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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教成貓在線閱讀 - 綠帽02(他已經(jīng)徹底臟了,被他們玩壞了)

綠帽02(他已經(jīng)徹底臟了,被他們玩壞了)

    江瀾燙手般地扔掉了手機。

    手機落在床上,不堪入目的畫面依舊毫不間斷地一幀幀跳動著。

    視頻的主角踩著虛浮的步伐來到了江瀾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冰冷的視線猶若刀子似地扎在江瀾的心口。

    沈清澤的聲音很輕,卻擲地有聲地控訴著江瀾的行徑:“誰允許你偷看我的手機了?”

    江瀾不知所措地盯著沈清澤,過於震撼的現(xiàn)實剝奪了他的思辨能力,讓他只能徒勞地翕張唇瓣,卻吐不出半個解釋的字眼來。

    沈清澤越過江瀾,徐徐彎下腰,拾起手機,面無表情地將那傳出聲聲如母狗般sao浪呻吟的視頻給關(guān)上。

    偌大的寢室瞬間安靜得只剩下空調(diào)運轉(zhuǎn)的聲音。

    在沈清澤俯下身的時候,江瀾眼角的余光瞥見他包裹在寬敞浴衣中的無邊春色。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可他確實看見了遍布在沈清澤身體上的猩紅鞭痕,還有那宛若被人肆意揉捏、抓撓的青紫痕跡。

    以及那刺痛了雙目的純銀乳環(huán)。

    興許在其他地方,還藏著更多他看不見的無形枷鎖……一想到這里,江瀾就難過得幾欲落淚。

    江瀾不是個傻子,看過視頻後,自然猜到了沈清澤今宵晚歸的原因。他轉(zhuǎn)過頭去看沈清澤,對方正事不關(guān)己似地坐在他身邊劃著手機,不發(fā)一語,猶如一朵冷傲的高嶺之花。

    正當(dāng)江瀾糾結(jié)著該如何開口打破僵局時,沈清澤如冰雪般清冷的聲線傳入了他的耳畔,卻又一次將他打入了人間煉獄。

    “分手吧。”沈清澤淡淡道,“房子給你,明天我就搬出去?!?/br>
    江瀾胡亂地用手背抹去奪眶而出的淚水,他沒想哭的,可他的淚水就是止不?。骸拔覀?、不能好好談一談嗎?”

    方一開口,江瀾的聲音就啞了。

    “沒什麼好談的?!鄙蚯鍧身私瓰懸谎郏笆虑榫拖衲憧吹降哪菢?,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覺得這棟房子不夠的話,我可以開支票──”

    “沈清澤!”沈清澤話未說完,便被聽不下去的江瀾厲聲打斷,“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這個!”

    聞言,沈清澤總算舍得抬起頭,與江瀾四目相交:“不然你想要什麼?”

    江瀾深吸一口氣,待情緒平復(fù)後,再次開口:“我要一個解釋?!?/br>
    沈清澤唇角微勾,彷佛在譏笑江瀾的自欺欺人。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江瀾抽咽了下,哽聲問道。

    “從我剛出道那年就開始了。”沈清澤挪開視線,繼而凝望虛空,“當(dāng)時是他們主動找的我,只要我乖乖當(dāng)他們的寵物,他們就把我捧成娛樂圈的頂流?!?/br>
    原來他這頂綠帽那麼多年前就開始戴了。江瀾落寞地垂下腦袋,想哭又想罵人:“那麼你的影帝金獎呢?”

    “那是他們送我的第一次見面禮?!鄙蚯鍧刹粠Ц星榈仃愂龅?,“那次慶功宴後,我就正式成了他們飼養(yǎng)的母狗,但凡我有想要的資源,他們都會爭先恐後的雙手奉上給我?!?/br>
    他頓了頓,又道:“順帶一提,這間房子也是他們送我的?!?/br>
    江瀾現(xiàn)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近乎崩潰地捂住臉,絕望的啜泣聲從指縫閑隙流溢而出。

    出生至今,他從未像此刻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憎惡著自己的無能。

    江瀾天真地以為他們兩個能夠互相扶持著一直走下去,過著安穩(wěn)普通的生活,殊不知心愛的男人早就淪為了旁人的胯下雌犬,受盡折辱。

    江瀾不知道身旁的沈清澤在用什麼眼光打量他,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哭一場,宣泄心中的憤怒與難過。

    他好恨。

    “......他們是誰?”

    “你知道又能怎樣?”

    “我讓你告訴我,他們是誰!”江瀾憤怒地沖沈清澤咆哮,這是他第一次朝他發(fā)火。

    詫異的光芒淌過沈清澤的眸子,很快便趨於平靜。

    “你惹不起他們?!?/br>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告訴我他們是誰?!苯瓰懱痤^,目眥欲裂地瞪著沈清澤,“難道我連知道是誰戴我綠帽的權(quán)力都沒有嗎???”

    “他們的名字我不能告訴你?!鄙蚯鍧沙聊艘魂囎?,開口說道,“你只要知道,他們在帝國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就好?!?/br>
    “所以我們這種死老百姓,就活該任由他們宰割嗎?”江瀾哭著哭著,笑了出來。他握住沈清澤的雙肩,既強勢又卑微地哀求道,“清澤,現(xiàn)在還來得及,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去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吧......”

    沈清澤安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猶如在看一個出盡洋相的小丑。

    江瀾語無倫次,聲淚俱下地說:“我可以養(yǎng)你,要是錢不夠.......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去兼差打工,我求求你,你別再這樣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放棄現(xiàn)在的一切,和你去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江瀾瘋狂地點著頭,彷佛看見了脆弱的希望死灰復(fù)燃。

    “我想你搞錯了一些事,江瀾。”沈清澤面無表情地,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

    江瀾的心霎時涼了半截。

    “第一,在臺上演戲就是我的夢想,我不可能為了你放棄它?!?/br>
    “第二,你這工資連你自己都快養(yǎng)不活了,你憑什麼大放厥詞,說要養(yǎng)我一輩子?”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鄙蚯鍧烧f到這里,看了茫然無措地噙著淚的江瀾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痛楚,“就算我跟你離開了,他們會放過我?”

    “我的照片、視頻,全都在他們手里,你覺得要是我逃跑了,他們會怎樣對付我?”

    江瀾錯愕地瞪大眼,眼淚落得更兇。

    “更何況,我也不是沒逃跑過。但換來的不過是那些慘無人道的懲罰,所以我學(xué)乖了,江瀾,我認命了,既然反抗不了,那何不好好享受他們賜予我的寵愛呢?!?/br>
    江瀾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

    看見江瀾這副崩潰的模樣,沈清澤心知這話是沒法繼續(xù)談下去了。於是他拿著手機起身,準(zhǔn)備離去:“我去睡沙發(fā)。”

    “等一下!我、我去睡沙發(fā)?!?/br>
    江瀾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腕子,身體的親密接觸讓沈清澤顫了顫,一股不適涌上心頭,他本能地想甩開,可一想到這是江瀾,他忍住了那股惡心感,竭力維持著面部表情的平靜,望向了他的愛侶。

    入眼便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江瀾正可憐兮兮地抹著淚,沈清澤從來沒有看過江瀾哭得這麼凄慘過,說不心疼是假的,可他們對他的占有慾愈發(fā)病態(tài),他不敢想像日後醋勁大發(fā)的他們究竟會對江瀾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他們位高權(quán)重,權(quán)勢滔天,弄死江瀾就跟捏死路邊的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所以他能夠做的就是趁這次機會和江瀾一刀兩斷,把江瀾推得越遠越好。如果他們兩人之中必須有個人下地獄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他,而不是江瀾。

    為了江瀾,這點犧牲,足夠了。

    沈清澤垂下眼簾,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你明天還要工作,早點睡吧......”江瀾的聲音仍透著哭腔,“至於分手的事情,抱歉,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好好想想?!?/br>
    沒什麼好想的。沈清澤默然。從被輪jian的那一天起,他的身體就被打上了他們專屬的骯臟烙印。

    他已經(jīng)徹底臟了,被他們玩壞了。

    他們在影帝的慶功宴上無情地扒開他的衣裳,逼迫他吞下他們惡心至極的jingye,將他當(dāng)成一條母狗似地壓在地上猛cao。

    他被cao昏過去無數(shù)次,然後又被下一個人給狠狠cao醒。

    他們說要給他戴上項圈,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們在不打麻醉劑的情況下給他穿上了乳環(huán),他痛得昏死過去,卻又被他們用瘋狂震動的按摩棒給干醒。

    他哭得越慘,他們就笑得越開心。一旦他違抗了他們的意愿,等待著他的便是各種千奇百怪的道具淩辱。

    他們不知疲倦地輪流cao干著他,似是要將他調(diào)教成一只一天沒有被yinjing抽插就活不下去的yin蕩母狗。

    曾經(jīng)他試過以旅游的名義帶著江瀾逃離這個骯臟的泥沼,但是計畫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對外宣稱他是在籌備新戲拍攝,實則是將他監(jiān)禁在他們的私有別墅中,進行了長達一個月的輪jian折磨。

    在那之後,他整個人就徹底毀了,他的身體被調(diào)教成他們最喜歡的樣子,全身都被開發(fā)成敏感帶,成了令他們愛不釋手的性玩具。

    他也曾想過,是否等他們玩膩他了,他就能夠從這地獄中解脫。但現(xiàn)實是他們一直渴望能夠得到完整的他,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沈清澤想,他們這些狗雜種這輩子只配得到他骯臟下賤的身體,誰都休想從他身上獲得一絲一毫的愛。

    他的愛已經(jīng)全給了江瀾,他這輩子只愛江瀾。

    沈清澤忘了江瀾是何時離開的,他望著空蕩蕩的臥室,沒由來地想哭。

    這時,一則訊息跳了出來。

    疲倦至極的沈清澤用余光睨了一眼。

    小sao貨的爹地:明天爹地會去劇組探班,把自己準(zhǔn)備好。

    下一秒,沈清澤把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將身子蜷成一團,終是無聲落淚。

    直到黎明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客廳,江瀾才意識到天亮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整整一夜未眠。

    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將他過目不忘的能力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完整重映那段視頻。

    江瀾在尋找線索,哪怕只要認出一個人,他就能夠順藤摸瓜地將他們?nèi)烤境鰜怼?/br>
    就和他的父親教育的一樣。斬草除根,絕不放過任何一個。

    這時江瀾忽然想起了他那便宜的狗比父親,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會知道他們是何方妖孽。

    但江瀾不知道,他的父親如今愿不愿意見他。

    高中時的他因為某件事情徹底惹毛了狗爹,狗爹氣得只差沒一槍崩了他。

    為表心意,江瀾連夜卷款逃家,順帶改名換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新環(huán)境自立自強。

    或許在狗爹眼中,他這叛逆的帶孝子已經(jīng)與死人無異,可他還是想孤注一擲,將沈清澤搶回來。

    然後,親手宰了那幫狗雜種。

    字面意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