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你也是。
書迷正在閱讀:逃殺、快穿之關于新手入職那些事、午夜咖啡館(雙性/np)、無聲的鐐銬、撿到了小狼狗特能“吃”、《霸道王爺?shù)拇尥蹂?/a>、【獸化/志怪】雙飛客、[快穿總受]釣系炮灰上位記、靈衍與哥哥們的日常、快穿之我靠身體攻略主角
我眼前一片朦朧,內心卻還留著些清醒意識,知道自己已有家室,不該再與他如此親熱。但嘴唇被人吻著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一瞬間除發(fā)出嬌甜鼻音之外,竟禁不住怨恨起來,心中迷迷糊糊只是想:葉疏一次也沒吻過我。我是他的道侶,可他一次也沒吻過我…… 蕭越呼吸混亂,顯然也情動之極,在我沾滿酒與蜜的唇上吻了一陣, 舌頭逐漸深入,手也來到我耳邊,撫摸我耳垂脖頸各處。我被他長著劍繭的手撫弄面頰,感到他對我十分迷戀,只覺飄飄然很是開心。其時眼睛也看不清楚,與他深吻數(shù)次,覺得他沒有抱緊我,便不斷挺起身子,向他靠近。 蕭越被我一挺一挺地蹭了幾下,與我交吻的氣息火一般燙,啞聲道:“你的手?!?/br> 我這才想起自己右手還掛在胸前,正是阻擋他與我肌膚相親的罪魁禍首。當下幾乎連腦子也沒動,直接拿手去撕自己頸上的紗布。偏偏系得又緊,撕也撕不動,急得嗚嗚直哭。 蕭越心疼地親了親我臉頰,替我輕輕解了下來。我也顧不得靈脈斷裂之痛,用一個別扭姿勢反折了手臂,將他緊緊按在我身上,讓他親我、抱我,摸我下面勃起的物件。 蕭越與我三次歡愛,皆是他一力主動,我除了攀附在他身上嗚咽承受,別的什么也不會。那時他已對我十分疼愛,如今被我這樣索求,那情欲愈發(fā)如大雨一樣淋下來,下體硬得鐵杵一般,深深抵進我大腿夾縫處。 我全身知覺都已離散,獨獨對這根roubang感知得無比鮮明。想到這欲望都是因我而起,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只覺他頂?shù)梦蚁旅嫔?,雖嘴唇跟我吻得極深、極熱,卻也解不了渴。腦子這時已純然不會思考,只憑本能往下退去,一路經(jīng)過他起伏的胸膛、小腹,來到他往下挺翹的粗壯陽物旁,拿臉頰親親密密地蹭了一會兒,聞著他下體勃起時特有的氣味,張開嘴來,將他含了進去。 蕭越還保持著壓在我身上的姿勢,此時四肢都撐跪起來,以免壓著我的頭。我含住他滑嫩碩大的guitou,再往下吞時,便須將頭抬起來。我身上又沒力氣,追他不上,又急得哭起來,泄憤般將口腔用力收緊,把他前半截rou根吸得在我嘴里顫動不止。 蕭越摸了摸我的臉,似乎又嘆了口氣,臀部下壓,大腿放低,如先前cao我后xue一樣,開始一進一出地cao我的嘴。起先尚自小心愛惜我,渾身勁力都控在腰上,只作淺淺沖刺。待我將嘴努力張到極致,連根吞入直抵喉口,拿幾乎沒有動彈余地的舌頭給他吸著莖柱上的軟皮,讓他guitou嫩rou插入我咽喉盡處的柔軟腔體,他便有些意亂情迷,每一下動作,都令我忍不住向內吞咽一次。我只覺他roubang漲得我嘴角欲裂,進出的力度也有些難以自控,想必也被我吸得十分快樂。只是他對我太過憐恤,沖了幾次,便將膝蓋抵在我身旁,不住低喘,顯然正在強自忍耐。我偏不要他這樣珍惜我,兩只手都抬起來抱著他,右手無力,只是按在他大腿上。左手卻摸索到他堅實飽滿的臀部,用力將他身體下壓,讓他整根挺入我嘴里。 蕭越受我熱情鼓舞,原本懸著的臀也放了下來,試探著往我喉嚨口插了幾次,到底情欲勃發(fā),無法控制,終于重而有力地干起我來。我給人吹簫的經(jīng)驗倒比其他都足得多,雖然醉得兩眼迷離,卻也知道如何順應他動作包含吮吸,令他深喉到底,而自己不至干嘔。其時頭腦已經(jīng)完全混沌了,竟還分神想到:不知江風吟知道我拿被他打罵出來的舌技伺候別的男人,心中作何感想。 蕭越干到興奮處,粗大roubang在我嘴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插到根部,雙丸不斷拍打我臉頰,將我來不及吞下的口水插得咕涌有聲,許多都流到了我耳邊、下巴上。我嘴巴整個發(fā)麻之際,感到他動作越來越強烈,下體麝香氣味也越來越濃,馬眼中滲出的微苦液體也流入了我喉嚨。我實在想撐到最后一刻,偏偏意識越來越遙遠,到此已經(jīng)徹底支撐不住。一時失神,再回過神來,只覺嘴里的陽物已被拔出,蕭越將我汗水淋漓的身子提了上去,不斷吻著我紅腫的唇。再一閃念間,卻只覺下體一陣暖洋洋的酥軟,似是蕭越在用嘴撫慰我。我意識游離之際,羞恥心全無,只是呻吟囈語:“好舒服,要射了……再深一點……”到得后來,整個人墜入乳白色的迷夢,什么也不知道了。 次日醒來,只見車外天色已近黃昏。我只覺頭痛欲裂,腦中如有幾百個小鬼踢腳跳舞一般,恨不得將一顆頭摘下來才好。勉強坐起身來,一時竟不知今夕何夕。 只聽吱呀一聲,一名平日替我送藥的小弟子端著一碗湯進來,喜道:“師兄醒了?這是剛煮好的醒酒湯,快趁熱喝了罷。” 我喉嚨中正火燒火燎,順手接了過來,道了聲“多謝”。聲音一出口,只覺嘶啞難聽之極。一怔之下,才發(fā)現(xiàn)嗓子澀痛,連吞咽都極為困難。我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這才記起昨夜的荒唐,冷汗立刻流了滿身。 那送藥弟子忽道:“大師兄說……” 我心中突地一跳,一碗湯登時灑了一多半。那送藥弟子嚇了一跳,趕忙替我收拾。我見身上衣服也已悉數(shù)換過,忍不住問:“他說什么?” 那送藥弟子道:“說是南昌一帶有魔教余孽出沒,他與蕭氏一族的幾位宗老已一并趕去了。他臨行前還特意過來看你,見你一直沒醒,還親手給你煎了這碗醒酒湯。對了,他還讓我轉告你,你若想見他時,只要放出你們約定之物,他一定不遠萬里,回來與你相見?!?/br> 我細思這幾句話中的情味,滿心驚愧之中,又多了許多負疚,只搖了搖頭,低聲道:“不……不必了?!币豢陲嬒職堄鄿?,只覺心中苦澀難言。 馬車日夜前行,歷經(jīng)一路分離與道別,終于回到了青霄門。我們千里馳援釋迦寺,一路艱辛磨難,可想而知。許多年紀小一些的弟子,望見七峰云影,都忍不住激動得痛哭起來。 我重新回到門中,深吸一口不空山靈秀之氣,又見到山道旁熟悉的景致,這才有了歸家的實感,一顆空落落的心也回到了胸腔中。上得山來,頭一件事便是去拜見師尊。師尊本是大乘金體,受天魔解體之毒,多處皮rou、骨頭,連帶靈脈、魂根,皆一并融爛,便如在精美的錦繡上放火燒了幾個洞一般。我雖也同受此難,一則濺到的尸血少,二則有相克之力,如今只是靈息受阻,難以修煉。師尊傷勢卻比我嚴重得多,萬幸醫(yī)治及時,葫蘆真人又久在他身邊,對他老人家體質了若指掌,不眠不休地守了二十多天,這才堪堪將他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只是他靈根遭受重創(chuàng),壞死之處極多,連帶神識受損也極重。如今雖恢復了神智,卻只清醒了一時半刻,其他時間都在辟息固元。我前去拜謁之時,除壺山弟子十余名外,謝明臺、白無霜及數(shù)峰長老、多名堂主亦濟濟一堂,或聚首議事,或注靈燃鼎,人人皆忙碌不休。師尊卻沉沉睡在榻上,臉上、身上多處皮膚焦枯萎縮,有幾處爛得太深,連整塊rou都被剜了下來,深可見骨,觸目驚心。 我與他相處時日不長,但見他身受這非人的痛苦,也不由垂下淚來,在他床邊跪了許久。見他一只清瘦的手伸出了薄被,便小心地握住,將之輕輕送回被中。告辭之前,忍不住向侍立在他身旁的葉疏望去,極力道:“你……多保重些,不要太辛苦了?!?/br> 葉疏臉色比當日在長相思中所見并無多大分別,只是面對面看來,更是蒼白得幾乎透明。聞言只點了點頭,道了聲:“你也是。” 我鼻子一酸,又不禁淌下兩行眼淚。轉身出門時,忽聽院中有人叫道:“隨云!” 我心中一顫,回頭望時,卻是謝明臺趕了上來,仍是滿面和藹笑容,問我一路是否平安,又探問我傷勢恢復得如何。閑敘幾句,才道:“道尊身體尚未安妥,尹靈心、向千秋幾名魔教余孽又在華東作亂,只怕你與小葉的婚期,要延后幾日了?!?/br> 我竟有松了口氣的感覺,躬身應道:“謝長老考慮周全,弟子自無半點異議?!?/br> 謝明臺倒有些詫異,笑道:“陵光還說你一定十分失望,早知如此,我真該與他打個賭的?!闭f著,又拍了拍我受傷的臂膀,道:“隨云,你心地柔善,又向來是最懂事的,師伯、師叔們都對你贊賞有加。唉!當日千鈞一發(fā)之際,你奮不顧身,拼力相護,這般英勇之舉,可說是天下第一等的了不起,老謝在此深深向你謝過?!闭f著,竟向我一揖到地。 我忙伸手將他扶住,急道:“這如何敢當?那都是弟子應當做的。” 謝明臺修為遠勝于我,執(zhí)意深深行了一禮,才起身道:“不,世上沒有應當之事。你心好是你心好,旁人怎能習以為常?”又命人給我包了許多靈草、靈藥,才道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