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被敵人抬起屁股猛cao,讓無線電對面聽到水聲,下級目睹
高大的敵軍中尉一時似乎非常驚訝,但很快就接受了,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著舒特上尉跪在地上,用嘴一顆一顆咬開他褲子的扣子。 “我很幸運,”這位談吐十分有教養(yǎng)的敵方軍官說道,“雖然我的槍沒有了子彈,沒能在外面就殺死你,但我獲得了這個。偉大的侵略者,‘死神’親自邀請我cao他。哈?!?/br> 舒特上尉淡藍色的雙眼是全然冰冷的,但他什么也沒有顯露出來,只是看著眼前中尉的褲襠漸漸被勃起的yinjing頂起來。中尉伸手拿出自己半勃的yinjing,在上尉的臉上蹭了蹭,那玩意兒比舒特上尉想象的要粗大的多,已經(jīng)顯露出了猙獰的外貌?!稗D(zhuǎn)過身去。” 他聽話地照做了,轉(zhuǎn)過身趴在cao作臺上,自己脫下了半截褲子,露出底下挺翹的白皙窄臀?!罢堅试S我為自己擴張?!笔嫣厣衔韭f道,像個青澀的妓女一般平鋪直敘地請求。他將手伸到身后,修長的手指搭在xue口處,卻在此處失去了控制,指尖顯而易見地顫抖著,卻怎么都使不出力來塞入。 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兩根粗大的指節(jié)替換了他的手,突然插入了他的xue里,破開緊合的xuerou。舒特上尉吞咽一下,還是十分僵硬地繃著身子,幾個月未被侵犯的rouxue難受地吞吐在里面抽插搗弄的異物。 “你以前被人cao過吧?”敵軍中尉在他耳朵后面幾乎是柔和地說道,“婊子?!?/br> 敵軍中尉對舒特講的語言不夠熟悉,語調(diào)永遠平穩(wěn)機械,讓舒特無法從中正常分辨出感情來。這更讓上尉難以承受。如果一定要被強jian的話,他寧愿聽不懂對方的話。就像上次那樣。 很快,他體內(nèi)的腸xue就分泌出黏滑的潤滑液體,開始在手指的抽插下咕啾作響,舒特上尉的腰也漸漸軟下去,被腰帶勒得細細的,更顯得他仿佛被束縛的雀兒一般易碎。中尉把這看做是戰(zhàn)斗的號角,挺起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猙獰大rou,威武深紅的硬圓rou冠抵在xue口。 “啊……”舒特上尉立即后悔了,絕望地喘著氣,隨著敵人的大rou一點一點深入他的rouxue,被rou環(huán)一圈一圈裹夾起來,rou冠緩緩破開深處閉合的xuerou,他只能咬著嘴唇忍受后xue被性器侵入帶來的疼痛與酸脹。 “你真會吸,舒特。他們在軍營里,是不是經(jīng)常cao你?”中尉說,大rou插在舒特上尉的rouxue最深處抵磨搗弄,緊致的yinrou密密地吸吮那遍布青筋的猙獰莖身。 舒特上尉不說話,只是趴在cao作臺上,臉色泛起潮紅,無力地伸手扒拉著前面不再工作的cao作桿,口中開始泄出沾了蜜的甜膩喘氣聲,幾個月沒再被侵入過的rouxue食髓知味,待剛被侵入的痛楚褪去,便開始急切地吸吮起體內(nèi)的yinjing,流露出出脹美充實的快感。 “他們肯定會cao你。”中尉cao了一會兒,確信地說,就好像在評價一位廚師的飯菜口味。他突然把舒特上尉翻了個面,碩大的rou莖在xue中霍然扭轉(zhuǎn),深深碾磨著濕熱緊致的xuerou。年輕的上尉被翻到上面,口中顫抖地抽氣,哆哆嗦嗦地挺起腰,挺立的yinjing頭部汩汩流出一股清液。 “真漂亮。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天天cao你,把你拎回家當老婆,吃飯的時候也cao,睡覺的時候也cao,洗澡的時候也cao,指揮的時候也cao,把你變成我的婊子,關在地下室里,用鏈子鎖著,好好管著你,不讓你出去殺人?!異耗А?,你們會用這個詞來形容美麗的妓女嗎?” 舒特上尉軟軟地躺在cao作臺上,承受身下的cao動,不斷發(fā)出微小的yin靡喘息,像融化成了一團水。這個cao作臺甚至可能一小時前還在戰(zhàn)爭中被友軍使用,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聯(lián)系起兩人扭曲rou體的婚床,被兩個人黏膩的交合處流下的水液打濕。 把一切都收至眼底,敵軍中尉的喘息漸漸粗重起來,語氣開始浸上不再能被教養(yǎng)掩藏的惡意:“……我應該感謝你們的上頭,挑選這樣美麗yin蕩的士兵,為我們英勇的軍隊當妓女,制造這樣威武的坦克,為我cao侵略者的士兵提供婚床?!?/br> “去你媽的妓女…”年輕的上尉氣息不穩(wěn)地說道,入侵他身體深處最柔軟地方的異族粗rou在里面cao入搗弄,攪得滑膩水液“咕啾咕啾”地響,但這都是為了活下去,活下去,即使是這樣的屈辱也可以…… 敵軍中尉沒有理他,卻仍然邊狠狠挺胯在那流水的蜜xue內(nèi)抽插,邊平穩(wěn)地敘述著:“……論誰來都看不出,原來來自地獄的冷酷惡魔是這么一個yin蕩的小家伙,竟然還能被稱作‘死神’,明明是屈于男人身下,張著滑膩膩的屁股給敵人cao的婊子。” 到這時,舒特上尉才看清楚敵軍中尉的臉。這位極為高大的中尉看上去同樣年輕,三十不到,有一頭淺色頭發(fā)和淺色的淡淡眉毛,同樣在喘息著,表情并不像他的語氣那樣平靜,反而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舒特盯著他,他要記住這個人,他要記住—— “——滋滋——滋——上尉,——滋——上尉!舒—上尉——舒特先生—滋滋——”無線電忽然在舒特上尉的耳機中嗡響起來,讓他猛地一彈,緊彈的xuerou死死絞住了那根在自己體內(nèi)馳騁的粗rou,讓話音剛落的中尉嘶聲抽了一口冷氣。上尉突然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的處境,他還戴著耳機,不遠處的坦克里還裝著他的下屬,在等待他的指揮。 “我們——滋—滋—聯(lián)系不上——指揮坦克,”耳機對面?zhèn)鱽眈{駛員焦急的聲音?!澳趩帷套獭?/br> “無線電…唔…沒有關……讓我關掉?!笔嫣厣衔狙氏律胍?,轉(zhuǎn)頭往無線電cao作臺看,再扒著中尉的衣服,試著用懇求的眼神看他,擠出一點淚水來。讓他羞恥的是,在后xue酸軟的yinrou被不停地撞擊cao弄之下,他的雙眼中輕易地蓄積起淚水,如同要急切地發(fā)泄什么未能出口的渴求一般染濕了他的雙頰。 “‘無線電?’”中尉重復了一遍這個詞語,“‘無——線——電’?”他似乎沒有聽懂,下身仍然猛烈挺動,胯骨不停地啪啪撞擊舒特上尉的臀rou,讓yin水噗嗤噗嗤飛濺出來。 “啊啊……別動……”舒特上尉試著做出平常他指揮時冷酷威嚴的表情,但此時后xue里敏感的嫩熱腸rou還被猛烈頂弄著,他被cao得渾身發(fā)軟流淚流汗,通紅的眼圈和不斷流下的淚水染得他那張凌厲冷峻的臉龐都軟化下來,甚至顯露出幾分柔媚的色彩,“嗯唔…關掉……麥克風,是溝通、說話用的,對面有人……我不會聽他們講話的?!?/br> “——滋滋—舒特—滋—上尉?——” “謝謝你的解釋,你真是位又貼心、又漂亮的老師。”敵軍中尉在喘息之外仍然用如同朗讀童書般的語調(diào)一字一句地說道,“那就讓他們聽聽‘死神’有多會吸敵人的rou吧?!彼蝗患涌炝薱aoxue的速度,抬起了舒特上尉的屁股,讓年輕纖瘦的軍官半個身體都浮起空來,被迫用還半穿著褲子和黑色皮靴的長腿掛住他的腰,只有受傷的肩膀淺淺抵著cao作臺。敵軍的下身狂聳著啪啪cao入rouxue,故意攪動此時已經(jīng)一片滑膩的柔軟內(nèi)部,粗rou猛亂地頂弄著角落的yinrou。 “嗯……嗚嗚…唔……哈…嗯……”舒特上尉緊閉的牙齒間不斷漏出被壓抑的微弱呻吟,直到耳機內(nèi)的聲音又詢問了一遍,他才在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的抽插間勉強組成一句話:“關閉無線電……等我,在,呼嗚,坦克里待命…” 對面似乎沒有聽清,“——滋滋——信號不——滋滋——請求重復——上尉—您沒事——?” “沒事,馬上,馬上關閉無線電,啊啊……”他眼神渙散地叫了一聲,那一刻被cao得意識好像都被yin水黏到了一起去,滿腦子只有“好爽”、“好爽”了,他努力抓回意識,緊緊閉上嘴,試圖單手摘掉自己的耳機,但為戰(zhàn)斗沖擊設計的耳機顯然不是這么容易摘掉的?!安灰牎艈鑶琛?/br> 敵人自然是沒有說話,如果上尉的下屬過來的話,他又得花時間多對付兩個人。雖然在那之前他肯定會把上尉殺死,這一點他相信上尉是明白的。但這并不妨礙他把上尉的rouxuecao得噗唧作響,馬達一樣又深又快的拍擊cao弄把xue口的yin液都拍成了水沫,咕啾咕啾的濕粘響聲蕩滿了整架坦克,“——滋——那是什么聲音?” 對面仍然沒有關閉無線電,仍然在疑惑地詢問著,但舒特上尉唇間漏出的粘膩呻吟越來越多。“唔嗚嗚……哈啊……啊啊嗯啊…不行了…”他的聲音開始帶上哭腔,淚水就像下體的yin水一樣不斷流落,伴隨著噗嗤噗嗤噗嗤瘋狂caoxue的聲音,他清楚兩個下屬都能聽到,“快點關掉,我命令你們快點,啊啊……關掉……” 意識到眼前還有一個人可以求助,舒特上尉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耳機,躺在敵軍中尉的身下含著淚低聲叫道:“嗯,嗯嗚嗚,停下來…太脹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頭,一雙冷酷漂亮的眼睛全然被快感擾亂得渙散,蘊著yin靡的淡紅,盯著敵人,軟聲叫道:“長官,長官……!” 忽然聽到了自己的母語,敵軍中尉喃喃說道,“我可不是你的長官……”隨即,一發(fā)濃稠的jingye噴發(fā)在了舒特上尉的rouxue內(nèi),那粗大猙獰的脹硬rourou在大開大合濺飛yin液的的cao弄間不斷搏動,青筋紋路抵著被cao得腫脹滑軟的敏感yinrou死死摩擦,黏膩的白濁液體大股大股地狠狠噴出來,擊打在收縮的rou壁上。 “啊啊啊啊————!”舒特上尉翻著眼睛,口水從嘴里冒出來,繃直的腿緊緊夾住敵人的腰,全身都不住痙攣著,yinjing在空中顫顫地挺立,一下一下地鼓脹著射出jingye,濁液落在軍服上,“啊啊——嗯——嗯嗚嗚——好多——哈啊啊——都射進來了——嗯嗚嗚嗚……” 耳機對面的聲音漸漸降了下去,兩個下屬無法再說服自己是聽錯了,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那yin亂的喊聲是他們那位出色而嚴厲的指揮官發(fā)出來的嗎? 敵軍喘著氣,最后又在xue里慢慢抽插了幾下,享受高潮的后xueyinrou不自主的收縮擠壓,說道,“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也許,我需要改變我的計劃了。他們都聽到了吧?” “嗚……嗯嗚嗚……”年輕的上尉還沉在混沌的極樂中,無法理解敵軍扭曲的異國口音,只是發(fā)出急促的喘息,“哈嗯嗯…長官……求你…救救我……“ “享受吧,小家伙?!备叽蟮闹形菊f道。拿出一把小刀,刺入了舒特上尉裸露出來的白皙大腿,鮮紅的血液冒出。他輕松地壓制住了舒特上尉微弱的掙扎與慘叫,刻下了什么。 等到舒特上尉的渙散視線重新聚焦時,眼前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只剩開啟的坦克艙蓋和地上一片yin跡,提醒著他剛剛發(fā)生的一場生死交易。不過,外面很快傳來了兩人匆忙的腳步聲。是裝彈手與駕駛員,上尉被性事攪成了漿糊的大腦迷茫地思考到,肩膀和大腿的疼痛一下子變得無法忽視。他們都聽到了…… 兩個下兵分別跳進來,看見了癱在cao作臺上,臉頰潮紅染淚,衣衫凌亂,褲子半脫,露出還在流水的赤裸yinjing的舒特上尉。 “舒…特……上尉……?”裝彈手結巴著問道,他一時間不敢置信那是他們的指揮官,那位出了名的無情殺神。 舒特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他明白了,原來敵人是這個意思。如果他能給兩個下屬分別來一槍的話……但是手槍不在他身旁。他身旁沒有槍。 裝彈手手忙腳亂地脫下自己的大衣,走上前,踩入了一灘光亮的滑膩yin水。他看著地面愣了愣,又看向上尉濕膩股間被cao得合不攏的艷紅xiaoxue,吞了一口口水。 駕駛員才回過神來,注意到了舒特上尉大腿上血淋淋的標記。“那是…什么……?” 裝彈手低下頭,看向上尉流著鮮血的大腿。 他慢慢讀了出來。 “妓女……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