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3(捆綁后入,初嘗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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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3 “林公子,二少爺叫我給你送酒來了,”屋外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屋里正鋪床的李青竹頓了一下。 “進來吧?!绷智镅恼f。 青風(fēng)推開門,拿著一壺酒狀似無意的看了李青竹一眼,一屁股坐到林秋涯懷里然后在他耳邊密語, “少爺特地吩咐了,這酒啊,得兩個人喝才有意思......” 林秋涯笑了笑,“是嘛?那我這剛好兩個人......”雖然是笑著,他的眼里已經(jīng)有一點不耐煩了,青風(fēng)是極會審時度勢的,這會兒雖然不甘心,還是面帶尷尬的拉好自己的衣服,走出去關(guān)上門。 李青竹本以為今晚不是他伺候了,打算鋪好床就走,沒曾想青風(fēng)被趕了出去,他也急忙跟在后面,被林秋涯一把拉回來。 “你想去哪?還沒給大爺暖床呢?”林秋涯把他往床上一推,李青竹怒向膽邊生,大叫起來,像頭驢一樣用頭撞向林秋涯,看似孤注一擲的攻擊卻被林秋涯輕松化解,他輕輕捏住了他的脖子。 后頸一陣劇痛,李青竹發(fā)出痛苦的叫聲,臉被死死按在被子里,林秋涯順勢從后面用膝蓋頂住他的腰腹。 “行啦,又不是大姑娘,這也不是什么骯臟事兒,好好享受不就好了?!绷智镅男χf。 李青竹奮力掙扎著,咬著牙說:“惡心!下流!我最討厭這些!” “哈哈,到底還是孩子,可能也是我這幾日對你太粗暴,要是你真正嘗到滋味,就不會這么說了。” “呸!” 林秋涯單手靈活的從前面拉下他身上的粗布衣裳,見李青竹仍然掙動不休,干脆用衣服把他的手臂綁到后面,再把他拉坐到腿上。 徹底受制于人之后,李青竹便忍耐的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貫徹自己的死尸策略,打算不管對方怎么做,都不給任何反應(yīng)。 林秋涯卻不像前幾次那樣沒耐心,從后邊輕輕扣住兩顆暗紅的乳粒,敏銳的捕捉到李青竹的微微一顫,指腹便使了些力氣,不停用手撥弄那兩顆小東西,或捻起來細(xì)細(xì)揉搓,除此之外什么地方也不動他,但結(jié)實的胸腹起伏越來越大,rourou的乳尖挺立起來。 林秋涯勾起嘴角,忽然想起那壺好酒來,剛剛一直拎在手上,此時歪到在床邊,已經(jīng)漏了不少出來,林秋涯拿起酒,從他俊朗的臉蛋往下澆,李青竹猛地昂起頭,還是被澆了一臉酒,烈酒飄出辛辣的味道,被捏紅的乳粒也被淋濕,嘗到了熱辣的滋味。 “好酒!” 李青竹被迫側(cè)過頭,一口極辣的酒被guntang的唇舌渡進了他的嘴巴里,李青竹張口一咬,血腥蔓延在舌尖,小小的報了仇,喉嚨卻吞了不少酒,嗆得他十分難受,兩點rutou不知道為什么熱熱漲漲的,只有被男人捏在手里才好受些,他不自覺地挺了挺飽滿的胸rou。 “啊......”李青竹連忙咬住自己的嘴,男人埋首在他的胸前,用手掌把兩顆紅腫的乳粒推擠到中間,輪流吸嘬嫩紅的奶子。 熱而有力的舌頭刮蹭起紅嫩的乳粒,極盡挑逗之能,時而用舌尖不停撥弄乳孔,時而用粗糙的舌背掃弄整個乳暈,逼得李青竹整個人弓背含胸,抑制不住的呻吟從他緊閉的嘴角泄出。 腿間未經(jīng)人事的roubang第一次豎了起來,李青竹不停地左右交疊雙腿磨蹭,多希望自己的雙手能夠摸到它。 “連rutou都這么敏感......剛才還一直罵我下流......”林秋涯“?!钡囊幌峦鲁鰎utou,有些驚喜,畢竟大部分男人一輩子也用不上胸前那兩顆東西來獲取快感。 李青竹的臉蹭的紅了,一部分是羞憤,一部分是快感。 兩顆被含弄許久的rutou又被手指揉捏起來,這次更加粗暴,又掐又拉扯得老長,但這恰好緩解了他胸前的瘙癢,李青竹一邊哼哼一邊彎腰,往前像鴕鳥一樣埋到被子里,不愿意面對這個事實。 這樣的姿勢卻使一對兒渾圓的rou屁股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林秋涯手的動作不停,用膝蓋往他的腿根中間一頂,李青竹“啊”的一聲,雙腿閉得更緊,頂在臀縫處的膝蓋卻是一刻不停的轉(zhuǎn)圈頂揉起來,胸前被長久不停的撫弄已經(jīng)敏感至極,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緊閉的雙腿微微分開了,林秋涯順勢把腿往更里頂蹭,兩顆圓圓的睪丸被蹭來蹭去很舒服,但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李青竹頗有些氣惱,說:“你只是想戲弄我!你這個江湖騙子!” “傻瓜,這只是愛撫而已,你有什么好給我騙的?” 林秋涯慢條斯理的脫下他的褲子,終于把那對兒眼饞許久的肥臀露了出來,林秋涯用力在上面親了一口,然后騰出一只手輕輕撫慰起臀縫中間嫩小的roudong。 “嗯......這.......”感覺一點也不像以前一樣,李青竹開始慌了,他無法做到冷靜下來,毫無反應(yīng)。 小小的roudong畏縮著,抗拒著捅進來的手指,這里曾經(jīng)被粗大的東西狠狠的、粗暴的貫穿過,大部分時候是疼痛大過快感,而現(xiàn)在,它被溫柔的愛撫、抽插,忽然李青竹猛地一抖,恐慌的說:“不行......啊.....不行......” “哪里不行?嗯?”林秋涯朝著那個敏感點狠狠地按下去,李青竹忽地往上一彈,roubang抖動起來,像個炮彈一樣射出一大股jingye出來,結(jié)實的身體布滿了薄汗,他的臉紅得不行,再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酒壺里最后一口酒灌進了抖索的rouxue里,rou壁立即guntang起來,林秋涯拉起他的雙臂,往前一挺,粗黑的jiba猛地cao進了嫩紅的屁眼里,狠搗幾下,便沖著深處的sao點研磨撞擊起來。 “啊.....啊......嗯......哦......不......不......” “我沒說錯吧?很舒服吧?”林秋涯笑道 李青竹被捅得幾乎跪不住,全靠林秋涯在背后拉著他綁著的手臂,粗大的roubang在進出不斷引起rouxue的瘙癢又撫平,不管是頂在sao處密集抽動,還是整根抽出來又捅到最深處,都讓李青竹十分受不住,只能呻吟著夾緊屁股。 “太長了.....嗯.....要噴了......”李青竹雙眼迷離起來,又射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高潮中的rouxue一陣抽緊,把林秋涯也給絞得腦門發(fā)汗,往前狠狠揉住他的胸肌,用力捅了幾十下,把噴射的roubang拔了出來。 林秋涯“呼.....看你還嘴硬不.....” 李青竹忍不住嘴硬一句:“這是你逼我的?!笨上曇羰秋h的,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好吧,手臂難受嗎?”林秋涯答道。 “難受。”李青竹悶悶的說。 “那要我解開的話,你得付出點代價?!绷智镅男Φ暮懿粦押靡狻?/br> “那不解了。”李青竹別過頭。 “你.....”林秋涯無奈的搖搖頭,把他的手臂松開,李青竹搖了幾下酸痛的手臂,慢吞吞的坐起身,觀察著林秋涯的神情,他半閉著眼,好像快睡著了。 李青竹慢慢把身子挪出來,可惜他這么壯的一個人只要動幾下就肯定會發(fā)出動靜,林秋涯卻還是不動,李青竹雙腳觸到地面,已經(jīng)成功了大半,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被林秋涯壓在了底下,他試著扯了一下,扯不出來,光著身子傻站了一會兒,竟然直接往外走。 “難道我這是龍?zhí)痘ue?”林秋涯撐起腦袋,慢悠悠的問,他自認(rèn)為剛剛他的技術(shù)很好。 李青竹裝作沒聽到,腳步加快了,可以說是用跑的,還是比不過林秋涯的速度,畢竟他是練武的。 通紅的rouxue在桌子上被迫張開了,被男人正面一桿進洞,桌子太短,李青竹的頭只能在桌面向下垂著,腦部充血的抓住身后的桌布承受猛烈的抽插,胸膛也高挺著任人玩弄直到盡興。 李青竹晚上伺候人,白天又要干活,根本沒有精力去找梅芷欽,梅芷欽倒是來找了他幾次,看他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也不好硬拉著他在園里閑逛,而且也會時不時撞見林秋涯跟他在窗戶前做那種事,那扇窗似乎是,故意開著的,而且李青竹看起來,一臉yin蕩...... 梅芷欽不知道自己對李青竹到底是什么感覺,但是他很不喜歡李青竹這個樣子,想來想去,他決定去跟二哥要李青竹到房里伺候,說不定他會答應(yīng)呢。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跑進梅芷宣房里要人,卻又只能滿臉通紅的跑出來,因為二哥在跟小廝...... 還是明天再說吧,這樣想著。 然而,世事總是變換無常,人也一樣,那些沒來得及說的,沒來得及做的,再也沒法去說、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