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師弟,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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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天降初雪。 謝明臺召我發(fā)問:“看得如何?” 我神色為難:“其他種種,倒也記錄詳盡。只有一個地方太過簡略,實在難以啟齒……” 葉白駒見我吞吞吐吐,極不耐煩,喝道:“有話就說!” 我便直說了:“……雙修?!?/br> 我攤開手,無奈道:“蕭越與他……之時,起居注并無記載,想來也是……避諱?!?/br> 謝白二人俱沉默下來。葉白駒一張臉卻變了顏色,一只傳音石幾乎在手里揉爛。 謝明臺懊然道:“那……如何是好。這等私密之事……” 白無霜亦沉沉道:“不然,我請江家……?” 不知如何又觸怒了葉白駒,他倏然出門,回來卻一臉陰沉,向我道:“出來?!?/br> ? 我隨他前行,故意問:“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葉白駒冷道:“我?guī)闳ヒ娮谥?。?/br> 我腳步一頓,退回幾步,向那雪白洞府門口望去。 不會錯,就是我身飛煙滅,魂也認(rèn)得的云何洞天。 我啞啞張口,卻不敢問。 葉白駒領(lǐng)我穿過寒冰走廊,止步殿外,恭謹(jǐn)喚道:“宗主?!?/br> 我眼中一陣刺痛,怔望殿中那人。世外凜冬,亦不及他周身冰冷。我離他這么遠(yuǎn),鬢眉卻好似掛了雪。 葉白駒嫌惡地?fù)踝∥遥辉S我貪看一眼:“宗主,周令來了?!?/br> 葉疏向我走來,白袍曳地,玉冠如雪,好似一朵巨大的冰晶在虛空中盛開。 我一句師弟已到嘴邊,強(qiáng)行平息心境,叫了聲:“葉……宗主。” 葉疏停在我面前:“你要問他雙修之事?” 太近了。我?guī)缀蹩匆娝慕廾珴恹惖匾粍?,在深挺的鼻梁陰影下閃掠如飛羽。 葉疏淡淡道:“你的心太亂。” 我垂下眼。他本就玲瓏剔透,我的心思他件件都看破。 我使出全身力氣,輕聲道:“是?!?/br> 葉疏極淡地嘆口氣,伸出雪一般潔白的手指,輕輕點在我眉心。 ? 一息之間,神念被外力破開,諸般鏡像從我天靈蓋一涌而入。 我衣衫松褪,熱汗蒸騰,雪白的大腿緊緊纏在蕭越身上,手卻無力地推拒他胸口:“大師兄……這樣不對……” 畫面一轉(zhuǎn),蕭越將我擺成跪姿,從身后深深進(jìn)入,粗壯孽根打樁般插弄我,將我xue口cao出一圈浮腫。我嘴里嗚嗚哭出來,后臀卻隨著他身體浪蕩,yin聲叫道:“要出來了,求你了師兄……求師兄疼我……” 再一閃念,是蕭越將不著寸縷的我擁在腿間,額頭一道長長汗水,流過他狹長劍眉,星華丹目,流過他疼惜愛憐的臉,滴在我頸邊的吻痕上。 他啞聲道:“江郎,喜不喜歡?……” 我在錐心劇痛中昏迷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在內(nèi)室醒轉(zhuǎn)。 我扶額坐起,實在疼痛難忍,又呻吟幾聲。此處寒意更重,連我身下睡的玉床也冷硬到了十分。 我不由伸手撫摸。玉質(zhì)仍極冰涼,然而觸摸久了,卻生出絲絲暖意。 我微一轉(zhuǎn)目,忽而怔住。 只見漱玉池旁,多了一尊真人大小的玉像。白衣繾綣,長發(fā)如瀑,只一個背影,便已華美奪目,不似塵世中人。 門口影動。我不禁問:“所刻何人?” 葉疏聲音淡漠響起:“是我道侶?!?/br> 我不由望他一眼:“既是道侶,何不讓他轉(zhuǎn)過身來?!?/br> 葉疏平淡道:“我負(fù)他太多,他大概不愿見我。” 我嘖然笑道:“宗主,人間有句俗話,叫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間,有什么過不去的仇恨。你長得又這般好看,改天輕輕賠個不是,說不定他就愿意了?!?/br> 葉疏落目在我身上,眼光甚是奇異,似是微詫,又似不愉。 我頭又痛起來,難忍道:“宗主,你這功法,當(dāng)真厲害?!?/br> 葉疏略歉然道:“我將他往日記憶送入你識海,不意你極為排斥,是我之過?!?/br> 我懇切道:“的確有些難捱。不知這些……唔,大概有多少?” 葉疏道:“不多。”思慮了一下,道:“七八次而已?!?/br> 我應(yīng)道:“既如此,下次再繼續(xù)罷?!?/br> ? 再見已是月底。秋收堂前寒梅開得正好,我便順手折了一枝最紅艷的送他。 葉疏卻不接,只道:“多謝。我不喜此花多年?!?/br> 這次他打開我識海順利得出奇,沒出半點岔子。葉白駒在一旁早有忿忿之色,送我出門時,好似驅(qū)逐甚么穢物一般,連那支梅花也一并扔在地下,口中罵道:“你少癡心妄想了!” 我啞然失笑,心道這白駒兒幾百年毫無長進(jìn),來來去去,也只會這一句。 ? 十二月初六夜里,我回到別雨山。 山中小木屋簡陋如故。符冠英坐在我的床上,看我懷擁暖爐,歪在床頭睡覺。 他貪戀道:“師兄,現(xiàn)在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隔著被子輕輕踢了他一腳:“一個月不來,我還以為你又跟哪個sao貨跑了?!?/br> 他立刻握住我的腳,滑膩膩地摸上來:“哪有人sao得過師兄的?!?/br> 我再踢他,他便鉆入被中來,嘴中只道:“蓬萊宮一名孤老放出遺言,說蕭越搶走的’天之生我’是假的,真的那個,已交到我們宗主手里了。唉,可惜老宗主雁蕩山一戰(zhàn)后道心受損,渡劫不成,否則也不怕他生事。 “為他一句話,我們十六宮這些日子人人忙得腳不沾地,連我的好師兄也不能疼了?!?/br> 我在月下端看他的臉,捧著吻了一下:“是瘦了。換師兄疼你,也一樣的?!?/br> 他被我勾動,吻緊我,又撫摸我全身,下腹熱滾滾一條勃起,頂在我身下,那情欲形狀火燙般鮮明。 他啃咬般親我耳朵:“師兄,借你的手?!?/br> 我圈住他,捋住他滑嫩頂端,使他粗硬如挺,面紅耳漲,幾乎在我手里冒出水。 我松了手,將他往后一推,翹起雙腿,讓自己那處呈現(xiàn)在他眼前。 我輕柔道:“師弟,干我?!?/br> ? 符冠英身形在雪色下瞬間凍結(jié),幾不可信地看著我,許久才結(jié)巴道:“你……你終于肯了?” 我淡道:“我為什么不肯?” 符冠英喉結(jié)滾動,臉上涌現(xiàn)狂喜之色,忽然縱身將我抱緊:“你從前說,你一見高修為男子,便不由自主要去攀附。那婉轉(zhuǎn)獻(xiàn)媚之態(tài),連自己也反感作嘔。百般掙扎,也是徒勞。索性順天由命,立下決心:既要攀附,便選一個世上最強(qiáng)大的修者攀附?!?/br> 他深深看我,目中似有千言:“我知道你一直對葉師弟……甚至不惜為他……” 我感到他火熱的手指,柔情無限地描繪我臉龐。 他哽咽道:“我與他天差地遠(yuǎn),你今日卻肯允我。師兄,我實在……實在太高興了?!?/br> ? 他舔入擴(kuò)張之時,我心中尚無一絲波動。還想我慘淡一生,什么賤都犯過,什么臉也丟過,惟獨這攀附他人,是完全沒有過的。 但他一進(jìn)來我就知道錯了。我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妓一樣,被英俊多金的恩客開了苞。他那物打進(jìn)來,我內(nèi)里就下雨般滾出蜜水,爭著浸泡他,伺候他,苦苦將他留住。他退出去,我立刻空虛得哭出聲來,追著他聳動腰,嘴里發(fā)出母狗般“啊啊”的喘叫聲。 我變成一株最柔弱的菟絲子,不依靠他就不能活。他只是cao了我的xue,就搖身一變,成了我的主人,我的君王,我的丈夫與命運。他保護(hù)我,支配我,給予我無盡的安全感。 我被他擠出了水,又用水含住了他。 ? 我在他泄精時望他的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再沒有比這一刻更滿足了的。我太懂他們了。男人最沉迷的,就是完全擁有的快樂。 我在他身下婉孌呻吟至深夜。我放不開他,他也不放開我。 子時已近。他仍在我身上一起一伏,聲音沙啞動情:“……師兄,我不想回去了。我?guī)阕甙??!?/br> 我的胯骨像是自己活了一般,搖動地去順應(yīng)他的動作??上X子還有三分清明,只含情道:“我等你?!?/br> ? 與他分別,我十分難舍。與白無霜一同離山之時,見別雨山在腳下愈來愈小,甚至掉下淚來。 雁蕩山風(fēng)雪凄凄,連靈巖上的朱鳥顏色,也黯淡無比。 謝明臺手捧一盞琉璃心燈,其中一顆藍(lán)瑩瑩的魂火跳動不止。 他將那藍(lán)色調(diào)亮少許,贊嘆道:“天機(jī)閣的贗品,簡直以假亂真?!?/br> 白無霜卻站在一只竹箱旁,挑起一件深紅色喜服,眉頭緊皺,道:“……白駒君,是這件?” 葉白駒原本看我那喪氣樣子不順眼,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給葉疏打傘。一見那件紅衣,臉上頓時變色,慌亂無措,連連道:“不是,不是,我弄錯了!”又急忙蹲下身去,在儲物戒中胡亂翻找。 我見他額頭汗出如漿,又不時偷看葉疏臉色,頗覺可憐可笑。 時辰將至。我換上一身白衣,束了發(fā),跪坐在陣法中央。衣袂飄飄,流風(fēng)回雪,倒真仿出幾分仙氣。 葉疏隔著風(fēng)雪看我。我也望著他,笑道:“像么?” 他沉默不語,云紋廣袖微微一動,手中已多了一條雪白綢帶,筆直向我飛來,遮住我的眼。 他聲音平靜無波:“……這樣就像了?!?/br> ? 一點藍(lán)瑩瑩的光,懸浮在我頭上。萬籟俱寂,惟有風(fēng)雪聲。 葉疏衣角窸窣輕響。我神識放出,見他緩緩伸出一只手,單手結(jié)印,姿勢美妙之極。 一陣純正的靈力從他手中注入陣法中央。剎那間,陣中白芒爆長,我蒙著眼,仍被那刺眼光芒灼痛。 與此同時,那贗品“天之生我”亦藍(lán)光大盛,發(fā)出沖天銳響。 頃刻間,黑云翻滾,隱隱傳來驚雷之聲。遠(yuǎn)天之間,一道黑焰劍影閃電般穿破云層,向我凌厲飛來。 ——誅邪! 這把大師兄從前斬妖除魔的靈劍,如今劍身竟密布血色紋路,極為妖異。 葉疏瞳色沉沉,一聲清鳴,同悲劍已出鞘。 陣法以我所在之處為圓心,驟然浮起一團(tuán)白色屏障,將誅邪疾彈出去。 那血劍倒退里許,倏然停在半空。劍旁黑霧息息纏繞,生成一個人形。 他的黑羽披風(fēng)在凜風(fēng)中獵獵舞動,周身的魔息濃得好似一團(tuán)游動的水墨。 他嘆息道:“師弟,我本不愿與你為敵?!?/br> 也不見他如何作法,一只巨大的骷髏手掌已凝結(jié)在陣法上空,猛然抓向我頭上。 琉璃心燈瞬間熄滅。白無霜厲聲道:“蕭越,你看看他是誰!” ? 我抬起頭,隔一層冰冷綢帶,與他兩兩相望。 蕭越喉頭無聲地動了動。我聽見他神魂中傳來一句低不可聞的吐息:“你是誰?” 我說:“江隨云?!?/br> 他俊美臉龐上忽現(xiàn)裂變血紋,深黑瞳孔邊緣輻射出一圈朱紅。縱有陣法保護(hù),我仍被他身邊驟變的魔息震得吐出血來。 他見我吐血,急搶上一步,幾乎踏入陣法之中。 但他神色中疑慮重重。我暗暗嘆氣——他原本是第一等聰明人物,難免懷疑這是個天大陷阱。 他忽然問:“我曾與你說,我幼年時最怕什么?” 我回憶了一下,開口道:“爆竹?!?/br> 他瞳孔血環(huán)微微一轉(zhuǎn),又道:“我在床上叫你什么?” 我道:“……江郎?!?/br> 他懷疑之色更重,幾乎望進(jìn)我軀殼里:“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 我仰起臉。 蕭越一字字地說:“雁蕩山?jīng)Q戰(zhàn)前夜,你在芙蓉峰小石澗的山洞里……” 葉疏雙瞳劇烈一震,修長手指霎時握緊劍柄。 蕭越問:“……跟我說了什么?” 我靜靜看他,風(fēng)雪將我腦后交織的綢帶吹得筆直飄起。 我的聲音也散落在風(fēng)中:“我說:大師兄,我原諒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