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八年前 企業(yè)公子慘被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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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開始拉著少年的雙腿緩緩抽插,有了血液的潤滑,再加上最大的guitou已經(jīng)進去,這一切都容易了許多。 少年仿佛失去了靈魂,眼里沒有一絲神采,眼睛里除了懼怕再也找不到其他。 “少爺,插進去了,看。”何幸溫柔的低語,拉住少年的手時,少年反射性發(fā)抖,卻還是任由何幸的動作。手下是粗大的性器和濕潤的xue口。 “唔,痛……” 何幸就讓少年的手指放在性器和rouxue相連處,然后開始劇烈抽插起來。 剛被開苞的腸道極其緊致銷魂,暖的他整個人都要化了。roubang退出來時碰到了一個凸起,少年渾身一顫。發(fā)出一聲悶哼。 何幸反應過來是戳到了男人最爽的地方,下一刻胯下的性器朝那點猛攻。原本蒼白的少年臉頰上染上酡紅,眼睛也開始迷離起來。英俊的面容開始沉溺,漸漸的竟然低聲呻吟出聲。 少年高大挺拔的身子被男人控制手中,這種想法令何幸開始狂熱。 性器一下又一下進出那xue口,少年發(fā)出一聲聲悶哼。胸口的乳粒開始發(fā)硬挺翹,高大的身體染上酡紅,疲軟的性器開始吐著yin液。 “啊嗯……啊”低吟從少年帶著血珠的嘴里溢出。少年眸子蒙上一層水霧。 這場原本強jian的性愛不知何時變了味道。 當男人的jingye灑在腸道深處時,少年只是渾身一顫,緊接著自己也發(fā)xiele。 “真是個sao貨,第一次就被cao射……” “唔……”賀峰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父親的助理cao射,屈辱的紅了眼眶。 “少爺,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好了吧?我的寶貝兒可還硬著呢!”何幸微微一笑,身子上移,那roubang蹭到了賀峰嘴角。 剛剛射過的地方,帶著濃厚的男人味道,賀峰反射性側(cè)過頭狠狠干嘔。 何幸看到賀峰躲避的樣子,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只手拉住賀峰脖子上的皮具,一只手抓住賀峰的頭發(fā),硬是把那高傲的少年固定到自己性器旁。 “koujiao知道吧?想必大少爺以前沒少強迫別人給你舔?!?/br> “今天就要大少爺給你新認得干爹舔舔了!” 何幸周身溫和氣息不再,渾身裹挾著暴怒,把腫脹的如同鐵器一般的性器抵住賀峰緊閉的嘴唇。 嘴唇很軟,roubang被刺激的上下一跳,吐出的一些jingye也因此蹭到了賀峰嘴唇上。 賀峰不小心碰到,那股濕咸的味道讓他覺得惡心,他臟的男人的東西此刻就在他的臉龐,這個認知讓他氣紅了雙眼。 “嘔”干嘔聲響起,賀峰再次想躲開。 何幸卻從旁邊拿來了口夾,給賀峰固定上嘴巴。 “唔唔!” “覺得惡心?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習慣的!” 說完,何幸插入被迫張開的嘴巴。腥咸味涌入,賀峰又涌上干嘔感,何幸卻抓住機會,狠狠cao到那脆弱柔軟的喉嚨,喉嚨擠壓roubang,何幸被大大的刺激。 “寶貝兒,這么快就給干爹學會深喉了,真孝順?!?/br> “嗚嗚嗯!”賀峰就這樣眼看著何幸把自己的東西在自己嘴里進出,絕望溢上心頭。 少年的嘴巴真是男人的天堂,何幸沒堅持多久就隨著心意爆了賀峰滿嘴。還沒射完又抽出了噴上了賀峰英俊的面容上。 而賀峰因為被男人放開,急促的呼吸間咽下了一些jingye,沒有來得及咽下的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少年眼角眉梢也都是奶白的jingye,整個人被何幸里里外外jian污了…… 何幸醒來時,賀峰還沒有醒,他用準備好的鎖鏈鎖住了賀峰四肢和脖子,過程中昏睡的身體沒有一點反應。何幸這才覺得不對,想到昨晚那慘烈的地方,何幸扒開了賀峰雙腿,露出rouxue,發(fā)現(xiàn)rouxue已經(jīng)腫了一圈。身體上的痕跡也泛著青紫。只好叫來了早就準備好的醫(yī)生。 何幸可惜的看著那禁閉的雙眼,他叫醫(yī)生來就是為了羞辱這個俘虜,可惜人沒醒。 醫(y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相溫和,平易近人,看到床上的人凄慘的樣子眉眼間涌起了憐惜。 醫(yī)用手套的手指插入被過渡使用的腸道,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抽出。 “肛門撕裂,腸道發(fā)炎,身體過渡疲憊才會昏迷不醒伴隨著高燒。這是消炎的,放進腸道,三個小時,這是退燒的,一會兒給他喝了,這是抹在肛門周圍的,一天一次,用一周。用藥期間,不能再插入了?!?/br> 醫(yī)生正要離開,回頭又看了眼何幸,“別陷太深,我知道你是在報仇,可是這對一個孩子來說太殘忍了。他才十七歲?!?/br> 何幸聞言,原本正打算給少年用藥的身子抬了起來。諷刺一笑,“你真的覺得他是孩子嗎?我只是用曾經(jīng)他對別人用過的方法來回報他。只是既然是回報,當然要加倍了。” 醫(yī)生嘆了口氣,離開前仍然擔憂的看了一眼。 醫(yī)生走后,何幸冷眼看著賀峰被他弄的滿是青紫掐痕咬痕的身體,那具原本極有男人味的高大挺拔的身子此刻雙腿大開,露出破碎的xue口,被射入的jingye還沒有凝固,不時還會流出來,場景yin靡。那原本小巧褐色的乳粒也變得如產(chǎn)乳婦人一般腫脹。英俊的臉頰也沒有被手指的掐痕放過。 何幸停頓了一下,開始若無其事的為這具身體上藥。 這是一條不歸路,他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床上的人,是他的戰(zhàn)利品,他早就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