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只想做您胯下最sao、最yin蕩的賤狗。
書迷正在閱讀:何為上、副總今天也很累、春潮、我那徒兒柔弱不能自理、往事、宿舍的yin亂紀(jì)事、被迫成為爐鼎的日子、酒漬、xp放出、我在夢中對魔王這樣那樣
第十章 “這就濕了?”沈衡用槍身敲了兩下陸崢的內(nèi)側(cè)腿根。 陸崢臉色泛紅,點(diǎn)了下頭,順從地分開雙腿讓沈衡去探索內(nèi)里的秘密。 那朵小花長得秀氣,沈衡玩它早已熟能生巧,精確地找準(zhǔn)位置狠狠刺激,很快,那處便變得泥濘不堪。 陸崢不斷低喘,對于他這種禁欲派來說,下身的花xue是最為敏感,他在劇烈喘息,胸腔都在劇烈起伏。 猛然間,沈衡一送,整只槍進(jìn)入大半。槍械冰冷的軀殼讓陸崢整個人猛地一顫,睫毛上就已經(jīng)帶了淚珠,槍械主人似乎毫不憐憫,高頻率的抽送導(dǎo)致陸崢渾身發(fā)軟,下身不斷往外冒水。 “是我的jiba好吃,還是配槍好吃?”沈衡問。 陸崢茫然抬頭,被槍械cao得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下身隨沈衡猛地一抽噴濺出一片水花,再插入又含著隱晦yin靡的呻吟低喘,早已顧不上回答問題。 偏偏沈衡惡趣味十足,見他不答把槍一抽,慢悠悠地擦拭起上面的yin水來。 沒了槍的撫慰,陸崢總算拾回點(diǎn)兒理智,還都是關(guān)于情色相關(guān):“……嗚,主人,要jiba,sao逼好餓…” 片刻,槍被重新送回花xue內(nèi),兩片yinchun沾了水兒更顯得誘惑萬分,陰蒂往外勃起,小小一塊兒,可愛得緊。 沈衡瞧著小狗沉淪欲望,他并不打算讓陸崢高潮,刺激到一定程度后便把槍支拔出,只剩陸崢抱著他褲腳苦苦哀求。 陸崢的小jiba一向生的秀氣,高潮時也不會往外射精,他身為雙性人,zigong畸形導(dǎo)致并無月經(jīng)來潮,減少了懷孕的風(fēng)險。 沈衡伸手撥弄了兩下陸崢的jiba,陸崢憋得臉色通紅,沈衡只失笑道:“你若是高潮了,接下來一個月就不必出現(xiàn)在軍隊了?!?/br> 這句威脅帶來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陸崢可憐巴巴地去拿下體蹭沈衡的褲腳,粗糲的質(zhì)地喚醒了他停滯半晌的情欲。 就在他再度要沉淪時,被沈衡抓住小花猛地扇了一巴掌。 小花霎時抖動抽搐,陸崢再無力氣支撐身軀,刺激就差一點(diǎn)——他朝沈衡磕頭哀求:“主人,賤狗、母狗想高潮,求求主人,母狗做什么都可以——主人…嗚……” 沈衡眉梢挑起,手卻毫不留情地繼續(xù)猛地扇了兩巴掌花xue,小花濺出不少yin水,顫顫巍巍地遭受沈衡的蹂躪,往外噴出一股一股的yin水,sao陰蒂勃起外露,粉嫩嫩的sao逼一目了然。而它的主人卻早已失神,嘴巴張著,儼然一副高潮情態(tài)。 受沈衡調(diào)教影響,高潮的不應(yīng)期很快過去,陸崢爬著向沈衡的方位膝行,陸崢偷偷覷了眼沈衡的胯下,他道:“謝謝主人允許母狗高潮?!?/br> 沈衡點(diǎn)了下頭,道:“自己把殘局收拾收拾,接下來跟我走?!?/br> 陸崢起身去收拾殘局,地面上擺著的yin水讓他拿拖布擦了干凈,又跪著請求沈衡檢查。 沈衡沒去查,只用腳踹了陸崢的腿根,陸崢立即把雙腿分開,沈衡接著去踹陸崢的花xue。 陸崢用手分開兩瓣肥厚的yinchun,露出中間那個剛讓他欲仙欲死的逼來。 沈衡把一只sao粉色的無線跳蛋送進(jìn)去,陸崢放下手,小花完整地掩飾了內(nèi)里存在的東西,沈衡又在yinchun外頭貼了一層膠帶,隨即又命令他不許穿內(nèi)褲。 “sao母狗,”在陸崢套上迷彩褲時,沈衡湊在他耳邊說,“記住你的身份,允許你穿上衣服,你現(xiàn)在也只是一條母狗。” 陸崢扯了下嘴角,輕輕地“汪”了一聲。 “梁校官。”沈衡并不擅長交際,這也是他身處高層并被孤立的原因之一。 梁褚,陸崢的直線上級。 陸崢跟在沈衡身后,向梁褚立正敬禮。 沈衡道:“梁校官,陸崢得跟我去遠(yuǎn)東出差一月,請求長官批準(zhǔn)?!?/br> 梁褚的視線由沈衡挪到了陸崢的臉上。 陸崢現(xiàn)在似乎身體情況很差,早就聽聞陸崢帶教時一向堅毅,就觀現(xiàn)在他雙腿打顫,臉上也是病泛的紅暈,他就得多說兩句:“沈參謀長,陸崢現(xiàn)在是不是生病了?” 這話剛落,他就看見陸崢的身軀猛然一顫,手不由得扶上墻壁支撐,心下更難受了,堅定道:“這一月是上級安排,屬下必定批準(zhǔn),但還請求參謀長顧及陸崢身體,不要讓其過度勞累?!?/br> “放心吧,”沈衡含笑,“我沈某辦事,一向妥帖?!?/br> 陸崢被沈衡攙著,只留給梁褚一個背影。 陸崢跟隨沈衡上了去遠(yuǎn)東的飛船,這艘飛船上只有他們二人,似乎是沈衡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內(nèi)容,陸崢坐在甲板上,安靜地往遠(yuǎn)方眺望。 星空璀璨,轉(zhuǎn)瞬即逝。 陸崢自打接了教導(dǎo)軍隊的任務(wù)以來,還從未出過遠(yuǎn)征,這群新兵訓(xùn)練成器以后,身為教官的他才能解放,從軍校里重獲自由,在這期間,陸崢只能待在軍校里,并不能離開半步。 前幾次純粹是沾了二殿下與沈衡的光,領(lǐng)導(dǎo)巡視,身為教官的他有責(zé)任陪著轉(zhuǎn)悠審視介紹軍隊內(nèi)容,也少有的能出來放風(fēng),而這次,顯然會是長途旅行。 “期待嗎?”沈衡手里搖著半杯香檳,朝遠(yuǎn)方星辰敬酒。 陸崢沉默下來,安靜地從甲板上下來,跪臥在沈衡身前,他的頭微微伏低,恰好能夠靠在沈衡的腿上,這是一個依賴又馴服的姿勢。 沈衡的視線放低,從閃爍的星空轉(zhuǎn)移到陸崢的發(fā)旋上,陸崢抬起頭來,安靜地跪直,脊骨是軍人才能擁有的傲骨。 一顆、兩顆、三顆。 陸崢突然悶哼一聲,體內(nèi)埋藏多時的跳蛋劇烈震動,大片胸膛伴隨沈衡解開軍裝上衣扣子的動作而裸露在外,他的脊骨也變得不再筆直,額頭上逼出幾滴汗來。 “濕了,”沈衡聽到他帶著點(diǎn)兒苦澀的音調(diào)響起,“難受、求求您——” 沈衡修長漂亮的指節(jié)輕微地劃過陸崢暴露在外的鎖骨,如同泛起一陣漣漪,陸崢身軀微微顫栗,他劇烈粗喘著,眼眶也變得紅潤起來。 “這是我們第一次出任務(wù),”沈衡的面容在陸崢有些模糊的視線下看得不太真切,“也將是最后一次。” 陸崢想盡力集中注意力,但身下的跳蛋明顯又被抬高檔次,他能忍住不高潮已是極限。 “想被您cao,”陸崢抬起眼,道,“想成為您訓(xùn)練有素的軍犬、sao浪yin賤的母狗,世人怎么樣的眼光都無所謂,只想做您胯下最sao、最yin蕩的賤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