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最后一個弟子(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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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日五十四章一個時辰過去了。 還剩一個,老子等。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 到底還來不來?不來我怎么睡?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 “啊?。。。?!”小白滿臉黑線,坐起身來。“不行了,我受不了!老子主動去找!” 江央的窗外,傳來“嘶嘶!嘶嘶!”的聲音。 江央打開窗戶,只見小白蹲在窗外,仰著臉,苦大仇深的模樣。還未等江央開口,小白像野獸一般低聲咆哮,“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江央莞爾一笑,將門打開,小白灰溜溜的鉆了進來。 小白氣沖沖的坐下,雙手抱于胸前,“說吧說吧,就差你了?!?/br> 江央身披寬松大袍,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他面色蒼白,似是身體受損過度。他略帶顫抖卻不失優(yōu)雅的坐下,給兩人各自倒了杯茶,淡然笑道,“我還沒想好怎么跟你說?!?/br> 小白道,“沒事,那我來問,快問快答,快刀斬亂麻。說吧,那敵人你搞定了?” 江央點點頭。 “不是我妄自菲薄,那人的實力,以當時我們?nèi)说臓顩r,一起上也未必能有勝算?!?/br> “是的?!?/br> “那你是如何做到的?今天被詢問時,我和東方朔都替你隱瞞了不少?!?/br> 江央沒有答話。月色下的他俊美的令人窒息,小白也不由的看的出神片刻。 “跟你那繃帶下的手臂有關(guān)?” 江央喝了口茶,反問道,“小白,你聽說過”血色珊瑚“嗎?” “那是什么?。”小白一如既往的在面對新鮮詞匯時茫然無知。 “在絕大多數(shù)人眼中,血色珊瑚是一種極為珍貴的藝術(shù)收藏品。它的價值目前在奇異大陸不可估量。名列奇異大陸七大珍寶之一。那么,你知道它是怎么制作的嗎?” “不知道?!?/br> 江央不緊不慢,喝了口茶,他的眼神里滿是深邃,“血色珊瑚來自于嘉措一族。制作過程是,趁該族人士被激怒時,他們會因為情緒興奮而讓皮膚產(chǎn)生像珊瑚形狀的血色紋路。在其興奮消失之前,活生生將他們的皮剝下來,制作成標本。于是,世上最美麗無價的珍寶,便誕生了。” 小白沒有說話,聯(lián)想到江央那閃著紅色光芒的手臂,他眉頭不由一皺。 “沒錯。”江央撫摸著他的右臂,凄然道,“我便是那一族的后人。謝謝你們的隱瞞。這是我家族的秘密,也關(guān)乎著我的性命,所以我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br> 小白聞言心想,那就好,千萬別對我過多透露,我這就早點回去睡覺。 不料江央溫柔的盯著小白道,“但我向你說過,在你面前我不愿意有任何隱瞞。” 小白心里臥槽一聲,可是此情此景,氣氛都烘托到這個地步,小白再不要臉也不好意思直言拒絕。 人的傾訴欲就像是剛探出屁眼的屎,一旦窺探了這個繁華世界,斷然難以再收縮回去。 小白只好硬著頭皮道,“嗯,你說?!?/br> “我的故事很長,你準備好了么?!?/br> 小白用盡全力強撐著愛得如膠似漆的上下眼皮,從肺里吐出,“嗯嗯,你說。”——江央出生的地方在奇異大陸的極南之地,那里毗鄰幽冥之地,風(fēng)景優(yōu)美,與世隔絕。 三歲時的江央已經(jīng)開始貪婪著著族長家里囤積的書籍。聽族長說,這些書籍記錄著此地之外的更為廣大的天地。江央如饑似渴,常常覺得難以相信在外面的世界里竟然存在有那么多的人口,那么豐富的文化,和那么多有趣的新鮮事物! “族長!我長大后可以走出這里嗎!”江央仰著小臉天真問道。 族長是個長著絡(luò)腮胡的青年壯漢,他眼神慈祥,仿佛里面住著太陽。“你為什么想出去?” 江央興奮的揮舞著小拳頭,“去外面冒險??!認識很多好朋友,經(jīng)歷很多很多好玩的故事!” 旁邊一個正在縫補的婦人聽到,抬頭笑道,“你就不怕外面的捕獵者?那些人可是專吃江央這種漂亮的小孩哦?!?/br> 江央聞言面色一變,在他有限的記憶力,他們一族已經(jīng)搬遷了十幾次了。每次都在逃避著什么。每當他問起,眾人只是告訴他那是外面世界的一種捕獵者,專門抓捕他們一族。 “被抓到會怎樣?”江央問道。 大人們會告訴小孩們,“被抓到的孩子會被吃掉哦?!毙『兟勓試樀猛弁鄞罂?,倒也乖巧不少,平日里從來都是在族群的領(lǐng)地限制里玩耍,不敢逾越此地半步。 江央的內(nèi)心卻常洋溢起一股異樣的沖動,比起對捕獵者的恐懼,對外界的好奇充斥著他整個身軀和靈魂。他抬頭怯怯對那婦人說道,“我……我不怕!我會好聲好氣的對他們解釋,跟他們做朋友!我不信他們會吃掉自己的朋友!” 族長壯漢聞言大笑,“哈哈哈,說的對,說的對!江央,不光是你,我們大家終有一天都會走出這里,去到外面的大千世界。但是不是現(xiàn)在,我們需要的僅僅是一點時間而已?!?/br> “時間?要多久呢?” “嗯……這個嘛,可能要等待一年,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但是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壯漢笑得燦爛。 江央被族長洋溢出的自信感染,不由的也跟著笑起來,雖然他還不明白族長所謂的等待是什么意思,等那么多年到底是在等什么呢?江央不明白。 “糟了!午時快到了,爹娘交代的柴火我還沒拾完!我要走了!族長!”江央慌忙起身,恭敬卻又依依不舍的將一本大約有他一半大小的厚厚的書籍交還回去?!懊魈煳疫€要來,跟我再多講講外面的世界吧!” 望著一半身子已經(jīng)出去但還戀戀不舍的江央,族長大笑道,“放心放心,所有的故事都為你留著!” 旁邊那婦人望著江央的背影,眼神中突然露出一股憂傷,“你說,真的會有那一天嗎?” 族長收起了笑容,他淡淡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對于他們這一代來說,這是希望的火種,終有一天,契機到來之時,它會發(fā)芽開花的。” 江央因為耽誤的太久,在家族部落領(lǐng)地幾乎已經(jīng)拾不到像樣的枯枝樹干了。 可是等下到了家,爹娘見到自己雙手空空,定能猜到自己大半個上午都在族長家鬼混,爹娘一生氣,說不定就不準自己再去族長家了。 怎么辦?江央望了望不遠處的山坡,那里樹木蔥郁,一看就能拾到不少好料的樣子??墒?,小孩子不走出領(lǐng)地是這里的規(guī)矩,被大人發(fā)現(xiàn)的話,估計又是一頓臭罵。 江央想到剛剛在書籍里看到的一個故事,名叫少年派的奇妙旅程。故事里一個少年揚帆起航追尋夢想,克服困難??吹慕霟嵫炫?。他一握拳頭,給自己打氣道,“今天就叫少年江央的奇妙旅程!” 連那個小小的山坡都抵達不了,如何將來去抵達那個心心念想的奇妙世界? 下定決心后,江央毅然踏出了腳步。 不知道是因為未曾見過的風(fēng)景格外美好,還是這種第一次走出舒適區(qū)的新鮮感,江央只覺得路上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麗可愛! 平時每天看到想吐的藍天白云,此時從這個小山坡的頂端看去,竟能如此的清新舒服! 這是我今天邁出的一小步,但對我的冒險旅程來說,這是我邁出的一大步! 哇哈哈哈! 江央難掩心中的喜悅,向前奔跑著。跑得太快,一個趔趄,他翻滾下山坡。 不痛不痛!他大笑著,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突然他發(fā)現(xiàn)眼前出現(xiàn)了神奇的一幕:一層似有若無的半透明狀的“墻”出現(xiàn)在眼前。嚴格來說,那似乎不能叫墻,更像是一張網(wǎng),或者薄膜。它的表面并不平整,反而凹凸不平。無論是從左邊望去,還是右邊望去,還是向上望去,這張網(wǎng)都似乎沒有盡頭。它看起來輕飄飄的,表面隨著風(fēng)流而微微起伏著,此時它又看起來像是充滿漣漪的湖面。 江央好奇的伸出手輕輕觸碰,并無異樣感覺。只覺得手掌有清風(fēng)拂面的觸覺。他好奇的將整個人穿了過去,依然沒有任何異樣。驚詫片刻后,江央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他勤快的拾起附近的干枯樹枝,不一會兒,就雙手抱滿了碩果累累。 他開心回頭,赫然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什么時候起,山坡上已然站立著一個青年男子,看起來不到三十的樣子,只見那人目光如炬,俊朗不凡。男子久久的凝視著他,嘴里念叨著,“怎么會……”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大聲喊道,“師父!情況有變!” 山坡上閃現(xiàn)出另一個人影。那人年紀頗大,頭發(fā)少的可憐,幾近光頭。個子不高,穿著破布蓑衣,看起來病怏怏的,好在他臉上始終洋溢著溫暖的笑,讓人看著好生親近。 “師父,竟有人能進入排異符的陣內(nèi)?難道是陣法有漏洞?”青年男子皺眉思索。 那老者瞇著眼睛,端詳了江央片刻,“不對,問題在人身上。”說完他朝江央打招呼,“小朋友,你好呀?!?/br> 江央內(nèi)心歡快卻又緊張,這可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族外的人打招呼! 他羞澀的揮著手道,“你好呀!老伯伯!叔叔!”邊說著,他邊走回到那張透明的另一邊,抬起頭,閃著大眼睛充滿好奇的看著兩位成年人。 “這小孩不怕生呢?!鼻嗄晷Φ馈?/br> “不是一般的孩子,資質(zhì)上乘呢?!崩险咭残Φ溃伴L大后能去學(xué)院里就好了?!?/br> “什么學(xué)院?”江央不解。 “呵呵,現(xiàn)在對你來說還太早了?!崩险呙嗣念^,“小朋友,我見你剛才回來時特意做了個穿越的姿勢,莫非你看的見那面墻?” “你說那個透明的摸不著的墻?看得見呢,卻感覺不到什么。”江央天真無邪道。 老者笑著端詳他片刻,溫柔道,“小朋友,能讓我看看你的手么?” 江央爽快的伸出手。老者靜靜的輕撫那只手,突然嘆息道,“唉,白郎,變數(shù)出現(xiàn)了。排異符能排除空間外一切活物,但是似乎對他這一族人的血脈,卻能不受影響。這個變數(shù)過于難以掌控,甚至很快就會被那邊的人發(fā)現(xiàn)并且加以利用吧?我們的計劃要變動了?!?/br> 青年面色凝重,沉聲道,“我們的計劃要提前進行了?!?/br> “正式通知幾個師弟師妹們,討伐計劃提前進行。最快五天后,不,三天后。否則就來不及了。” 青年點頭肅然道,“我馬上聯(lián)絡(luò)他們。三天內(nèi)能召集到的,只有三人,具體的團隊分工,我會在路上跟他們說明?!痹捯魟偮?,青年的身影便消失在眼前。 江央驚詫萬分,既不明白兩人剛才幾里哇啦說了一堆什么意思,更不不明白眼前一個大活人怎么可以活生生的消失不見? 老者一手摸了摸他腦袋,另一只手端詳著那只小手掌手心處的血色紅點,和藹道,“你們這一族存活至今,實屬不易。只望有一天,你們能脫離苦海,重見光明?!?/br> 江央聽不太懂,但想起族長說過的話,點頭笑道,“一定會的,一年,五年,十年,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老者望著他許久,從懷里掏出一疊銀色繃帶遞給江央,“這個東海鯤綾,能壓抑你體內(nèi)血脈的流動和拓展,對你以后應(yīng)該大有裨益。你且收下。小朋友,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呢,希望你長大后能走出這里,去看看外面一個叫太古學(xué)院的地方,期待我們能在那里再次相遇?!?/br> 老者笑了笑,揮了揮手。 江央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今天的奇遇給他太多的疑惑。他拿著那疊繃帶,在老者的目送下離開了此地。 回到家中,他難掩內(nèi)心的興奮,正欲向爹娘分享今天的奇遇。突然想到,這樣一來,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走出了領(lǐng)地范圍?想到娘親的魔爪和喋喋不休,他只好強行壓抑下那股興奮,將他化作自己內(nèi)心的小秘密,悄悄的喜悅著雀躍著。未免被爹娘質(zhì)疑,他索性將那疊繃帶纏繞在內(nèi)衣下,不被發(fā)現(xiàn)。 到了夜晚時分,他卷縮在被窩里,一點一點消化著白天的奇遇。仿佛一只餓極了的野獸,遇到一塊肥美的鮮rou,將它藏起來,不被其他獸類發(fā)現(xiàn),待到旁下無獸,獨自的小口品用,這是滿足感與愉悅感的極致。 白天的經(jīng)歷對他的刺激太大,以至于江央翻來覆去睡不著。只好把每一個細節(jié)又拿出來細細的品味一遍。正在那兀自亂想著,突然窗外遠處出來一陣廝殺聲。 那聲音不是某個或者某種,是一片,一群,糅雜在一起。有刺耳的呼喊聲,有猙獰的大笑,有身體被戳穿的聲音,有求救聲,有哭喊聲,那些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亮。 這不是夢! 江央驚坐了起來,他在草糊的窗戶上扣了一個洞,向外看去。 不遠處,站著若干道身影。高矮胖瘦不一。 在他們周圍躺著一群族人的尸體。 其他的族人正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族人們這副面孔。 只見他們上身赤裸,裸露的肌膚上布滿了血色的經(jīng)脈,夜光下閃耀著妖媚的紅色光芒。那些經(jīng)脈仿佛在跳動著,隱隱能聽見砰嗵的流動聲。 那若干道人影中,一人開口道,“很好,很好,憤怒吧,燃燒吧,這樣的血珊瑚,效果才能更好?!?/br> 幾個渾身血紅的族人宛如夜間猛鬼一般撲了上去,力量驚人,可是不知為何,還未接觸到敵人便噗通一聲倒地。 “蜮,將皮剝好。其余人分散捕捉。任務(wù)要求是,全員活剝,不能漏掉一個。哦對了,”那人影看起來很年輕,個頭不高,言語間帶著些活潑,“切記,要讓他們憤怒,越憤怒,效果越好?!?/br> 剩余的影子們像猛獸般四散奔去??斓目床磺遨櫽?。 江央的爹娘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的床邊,兩人臉色慌張道,“江央,你在床底躲好,無論聽見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知道么!” 江央第一次見到爹娘如此緊張,他只覺得心兒跳的快要蹦出來。連忙點頭。 爹娘兩人沖了出去,江央雖感害怕,仍然止不住透過那個小洞往外看。外面早已成了人間煉獄。 一具具被剝了皮的尸體隨地遺棄,大人的,小孩的,男人的,女人的。 一個身影大笑道,“精衛(wèi)!我們比比看誰殺的多怎么樣?” 另一個身影吼道,“天蓬!你少在那里分心,這里的人生氣起來頗有些實力呢!” “這只說明你太弱!哈哈哈!” 此時另外一處,一個族人男子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一個高大的身影屹立在他眼前,“嘖嘖,這樣可不行啊,不憤怒的話皮膚完全沒有變化嘛……這下我很難辦唉?!闭f完他留意到男子的眼神望向不遠處,他順著望了過去,心中了然,“這樣就好說了嘛?!?/br> 身影飛身一躍,拎過來一個妙齡族人少女。扔在族人男子面前。 “這是你的心上人?” 男子顫抖的搖搖頭。 “哦?不是啊,那就殺了吧?!?/br> 男子猛地抬頭,淚流滿面,眼神里滿是祈求。 “所以,是還是不是?” 男子頹廢的點點頭。 “哈哈,那就好說了?!备叽笊碛耙话阉洪_少女的衣服,不顧少女的嘶吼,兩手抓住她的腳踝,往上一推?!澳憧煽春昧耍綍r沒機會看她的裸體吧?死之前可要好好欣賞。” 說完身下挺起一粗大的物體,不由分說,對著少女的下體捅了進去。 少女雙眼瞪的如銅鈴,喉嚨里嘶吼著,咆哮著,高大身影絲毫不顧下面的干澀,強行抽插了幾十下,終于感到被濕潤包裹,低頭一看,少女的下體已被搗爛成rou泥。 少女終于斷了氣息,全身的被血色的經(jīng)脈布滿。 高大身影依然對著這具尸體不停的蹂躪著,摧殘著,時不時發(fā)出猙獰的笑聲。 突然,他的頭部被什么物體猛地撞擊了一下。 他獰笑的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個渾身閃著血色光芒的男子,只見他流著淚,全身的肌rou抱滿,雙手舉著鐵鍬,這才滿意道,“這樣才對嘛,像個男人。那么,你可以去死了?!?/br> 這樣的殺戮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四周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安靜的仿佛冥界。 “喂喂喂,任務(wù)都完成了嗎?確定沒有活口了?少一副皮,我們可就少了一份勝算,這個可馬虎不得?!币粋€人影叫喚道。 “哪里還有活口?!绷硪粋€人影回應(yīng)道。話音剛落,他猛然轉(zhuǎn)頭,望向江央的方向。 江央嚇得一哆嗦,趕緊趴下,鉆進床底。 “那里,好像還有一只漏網(wǎng)的老鼠哦?!蹦巧碛版倚Φ馈?/br> 身影正欲動身,另一人開口道,“別浪費時間,水鏡那老鬼還在附近布陣,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涂山氏,用你的能力看看?!?/br> 眾多人影中一個身姿曼妙的身影靜靜的匍匐在地,良久后說道,“老大,已經(jīng)沒有活口了。他們一族的血脈我感受不到任何的生命跡象了?!?/br> 其他人都開始嘲笑那個自認為發(fā)現(xiàn)漏網(wǎng)之魚的人影。 “咦,是我的錯覺嗎?明明感覺那邊有人的哦。算了,涂山的能力我還是信得過的。” 眾人嬉笑著,將收獲的所有人皮整齊的疊好,捆成方塊狀,離開了此地。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天亮了,窗外開始有鳥叫聲響起,江央才爬了出來。 地獄來的使者,降臨在了江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