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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緒言沒想到肖亭會真的來,他只是不想被小混混纏住,隨手給肖亭發(fā)了短信,倒是真的沒想到人會真的來。 車?yán)锟諝馕⒈?,肖亭高昂著脖頸,身子微微顫著,細(xì)指抓緊了程緒言的后背,嫩白皮膚下被吮吸出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他微張口喘氣,潮紅的臉色勾人的看著程緒言,腰間一陣陣的聳動下抱緊了程緒言。 “緒言……輕點?!?/br> 車內(nèi)擁擠,放不下兩個人,程緒言將座椅放平,掰開了肖亭的腿,第一次的時候其實挺倉促的,稀里糊涂的兩人干過一通,這次在車?yán)?,兩人都保持著清醒?/br> 肖亭的腿根很白,體毛有意被刮掉,下面很干凈。 上一次的時候他的體毛還在,程緒言不免一些怒意,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肯定是程錚瞿的意思。 他指尖在肖亭腹部輕劃至下面,在原本恥毛處打旋,肖亭輕輕的顫了顫身子,腿微微勾住了程緒言。 程緒言沒想和他在車?yán)镒?,安全措施什么也沒有,會傷到人,所以他把肖亭翻過身攬著自己懷里。 “腿夾緊?!彼牧税研ねさ钠ü?,從褲子里掏出自己的東西。 陽物從腿間探出頭,肖亭腰間酸軟的癱在程緒言懷里,像是模仿性交在自己腿間抽插。 他的腿白嫩,快被磨破破,所見之處皆是一片紅腫。 程緒言摸著他的前端,輕輕在他耳尖呼著氣,略帶醋意的說,“你前面的毛為什么刮了?” “我……” “是被我爸嗎?”程緒言舔舐著他的耳尖。 肖亭身子抖了抖,程緒言說的不錯,的確是程錚瞿要求的,他還記得那天,他剛從學(xué)校回去,程錚瞿便讓他換上旗袍,然后讓他敞開了腿,男人手里拿著剃毛器,一根一根的把他的前面剃干凈,最后還吻了吻那地方,說真好看。 男人一副癡迷相,像是看見什么得之不易的寶物一樣。 肖亭只覺得他有病。 “是……啊”在應(yīng)聲中,肖亭被一下下頂撞著,他失了力,酸軟的任程緒言動作。 車窗被打開,透亮的空氣的散進(jìn)來,程緒言把紙巾扔進(jìn)車內(nèi)垃圾桶,替肖亭理了理旗袍。 肖亭頭埋在他肩頭呼著氣,雙手緊緊環(huán)著程緒言,半晌才說出來第一句話,“你爸兩天后回來?!?/br> 程緒言輕輕皺了皺眉頭,不知是不滿意程錚瞿這么快回來還是在這種時候聽見肖亭說他爸。 他捏著肖亭的后頸,吻著肖亭,舔著那結(jié)了痂的嘴巴瘡口。 肖亭怕他再咬破留痕跡,適時的推開了他,搖了搖頭,“別被你爸發(fā)現(xiàn)。” 程緒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小媽,你也知道我們是在偷情???” 肖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好似接受了一切,說:“對啊,既然是在偷情,那就不能被你爸發(fā)現(xiàn)???” 程錚瞿果真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晚上肖亭和他打視頻電話,程緒言就在不遠(yuǎn)處站著聽著,原本肖亭脖子上留了印子,但他適時的用遮瑕遮掉了,電話也沒有多說什么,程錚瞿中年人的思想也變得開始啰嗦,和肖亭聊了一些工作上的瑣事后便讓他早點休息掛了電話。 程緒言撐著手走過來,看電腦已經(jīng)息屏,問,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肖亭“嗯”了一聲,合上了電腦,抬頭看程緒言,“不然呢?” “沒什么?!背叹w言坐下沙發(fā),剝了塊橘子,汁水鮮嫩多汁,送入口里酸甜,他看了眼肖亭,忽然喊了聲,“小媽?!?/br> “嗯?”肖亭微微抬頭,“怎么了?” “你為什么和我爸結(jié)婚???” 聞言,肖亭垂下眸,不知道思索著什么,半晌后才張口,“我說是因為我愛他你信嗎?” 幾乎是沒考慮,程緒言就說了不信。 肖亭看著我忍不住笑了,兩個酒窩蕩漾在嘴邊,“那你還問什么呢?” 程緒言便識趣的沒再問,他知道肖亭在和他打哈哈,但他也真的怕肖亭是愛他爸才和他結(jié)婚。 當(dāng)一個人愛情名利雙豐收后,那么餑德便不算什么,如果小媽真的愛他爸,和他爸在一起后背叛也便不算什么。 可如果真的那樣,那程緒言就覺得,他到底算什么? 程緒言看著肖亭,有些猜不透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不喜歡他,那為什么不反抗和自己做這些事,如果喜歡他,那為什么回答他愛他爸? 這人嘴里就沒一句實話。 程緒言揉搓著自己指尖,心想,“肖亭,你到底在想什么?” 大抵是知道程緒言身邊有人了,小混混倒是很長一段時間沒再招惹程緒言,偶爾來上上課,下課也不那么積極的問問題了,程緒言樂得清閑自在,上完課就回家或者去工作室。 程錚瞿公司最近忙,本來都提前結(jié)束工作,結(jié)果又來了新項目,他無縫銜接的提著行李箱又去了下個地方。 肖亭忙活的給他備了幾件衣服郵過去,讓他多注意身體。 程錚瞿不在,程緒言便膽大妄為起來,肖亭慣著他,兩人雖沒有做到最后,但也快差不多了,肖亭時常就是一身印子的穿著旗袍在家里,程緒言對他穿旗袍的模樣情有獨鐘,基本幾天里,衣櫥間的旗袍就被換了個遍。 雖說肖亭在程錚瞿的公司是助理的職位,但基本公司的人都知道,這個剛畢業(yè)入公司的助理很快爬上了大老板的床,明面是助理,實則是程錚瞿夫人,所以,人家結(jié)婚后來不來公司其實都無所謂,助理就是幫老板弄點日雜東西,老板不在,助理也沒事情可干。 而且在職場,流言蜚語才是最令人窒息的。 肖亭喜歡穿旗袍的事情不是秘密,剛開始大家還傳言老板辦公室總是出來一個穿旗袍的美女,可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美女其實就是肖亭后對他的態(tài)度也就變了,有時候還會指指點點。 不過肖亭是絲毫不畏懼他人的眼光,該怎么還是怎么樣,結(jié)婚那天那些公司的同事也來了不少,自己昔日嘲笑諷刺人家爬床,可人家現(xiàn)在是徹底上了本壘,下半輩子吃喝不愁,嘲諷變成了嫉妒,可程錚瞿對公司的人正眼都不瞧一眼,那些人想像肖亭一樣,連一絲一毫機會都沒有。 肖亭待在家里有時候閑不住,他的工作簡單,雖然程錚瞿不在公司了,但他想去公司也比較隨意,也沒人敢說什么。 去公司他很少穿旗袍,在必要的時候,比如在公司和程錚瞿辦事的時候,他會穿上旗袍勾引,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沒必要,所以,他從衣柜里翻出來幾套簡單的工作裝,他之前進(jìn)公司前買過幾身,后來沒穿過一回就被當(dāng)成金絲雀一樣整天穿著旗袍在程錚瞿辦公室。 他跟程錚瞿說了想上幾天班的事,程錚瞿托部門經(jīng)理給他安置了個打印的活兒。 實際上,部門經(jīng)理也有些瞧不起肖亭這類人,他好歹名校畢業(yè),一路上摸爬滾打才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可肖亭這剛一來就和大老板廝混在一起,還滾人家床上,靠身子吃飯,這種人,說難聽點就是賤人,再者,肖亭還是個男人,哪有男人這么作自己的?生而男人當(dāng)自強,卻甘愿雌伏于強者身下?lián)Q取利益。 他是真瞧不起。 大老板還真重視這個助理情人,自己出差舍不得讓人跟著去,人要來公司“微服私訪”,還親自找他安排個簡單的差事,思來想去,也就是個打印正好確認(rèn)了。 肖亭長得是真好看,穿上旗袍風(fēng)情萬種,換上便服青春洋溢,說來他也還沒畢業(yè),算不上什么適應(yīng)生存,只不過,同齡人還在整天為課業(yè)繁忙,他卻是換了種方式生活。 其實不是忽然想來工作的。 程緒言出去上課了,肖亭也換了衣服來了公司。 如果程緒言多留了心眼,他就會發(fā)現(xiàn),肖亭有在刻意躲著他。 肖亭心不在焉的復(fù)印著幾張表格,連復(fù)印機停了很久都沒發(fā)現(xiàn)。 身上后腰的位置還在隱隱作痛,那里昨晚是被程緒言揉腫了。 程緒言有些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趁著程錚瞿不在家里便開始胡做非為,他怕真的惹了火,被程錚瞿發(fā)現(xiàn),那樣雙方都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程緒言,肖亭摸了摸澀疼的鎖骨,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第一次被他壓著的場景。 男人長得好看,只不過一身酒氣,醉醺醺的也不知道把他當(dāng)誰了,他疼的厲害,也沒敢吱聲,縱使第二天沒爬起來床。 程緒言就是那種浪蕩公子型的,所以他沒想認(rèn)真,少爺和平民的區(qū)別就是,少爺永遠(yuǎn)是少爺,而平民即使爬上枝頭變鳳凰也掩蓋不了自己內(nèi)里的鄉(xiāng)土氣息,就好似他即使看似是程家新夫人,可最早程緒言睡過他,而程緒言不是會動情的那種人,所以他,不能動心。 甚至,他不如守著程錚瞿。 愛情這東西,輸了只會一敗涂地。 窗外一陣清風(fēng)徐來,癱在桌上的紙一頁一頁的卷起,露出最后甲乙雙方的簽約名字。 有程錚瞿的,也有肖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