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最后一個弟子(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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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高個子悠然揚聲喊道:「現(xiàn)在,請拿到數(shù)字」一「的兩位出來。」 兩個青年男子猶豫了片刻,分別走了出來,站在高個面前。 梁老師問道:「有什么疑問沒有?!箖扇司鶕u搖頭。 梁老師往后退出幾步,「好了,雙方已明白,可以開始了。直到一方認(rèn)輸。 過程中不得傷及性命。開始!「 兩人迅速出手,拳腳交錯,一時之間斗得難解難分。 小白等人聚集在一塊兒,拿出數(shù)字彼此一看。兩個相同的數(shù)字,三個不同的 數(shù)字。江央這才呼出一口氣,「還算運氣不錯?!雇跖肿涌粗约旱臄?shù)字和東方 朔的數(shù)字一模一樣,哭喪著臉說,「這是哪里不錯了,我這等于棄權(quán)了。」 江央笑著說,「放心,小白會有安排的?!?/br> 果然,小白伸出手來,將眾人的紙條全部收了過去。然后再依次發(fā)放出來。 「首先,規(guī)矩里并沒有說,拿到紙條便不能交換。所以,我們重新分配一下?!?/br> 小白將相同數(shù)字中的一個遞給王胖子,然后伏在王胖子耳邊嘀咕了幾句。 王胖子將信將疑的問道:「這樣也行?」 小白淡淡的說道:「你不去的話,那就跟我決斗?!?/br> 「我去!」王胖子撒腿就跑。果然,按照小白的指示,王胖子在圍觀的人群 中見到了一個神情頹廢的年輕人。他笑嘻嘻的走上去,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關(guān) 懷的問道:「兄弟,怎么不去看比賽,所憂何事?」那人哭喪著臉說道:「我抽 了個壞簽?!雇跖肿訂?,「如何個壞法?」 那人指了指圍觀人群中一個穿著蓑衣的短發(fā)男子,問道:「你可知他是誰?」 王胖子搖了搖頭。那人沮喪著說,「我知道那人。他是我們東海一帶出了名的殺 人魔頭,人稱」鬼見愁「的陳彪。此人練就了一雙無影鐵手,無堅不摧,無影無 形。被他盯上的人,死了也就罷了??膳碌氖牵B尸體都被撕成碎片。朝廷 曾派出多名大內(nèi)高手捉捕,都被他殺得鎩羽而歸,沒想到,我竟然在這里遇見他 了。想必他是想通過」凌煙閣「的名號來躲避追捕??蓯?,偏偏我又跟他對上數(shù) 字了,我死定了!」說完此人抱著頭痛哭起來。 王胖子聽完也嚇了一跳,但他想到小白的存在,「小白的話,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的 過來。」他嬉笑著摟著那人的肩膀說,「兄弟,這回你可遇上好心人啦……。」 王胖子回來后將那人的數(shù)字遞給小白,「已經(jīng)按照你的指示,將那個數(shù)字跟 他對換了,他開心的差點給我磕頭了。」小白面無表情的說道:「那是自然,所 有人拿到數(shù)字后肯定會想辦法交換,來獲取最適合自己的決斗對象。這就意味著, 一定有匹配極不合理的情況發(fā)生?!?/br> 不料,東方朔卻突然雀躍起來,「什么,無影鐵手?鬼見愁?小白,這人讓 給我玩玩吧?!剐“灼沉艘谎蹡|方朔,東方朔歪著頭傻笑,眼神中卻充滿饑渴和 興奮。 「好吧,那人是你的了?!?/br> 場上,一個青年人鼻青臉腫的舉手認(rèn)輸。另一人趕緊過來將他扶起,好生安 慰。此回合決斗便就此結(jié)束。如此又過往了幾個回合,終于,梁老師高聲喊道, 「數(shù)字五的都出來吧?!?/br> 東方朔一蹦一跳的走至場中間。另一邊,一個面無表情身著蓑衣的短發(fā)男子 也走了上來,他的眼神深邃而灰暗,似乎沒有絲毫的感情。 「好了,好了,都懂規(guī)矩的,對吧。那就別廢話了,快開始吧?!沽豪蠋煵?/br> 耐煩的揮揮手。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蓑衣男子面無表情的舉手道:「我有個疑問。」 「干嘛?!?/br> 「不能傷人性命,也就是說,只要不殺了對方,做什么都行吧。比如,扯斷 他的手腳什么的?!?/br> 梁老師不耐煩的回答道:「嗯嗯,沒錯。只要不死,能讓對方認(rèn)輸就行???/br> 點吧。太陽都快落山了。」 短發(fā)男子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太好了?!顾従彽淖叩綇V場中間,東方 朔也緩步走到場中間。兩人相隔不過數(shù)丈,面對面站立著。 東方朔問道:「聽說你有雙厲害的手。」短發(fā)男子微笑著說:「是啊。好久 沒有機會好好的使用了?!箹|方朔又問道:「那,能請你等下好好的使用嗎?」 短發(fā)男子眼神中帶著點興奮,「當(dāng)然。那,能請你等下不要認(rèn)輸嗎?我想, 多用用這雙手。」 「沒問題?!箹|方朔淡淡答道。 兩人對視了片刻,均緩緩的向?qū)Ψ阶呷?。兩人都走得很慢,表情都顯得輕松 愉悅而享受。 兩人越走越近,可是卻沒有人出手。 就在兩人幾乎要擦身而過的時候,短發(fā)男子抬手了。 可他剛抬手,就愣在原地不動了。 東方朔依然保持著原先的步伐從他身邊擦過,走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驚聲尖叫起來,只見東方朔的手上正拿著一只斷臂。而短發(fā)男則 一臉震驚,他驚訝的看著剛剛準(zhǔn)備抬起的那只手,已經(jīng)不見了。血液這個時候仿 佛才意識過來,奔涌而出。短發(fā)男「啊!」的一聲,跪倒在地痛苦的嘶吼起來。 東方朔微笑著側(cè)過頭說道:「說好的,可別那么早認(rèn)輸哦。」 眨眼的功夫,短發(fā)男便投降認(rèn)輸了。梁老師不耐煩的使喚身邊的小童:「陳 喜,快去治療?!?/br> 陳喜點點頭,趕緊上前止血。 東方朔優(yōu)哉游哉的走回來,笑嘻嘻的說,「各位,我先通過了?!?/br> 王胖子和阿奴都驚得嘴巴合不攏,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江央也仍然沉浸在 剛才的震驚之中。他喃喃的問道:「你剛才,用的是什么武器?」 東方朔「嘿嘿」一笑,伸出手來,只見一把細(xì)小的匕首從袖子里露出來。 「這是我的秘密武器?!菇雰?nèi)心不由的一驚,能將這么小的匕首運用的如此神 乎其技,此人的手速,當(dāng)真是快得可怕。同時,江央又覺得心里一暖,「他能把 秘密武器毫無隱藏的告訴我們,顯然已把我們當(dāng)作是朋友了?!?/br> 接著便聽到梁老師高調(diào)的聲音:「下一位,數(shù)字六的兩位,請出來!」 江央微微一笑:「好了,到我了。」 此時,一個巨大的人影也慢慢的走到廣場中間。只見此人身材魁梧高大,卻 披著寬松的黑色斗篷。他一臉不屑,滿是高傲的俯瞰著江央,仿佛在看待一只弱 小待宰的羔羊。對面的江央,只是靜靜的站著,他渾身的繃帶被撐的緊繃,繃帶 下是蓄力已久的肌rou。 「別看了,快開始吧?!沽豪蠋煵荒蜔┑恼f。 那人「哼哼」的冷笑兩聲,突然猛的將斗篷一掀,露出赤裸的上身,和異常 兇殘的肌rou。周圍的人無不驚嘆,「好強壯的肌rou??!」但接著又有人驚恐的喊 道:「那……那是……」 只見壯漢的胸口畫著一只丑陋而詭異的鬼臉,鬼臉張著血盆大口,口里滿是 尖銳的獠牙。獠牙上排從左數(shù)起的第三顆被涂成了黑色。 壯漢使勁的推聳著胸前的肌rou得意的說道:「到目前為止,我一共殺過三百 二十三個人。」 第二十章、最后的考試(2) 江央的臉沉了下來。 額前的秀發(fā)依稀擋住了他的眼睛,只聽他沉聲說道:「你胸口的標(biāo)志,是什 么意思?!?/br> 壯漢哈哈大笑道:「連史上最臭名昭著,最兇殘的」幽冥十三鬼「都沒聽過 嗎?挖干凈你的耳屎,給老子聽好了!老子的名號,叫」律令「!哇哈哈。」笑 聲振聾發(fā)聵,配合著壯漢胸前顫動的肌rou,氣勢十足,威嚴(yán)萬分。圍觀的人群雖 不明所以,但也本能的覺得驚恐無比,紛紛后退。 陳喜也驚恐的拉著梁老師的衣袖,害怕的說道:「師傅,這人聽起來好可怕?!?/br> 梁老師只是冷哼的一聲,并不回應(yīng)。 江央的臉沉重的可怕,只是雙眼被秀發(fā)所遮,無法看清其眼神。他緩緩的抬 起手,伸出三根手指:「讓我來告訴你三件事?!?/br> 「好機會!」肌rou男一個上前直勾拳猛的擊出。卻赫然發(fā)現(xiàn)揮了個空。 江央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幽冥十三鬼「的標(biāo)志,的確是一個 青鬼的頭像。然而,青鬼的獠牙一共有十三顆,上六顆,下七顆。你胸前那丑陋 如兒戲般的涂鴉,卻是二十一顆。」 肌rou男后背一陣?yán)浜?,他頭也不回的揮臂向后橫掃,接著整個人身體迅速的 轉(zhuǎn)過來。然而,這一揮又是落空。江央蹲在地上,雙手向后扶地,伸腳一擊上踹, 肌rou男下巴立即破碎,整個人被擊飛至空中。在空中的肌rou男又聽到了江央那冷 漠的聲音:「第二,幽冥十三鬼殺人從來不會炫耀,他們殺的人太多了,多到根 本數(shù)不清……他們只是群以殺戮為樂的渣滓?!?/br> 肌rou男的后背狠狠的摔在地面上,接著他眼前一個黑影襲來。江央正雙膝壓 住他的雙手,正面坐在他的身上,右拳蓄力高抬。「第三,我若再聽到你提到這 個名號,便殺了你?!?/br>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說完一拳從上而下狠狠的擊出。肌rou男雙眼緊閉,恐懼的尖聲哭叫道:「我 錯了!我認(rèn)輸!我壓根不是」幽冥十三鬼「!我只是個江湖騙子,靠著這個名號 和強壯的體魄嚇唬下弱小,騙騙小錢。求求你,饒了我吧!」 「嘭」的一聲。肌rou男緩緩的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江央那一拳擊在他腦袋邊 的地上。地面也經(jīng)受不住這一猛擊,凹了進去,碎裂開來。 江央緩緩的起身,臉上似乎一點勝利的喜悅都沒有。他靜靜的回到小白一行 人的身邊,一言不發(fā)的沉著臉。東方朔和王胖子面面相覷,彼此做了個「噓」的 手勢,不敢言語。阿奴正想要問些什么,卻被小白制止住了。 肌rou男在地上躺了好久都無法起身,眾人一看,原來已經(jīng)小便失禁。最后被 陳喜拖了出去。「老師,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陳喜好奇的問道。 梁老師冷哼著說道:「知道什么?」 陳喜摸摸腦袋:「知道那人是故作聲勢?也知道那少年并不會真的傷人性命?」 梁老師撇了他一眼:「一個笨蛋和一個聰明人決斗,還需要知道些什么嗎?!?/br> 陳喜「哦哦」的點點頭。 「下一組!快點快點!」 阿奴顫抖的握著手中的數(shù)字,可憐兮兮的望著小白。小白摸摸她的頭說道: 「放心,按照我說的去做?!棺诎⑴绨蛏系慕饎傄病父赂隆菇辛藘陕?。 阿奴點點頭。似乎有了點底氣。她邁著小碎步來到廣場中間。江央站在小白 旁邊點頭道:「嗯,這個對手的確適合讓阿奴上?!?/br> 站在阿奴對面的是一個氣質(zhì)文雅落落大方的年輕人。他見到阿奴不由的心生 憐憫:「姑娘,你一個柔弱女子何必來參加比賽。我實在不想動粗,你還是自己 認(rèn)輸吧。」 阿奴卻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定要取勝?!?/br> 文雅青年人苦笑道:「你我實力懸殊太大,我擔(dān)心等下傷到你。」 阿奴莞爾一笑:「多謝公子關(guān)心,公子無需手下留情,若我實在堅持不下去, 自然會認(rèn)輸。」 文雅青年人嘆了口氣,面向梁老師一拜:「請問,對方身上攜帶了一只猴子, 也算作戰(zhàn)斗力之一嗎?!沽豪蠋燑c點頭道:「當(dāng)然算。有人擅長驅(qū)蟲獸為己用, 也是技能之一?!骨嗄挈c點頭,接著又朝著阿奴一拜:「姑娘,實在是對不住了, 只好得罪了?!?/br> 阿奴緩緩的擺出一個姿勢,這是她模仿小白每次的起手勢。青年男子微微一 笑,他看得出來這姑娘根本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全身上下到處是破綻。她肩上的猴 子,只怕戰(zhàn)斗力還不如一個小孩。這似乎實在是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他只是想著, 該如何不太傷害這個漂亮的小姑娘而取得勝利。如果是擊中姑娘的要害,那未免 太殘忍了。扭斷關(guān)節(jié),也實在不忍心。那只好,輕輕的擊碎她的肩膀,讓她知難 而退吧。 想到這里,青年人打定了主意。他一個快步上前,飄至側(cè)面,慢悠悠輕柔的 一掌擊向阿奴的肩膀。眼看將要擊中,阿奴卻突然「哇」的一聲,往地上一撲, 嘴里吐出鮮血。 青年人愣住了,不可能呀?我這一掌分明才用了一成功力,而且,剛才似乎 并沒有擊中她啊? 阿奴臉色凄涼的抬頭,嘴角還流淌著鮮血。她堅強的含淚說道:「我還未輸, 我們繼續(xù)吧?!拱⑴榔G的臉龐和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激發(fā)了廣大圍觀群眾熊 熊的保護欲。旁邊開始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我草你媽,狗日的斯文男! 對個小姑娘下這么重手!」 又有人附和道:「你麻痹有種沖著我來??!等下考試完了,老子找你單挑!」 類似的咒罵聲和呼喝聲此起彼伏,青年男子頓時愧疚無比,心慌意亂,也沒空思 索剛才到底擊中她沒有。 他趕緊輕聲道歉:「姑娘,實在是對不起,我下手太重了。對不起!」說完 深深的鞠躬,此時他跪下來的心都有了。 江央和東方朔無語的斜眼望著小白和王胖子捏著嗓子在人群中各種煽動和咒 罵,心中感慨不已。 阿奴堅強而溫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莞爾一笑道: 「公子不必道歉,拳腳無眼,這也是難免的。我們繼續(xù)吧?!?/br> 周圍人又是一陣感動和呼喝:「多好多堅強的小姑娘呀!你這個斯文敗類, 出手給老子小心點!要是這小姑娘有什么閃失,老子等下廢了你!」 斯文男趕忙朝著人群點點頭。他緊張的在心里盤算著,已經(jīng)不能使出功力對 付這個小姑娘了。那還有什么辦法?……對了,可以使用關(guān)節(jié)技,關(guān)節(jié)技總不至 于被打得吐血了吧? 想到這里,斯文男打定了主意。他又是一個緩步飄至到阿奴側(cè)面,阿奴「哈」 的一聲揮舞著纖細(xì)的手臂,斯文男輕而易舉的鉗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的手臂往后 牢牢一鎖,扣在后背腰間。「姑娘,你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被我制住了,沒可能動彈了。 投降吧?!?/br> 阿奴卻「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斯文男又是一愣,一臉懵逼。我又怎么她了? 這時人群中不知道哪個角落又傳出一陣起哄:「斯文敗類,占小姑娘便宜! 什么叫扣住她的關(guān)節(jié),分明就是想近身占便宜!扣哪兒不好,扣在屁股哪兒! 狗日的!不是個東西!「圍觀人群本來還沒想這么多,被這么一提醒,又看到阿 奴梨花帶雨般哭泣,憐憫之心再度被熊熊喚醒?!咕褪?!麻痹的斯文敗類!你怎 么不去死!臭流氓!想女人想瘋了吧?滾回家擼管去!狗日的擼管男!「各種咒 罵聲不絕于耳。 斯文男被罵的欲哭無淚,暈頭轉(zhuǎn)向,百口莫辯。被重重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來。他望著周圍人鄙視而兇狠的目光,覺得內(nèi)心的良知已經(jīng)被擊碎成萬千碎片。 就在他心緒不寧走神的瞬間,金剛靜悄悄的從阿奴的肩膀上爬了下去。他站 在斯文男的雙腿之下,抬頭凝視著那兩腿間微微凸出的rou坨,想起了小白交代的 那句話:「猴子,偷桃?!?/br> 下一個瞬間,斯文男「啊」的一聲猛叫,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兩腿緊緊的 夾住,緩緩的跪倒了下去。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斯文男都被徹底的擊垮了。他 無聲的流淌著眼淚,麻木道:「我……認(rèn)輸……」 阿奴興奮的跑回到小白身邊,「小白少爺,我贏了!」小白咳了咳,摸摸她 的小腦袋:「干的不錯?!?/br> 「少爺,你的喉嚨怎么了。」 「沒事,剛才喊的太多了……」 王胖子在一旁得意的說:「我也有出力哦。」阿奴甜甜的說道:「謝謝你?!?/br> 王胖子立刻心花怒放。可是緊接著,他又沮喪起來,「小白,等下我該怎么辦?!?/br> 小白只是靜靜看著他,并不說話。王胖子慌了,「小白,你可不能不管我啊?!?/br> 小白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道:「辦法是有,但是嘛,要賭一賭了?!?/br> 隨著梁老師的一聲不耐煩的高聲呼嘯,王胖子低著頭走到場中間。對面是剛 才那個一臉頹廢跟他交換數(shù)字的少年。少年此時心情極好,他朝著王胖子拜了一 拜:「多謝兄臺剛才相助,實在是太幸運了。多謝多謝!」 王胖子抬頭問:「那你等下能讓讓我不?!?/br> 少年在那邊「呵呵。你猜?」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梁老師吼道:「哪兒來那么多廢話,快開始吧!」 「等一下!」王胖子伸手制止,「我有個問題。」 「有屁快放,有話快說!」 「在開始的規(guī)定里,決斗的方式并不是固定的吧?也就是說,其實打打殺殺 并不是唯一的決斗方式,可以這么理解吧?」 梁老師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嗯,沒毛病。」 「那什么情況下,可以更改決斗方式?!?/br> 「如果對方同意的話,我沒有意見?!拐f完梁老師望了望站在對面的少年。 少年微微一笑:「我堅持用打架來決斗?!?/br> 「好了,那就沒問題了,你們開始吧?!沽豪蠋煷笫忠粨],表示不會再多廢 話了。 王胖子嘆了口氣,「兄弟啊,我本想給你一個機會讓我們可以友好相處,你 卻非要選擇最壞的情況。那就怪不得我了?!雇跖肿哟藭r的真實心里想法是,臥 槽!小白,招失敗了,這哥們忽悠不了!冷靜冷靜,第二招! 王胖子冷冷的哼了一聲。雙眼如鉤,死死的盯著對面的少年。 少年突然感到一股惡寒,他緊張的后退幾步,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高@……。 這個死胖子,外表看起來那么弱,難道是在故意隱藏實力?」 在王胖子的正后方,不遠(yuǎn)處的圍觀群眾中,東方朔聚精會神的死死盯著那個 少年。江央在一旁輕輕的問道:「小白,這么做不算犯規(guī)嗎?」小白面無表情的 說:「到時候就說,東方朔見到那小子一見鐘情,無法自拔,只能深情凝望?!?/br> 在一旁的東方朔聽到差點眼睛崩出血來。 場上的少年猶豫了很久,他明明見到這個死胖子渾身是破綻,可就是不敢出 手。好不容易,他往前嘗試性的挪動了幾步。王胖子又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少年 便又止住了步伐。 此時王胖子的內(nèi)心卻害怕的要死,小白呀小白,你說東方朔的殺氣最為銳利, 可以在場外助我,可是好像不管用啊。不管了,用第三招! 王胖子突然猛喝一聲,全身的衣服頓時被繃的緊湊。他緩緩的脫下上衣,露 出了凹凸有致的強壯肌rou。他緩緩的伸出一只手對著少年,動了動一根指頭: 「你……過來受死吧?!?/br> 少年嚇得又往后退了回去。他的后背已經(jīng)完全濕透,雙拳緊緊的攥著,卻不 敢出擊。明明渾身是破綻的死胖子,為何會顯得如此令人捉摸不透? 王胖子的后背,其實也已大汗淋漓,他臉色雖然依然冷酷兇蠻,但是心里卻 暗暗叫苦:「小白讓東方朔臨時改造我的骨骼肌rou營造出外形上的假象,可是每 一個刻肌rou都會超負(fù)荷運行,疼痛無比。一柱香時間后,便會恢復(fù)原樣。我的時 間不多了!快認(rèn)輸啊,你個臭小子!」 少年忽然嘆了口氣。收起雙手,無奈的搖搖頭:「唉,你果然很強,我實在 不知道怎么跟你對戰(zhàn)……」 王胖子內(nèi)心一喜。 「所以,我只好開大招對付你了?!股倌曜猿暗膰@嘆氣,「不靠那個贏不了 啊,而我又非通過不可?!股倌陱膽牙锾统鰩赘y針,緩緩的往身上幾個部位扎 了過去。 圍觀人群都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的行為。只有東方朔,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不好了,這人,搞不好是朝廷的人。」江央問道:「何處此言?」東方朔沉吟 道:「這種通過刺激人體隱藏xue位,短時間提高戰(zhàn)斗力的方法,我曾聽父親說過, 是歷代朝廷必備的」大內(nèi)侍衛(wèi)「必修的功法之一。目的就是,在危機時刻可以靠 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來獲取短暫爆發(fā)力保護重要人士。想不到,竟然在這里能見 到。這個少年的背景,有點不簡單。」 場上的少年全身零零散散的扎著銀針,針上散發(fā)著裊裊的煙氣。他的皮膚漸 漸變得通紅起來,雙目也變得殷紅血腥?!高@個狀態(tài)我只能維持一刻鐘,否則我 自己會有生命危險。我們,速戰(zhàn)速決吧?!拐f完,整個人突然從原地消失。下一 刻,他便出現(xiàn)在王胖子的身前。王胖子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一拳擊飛。 王胖子趴在地上嘔吐不已。少年又一個眨眼來到王胖子身前,一把將他抓起, 另一只手握緊拳頭,如同鋼炮一般連續(xù)不斷的轟打在王胖子的身上?!竼燕?,你 還挺耐打的,尋常人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骨骼盡碎,吐血不已才對?!?/br> 王胖子早已神智模糊,他只知道,自從昨天吃了小白的奇異果子后,就覺得 身體逐漸變得結(jié)實了很多。此時,少年的連續(xù)攻擊只讓他疼痛不已,但是身體似 乎仍然撐得住。這點連他自己也覺得吃驚??上藭r已經(jīng)完全沒有戰(zhàn)斗力了, 他腦中回想起小白最后的話語:「如果以上的策略都不管用的話,就學(xué)會挨打吧。 絕對不要認(rèn)輸。賭一把,賭對方拿你沒辦法。規(guī)矩是,傷人性命者為輸,只要他 求勝心切,下了殺手,就算你賭贏了!」 「喂,你還是認(rèn)輸吧,不然我會繼續(xù)的哦。」少年暫停了一會揮動的拳頭, 問道。 王胖子咬緊牙關(guān),滿臉鼻青臉腫,卻一句話也不說。 「唉,那就看你能堅持多久吧?!股倌暝捳Z剛落,拳頭又如同雨點般砸落。 打在王胖子身上「咂咂」有聲。 江央嘆了嘆氣,望著小白說:「小白,還是讓他認(rèn)輸吧,這樣下去,不死也 殘了?!拱⑴珓t是抹著淚側(cè)過臉去不敢看。小白沉默了一會,淡淡說道:「看他 自己的造化吧?!?/br> 少年又停住了,扭頭望向高個監(jiān)考官道:「如果他始終不認(rèn)輸,我能怎么辦?」 監(jiān)考官冷哼:「那就看你的手段了?!?/br> 「哦,明白了?!股倌暧洲D(zhuǎn)向王胖子,「我剩下的強化時間不多了,看看是 我先堅持不住,還是你先堅持不住?!?/br> 少年的拳頭繼續(xù)持續(xù)不斷的轟炸著王胖子的身軀,王胖子體內(nèi)隱隱約約傳來 骨骼爆裂的聲音。也不知道打擊持續(xù)了多久,空蕩蕩的廣場里傳來持續(xù)不斷的碎 裂聲。 江央皺眉認(rèn)真的算計著,咬牙道:「快了!那個少年的一刻強化時間快結(jié)束 了!王胖子有希望!」 而此時王胖子的內(nèi)心里,卻已經(jīng)放棄了?!感“住蠹摇铱靾猿植幌?/br> 去了……我……還是放棄吧……」王胖子緩緩的抖動著嘴唇。少年心里一喜,知 道已經(jīng)勝利在握了。趕忙將王胖子往地上重重一甩,王胖子「唔」一口鮮血吐出, 緩緩張口道:「我……」 阿奴江央等人悲傷的轉(zhuǎn)過臉去,不忍直視,只待聽到王胖子的認(rèn)輸聲。 少年此時內(nèi)心一松,正待獲勝,突然他瞥見倒在地上的王胖子腰間露出的一 個物件。 他頓時凝固住了。 他難以置信的望著那物件,又難以置信的望著王胖子。他雙目圓瞪,嘴巴張 的大大的,說不出話來。 「我認(rèn)輸?!?/br> 阿奴江央等人聞聲一愣,這不是王胖子的聲音呀。不由得回頭張望。 王胖子此時什么都感覺不到,他剛匯聚了一點點力氣,正要張口說出「認(rèn)輸」 時,只聽對面的少年淡淡的說道:「我認(rèn)輸?!菇又懵牭缴倌曜呓哪_步聲, 和少年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輕留下的話語:「我的任務(wù)便到這兒了。」 王胖子以為自己聽到幻覺了,正要繼續(xù)掙扎著認(rèn)輸,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被 一股極為舒服的力量包裹著,嘴里被塞進了什么,接著整個身體便仿佛沉浸一片 溫暖之中。身上的疼痛逐漸消失,意識也慢慢清醒起來。他睜開眼一看,見到的 是那個叫陳喜的小童活潑的笑臉,還有阿奴,東方朔,江央等人欣慰和溫暖的眼 神,小白站在不遠(yuǎn)處,面無表情,可嘴角似乎也動了一動。 阿奴興奮的說,「王胖子少爺,你通過了!」 王胖子愣了愣,雖然不太清楚狀況,眼角卻流出淚來。「我竟然做到了,不 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