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解毒 【怎么像是被蠱惑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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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琛半真半假地說著,手指還勾著容簡乳環(huán)上的銘牌玩。突然發(fā)現(xiàn)那銘牌在抖,再一看,容簡整個人都在劇烈抖動,“嗬嗬”的聲音從胸腔里悶響起來。 他的反應(yīng)令柏琛非常愉快,拉扯著乳環(huán)玩得興致勃勃。 就在這時,小石突然大叫了一聲。柏琛轉(zhuǎn)頭,只見火把的光照下,正在搬動盜匪尸體的小石低頭捂著眼睛不住慘叫。旁邊的李卯沖過來一劍扎在地上的盜匪身上,那盜匪仰起的胳膊抖了抖,軟下來不動了。 幾個侍衛(wèi)都圍過去看,柏琛也丟下容簡走了過去。 李卯扒著小石的眼皮,一邊拿水給他沖眼睛,一邊跟柏琛稟報:“有個龜孫子裝死,剛才趁小石頭不注意,撒了一把粉末。” 小石不是個不能忍的人,此時卻忍不住一直叫疼。 “可能有毒?!卑罔≌f著仔細(xì)看他眼睛,旁邊的小江舉著一支火把照著。火光下小石的眼白泛著紫色,妖異萬分。 “眼睛變紫色了,這是什么毒?” 小石還在嚎著:“好疼好疼!頭也開始疼了嗚……” “快搜看那狗賊身上有沒有解藥?!?/br> “這一堆藥,看不出來是不是解藥啊。”小陳從尸體身上摸出了三四個小瓷瓶和幾包藥粉。柏琛看了半天,也沒敢給小石用。只好一直用大量的水給他沖洗,又給他吃了一些他們身上帶的常規(guī)解毒藥。 折騰到天快亮了,小石眼睛疼痛才稍微減輕一點,大家才勉強能打個盹。容簡昨夜被鎖在箱子側(cè)面為了方便搬運而裝的半圓銅環(huán)上,誰也沒顧得上理他,他就這么待了一夜。 天亮之后,幾個人照顧小石,另外幾個人繼續(xù)搬運尸體,把尸體都集中擺著,準(zhǔn)備到了南坪縣再通知縣衙門派人來善后。 小石的眼睛腫了起來,甚至連臉都開始發(fā)紅發(fā)紫。柏琛十分擔(dān)憂,催促大家趕緊上路,盡快趕到南坪縣找大夫。 眾人急忙收拾東西,又去山腳處隱蔽的一個小林子里把他們藏的馬匹牽出來,套上馬車。 一片忙亂里,傳來“砰砰砰”的聲音。是容簡在用身體推撞木箱子。柏琛走過去拿馬鞭劈頭蓋臉抽了幾鞭,罵道:“沒有江師傅在這兒管教你,你個賤狗還不老實了?” 容簡跪坐在地,戴著皮套的兩手瘋了似的扒拉著頭套,喉嚨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柏琛看了片刻,問:“你想說話?” 容簡拼命點頭。 柏琛想了想,回頭喚道:“李丁,你們誰拿著鑰匙,給賤狗把頭套脫下來?!?/br> 過了會兒,李丁拿著鑰匙過來,把他眼罩頭套脫了,又給他把口罩取了。 容簡合上干裂的唇,喉結(jié)動了動,吞了口唾液。柏琛不耐煩地說道:“你要說什么?” 容簡跪趴著仰頭看他:“賤狗對毒藥有些了解,能不能讓賤狗看看那位爺?shù)难劬???/br> 他聲音十分沙啞,說得很慢,眼睛充滿期待地盯著柏琛。柏琛半瞇起眼,將信將疑。 “賤狗小的時候,拜過一位南詔國的先生……” 南詔國人善用毒物毒藥,柏琛是知道的。而且此處離與南詔國交界的南坪不遠(yuǎn),匪徒里有一兩個南詔國人也不奇怪。 “爺,讓他試試吧?”李丁說道,“屬下怕小石撐不到南坪……” 就算撐到南坪縣,也不一定能找到能解毒的大夫。這話不用說出來,每個人都知道。 柏琛用馬鞭指著容簡:“不要想趁機搗鬼?!?/br> “賤狗不敢……”容簡忙道,“請扶受傷的那位爺過來……” 話沒說完,就被柏琛打斷了:“牽賤狗過去看看小石的眼睛?!比莺喿R相地閉上嘴。 李丁把容簡牽過去。小石蹲下來,李卯扒開小石眼皮讓容簡看。 “搜到的藥……?” 小陳立刻把在尸體身上搜到的那堆藥擺在地上。容簡伸了伸手,又為難地開口:“主人能不能把賤狗手上的皮套也取下來?” 柏琛點了點頭,李丁便給他解了皮套。 容簡的雙手許久沒見過光,和身上的膚色相比,白得像沒有血色。他再次伸出手,手指中間的關(guān)節(jié)碰到了瓷瓶,他才意識到此時手指是可以伸開的。 柏琛盯著那雙手。那雙手手指修長,但或許是被束在皮套里久了,顯得有些僵硬笨拙,不太靈活。 容簡把幾個瓷瓶里的藥丸和幾個紙包里的藥粉都一一看了,聞了,甚至有幾樣還用舌頭舔了一點,最后,他手上只留下一包藥粉,說道:“就是這個?!?/br> 眾人愣了愣,似乎沒想過他真的可以分辨出解藥。李卯把那包藥粉拿過來,問道:“怎么用?” “不能直接用……”他說話還是很慢,嗓子啞得厲害,“要用一種樹的汁液來調(diào),不然還是有毒?!?/br> “樹葉?” “不是,是……”容簡兩手比劃了一下,“用刀割開樹皮,流下來的水。一份藥粉,一份樹的汁液,眼睛閉上,藥敷在眼皮上,半個時辰就好?!?/br> “什么樹?”柏琛問。 “叫做瓶子樹。不是很高,皮是光滑的,葉子很大?!?/br> 小江“哦”了一聲,指了指右手邊,“是不是那邊那種樹?” 柏?。骸盃克^去看看是不是?!?/br> 李丁牽了容簡跟著小江過去看。那邊果然有幾棵矮矮胖胖,樹干猶如細(xì)長瓶子一樣的樹。他們割開樹干,受傷的樹皮立刻滴滴答答流下淺綠色的汁液。 小石敷上了藥,在馬車?yán)锾芍?/br> 不到半個時辰,臉上的膚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眼睛也不疼了。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容簡被牽到水潭邊洗干凈了手,又重新戴上了皮套。李丁把他牽回來,正要給他戴口罩頭套,柏琛擺擺手,示意他先不戴。李丁便把他留在柏琛身邊,自己走開去收拾東西去了。 柏琛坐在一個木箱子上,右手食指在箱子上一下一下叩著,低頭看著跪趴在面前的容簡:“說吧,你想要什么?” 柏琛可不會認(rèn)為容簡主動救小石是因為他天天被小石牽著鏈條而對小石產(chǎn)生了兄弟情。 容簡張了張嘴,遲疑了一下,慢慢說道:“賤狗想求主人……” “你胞妹和九皇子的婚事不是本侯提的,更不是本侯能左右的?!卑罔≈浪胝f什么。 容簡眼里的神采暗了暗,沉默片刻又緩緩開口:“賤狗能不能求主人……請九皇子善待馨兒……” 柏琛拇指和食指摩挲著下巴,好一會兒才說道:“九皇子要怎樣對你胞妹,也不是本侯能置喙的。” 容簡瞬間紅了眼,往前爬了兩步,乞求道:“求主人在九皇子面前說說好話。賤狗感念主人恩德,定會好好服侍主人,主人想怎么對待賤狗都行,賤狗絕無反抗?!边@一串話說得又急又啞。他似乎怕自己沒有表達(dá)得足夠清楚,又再往前爬到柏琛胯下,頭湊過去隔著衣褲用牙齒輕輕啃咬柏琛胯下那一團。 起初只是一種隔靴搔癢的微妙感覺,柏琛任由他討好自己,卻定著心神不讓自己欲望起來。那容簡口齒感覺到那團物事仍是綿軟的,略抬頭看到柏琛似笑非笑的唇,不由急得整張臉都埋到他胯下又親又啃又蹭。兩手想解他腰帶,無奈戴了皮套,手掌握成拳,被束縛得緊緊的。 柏琛從上往下看到容簡斜飛的眉蹙著,眼睫顯得格外的長,隨著眼皮眨動而顫得如同蝶翼。這顫動竟意料之外地扇起火來。柏琛一個不留神,小腹下面就燒了起來,褲子里那根東西一下子又硬又漲。 容簡感覺到那東西的變化,更加賣力。上身挺直,用嘴去咬柏琛的腰帶。柏琛不動,也不阻止他,看著他大費周章把腰帶松了,又咬著褲腰往下拽,直到那根紫紅的大roubang從褲子里彈出來。 一看見這東西,容簡像是看到他渴求已久的寶物似的,立刻張嘴去吸。戴著皮套的雙手夾著roubang根部,使盡渾身解數(shù),一邊吞吐一邊用舌頭舔弄。 柏琛全程不動,眼睛一直盯著他的眉,他的眼睫,他英挺的鼻梁,還有那被撐開到最大程度的嘴。柏琛覺得他口內(nèi)火熱異常,加上他又著力討好,雖然不如自己親自cao弄更爽快,但卻有種奇異的舒爽。最后射在他嘴里,又看著他喉結(jié)滾動,把他射出來的東西咽了下去。咽完之后,容簡又認(rèn)真舔干凈roubang,用牙齒咬著褲腰把他的褲子提上去。只是對腰帶卻無能為力,只能放著不管。 這一套下來真是行云流水sao浪賤又頗有技巧。柏琛對著他那雙忐忑仰望著自己的眼,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他才說:“看在你今日救了小石的份上,本侯若見著九皇子,倒是可以請他以大局為重。畢竟兩國聯(lián)姻并非兒戲,公主身份尊貴,自然不能輕慢?!?/br> 容簡臉上像陰天破開了云,一瞬間灑滿陽光。他抿了抿唇,退后幾步,給柏琛磕了三個響頭,顫聲道:“多謝主人?!?/br> 那柏琛心里卻突然沒來由躥出一股躁怒來。心說不過是看在他救了小石的份上。卻又有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冷哼一聲,指責(zé)他:“不看這份上你也會答應(yīng)的。你眼睛看著他的臉就想答應(yīng)了?!?/br> 他攥緊了拳。 看著他的五官,看他隱忍著討好的樣子,怎么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呢?他有種打了敗仗的恥辱感。 三兩下系好腰帶,他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到那幾個親隨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心里那股無名氣又高漲幾分。他大聲吼道:“李??!人呢?把賤狗嘴巴腦袋鎖了,該走了!” 李丁應(yīng)聲過來,手里拿著口罩頭套。容簡乖順地讓他給自己戴上,再蒙上眼,被驅(qū)趕著去排了尿,再被鎖進(jìn)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