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彎的轉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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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雨還是很大,砸在房頂?shù)穆曇粼诟凋懧爜砭贡炔簧献约旱男奶?/br> 容沉在來鋪子前想了很多事情,第一次見面是在仙瑤臺,傅驊一身白衣,那鬼地方冷得很,白衣的紗那么薄,凍得他鼻尖都是紅的,卻還是那么好看。后來回想起來,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仙族不該有這種漂亮的人,仙族不配。 后來發(fā)現(xiàn)他是傅家大公子,人族在他心中比仙族好不到哪去,不過他長得實在好看。當時不知道為什么就想逗一逗他,看他想離開,容沉便把天帝的人全都吸引過去,給了他一個機會,容沉覺得那會他應該是慌張的,機會擺在眼前,失敗的后果也很嚴重,但他選擇跑了,這讓他的形象在容沉心里好了一點。再后來就是一起被關進天牢,偶爾說了幾次話,每次都能讓容沉覺得這人太過溫和,溫和里又帶刺,他不喜歡和這種人相處,因為這樣的人讓他無話可說,又怕讓人傷心。 此后種種,容沉能感覺到傅驊在向自己表達什么,但是他既不是斷袖又不喜歡他的性子,總是惡劣地拒絕這人。他以為自己會愛一個熱烈如火的人,不曾想終究還是陷入了溫柔的水里,而且由于他的后知后覺和不懂珍惜,那汪水結成冰了。 還好... “大公子,再回頭看看我,從前種種,我改?!比莩潦Ф鴱偷冒憔o緊抱著身前的人,再也不舍得撒手了,傅驊明明能夠不理他卻還給他拿了件干衣服時,他終于徹頭徹尾地意識到,傅驊是如何溫柔地愛著他。 傅驊眼眶有點酸,他騙自己說那是剛剛看話本傷了眼睛。身后是自己妄想了許久的人,他在說讓自己回頭... 傅驊不自覺地想著自己能帶給他什么好處,是像能給父親交換權勢一樣還是能給他rou體上的歡愉,仔細想了想,權勢是不成了,他若是喜歡床上的事就由他做。 良久,傅驊眨了眨眼睛回抱住容沉,趴上了他的肩膀。但他又忘了,鬼族能窺視人的內(nèi)心,他的想法被一覽無遺,容沉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明明說不喜歡自己時候那么堅決,現(xiàn)在自己稍微一求和就又想把什么都獻出來。上次傅驊和他父親說他與自己不是一類人,不該混為一談,其實自己不配與他相提并論才是。 “我這句喜歡來得太晚,你許是覺得我圖你什么,我若說是我遲鈍,你愿意當作從頭再來一次嗎。”容沉心被揪著,傅家大公子不嬌氣不顯貴,謙遜有禮溫潤如玉,懂事得過分,讓他除了后悔就是心疼。不該那樣想他,天帝的男寵,不知反抗的懦弱人族...以前自己就是個混蛋。 傅郁心如雷動,剛剛的想法被容沉知道了...他說不圖別的,他說喜歡自己。 失去了聲音,只能呆呆地點點頭,容沉想把人抱回榻上,沒想到傅驊在自己面前哭了起來,一滴滴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越來越密集,哭得滿臉都是淚,沒有一點平日的冷靜溫和。容沉抬手擦了擦他的眼淚,把人緊緊抱住,胡亂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也沒說話,就一下一下地拍著后背安慰他。 容沉知道他以前身不由己的太多,隨心所欲的太少,現(xiàn)在有機會了,讓他哭個夠就是了,他還是個小孩兒呢。 傅驊哭了好一會才紅著眼睛抬起頭,呼吸都不正常,臉色也哭得發(fā)紅,頭一遭叫容沉不知如何是好,卻也知道這是自己種下的因,現(xiàn)在這果也得自己來哄。 “驊驊不哭了好不好,明天該眼睛疼了?!边@是容沉活了兩千多年第一次這么哄人,說完了自己臉都帶了點紅色。 傅驊呆住了,他叫自己什么...驊驊...反應過來以后臉上紅得快要冒火,二十幾歲的男子被另一個男子這樣喊,實在是太羞恥了,連哭都忘記了,只能微張著嘴唇用哭紅的眼睛愣愣地看著容沉。 傅驊哭的時候喜歡咬嘴巴,現(xiàn)在他的唇顏色很是鮮艷,還有點紅腫,容沉盯著他的唇瓣,似乎還能感覺到呼出來的氣息,一個沒忍住把人按在墻上吻了過去。 微涼干澀的唇接觸到了柔軟灼燙的唇瓣的前一刻,容沉舔了舔自己嘴巴,他那么嫩,不想劃了他。 傅驊這個時候才堪堪能發(fā)出聲音,唔唔了幾聲容沉也沒停下,只是抱得越發(fā)緊了,把他勒得要喘不過氣,但是傅驊不生氣,容沉的行為能安慰到他,這是他自己也沒想到的。 容沉終于舍得放過傅驊的嘴巴,把人撈起來放回了榻上,“總算是不哭了,你一哭我要慌死了?!庇置税迅凋懙念^發(fā)想要去前廳把鋪子關張,卻被傅驊以為要走,生拽著他撲到了床上,“你、你剛親過我,怎么能走...”容沉懂了他的意思,笑道:“放心吧驊驊,我對你負責,我去關門?!?/br> 傅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色又因為這一聲驊驊燒了起來,以前怎么不知道容沉還這般會哄人... 容沉出去前還想著一會要和傅驊說些什么,沒想到關了門回來就看到一絲不掛的傅驊低著頭坐在床邊,似乎不敢抬頭看他。容沉腦袋嗡的一聲,弦崩了。 “驊驊...”他大步走到榻邊,硬生生拽下自己身上的外衣,把傅驊抱了起來,兩人肌膚相貼,一個灼熱的嚇人,一個比平時體溫高了不少。 傅驊尤其嚴重,全身都紅得可愛,像是只粉色的小羊羔,等著被大灰狼拆吃入腹。看著映入眼簾的硬挺,傅驊大膽地抬手覆上了它,它也感覺到了主人的激動,很給面子地在傅驊手中猛跳兩下,更加堅硬。 “容將軍...咱們、就寢吧?!奔t著臉說完這話,慌張地吹滅了蠟燭,天陰得沉,屋子里就像是傍晚,這實在算不得白日宣yin了。 容沉頭一次有這經(jīng)歷,除了記得把傅驊抱緊別的什么都忘了,直到吹了燈才意識到自己硬得生疼,將人壓在身下好生欺負了一番,又親又啃,弄得傅驊身上吻痕一片,yin靡至極。 傅驊被又摸又親,身體guntang,終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來來回回纏著容沉要了許多次。 幸而得償所愿,此后一世再無遺憾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