了上流社會購買狗人寵物的風(fēng)潮,研究室自然研究出了更多的寵物型狗人,它們大多不像阿越健壯有力,而都是即使長大了也不太大型的寵物,阿越卻跟孟覺思一樣,一直在長身體,心智好像也慢慢成熟,這種一起長大的感覺讓孟覺思更加喜愛阿越,堅(jiān)信它會一直陪著自己到老。 孟覺思從高中開始就不帶阿越一起了,但阿越永遠(yuǎn)都會在門口等著他回家。 隨著年歲的增長,自然而然的,孟覺思有了自己交往的對象,并且毫不忌諱地往家里帶,像他的父親曾經(jīng)那樣風(fēng)流無度,阿越曾經(jīng)很憤怒,對著每一個他的情人狂怒無比,孟覺思當(dāng)然明白它有嫉妒之心,但孟覺思可不會慣著它,打一個巴掌給兩顆棗子,這是他一貫的做法,很有效。 在阿越成年之際,卻發(fā)生了有些尷尬的事情,阿越的毛越掉越多,胸膛到肚子都光滑了起來,孟覺思在撫摸它時經(jīng)常能感到它身體的燥熱,被摸到舒服時甚至在地板上張開了腿,興奮的不止是它的小丁丁,還有那處隱蔽的雌xue,甕張著露出里面的陰蒂和嫩rou。 孟覺思只好裝作沒看見,但阿越總是在這種時候眼巴巴的尋求他的幫助,或者悄悄坐在他的腳上磨逼。 孟覺思開始計(jì)劃給它找個配偶,卻不知道該給它找公狗還是母狗,看樣子它兩樣都能用,苦惱了許久還是決定先辦生日會吧,這件事倒是籌劃了很長時間。 事情的轉(zhuǎn)折發(fā)生在那個激情的夜晚,他當(dāng)時的情人茗澗,很賣力,在沙發(fā)上做了兩次之后,孟覺思幫他口,他從不吝嗇對情人的體貼服務(wù)。 腿間稍顯疲軟的jiba忽然被溫?zé)岬目谇缓?,寬厚的舌頭卷了卷,孟覺思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毛絨絨的尾巴掃過他的腳背,孟覺思有些驚慌,站起來退了幾步。 茗澗看著孟覺思的jiba從阿越的嘴里拔出來,登時變了臉色,怒不可遏,一腳踹在阿越的頭上,阿越哀嚎起來,猛地?fù)涞缴嘲l(fā)上的茗澗,露出鋒利的牙齒,孟覺思急忙從背后抱起阿越,分開他們,很是吃力,因?yàn)榘⒃礁畈欢喔?,還很壯,可是茗澗已經(jīng)被劃花了臉,惡狠狠地看向阿越,阿越的氣勢更足,汪汪喊得震天響。 眼前的場景讓孟覺思嘆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茗澗已經(jīng)受傷了,為了安撫茗澗,不得不把阿越關(guān)進(jìn)籠子里教訓(xùn)它,再把家庭醫(yī)生叫了過來,阿越在籠子里氣鼓鼓的看著他們倆,發(fā)出更加刺耳的聲音,從那以后,它就不怎么消停了。 門被倉皇打開了,籠子里還隱隱有著yin靡的味道,一狼一狗各居一角,默不作聲,不約而同的舔自己的毛,聽到門的響動都抬起頭,進(jìn)來的是這些天一直負(fù)責(zé)喂養(yǎng)它們,帶著口罩的研究員,動作迅速的拉起阿越的狗鏈,籠子外是負(fù)責(zé)接它的女仆,阿越知道,自己該走了。 外面很吵鬧,研究員的動作也很急,看到阿越爬到門口,藍(lán)星也慢慢向前爬了幾步,望著阿越狀似不舍,阿越在籠門正中間,走出了一半,忽然往后看了藍(lán)星一眼,與它的眼神對上,便停住幾秒,然后結(jié)實(shí)的身體往旁邊一側(cè),藍(lán)星眨眼間沖到了門外。 研究員咒罵一聲,拿出電擊槍對準(zhǔn)藍(lán)星,卻被阿越絆了一腳,錯失了射擊和追逐的最佳時機(jī),藍(lán)星消失在了研究所里,研究員氣急敗壞,握緊電擊槍,年長的女仆用充滿威嚴(yán)的雙眼緊盯著他,把阿越拉到身邊,他便xiele氣,現(xiàn)在形勢不同,他連一條寵物狗都惹不起。 前門圍了許多記者和抗議群眾,為了避免被牽連,女仆和阿越悄悄從后門出去坐上了車,車卻不是回別墅的路,女仆問:“這是去哪?阿越要回家休息?!?/br> 司機(jī)說:“茗先生有另外的安排?!?/br> 女仆低聲抱怨了幾句,但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孟覺思剛下飛機(jī),就有重要合作的大客戶邀請他去看獸斗表演,一般來說,表演結(jié)束后還會有拍賣會作為宣傳,他得拍下點(diǎn)禮物以示友好,所以只能將看阿越的心情放到一邊。 兩人來到金碧輝煌的會場,坐在了包廂里,使者送上雞尾酒和鮮花,舞臺上亮起來,孟覺思百無聊賴,他其實(shí)不喜歡看血腥的場面,今天卻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包廂外兩個美艷的男妓穿著兔女郎服,款款走進(jìn)來,大老板摟住一個沖他擠眉弄眼,孟覺思禮貌拒絕了,于是大老板便左擁右抱起來。 連臺上的主持人也穿得特別風(fēng)sao,音調(diào)帶著挑逗,暗示接下來會是一場香艷無比的表演,這也很正常,只是孟覺思沒想到會是這種形式的“獸斗” 一個超巨型的圓形籠子蒙著黑布,被十幾個人推出來,里面隱約傳來“喵”的聲音,觀眾一片嘩然,會場老板得意的說:“這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以后還要巡演,絕對能回本!” “嘩”的一下幕布拉開,里面的景象堪稱奇觀,也十分賞心悅目,有著貓耳和貓尾巴的纖細(xì)少年們帶著鈴鐺,像真正的貓一樣輕巧或慵懶,蹲在地上或者爬上高處,它們的美麗嬌小襯得側(cè)躺在地上的灰毛狗人像個龐然大物。 人們會以為這是一場以大欺小的動物表演,那個大塊頭會以絕對的力量優(yōu)勢將那些漂亮的小東西壓在身下。 它的顏色可真像阿越,身上卻有如此多的傷痕,阿越可不會遭受這些,唉,聽說阿越有了寶寶,他卻沒能在場,孟覺思有些走神。 表演開始了,清脆的鈴鐺響起,阿越首先落了下風(fēng),因?yàn)樗氚涯樕夏窃撍赖难壅纸o甩下來,周圍都是奇異的香味,但那些煩人的貓科動物氣味讓它感到惡心,它必須用四肢防止它們進(jìn)攻。 眼罩沒能弄下來,它先被利爪撓了幾下,阿越氣瘋了,怒吼一聲,開始憑借聽覺亂抓亂踢,砸的地板哐當(dāng)響,也抓到了貓人的血rou,指甲沾滿了血,忽然周圍靜下來,阿越伏下來,豎起耳朵。 狗人的掙扎并沒有激怒它們,它們依然帶著邪惡的微笑十分冷靜,不約而同的停在阿越的四面八方,然后猛然一起發(fā)出進(jìn)攻,阿越無法抵御五只貓人的同時攻擊,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然而它也沒有放棄掙扎,怒吼著滾動身體,貓人們費(fèi)了許久的力氣,終于按住了它的四肢,或者說,終于弄折了它的四肢。 為首的貓人坐到無力的阿越胸前,狠狠扇了它幾個耳光,人們爆發(fā)出歡呼聲,在他們看來,是弱小戰(zhàn)勝了強(qiáng)大。 貓人們的力量比想象中還要大,更何況這場比試一開始就不公平,兩支鎮(zhèn)靜劑就可以解決。 阿越知道自己要遭受什么,但輸了就是輸了,它只恨自己的能力過于弱小。 兩條健壯的長腿被按到胸前,阿越立即用尾巴遮住敞開的rouxue,卻無濟(jì)于事,貓人掀開腿間的布,欄桿和地板上涂滿的催情香氣已經(jīng)夠讓它們興奮,何況它們早就經(jīng)過訓(xùn)練,這只狗就算再大,也沒用。 周圍包廂早已傳出了yin聲浪語,孟覺思才回過神來,場上赤裸的美少年確實(shí)很香艷,可憐的大狗只能被壓著露出屁股,向人們展示它被cao得汁水淋漓的rou逼。 從孟覺思的角度看不到重點(diǎn),他安慰自己就當(dāng)看小黃片,不然實(shí)在太無聊了。 貓人很嬌小,即使它們?nèi)扛采w到狗人身上,結(jié)實(shí)的肌rou也還是會大片的露出來,尤其是重點(diǎn)部位,還被大屏幕播了出來,正被jiba激烈捅弄的逼十分肥美多汁,yin水不斷涌出來,被一只湊在交合處的貓人用舌頭舔走。 本來是一場恥辱的戰(zhàn)敗,阿越不知道為什么,被越cao越舒服,甚至緩解了四肢的疼痛,兩邊負(fù)責(zé)按著它的雙腿的貓人一口含住碩大鮮艷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阿越忍不住張開嘴巴呻吟,滴著yin液的jiba便趁機(jī)塞進(jìn)了它的嘴里抽插,貓人坐在它的腦袋上往下挺腰,快活的喵喵叫。 它們一齊猛烈搖晃著,好似螞蟻在搬動龐大的食物,場下的觀眾也按奈不住,一邊看一邊紛紛用起旁邊的妓。 貓人們并不持久,只七八分鐘,就拔出了射精的jiba,阿越還勉強(qiáng)保有理智,因?yàn)樗闹珜?shí)在太疼了,它想逃走,緩慢地翻了個身,雙腿疼得跪在地上,貓人們卻迅速爬到它身上,掛住它的脖子,阿越被重力壓得往前倒去,雙手撐在地上,前后也有兩只貓人夾攻,它就像一只貓爬架。 掛著它脖子的貓人迅速向下爬,雙腿勾住阿越健壯的大腿,往上一聳,把jiba送進(jìn)了淌水的rouxue,快速的聳動起來,后面的貓人爬到它寬闊的脊背上,插進(jìn)它剛才用舌頭舔開的屁眼里抽送。 兩根jiba就隔著一層薄膜猛烈抽插,阿越還從沒有受過這種刺激,身體抖顫著發(fā)出怪異的叫聲,往前挪動卻依然是一根jiba塞進(jìn)了嘴里, 此時一直沒有插入過的貓人十分不耐煩,它厭倦了玩弄大狗的rutou,豐沛的乳汁也喝得夠飽了,便爬到大狗身后,試圖在插著兩根jiba的洞里找一處容身之地,被cao了兩次的rou屄水聲大響,似乎還有一絲余地,它慢慢捅進(jìn)去,兩片嫩rou甚至被撐得失去了形狀。 阿越疲憊的雙眼流出生理性的淚水,還是昏了過去。 大老板終于在兩個男妓身上盡興,他看了一眼包廂的屏幕,粗聲叫來服務(wù)員:“我們這怎么沒開屏幕呀,往臺上能看到什么?” 服務(wù)員連忙道歉,開了屏幕,孟覺思往屏幕上一看,臉色稍變,如果顏色相同只是巧合,那雌雄同體......屏幕轉(zhuǎn)到狗人的臉上,貓人正抱著它的腦袋沖刺,絕頂高潮之中一把扯下了它的眼罩。 俊朗的狗人閉著眼睛被噴了滿臉的jingye。 孟覺思猛地站起來,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