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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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心查,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可以完全掩蓋的。柏琛很快查到喬以泰竟是趙慶豐在外駐軍時所生的私生子,因夫人善妒,一直將喬以泰母子秘密養(yǎng)在別處,就連他的名字,也冠母姓。自從趙慶豐的兒子孫子都病逝之后,他就時常去找喬以泰,看來是想讓他認(rèn)祖歸宗。然而喬以泰一直對他愛搭不理。 “難怪趙老將軍這幾年頻頻出入朝堂,原來是想為這唯一的血脈謀劃將來?!卑罔∧侨胀德犃粟w慶豐和喬以泰的對話,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如今看到探子的回報,證實了心中所想,更不愿趟安城這渾水。 “大石,你仍舊留在安城打理。初五我就出發(fā)去南坪。”想了想又說,“小石也留下幫你。我怕萬一真有什么事,你一個人照應(yīng)不過來。” “是。那……那個云煥的……也帶去嗎?” “帶吧。云煥大王子動作不斷,裕王對我也很不滿,若是他死在我這里,必會被有心人利用。” “那爺還是把小石也帶上吧。” “不,安城這邊也要有信得過的人照應(yīng)。五月云煥公主與裕王成婚,不知會有多少人心懷鬼胎借機生事。” 大石沉吟:“裕州離安城太近,確實要多多提防?!?/br> “這裕王頻頻從封地回來安城,皇上也沒有絲毫不滿,也難怪太子有些按捺不住了?!?/br> 皇子成年后封了王,如無詔不得回。裕王因與云煥的婚事,得了特許,便毫不客氣地時常找借口回安城。太子多次在皇帝面前抱怨,都被皇帝敷衍過去。柏琛自然也看在眼里。 年前最后這十來天,柏琛多方布置,面上卻仍是一派輕松地與官員同僚來往應(yīng)酬。甚至還花了幾天功夫蹲在工部看他們建造新弩車。又與他們討教一番,得了些改良排弩的建議。走的時候還拿了幾把他們仿制的龍神弩回去研究。 “已有很大改善,但仍是沒有云煥的龍神弩射程遠(yuǎn)?!惫げ康墓賳T愁眉不展,“我們連木頭和弓弦都盡量用一樣的材料了,射程還是差了一兩丈。” “我到了南坪也拆拆試試,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br> 優(yōu)良的武器在戰(zhàn)場上是極大助力,柏琛對這方面一直十分關(guān)注。在安城的時間里,除了要去應(yīng)卯的兵部,工部那個院子就是他最常去的地方了。 這個年過得很倉促,太多事要綢繆。之前只是督撫,行巡調(diào)之職,不過三兩個月。這次去駐守,沒有意外應(yīng)該是要好幾年,帶的行李也多一些。因此柏府一邊籌備著過年,一邊也籌備著去南坪上任。 初五那天準(zhǔn)時出發(fā)了。容簡依舊被裝入箱子,隨著行李運送。 柏琛一路上十分警惕,但竟然無驚無擾到了南坪。 他們還是住在那個小院子里。 南坪比安城暖和,一連半個多月天氣都很晴朗,陽光下整個人都暖洋洋的。容簡每天被鎖在馬廄欄上之后,他就會爬到外面趴著曬太陽。柏琛不怎么搭理他,也沒有讓他戴著悶得難受的頭套。 有時候柏琛會在院子里做木工活,做幾把弩,或是精致的袖箭。容簡就懶洋洋地趴著看。他沒有被堵著嘴,但一天都晚都不太會發(fā)出什么聲音。除了被柏琛按著cao干的時候。 柏琛忙碌,天下太平,容簡的日子就特別好過。刺客沒有再出現(xiàn),或者是因為柏琛的防備非常嚴(yán)密。院子里只允許縣令,師爺,他帶來的侍衛(wèi)以及幾個熟悉的雜役進(jìn)入。 有一天柏琛在院子里做東西的時候,久不久瞥到容簡像條真正的大狗懶懶趴在馬廄外面陽光能照到的地方。太陽由東往西走,廊檐的陰影也會慢慢移動。他就每隔一陣子挪個地方,讓自己始終在陽光下曬著。但午后馬廄門口就慢慢的都是陰影了。鏈條長度有限,繃得筆直也無法讓他曬到太陽。柏琛看到容簡無奈地動了動,似乎是嘆了口氣。 柏琛招呼輪值看守的李丁過來:“去把他解開吧。反正院子不大,看得也緊,隨他想在哪里待著吧?!?/br> 獲得在院子里自由行動的權(quán)利,容簡有些意外,看了柏琛一眼,只往馬廄外邊爬了一小段距離,到了陽光底下就不動了,依舊趴著打盹。 隔著老遠(yuǎn),柏琛看到他用胳膊埋著腦袋,頭發(fā)束得很整齊,額角的散發(fā)被胳膊蹭得有些蓬松,在陽光下像是被鍍上了金紅的顏色。 他好像從來沒有仔細(xì)看過容簡的樣子。印象最深的只有那對好像永遠(yuǎn)蹙著的眉。每每看到,就會產(chǎn)生十分矛盾的心理。又想把它抻平,又想更多地折磨他,讓它蹙得更緊。 他很瘦。非常瘦。骨骼上的肌rou薄薄的,外面就包裹著一層沒有血色的青白的皮膚。胳膊腿都直而細(xì)長。 柏琛說不清為什么,就這么看了許久。看到容簡睡夢中突然抽搐一下,驚醒過來。他抬了抬頭,一臉沒睡醒的迷惘。 “過來?!卑罔舅?。 容簡定定地望了他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慢騰騰撐起身體,慢騰騰爬了過去。項圈上的鏈條和手腳上的鐐銬拖在地上鈴鈴啷啷地響。 容簡不知道為什么被叫過來,按他接受過的調(diào)教,他爬過來之后在柏琛身邊停住,便自然而然伸出舌頭去舔柏琛的手。 柏琛愣了愣,看著那粉色的舌在自己虎口上舔過,留下一道水漬。容簡的腦袋湊在他面前,一下一下舔他的手背,手指。濕濕軟軟的感覺。 他一開始也只是隨口叫他過來,并沒想過要做什么。如今卻被這粉嫩舌尖舔出一身的火。 他一下把容簡的腦袋摁在胯下。容簡立刻乖巧地用嘴去解他腰帶。 李丁遠(yuǎn)遠(yuǎn)避開,只看到容簡的頭在柏琛胯下上下動著。柏琛仰起脖子,半瞇著眼,一手按在容簡后腦上,一手壓著他肩膀,臉上是饜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