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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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區(qū)市郊。 蜿蜒的公路上慢速行駛著一輛白色轎車。 駕駛座上是一個穿著棕色夾克的青年,目光專注的看著前方,看起來溫和有禮,但眼神很冷淡。副駕駛上坐著的是一個穿白毛衣的男人,皺著眉一臉生無可戀,嘴里絮絮叨叨。 “不是,老板,你真的要再進(jìn)那個巴什么林的沙漠???上次你進(jìn)一趟都!欸,老板,你手底下那么多人呢,犯不著再親自去吧…不是都計劃好了么?” 吳邪打了個方向盤,笑了笑。 “你怎么話那么多。這事也不用你管,那么cao心干什么?再多嘴,我就不帶你去了?!?/br> 王盟有點生氣,但又不敢反抗吳邪,嘴里一個勁嘟囔。 “以為我想管…不帶我,我一個人看著那個鋪子十幾年任勞任怨,到最后還不帶我…” 吳邪神色淡淡,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什么過激的情緒了,原本溫溫和和清清潤潤的眼睛里現(xiàn)在像深潭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王盟嘴里不停,吳邪有些無奈,王盟這小子越來越能嘮叨了,不知道是不是年紀(jì)大了。 吳邪伸手捏了一下王盟的后頸。 王盟愣了一下,有些驚訝。 “現(xiàn)在?老板?不是昨個剛找解老板解決過么?” 吳邪“嗯”了一聲。 王盟皺皺鼻子,調(diào)整一下姿勢,伸著身子 俯趴在吳邪腿上,臉埋在吳邪的襠部。 吳邪穿著黑色的褲子,軍裝布料, 厚實耐磨,有些粗糙。男性生殖器鼓起來一大包,淡淡的腥味灌了王盟滿鼻子滿嘴。 好在王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深吸一口氣,拉下褲子拉鏈,伸著舌頭隔著內(nèi)褲舔了兩下,吳邪的性器rou眼可見的膨脹了起來。 “我的褲子要是被你舔濕了,去巴丹吉林的時候你下面就別想穿內(nèi)褲了,光著屁股去吧。” 吳邪說。 王盟一邊親著吳邪的roubang一邊笑,但他知道吳邪真的能做出來讓他光腚去的行為。伸手拉下吳邪的內(nèi)褲,已經(jīng)硬起來的roubang跳出來,熱騰騰的guitou“啪”打在他臉上。 王盟熟練的含著雞蛋大的guitou狠狠吸了兩下,然后頭顱上下擺動讓吳邪的roubang捅到自己的嗓子眼里。 王盟聽到吳邪的呼吸粗重起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讓王盟更賣力的用嘴服侍老板的下半身。 吳邪神色依然沒有什么變化,他甚至點了根煙,打開窗。有很多車從旁邊路過,但沒人發(fā)現(xiàn)車?yán)镩_車的男人兩腿間埋著一個上下起伏的頭。 “嘖嘖”的水聲響起來,吳邪瞇著眼感受著高溫濕潤的口腔收縮著給性器帶來的快感,確實很爽。 吳邪低頭撇了一眼整張臉都埋在黑色陰毛里的王盟,感覺專心致志的舔男人yinnang的王盟有點sao。 王盟用手揉搓著硬邦邦的滿是口水的jiba,有點納悶。 “老板,我怎么覺得你這里越來越大了?我現(xiàn)在都含不住了。” 吳邪喘著氣,手按著王盟的腦袋把他按了下去。 “別廢話,繼續(xù)??爝M(jìn)市區(qū)了,你要是不想被人圍觀就快點?!?/br> 王盟艱難的把那根遠(yuǎn)超亞洲男性尺寸的性器塞進(jìn)嘴里,嘴里都塞滿了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不受控制的口水流出來沿著一鼓一鼓的筋往下滑。 王盟突然覺得這一幕很色情,色情到讓他覺得羞恥了。 但吳邪的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干燥溫暖的手心輕慢的摩擦著他的后頸那塊皮膚上,這種近乎撫摸的摩擦讓王盟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根本無法反抗。 雄性荷爾蒙充滿侵略感的氣味從嘴巴里、鼻腔里一直進(jìn)入到他的體內(nèi),熏的王盟大腦一片空白。 天知道兩個月前他還只是一個清清白白的打工的,守著一個老板永遠(yuǎn)不在的鋪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開店到關(guān)門都永遠(yuǎn)只有自己的鋪子。 然后那個混蛋老板匆匆忙忙的回來了,吩咐他買了一大堆東西去了沙漠。說實在的他都習(xí)慣了,有時候王盟都覺得自己和這個鋪子就像是一個NPC和常駐點,存在的意義就是給吳邪提供物資和歇腳的地方。 這個老板還總是拿扣工資來威脅他,明明就沒多少錢。 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拿的多了,因為他賣身了。 兩個月前吳邪從巴丹吉林回來,天已經(jīng)很黑 了,王盟打算關(guān)店回家,吳邪從后面過來掐著王盟的脖子把他拖進(jìn)了店里。 王盟還以為遭搶劫了,心說這人真沒眼光,搶一個窮光蛋。哪想一回頭就看見他風(fēng)塵仆仆的老板,在黑暗里陰沉沉的看著他。 王盟嚇一跳,以為吳邪終于發(fā)瘋準(zhǔn)備干掉自己了。 吳邪伸手開燈,看著被按在桌上憋的一臉通紅的王盟,說:“對不起了王盟,事后給你加工資?!?/br> 王盟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然后就被混蛋老板扒了褲子,翻了個面,給上了。 王盟哭天喊地的嚎叫,疼得。他的頭被吳邪安在桌面上,冰涼一片,屁股一抽一抽的被根guntang棍子捅進(jìn)來捅進(jìn)去,火辣辣的疼,被撕裂的疼。 王盟疼得懵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掙扎,然后被吳邪抽了一巴掌。 “別動。”吳邪說。 王盟就不動了,他真的挺聽吳邪的話的??伤彩钦娴奶?,他感覺有什么東西順著他的大腿根留下來了,溫溫?zé)釤岬?,那肯定是血?/br> 王盟看看天花板,側(cè)著腦袋看著旁邊墻上的表,手死死抓著身下的桌子感受著下身被侵犯的劇痛。 吳邪俯下身,安撫的摸了摸他,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王盟咬著牙,感覺吳邪噴到自己脖子上的 氣息guntang到不行,恍然大悟。 混蛋老板中招了,被下藥了。 那我也太倒霉了,賣藝就算了還得賣身。 吳邪是不是說要給我加工資? cao。 疼死了。 王盟被壓著不能動彈,流了一頭冷汗。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王盟疼得哭了出來,他抖著手抱著吳邪,狠狠的咬著吳邪的肩膀。 媽的,老子是有尊嚴(yán)的,吳邪你個混蛋別想仗著自己是老板就欺負(fù)我。 有血從吳邪的肩膀上涌進(jìn)王盟嘴里,王盟臉上淚水混著鼻涕,滿嘴的血,又哭又叫,凄慘無比。 吳邪什么時候完事兒的王盟不知道,因為他疼昏過去了,昏過去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吳邪上他已經(jīng)有大半個時辰了。 媽的,器大持久了不起??! 昏過去時王盟惡狠狠的想。 等王盟醒的時候他在醫(yī)院,肛門嚴(yán)重撕裂,疼得他想再暈過去一次。 王盟捂著屁股在病床上滾來滾去,親切問候了吳邪祖宗十八代,然后被推門而進(jìn)的吳邪聽了個正著。王盟縮在被子里瞪吳邪,吳邪笑了笑,帶上門,說:“喲,挺精神?!弊叩酱策呑?,“感覺怎么樣?”吳邪問。 王盟面無表情,說:“感覺想死?!?/br> “抱歉?!眳切巴φ嬲\的說,給王盟簡單解釋了一下。他進(jìn)去古潼京找蛇礦,沒想到吞進(jìn)去個珠子。珠子是被蛇交配時的體液養(yǎng)大的,吃了就發(fā)情,古居延國的人叫他蛇蠱。蛇蠱無毒,沒藥能解,只能隔段時間和人zuoai疏解。吳邪在飛機(jī)上發(fā)情,忍了大半天,蛇蠱效力又猛,只能找王盟。 “你怎么不找小姐!鴨子也行啊!”王盟大叫。 吳邪瞥了他一眼,王盟悻悻閉嘴。 上也上了,吳邪說話算話,給賠償,漲工資。但蛇蠱時不時就讓人情欲上來,得有人隨身跟著,吳邪問王盟愿不愿意,王盟大聲拒絕。 笑話,這種上刑一樣的性愛一次就夠了還能天天來?! 吳邪點頭沒逼他,等王盟傷好出院,綁著他灌腸清洗擴(kuò)張后又上了他一次,把他cao的哭天搶地叫爸爸后王盟同意了。說到底,只要被cao的夠爽,半推半就也就答應(yīng)了。 所以,兩個月時間,王盟從只會給自己打飛機(jī)的鋼鐵直男到熟練用嘴給吳邪口的多功能下屬,堪稱經(jīng)驗豐富歷經(jīng)千帆。 有點昏黃的陽光照進(jìn)車窗,映的吳邪那張臉溫潤儒雅。路上的車漸漸多了起來,快進(jìn)市區(qū)了,吳邪拽著王盟的頭發(fā)狠草了一會兒,放開精關(guān)射了出來。 王盟的嗓子被捅的生疼,忍著反胃的生理反應(yīng)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射進(jìn)嘴里的jingye,咕嘟咕嘟的吞咽聲讓人臉紅心跳。 但兩個人都不是多有羞恥心的人,吳邪贊賞般的拍拍王盟的頭,王盟乖乖的舔干凈,拉上褲子,喘著氣直起身子。 他咳嗽了幾下,舔舔嘴唇。 “老板,你最近發(fā)情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沒問題么?” 吳邪胳膊搭在窗上,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有些懶洋洋的。王盟盯著吳邪饜足的表情,突然覺得他老板太有魅力了,色氣十足,性感的不行。 吳邪踩了下油門,加速行駛。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市區(qū)了,身邊的車唰唰的一個接一個,繞著環(huán)城公路疾馳。 “那小孩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吳邪問。 王盟摸出手機(jī)看了看。 “還在醫(yī)院,不過已經(jīng)醒了。他的醫(yī)生梁灣很好解決,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黎簇出來了?!?/br> 吳邪頷首。 到了市中心開始堵車,吳邪的手指敲著方向盤,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黑了,但北京城依然很熱鬧,尤其是老城區(qū),大大小小的招牌下霓虹燈閃個不停,店里都是人。 王盟下車去接梁灣和黎簇,吳邪開車叫上人去梁灣家里,要是王盟失手,吳邪就守株待兔。 車停在一個老舊的小區(qū)樓下,吳邪仰頭靠在座椅上,煙頭上的紅色火光在黑暗的車?yán)锶綦[若現(xiàn),吳邪的眼睛隱沒在黑暗里,冷淡漠然。 黎簇,一個未成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