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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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簡一大早推開客棧房門就看到柏琛站在門外,立刻就要把門關上。他倒不是害怕,就只是單純地不想看到他。 他不明白為什么柏琛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帶著幾分討好,也不明白柏琛為何要他回到他身邊還承諾不會像從前那樣待他。但既然對方?jīng)]有強勢逼迫他,他不想見的時候當然就選擇把門關起來。 但柏琛已經(jīng)一腳踏了進來,門被他的腿卡住關不上。月影狐影聽到了動靜從對面房里出來,上前就抓柏琛。柏琛胳膊一收一轉(zhuǎn),也不知怎么就把月影狐影格擋開來,自己身體也擠進了門里。 月影狐影跟了進來,容簡嘆口氣,對他們說道:“你們在門外等吧?!眱扇藢σ曇谎?,退了出去。 容簡攤開手:“侯爺,您想說什么?請說吧?!彪m然柏琛已經(jīng)認出了他,但為了以防萬一被其他人看到,他仍然在臉上涂了偽裝的東西。 柏琛道:“你不想見見容馨嗎?她一定也想見你?!?/br> “你讓我見她?”容簡盯著他,“我以前在你這兒……的事,她知道嗎?” “不知道。她只知道你在我這里做一些瑣碎雜事。你在摩迦華那里的時候,我也只是和她說你留在南坪縣做事?!?/br> “你一早就知道我沒死?所以沒告訴她?” 柏琛苦笑:“不是。我只是希望你沒死,也不想看到她傷心,打算能拖一時是一時。” 柏琛走近他。容簡立刻往后退??粗劾锏木韬拖訍?,柏琛心口一陣悶痛。他攥了攥拳,忍耐著輕聲道:“午后我派車馬來接你。你若不放心,你那兩個隨從也可同去。晚飯后我再送你們回來?!?/br> 容簡沒有說話,柏琛知道他是同意了,也沒有多做停留就回去了。 柏琛回府之后,先去見了容馨,把容簡將要來看她的事說了。又和她說,容簡明面上已經(jīng)死了,化名莫從簡。 容馨不解。柏琛解釋說,容簡死了,就不需要再做夏國的奴隸了。容馨這才開心起來。她以為是柏琛的功勞,忙不迭給他福身道謝。 柏琛內(nèi)心有愧,又不好明說,頓時漲紅了一張老臉。容馨拍手笑得:“難得哥哥遇到的是侯爺,實在是上天眷顧?!卑罔「訜o地自容。 容馨又略壓低聲音笑問:“侯爺可知,我哥哥十二歲開始研習兵法時,最欽佩仰慕的人是誰?” 柏琛一聽就猜到了,腦子里轟的一聲,幾乎要喊出口讓她不要說,不要說。 但容馨還是笑瞇瞇地說下去:“哥哥說最欽佩仰慕的就是夏國的柏琛將軍。因為您那時候才25歲,已經(jīng)封為將軍。許多次戰(zhàn)役都可以列入史籍?!?/br> 柏琛痛苦地閉上了眼。 他曾經(jīng)把容簡壓在身下,叫著自己給他起的狗名字,一邊cao弄他一邊問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也有一個景仰欽佩的人。 他還記得當時容簡的臉頰摸上去硬梆梆的,顯然在死死咬著牙。他當時在想什么呢? 心臟再一次被回憶撕裂。 “侯爺,您怎么了?”容馨擔心地問,“您臉色這么蒼白,是不是身體不適?” “沒事。”柏琛用手狠狠搓了搓臉,“去吃午飯吧,我一會兒就叫人接你哥哥過來。” “好?!毙」媚锔吒吲d興地跑了出去。 容簡來之前把臉上的偽裝卸了。一路坐在馬車里。他也不擔心被人看到。更何況真正看到過他的臉的人并不多。 讓他驚訝的是柏琛沒有出現(xiàn)。整個下午容馨和他述說分別后的種種。而后又與他一同吃了晚飯。入夜后柏琛的馬車把他和月影狐影送回客棧。車夫還給了他柏琛的名貼,轉(zhuǎn)告了柏琛的話,說他隨時可以到柏府看望容馨。 柏琛此后也沒有再時常打擾容簡,只是偶爾會讓人送來一些精致點心。 半個月之后,容簡試著和月影狐影直接到柏府叩門,看門的看到名貼,沒有多問什么,就帶他去了容馨住的宅院。 戒心就這樣一點一點被磨掉了。容簡開始頻繁地去探望容馨,甚至有時候嫌月影狐影礙事,把他們留在客棧里。 直到有一回,他也是獨自一人去了柏府,晚飯后準備回去。一直沒出現(xiàn)過的柏琛派人來請他到他那邊書房坐一坐。 他回想了一下這一個多月來柏琛的作為,覺得可以去和他道聲謝,便跟著家奴過去了。 柏琛一個人坐在書房的羅漢榻上,小幾上放著一壺酒,兩個杯子。容簡一走進去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酒氣。 “坐?!卑罔]起身,只做了個手勢讓他坐在羅漢榻的另一邊。容簡有點躊躇,但看柏琛面色并沒有顯出太強烈的醉意,到底還是坐了下來。 柏琛把兩個杯子斟滿,遞給容簡一杯。 容簡接在手里,卻遲疑著沒有動。 “沒下毒。”柏琛笑笑,“謫仙居的酒?!?/br> 容簡抿了抿嘴,把杯子送到嘴邊,嘬了一口。酒香撲鼻,果然神仙也愿意下凡。 “沒想到還能坐在一起喝酒?!卑罔∫豢诤雀梢槐?,又斟滿了。 他就這么一杯一杯地喝,也沒勸容簡喝。容簡就自己慢慢一口一口喝。柏琛說了那一句之后,兩人都許久沒說話。直到柏琛把酒壺里最后一滴酒喝干。他放下空蕩蕩的酒壺,兩手撐在膝蓋上,半垂著頭,眼睛盯著地面,突然冒出一句:“容簡,我很想你?!?/br> 容簡也有了幾分醉意,笑了笑:“我沒想過你,除了在噩夢里?!?/br> 柏琛像沒聽見一樣,痛苦地重復:“我很想你。” 容簡覺出不對來:“你想我?你……你對我……” 雖然柏琛后來對他比以前好很多,但他一直認為那是境況所逼,加上后來兩人間也算是有交易條件,他可從沒想過一個曾那樣想方設法凌辱他的人對他會有諸如想念喜愛這樣的情感。 “我……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發(fā)現(xiàn)我總是在看你,在……想你……”他聲音顫抖著,“我怕是瘋魔了……” 容簡瞠目結(jié)舌看著他。 柏琛抬起頭也看著他:“你回到我身邊可好?我會好好待你,絕不會再讓你受委屈?!?/br> 容簡失笑:“侯爺,若是你我互換,你會如何?” 被酒麻痹了大腦的柏琛直著眼,喃喃道:“若是我……會殺了那樣對待我的人……” 容簡道:“所以啊……”他站起來,“侯爺對容馨的看顧之恩,容簡銘記于心,只是容簡絕不可能再愿意回到侯爺身邊了。容簡告辭。” 容簡經(jīng)過柏琛面前時,柏琛手一伸抓住他手臂。容簡掙了一下,那手如同鐵鉗一般??罩氖至⒓捶醋プ“罔「觳玻瑫r抬腿朝他臉上就踢。 柏琛上半身一側(cè),躲過踢過來的那一腳,手下一扭,容簡胳膊就被扭到身后。容簡心知不妙,但被柏琛起身把他往羅漢榻上一壓,胳膊如同被生生扯斷一般疼痛難當,他便失了反抗的能力。 柏琛快速抽下腰帶,把容簡雙手綁在身后,膝蓋頂著他的腰把他死死壓在羅漢榻上。夏天的衣衫單薄,柏琛兩手一撕,就把他的長衫撕開,勁瘦的腰肢在他膝下徒勞地掙扎扭動。 “放開!”容簡萬分驚懼。 褲子很快也被扒了下來,露出結(jié)實挺翹的臀部。柏琛雙目赤紅,著了魔一般用力揉捏那兩團光滑緊致的臀rou,把它們往兩邊掰開,暴露出那由于緊張而顫抖收縮的xue口。 柏琛口干舌燥,呼吸急促,理智已失。他一只手指摸著xue口的褶皺,揉了一會兒,直接刺入容簡后xue。干澀粗暴的侵入令容簡失聲痛呼,渾身冒出細密汗珠。柏琛像失智的野獸,不顧容簡的掙扎慘叫,一個勁把手指往里捅,想要開拓這許久不曾被侵犯過的甬道。 容簡既疼痛又屈辱,還帶著深深的懊悔,忍不住哀哀哭泣,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放開我……不……啊啊……不要這樣對我……” 然而在這種不堪的對待中,被調(diào)教過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后xue一邊疼痛著一邊像個小嘴吸吮著柏琛的手指。掙扎間rutou在榻上被來回摩擦,瞬間硬挺起來。皮膚起了一排排雞皮疙瘩,敏感得碰一碰就戰(zhàn)栗不已。下體那根東西更是濕答答吐出了yin水。 容簡一面因為被侵犯而恐懼,一面因為身體的反應而羞恥,不斷哭求。意識迷惘混亂間,竟不知是乞求他放開還是乞求他給予更多。 不知道哪一個字哪一句哀求突然擊中了柏琛,他像突然醒過來一樣,抽出手指,驚恐地瞪著被自己強勢壓制著的容簡,愣了片刻,手忙腳亂地解開他手腕的束縛,語無倫次地試圖解釋:“……我不是……我,我錯了……我……” 看著容簡赤裸的上半身,又急忙從旁邊的衣服架子上扯了件他的袍子,抱住容簡戰(zhàn)栗的身體。 剛扶容簡坐下,門外有人高聲喊道:“爺!不好了,黎姑娘那邊又來了刺客!” 柏琛一聽,跳起來就往外走。容簡也大驚失色,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把柏琛的袍子隨便一穿,又找了條腰帶邊往腰上系,邊跟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