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被小攻撞見偷情,二次逃跑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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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吳鷗一大早就起床了。許池遲感到床墊一沉一松,知道他要出門了,努力維持呼吸平穩(wěn)的樣子,他一晚上都沒睡,一直在計劃各種逃跑的細節(jié),如果吳鷗在他身邊,那計劃就沒法實現(xiàn)。上一次吳鷗的生日,還是和他一起過的,兩人儼然情侶的樣子,片刻不離,切蛋糕時,吳鷗偷偷在他耳邊說,希望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有他陪伴?;馃岬臍庀姷蕉鷤?cè),他呼吸一窒,幾乎脫口而出說一聲“好”了。不久后,看到吳鷗參加活動時盛大的場面,頓時將那點動搖拋到九霄云外。 床邊很久都沒動靜,許池遲心跳加速, 難道他察覺了什么?下一刻,手指落在他臉上,滑到眼角下方,在那里輕輕劃弄著。他差點跳起來,還好,吳鷗稍后就將手指抽離了,床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輕,越來越遠,直至無聲。 等了半個小時后,他才爬起床。身體里沒有道具,沒有亂七八糟的液體,難得的清爽。他眼睛一陣酸澀,看到鏡子里那個雙眼布滿血絲、臉色暗沉的自己,微微皺眉。陳傳看上的就是他那張臉,就自己現(xiàn)在這副尊容,能不能讓他冒著得罪吳鷗的危險帶自己逃跑,還真難說。于是他好好修飾了自己一番,在臉上撲了粉底,黑眼圈上蓋了一層又一層,又找到一副隱形眼鏡,忍著不適戴上。對著鏡子再看,雖比不上他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對比他之前憔悴的樣子,還是好了許多。 之后,他打開吳鷗的衣柜,找了一套衣服換上。吳鷗的個子比他大,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寬松的效果,剛好可以遮住胸前的異樣。他放慢步子走出去,一樓二樓都很安靜。出了門,微風(fēng)送來遠處的一點喧囂,他猜想生日宴會大廳應(yīng)該是在那里,吳鷗也在那里,因此他朝相反的方向走。 大概人都調(diào)到那邊去了,一路上,他竟然都沒遇到什么人。他松了一口氣。 他不敢去宴會大廳那邊找陳傳,只希望他還沒到,能恰好讓自己遇到。他睜大眼睛,四處張望,冷不防,看到前面的灌木叢后有個人影在起伏,他嚇得轉(zhuǎn)身,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恰好半個身子立起來,看身形,依稀是陳傳。他走近了幾步,想確認清楚,那人聽到腳步聲,回頭,一張略有些失措的臉,果然是陳傳。 竟然有這么好的 運氣,許池遲吐出一口氣,快步走過去。陳傳看到他,先是詫異,表情怎么也不像高興,好像還挺尷尬的,許池遲沒有想太多。 “做什么呀?”一個人影隨后也從灌木叢后冒出來,是個年輕男孩子。他身上的衣服都弄皺了,上面還沾著一些泥土和青草,頭發(fā)也是亂遭遭的。 許池遲一看就知道這里剛剛發(fā)生過一場調(diào)情,轉(zhuǎn)身想離開。自己竟然淪落到和這人一路的貨色,心中很是郁卒。身后傳來陳傳急急的聲音:“哎,池遲,你別走啊,我們這么久沒見了?!甭勓?,他腳步釘在地上,想起了自己找陳傳的目的。 這一停頓,陳傳已經(jīng)追上來了,抬起手,就要搭在他的肩膀上。見許池遲并沒有反對,才放下去。以前許池遲避他如蛇蝎,和他說幾句話都難,更別說有肢體上的接觸了。因此陳傳很是高興,心中又得意,許池遲可是娛樂圈出了名的好皮相,看來自己和他的事,有戲。 那手一落在肩膀上,就像水蛭一樣黏在那里,伸出了嘴,吮吸自己的皮膚。許池遲覺得一陣惡心,他勉強抑制住,嘴角勾出了一個笑容。陳傳看到許池遲對他笑了,更是高興。 男孩子被忽視,很不滿,幾步跨上來,抓住陳傳的胳膊:“你說好今天陪我的。” “去,一邊去,我們之前談好的事,下次再說,今天我有事?!标悅饔?xùn)斥了幾句,轉(zhuǎn)身換了一副臉色,對許池遲說:“走,我們?nèi)ツ沁叞??!?/br> 那男孩子看到兩人已經(jīng)準備離開,不甘地跺腿,在后面罵了一串污言穢語。許池遲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陳傳一手摟住許池遲的肩膀,一邊說個不停。許池遲從始至終沒應(yīng)聲,他覺得奇怪,停下步子,問道:“你怎么了,怎么一句話不說?” 許池遲指指自己的喉嚨,然后揮揮手。 “哦,我知道了,你喉嚨傷了是吧。唱歌是很傷嗓子,我那里有一些潤嗓子的好藥,等吳鷗的宴會過后,你隨我去取?!?/br> 陳傳不知道許池遲為什么一下子目露恐懼,自己的手隨后也被緊緊抓住了,塞入一張汗?jié)竦男〖垪l。他打開,上面只有兩行話:“現(xiàn)在就帶我走,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br> 他嘿嘿笑了幾聲:“現(xiàn)在走不好吧,主人的面還沒見到,太失禮了。我父親知道,一定會罵我的?!?/br> 許池遲眼睛四周亂瞟,不時要提防有人走過來,恰好看到兩個穿著制服的人朝這邊走,心里很驚慌,也顧不得那么多,拉住陳傳就往外面走。 “你不用急嘛,好歹等生日宴會過去。”陳傳嘰嘰喳喳,許池遲極為煩躁,不得不一路安撫他,摩挲他的掌心,若有若無地碰觸他的胸膛和胯部,把人弄得面紅氣喘,暈暈乎乎隨他走。 直到坐到后座,許池遲都不敢相信這么容易就能逃出來。 陳傳的車出莊園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今日來這里的,非富即貴,門衛(wèi)早就被管家交代過,打過招呼后,目不斜視,沒朝車里看一眼。 許池遲的心終于落在實處,抬起手擦擦額角的汗水,明明是適宜的天氣,他卻一頭冷汗。突然,一個急剎車,他的頭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如果是平時,他早就罵出來了,現(xiàn)下,只能瞪著一雙圓眼,看著駕駛座上那個罪魁禍首。 陳傳拉開車門,下車后,又打開后座的車門,爬上來,壓在許池遲的身上。 “不行,我忍不住了,你讓我摸摸先?!币膊坏仍S池遲同意,潮熱的手就覆在他胸前。 許池遲今日穿的,是一件鏤空的襯衣,肩膀那里,用銀色絲線松松繡了一朵花 ,露出里面隱約的rou色來,花心處,有一個破洞,陳傳手一扯,那衣服本就寬松,頓時落下了一截,好死不死的,破洞恰好箍住rutou。 陳傳用一只手掌按著衣服,不讓rutou縮回去,另一只手覆在上面,輕輕碾壓。 許池遲掙扎起來,雖然為了逃出去,做好了賣身的打算,但是他沒想到陳傳的觸碰這么令他受不了。無奈一個成年男性的身體實在太重,壓在他身上,他掙扎不開,又說不出話,因此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心中很是焦急。 這種水光瀲滟的樣子,看在陳傳眼中,別具風(fēng)情。他只以為許池遲也和他一樣焦急,動作越發(fā)等不及。用手指玩弄rutou已經(jīng)沒法滿足他了,他掀起許池遲的襯衫,將腦袋埋進去,對著他的胸口又咬又舔。 胸口黏糊糊的,許池遲身體往后蹭動,抵住了車門。車門已經(jīng)關(guān)死,他胡亂晃動腦袋,呼吸困難,好不容易將臉貼在窗玻璃上,打算打開窗戶透氣。隔著一層窗玻璃,正對一個人的腰側(cè)。 這衣服怎么這么眼熟? 是吳鷗! 許池遲頓時汗毛倒豎,用力推擠趴在他下身的陳傳,腿也蹬起來,將車門撞得砰砰響。 他四肢一起用力,想推開陳傳。 不對,外面看不見里面,也許吳鷗沒發(fā)現(xiàn)他。他又不敢動了,收斂手腳,任陳傳在他身上動作。抱著最后一絲幻想,只希望吳鷗快點離開。 “咔”的一聲,他腿邊的車門被人從外面拉開,陽光傾瀉進來,刺得他張不開眼睛。 陳傳的動作立馬停住了,維持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腦袋用力朝后扭,看起來格外滑稽。對上外面那個人,那個腦袋像壞掉的機器,徹底扭不回了。 “啊,吳總……”陳傳顫抖地吐出幾個字。 “陳少好興致啊,車里空間這么小,怎么方便你們動作呢,不若去我家客房吧,也免得你覺得我待客不周。” “不,不用了……”陳傳吶吶地說,滿臉堆笑。 “既然不用,那就爬起來吧,你身下的這個人,你不會不知道我們之間有深仇大恨吧,我正打算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哪知道他竟然逃出來了,也是我看管不周?!眳曲t搖搖腦袋,似乎很是懊悔。 陳傳像只軟腳蝦,半天爬不起來。好不容易爬起了,頭又撞到車頂上,“唉喲”一聲,痛得趴下,壓得許池遲胸悶氣短。吳鷗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直接抓住陳傳的衣服,把他從車里拽出來。 許池遲想死的心都有了,卻還是沒死,耳邊聽到陳傳小心翼翼的聲音:“我其實也是想幫你教訓(xùn)一下他,沒別的意思?!?/br> “哦,是嗎,”吳鷗怪異的腔調(diào)傳進他的耳朵:“不聽話的東西,還是自己教訓(xùn)比較好?!?/br> 他顫抖地把衣服拉下來,蓋住胸腹,從車里鉆出,看見吳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心猛烈地一跳,差點從胸腔里蹦出來。 “走吧,今天是我生日,不能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