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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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最近出了大新聞,秦家剛爬上來沒多久的年輕家主莫名其妙就大張旗鼓的辦起婚宴。雖然秦書悅的名號還沒打響,但黑白兩道的人都明白秦家這條大腿的重要性。一聽到風(fēng)聲就開始打探新娘的底細,秦家小公子江湖傳說是個性冷淡,怎么突然就要結(jié)婚了?若聯(lián)姻對象是個白身還好,萬一上流豪門的哪家女孩成功將人勾引到手,強強聯(lián)合,倒霉的還是他們。 不僅僅是那些權(quán)高貴重的大人物,城里的年輕一輩也受到影響。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萬行國際的大小姐君成云,秦書悅剛回國的時候兩家就安排了二人約會,有意合作。君成云本來是看在為公司做貢獻的份上才同意的,誰知道這小少爺冷的想塊冰不說精神還不太正常。她自然不愿意繼續(xù)下去,二人只是掛著一副曖昧的表象,她覺得除非真的有里那種倒貼女人,不然秦書悅鐵定單身一輩子。誰知道倆人還沒膩歪倆月,秦書悅就開始他雷厲風(fēng)行的鐵手計劃,不出五年奪回了整個秦家。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好好的就要高調(diào)結(jié)婚?還不知道從哪找來個新娘,若是聯(lián)姻沒有比她和萬行更好的選擇,搞得現(xiàn)在君小姐成了圈子里的笑柄。君成云對此憤憤不平,非要看看對方是怎樣的人。 可惜秦家剛肅清不久,手下人口風(fēng)都緊的很,秦書悅又行蹤不定,急壞了這些富貴人家,都迫不及待的想在婚宴上一探究竟。 小少爺對結(jié)婚這事很著急,君成云也沒等多久。婚宴選在秦家名下的酒店進行,也算是皇城有名的上流場所,可見秦書悅對那人的重視。邀請函是正午,但君成云早早就抵達場地,希望能提前看看新娘的樣子。讓她失望的是,除了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員即便走過每個房間也不見主角的身影。一般新郎要敬禮數(shù),在婚禮開始前發(fā)言或者招待賓客,這些規(guī)矩顯然不適用于秦書悅,負責(zé)人都在臺上滔滔不絕講了許久也不見他出現(xiàn)。君成云當(dāng)然不想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男人幸福結(jié)婚,可不到新娘出現(xiàn)她總是咽不下這口氣。 終于,隨著婚禮進行曲響起,本該由父親牽手的新娘卻是秦書悅親自摟著出來的。君成云看到他們才明白自己輸在哪,小少爺最多不過幺八零的身高,比起他旁邊穿著婚紗的新娘他更像是被娶的一方。新娘帶著厚厚一層白紗,幾乎遮住整個上半身,君成云完全看不到那人的臉,但就憑婚紗收腰部位的寬度也看得出,除非這大號拖地長裙里裝的是個男人,不然那會比高挑纖細的小少爺威武那么多?她覺得秦書悅沒有表現(xiàn)出過同性戀的傾向,富貴人家絕對養(yǎng)不成這樣粗壯的女性,君成云想嘲笑一下對方??伤吘古c秦書悅相處過,小少爺輕輕圈著那人的腰,一步一步帶著人走過紅毯,臉上是她從未見過不容置疑的耐心與愛意。君成云想,自己不僅輸給了一個金鋼芭比,還輸?shù)膹氐住?/br> “云云,就這?就這?就這?”一旁的閨蜜小聲抱怨:“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五大三粗的女人!她哪比得上你了?要不是你確定秦書悅不是給,我都懷疑他娶了個男人!” “也挺好,姓秦的真喜歡,我能看出來?!本稍苹磉_的想,自己真是輸了徹底,看那人笨拙的走路姿勢,估計從沒體驗過婚紗。如果沒有秦書悅她可能永遠不會有機會穿一次這種頂級婚紗,秦書悅喜歡也算是緣分。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jīng)走到君成云身邊,秦書悅在經(jīng)過她時還點頭示意,君小姐也很給面子的回了禮。畢竟權(quán)利場上只有永恒的利益,她不會隨意撒氣。異變就發(fā)生在一瞬間,或許是新娘第一次穿這種后擺過長的裙子還看不見前路,或許是小少爺在與她對視時分了心。紅毯上一條褶皺將人高馬大的新娘絆的踉蹌一步,雖然秦書悅很快將人扶正,但君成云一直看著二人。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大的新娘在向前傾倒的瞬間,君成云有一瞬間瞥見了他頭紗之下的情況,那分明就是個男人!怪不得小少爺要給人帶上那種寬大封閉的頭紗,男人粗壯的蜜色雙腕被一對手銬拴著,由一條鐵鏈連接著純白的項圈固定在胸前,被迫呈祈禱狀。在脖頸側(cè)面似乎還留著不少咬痕吻印,可惜只有一瞬,再往上除了男人寬厚的下巴,她什么也看不到。 “你、你看見沒?”二人已經(jīng)走過,君成云急忙拉閨蜜的衣袖。 “啥?” “那個!那個婚紗……” “婚紗雖然好,你也少不了。世上男人千千萬,姐妹高興天天換。這小少爺性癖奇葩,你也別不甘心啦~”閨蜜顯然早想好如何安慰君成云,網(wǎng)絡(luò)金句頻出。 “不是!誒……你沒看見,急死我了!”君成云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似乎是角度原因,只有自己瞥見這光鮮亮麗表面下的波瀾。她不禁懷疑自己的驚鴻一瞥,真的是男人?小少爺會娶男人?為什么還鎖著? 本來君成云是打算看到新娘就走的,現(xiàn)在她也忘記了這檔子事,呆滯在原地錯過了整場婚禮。 “不是吧?對你打擊這么大?姐妹?姐妹?”直到婚禮即將結(jié)束,君成云才如夢初醒。 “喔!你剛失聯(lián)啦?秦少爺要走嘍?” 君成云不顧閨蜜不滿的抱怨,急忙往禮堂外跑,她要看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大門,等待她的只有秦書悅抱著穿婚紗的男人上車的背影。似乎是她的動靜驚動了對方,秦書悅先小心翼翼的將人送到車里,然后微笑著回頭,伸出白皙的手對她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隨即便坐著豪車揚長而去。 阿黃不討厭秦書悅,從最開始的相遇就能看出,他覺得小少爺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對他總是絲毫不逾越??沙赡甑那貢鴲偼耆淖兞怂麑π∩贍?shù)拿篮没貞洠瑥娪财崎_他平靜的生活,對他實施不容抗拒的性侵,將他囚禁在屋里,讓他手足無措,被動接受。他以為這樣就算結(jié)束,秦書悅顯然比他想的更無厘頭。 從阿黃第一次哭著喊著被破了處開始,他已經(jīng)被圈在房間里好幾個月,每天的生活就是伺候小少爺然后被搞到昏迷不醒。阿黃自己都覺得下作,誰知道前天晚上秦書悅突然變了性子,終于肯給他放兩天假消消身上的痕跡。阿黃本來還慶幸對方玩膩了準(zhǔn)備放過自己,結(jié)果還沒睡兩天安穩(wěn)覺,一大早小少爺就給他套上婚紗打包帶走了。 “你在看什么?”高檔保姆車里,阿黃被小少爺陰惻惻的怨婦質(zhì)問嚇得一激靈,急忙轉(zhuǎn)過頭,不再看酒店門口呆若木雞的女人。他身上的束縛還沒解開,厚重的頭紗將人捂的有些出汗,把純白的婚紗微微浸濕,透出些許被遮掩的深蜜色肌膚,顯出一種欲蓋彌彰的色氣。阿黃嘴上還留著兩天前秦書悅大力的標(biāo)記,他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看著小少爺一身正裝,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改了姓。 “我……你做了啥???” 在秦書悅看來,這種一臉無辜,啞著嗓子的疑問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更何況對方還將自己澀情的大奶子揣在半透明的婚紗里。不需要小少爺示意,保姆車的司機自覺帶上耳機隔絕聲響。 可憐的阿黃,才休整了兩天又被自己新丈夫撲倒在婚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