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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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自從攻受傷之后之后,整夜失眠,做心理疏導(dǎo)也不管用,只要閉上眼睛都是攻渾身血淋淋看著他,對著他笑,死亡的氣息籠罩著受的每一天。受一直在私自關(guān)注老鼠動向,他有四個得力助手,都是警隊他的好朋友,曾經(jīng)都或多或少被老鼠那個犯罪團伙傷害過,所以今天,他們抓住老鼠。 袁禾把老鼠帶到碼頭,秋夜的涼風吹在身上,海水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袁禾讓老鼠跪著,面色陰暗看著他,用力抓住他的頭發(fā),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老鼠被打的身體晃了幾晃,偏頭吐了一口血沫,露出一口帶血的牙,笑著說:“ 喂,警官,打人?。〗裢砟阋窗盐掖蛩?,不然我告你告到監(jiān)獄,里頭都是被你整進去的犯人,你可就沒那么好受咯?!?/br> 袁禾叼著煙,起風了,看樣子像是要下大雨。袁禾吐了口煙,坐在碼頭邊的石墩上,一只手撐在左邊膝蓋上,另一只胳膊肘搭在右邊膝蓋,手指夾著煙,捋了一把頭發(fā),如果說袁禾曾經(jīng)只是有些在邊界線里的不擇手段,今天的他氣場已大不相同,他沖老鼠笑著,大腦里一直不斷循環(huán)重播周燚手指被砍斷的瞬間。 他說:“ 不,我不會打死你?!?/br> “ 我會一直折磨你,也不讓你死。” 袁禾丟給老鼠一把刀,蹲在他面前,手拍著老鼠的臉:“ 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你自己砍斷你的手指。嗯……幾根呢?” 袁禾做出思考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認真想問題,身后幾個刑警都笑了起來,袁禾又恍然大悟般說:“ 不算你多的,五根吧?!?/br> 他舉起老鼠的手,將煙頭摁滅在手心,袁禾硬朗的面部線條在黑夜里顯得陰森,阿杰在后面負責制住老鼠,看著袁禾說:“ 當然啦。我們那么熟,不會強迫你。如果今晚你不動手,那我會幫你。你咬住臺階,我用木樁打你的頭,打一次,幾顆牙就掉了,你就疼了,疼了你也敢下手剁指頭了。” 阿杰感覺手下的老鼠明顯僵在原地,他一直都覺得袁禾平日里比較兇,但為人仗義也很敢拼,他們弟兄幾個都是徹頭徹尾的服袁禾。但他總覺得自那之后袁禾還是有一些變化,什么變化,他說不上來。 袁禾表情純良認真,像同老鼠是過命的交情:“ 對啊,就是無論怎么樣,你都要剁掉你的手指啊?!?/br> 周燚趕到時,遠遠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倒在血泊里,警隊里幾個熟臉都站在周圍。周燚心下一驚,仍舊面不改色走近,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但他還是賭,用他對袁禾的了解,袁禾作為一名警察,周燚賭最壞的情況不會發(fā)生。 靠近后,周燚看到袁禾蹲在地上,手上拿著一根巨大木頭,上面沾了血跡,地上有一把蝴蝶刀,鮮紅色的血像油畫般布滿地面。老鼠倒在中央,身邊有幾根手指,他的頭偏向一邊,滿臉血污看不清表情。血太多了,一時分不清是從哪里流出來的。 周燚伸手摸了老鼠的脈搏,他已經(jīng)死了。 袁禾這時才看到周燚,站起身來,臉上閃過一絲慌張。這時,下雨了,雨水落在來,落在周燚面若冰霜的臉上。周燚向來是愛笑的,袁禾覺得自己沒錯,但看到周燚那張冰冷的臉,他有些手足無措。 周燚沖上去,揪住袁禾的衣服,跟他臉貼著臉,袁禾聽到周燚勃然大怒的聲音:“ 你搞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警察?。。?!他死了啊?。。。。?!” 這時一大堆警車跟了過來,受和四名同行的警官被抓住了。受一臉疑惑看著攻,他覺得是攻叫人來的,然而攻也很詫異,他還沒想好該怎么處理這件事,他們的副局長就帶了一大幫人來把受抓住了。本來受只是想抓住老鼠,給他一些教訓(xùn),他并沒有真的想殺人。這次老鼠的位置是副局長透露給他們,告訴他們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解決,副局長說的很清楚,半威脅說,如果老鼠沒死,那些事抖出去,他們誰都沒好果子吃。到時候出了事副局長會把他們都保下來。本身就精神恍惚報仇心切的受,逼著老鼠剁手指,老鼠不肯下手,警隊的同事就下手了,在剁第三根手指的時候,老鼠突然奮起抵抗,咬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胳膊,死死不松口。受知道這樣下去會咬掉rou,拿起木樁打了老鼠的頭,失手把老鼠打死了。 后來進了警用法庭,副局長矢口否認一切,其實他跟老鼠的團伙一直有私密來往,這次借了受的手把老鼠殺掉,解決后患。他早就買通這次的法官和律師。副局長把所有責任推給受和同事,說受想報仇走火入魔,作為警察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因周燚當晚在場,他作為目擊證人要出面作證。人生頭一回,周燚面臨問題時,他有一絲動搖了。作為警察,他堅決伸張正義,保持正直和善良,他足夠無私,破案無數(shù)回,遇到的難題多不勝數(shù),然而他從未帶有任何私人情感。他是一名成熟的警察。但他也是一個好伙伴,好搭檔,好朋友。他從不輕視任何一個生命,更何況袁禾是他過命的兄弟。 他能不理解袁禾的心情嗎?他理解。他能不知道袁禾事出有因嗎?他知道。 正是因為他理解,他知道,這么多年的交情,可以以命換命的搭檔,他才沒想到袁禾會真的失手殺了人。 理智告訴周燚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感性卻讓周燚無法承認事實,畢竟他什么也沒看到,到場時老鼠已經(jīng)死了,中間發(fā)生的事他一概不知,或許另有隱情呢?周燚坐在證人席上,他已經(jīng)決定好,他會實話實說,但他也會把情況說明,事情本身就有太多疑點,袁禾是一名有著良好工作記錄的警察,他相信法律,法官會酌情考慮。 然而律師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質(zhì)問他,只問他一個問題,當你看到時,人是否已經(jīng)死了。 受和其同事被判了五年。 受已經(jīng)知道副局反水,一切都是精心設(shè)計好的。 他被帶走前,看了一眼攻。 他深知再見面時,會是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