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保護 (彩蛋 當我拿著大橙武回檔到70年代27
這次的活是給了三倍錢,所以我預料過年前都得耗在這單子里,運氣好的話還能回家?guī)臀覌尪⒅婞c阿姨大掃除。 眼前的祝明夕不是最重點的對象,我漸漸把目光落在陌可身上。 在朱南赤南時期,杜家兄弟就是寧知手下的人,到現(xiàn)在陌可還與寧知關系不錯,也就是沒太大變故或是爭吵,那終日青樓的陌可是如何變成少女漫畫女主一樣的凱莉?這點我真的想不透! 私下查過阿遙的底,外加寧知和他對罵的時候也得知過,阿遙確實是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的人,也是那段時候才認識了陌可,陌可成了他的人,在此之前杜家兄弟已經(jīng)不在寧知身邊做事了,而且也是認識了阿遙之后,陌可才開始穿女裝…… 女裝大佬? 我更難以接受卻又是事實的便是阿遙是女裝大佬,但阿遙對此毫不在乎,他不認為有什么不妥,甚至他和陌可還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變成或是嬌媚或是清冷的女神音。 這一切絕對是和明夕有關系,不弄懂這些關系之前,明夕的進度無法繼續(xù)下去。 所以我決定,直接去問陌可! 陌可見我這么認真,開始也在裝傻不是很想說,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半日,他終于開始透露了一點點信息。 在應山的時候,寧知說有關于風水的外援公司,也就那位鬼兄沈榕的那家公司,老板是她以前的手下,那個人和沈秋遙有深仇大恨血海深仇,見面打架都是小事,七十年代在馬來西亞見了一面,阿遙被八十八只小鬼追了兩周,轉頭阿遙找了十幾個行家殺了回去,最后還是靠慕容芷才能平了下來。 當然,阿遙得罪的人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恨不得十個有八個都追著他打,畢竟后來我也是其中一個,還得知陌可和他的關系,就是普通達成了共識。 陌可道出一件小事,閑談說起,從前自己被長生困擾,所以才是那副沒救的樣子。 這倒是讓我更加困擾,寧知是自己貪戀長生,陌可明顯很久以前就一臉沒救的等死樣,他自己說的,遇上阿遙之前都是那副沒救的樣子,只有哥哥對自己不離不棄,我想漠璇也是個不錯的人,要是換作琪琪現(xiàn)在已經(jīng)腦補出一部十萬字兄弟三角戀的耽美,可是杜漠璇和慕容芷的愛情是不能忽視的,在那些無趣的資料之中,慕容芷和杜漠璇的感情也是占了一部分篇幅。 陌可說,哥哥和慕容芷分手了,千年的愛情,分手了,他想讓哥哥舒服一點,才會向著慕容芷的樣子打扮。 這不對勁,我說不出什么不對勁,他們吃鹽多于我吃米這點我毫不懷疑,資料是阿遙提供的,看寧知的反應,提供這些東西的人只能是陌可,陌可愿意提供這么多資料那他和阿遙的關系絕對不差,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所以在這基礎上,阿遙的目標無疑就是讓明夕說出一些連陌可都不知道的東西。 寧知說過他在查一個不存在的人,叫瀧嘉。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要費這么大力氣查出來?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背后究竟多水深,也不怕先說,瀧嘉根本不存在世上,也就是現(xiàn)在和過去根本不存在這個人,而這個人卻曾經(jīng)存在過…… 系統(tǒng)里跳出提示,是暴躁老哥在微信上找我。 我已經(jīng)打好字說我和高玦正在搬磚,沒空撈他。(搬磚是去工作的意思,網(wǎng)絡用語。) 只是暴躁老哥難得開口不是那句不是戰(zhàn)獸山撈人,多看了一眼,居然是…… ——琪琪回來了,白鴿去找她,結果被打進醫(yī)院,白鴿記得暴躁老哥的游戲id,跑去找暴躁老哥哭訴,當然小情侶耍?;層植魂P我事,無論我還是暴躁老哥都不想理啊,可怕的是打白鴿的不是琪琪,是她在臺灣帶回來的人——她舅舅的手下。 怪不得她父母和兩個舅舅的關系不好,我知道她父母是從臺灣私奔的,而mama娘家是香港逃去臺灣的黑幫……但是她mama從小不沾半點,后來還跑了,幾乎已經(jīng)洗清關系,而兩個舅舅還在吃這行飯,她這次回來氣得她媽半死。 我可沒心情去看琪琪干嘛了,但是突然想起,這也不對勁,不能不管這丫頭,高玦繼續(xù)看著系統(tǒng)內(nèi)情況,我出去看發(fā)生什么事,琪琪沒有找我,這一切實在奇怪,究竟是從應山出來的時候開始的還是如何? 開始變了。 要是我用點中二病的形容,琪琪黑化了。 她接我電話的時候還是那把熟悉的聲音,語氣卻很清冷,就像是在試探我,其實更應該又高玦打這個電話,畢竟那貨是個心理醫(yī)生,不會被套出話來。 琪琪是特異點。 她也會記得上一條時間線的事情。 這點要記住了。 這時候的我也沒心情管她怎么了,心想她能耐再大也是小姑娘,隨便聊幾句,她叫我有事先去做,我卻很聽話又掛電話了,要是多嘴問一句,接下來我可以少費很多功夫。那小姑娘只是小在年紀上,她可是經(jīng)歷過好幾次重復時間的人,陌可寧知甚至是阿遙都比不上她更加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 想到這點,我和高玦商量一下,我要親自去見見她,對比起系統(tǒng)里還得等的事情,明顯琪琪比較可怕,也興慶我還喊得動她出來喝咖啡。 說出來可能不相信,其實琪琪把白鴿弄進醫(yī)院是為了保護他,可笑吧? 我知道的時候也不相信,心想什么跟什么呢,但是她又是那副風輕云淡地欣賞自己指甲的模樣,緩緩道出:“時間改變了,不存在的不僅只有瀧嘉,還有我老公?!比绻@里不是星巴克,我估計就下意識說出句what the fuck吧? “李澤言還是托尼斯塔克還是巴斯克?”我脫口而出,畢竟她天天看到他們喊老公,當然我只是吃了一記白眼。 琪琪很信任我,直白說:“也不怕說,以前知道彼此是特異點的人就這么幾個,我老公,瀧嘉,還有我學姐,和大Boss利羽楓,現(xiàn)在都不存在了,知道我以前時間線事情的人都沒了,那究竟誰會保護我?” “這是什么意思?會不會是阿遙想查你知道關于瀧嘉的事情?” “誰知道我是特異點,誰知道我認識瀧嘉?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彼湫α艘宦?,說著打開一罐可樂,但是沒有喝,“所以為什么要保護我?” 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分成多方勢力,在不存在絕對對立的情況下,寧知和阿遙這兩方面勢力可以相安無事只是各看不順眼,慕容家處于中立又與各方面都有不差的關系,寧知背后有一個和阿遙深仇大恨但是又和寧知關系不錯的人,那個人顯然力量不如他們?nèi)魏我环?,這一切都說不過去,完全不平衡?!?/br> 她點點頭,微笑著說:“這里任何一方,包括寧知,沒有理由或是義務保護我,我在見到沈秋遙之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特異點,為什么有保護我的舉動?寧知的關系明顯和容楚的不差,只是和沈秋遙互看不爽,但寧知憑什么耗費人力物力救幾個游戲隊友?” 沒錯,寧知沒有足夠的理由在杭州飛過來撈我們,寧知是什么樣的人,多少歲了,身邊來來往往的過客何止我們幾個,見這些少么?究竟是為什么? 她又接著說:“我這次回臺灣,發(fā)現(xiàn)不止是我身邊的事物變了,我知道的事情很多都不一樣。”說完笑了一聲,我滿頭問號,只見她笑著走出馬路邊上左看看右看看,又轉身跟我說,“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誰會這樣保護我?我舅舅?我爸媽?還是不存在于現(xiàn)在時間的……人?” “你別鬧了,不覺得現(xiàn)在說這些很中二病嗎?”我小聲扯扯她,但是明顯琪琪根本沒打算理我。 她只是繼續(xù)冷笑:“十秒足夠我去隔壁七仔買一罐啤酒的吧?”顯然這句話根本不是說給我聽,“十,”她壓根不是在開玩笑,手機上已經(jīng)按出支付寶付款二維碼,“九,八,七,六……”我可一直沒忘記,琪琪對酒精過敏這個屬性。 霎時,星巴克的店里沖出一個人一把扯過她的手—— 我嚇得咖啡都打翻了,那人只是咖啡廳里的顧客,用力扯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小疊現(xiàn)金,估計一兩千,一臉不知所措地說:“突然有個男人塞我錢,叫我出來拉著你……” 琪琪先是一愣,又把自己那副冷笑的模樣收起來,問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黑色西裝黑色襯衣黑色領帶……高高瘦瘦,大概這么高?!边@人有點不好意思放開了手,又比劃一下,我們看向店里,哪有這樣一個人? 我揉揉她的頭發(fā)道:“你別鬧了,公眾場合呢?!?/br> 可是琪琪喪氣地說:“那個人在我面前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可是我之前根本不記得,我這次回臺灣本來是為了找我老公,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不存在,那以前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人又是誰?” 面對這種問題,我根本無法對上,琪琪說的是她那個老公,也就是真正在幕后保護她的人,邏輯上都沒有一絲問題,為什么那個人明明在身邊又不肯出現(xiàn)?我很相信琪琪有經(jīng)歷過不同時間,對于這點我毫不懷疑,又究竟是有什么原因能叫得動寧知救我們,卻不愿意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