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父02(路人、電話、精神摧毀、sao話、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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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我就是你口中的傻逼,御子殤?!?/br> 電話彼端的男人忽然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江瀾本來看熱鬧不嫌事大,想再繼續(xù)拱火,可是隨著男人陷入了沉默,一些本被忽略的背景音便浮出了水面。 江瀾聽見了帶著哭腔的嬌媚呻吟,還有震動的嗡嗡聲。 是沈清澤。 江瀾暗暗掐了下大腿,逼迫自己維持冷靜,絕對不能讓御子殤察覺到沈清澤跟他的關系。 不然沈清澤之後的下場只會比現(xiàn)在更加凄慘。 沉默了許久,對話那端的男人總算開口了:“殤、殤爺……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很遺憾,我只是個傻逼,聽不懂你什麼意思?!?/br> 對話那頭的男人快急哭了:“殤、殤爺……您就饒了我這次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要說話算話,要是再有下次我會直接割了你的舌頭喔?!?/br> 如獲大赦的男人一面道著謝,一面轉(zhuǎn)移話題,巴不得御子殤能趕緊忘掉方才發(fā)生的不快:“您特地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guī)湍幚韱???/br> “沈清澤現(xiàn)在在你旁邊吧。”御子殤也聽見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劈頭就道,“讓他接電話?!?/br> “這個……”電話彼端的男人躊躇道,“澤澤現(xiàn)在可能不太方便……” “怎麼就不方便了?”御子殤的聲音已經(jīng)染上了幾分不耐煩,“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知道你現(xiàn)在跟他在干嘛?” “殤爺,不是我不讓澤澤接電話,是他真的不方便啊……”男人苦哈哈地解釋道,“不瞞您說,剛剛我不小心喂他吃太多春藥,他現(xiàn)在發(fā)情了,連我都認不得,就只顧著玩玩具呢……” 江瀾的臉色一變,感受到御子殤目光的他連忙低下頭,掩藏自己外泄的情緒。 然而御子殤從一開始就在暗中觀察自家崽子的反應,雖然藏得很快,卻還是被他逮個正著。 他玩味一笑,已然在腦海中構筑出一個對自家崽子造成精神折磨的好方法。 他要讓這個擅自離家出走的兔崽子親眼看見心愛明星跌落神壇的模樣。 江瀾舉著手機靠在耳邊,渾身散發(fā)著生無可戀的陰郁氣場,維持著安全距離跟在御子殤身後。 他的後背被御子殤的部下用一把手槍抵著,如果他在抵達會議室前放下手機,他的肩膀就會被子彈毫不留情地貫穿。 手機的另一端不斷傳來男人與沈清澤zuoai的聲音。這也是江瀾那個瘋批狗爹的命令,他要求男人盡全力cao干沈清澤,如果沈清澤沒有被男人cao到嗓子叫啞,他明天就會讓部下把男人扔進海里喂鯊魚。 “啊、啊啊~爹地的大roubangcao得小sao貨好爽~~” “頂?shù)絪ao點了、嗯啊、爹地……再快一點~” “小sao貨的奶子也要爹地摸摸……嗯啊啊啊……好舒服……” “咿??!爹地好壞!怎麼可以、唔咿……用力……嗯啊……擰小sao貨的rutou……” “……爹地……小sao貨會乖乖聽話的,求您不要用尿道棒嗯啊啊啊──!” “雞雞流不出水了……嗚嗚嗚……爹地好疼……小sao貨想要尿尿嚶……” 江瀾的心態(tài)瀕臨炸裂。種種難以形容的情緒堆積在他的胸腔中,讓他痛得無法呼吸。 若是換作平常人,聽到這音訊的第一瞬間恐怕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甚至能夠就著這段sao浪的音訊來擼個幾發(fā)。 可江瀾不一樣。 他的人格早就被他的父親用各種手段給殘忍扭曲,就像一張單純的白紙,縱然聽見這sao浪的叫床聲也不會聯(lián)想到任何色情的方向。 他只會憐憫沈清澤,心疼沈清澤,卻不產(chǎn)生任何一絲褻瀆他、摧毀他的想法。 江瀾是御子殤親手雕塑出的人造神明。在他眼中,眾生皆平等,人就跟路邊的花草,樹木,螻蟻一樣,是可以毫不留情殺死的存在。 愈是純粹,反轉(zhuǎn)便愈是可怕。 這時候的江瀾仍在為了拯救沈清澤而努力,完全料想不到之後的他會因為信仰崩塌,變回深淵中嗜殺的惡鬼羅剎。 江瀾自然也想像不到,在遙遠的終焉,圣潔的神子會墮落成君臨地獄的撒旦,并親手將曾為祂帶來希望曙光,救贖了祂的天使拽入地獄,剪斷翅膀,戴上鐐銬,禁錮籠中,讓天使淪為禁臠,除了祂的身邊,哪都去不了。 來到會議室後,御子殤從江瀾的手中抽走手機,然後將螢幕傳輸線連接到手機插槽。 投影螢幕上緩緩浮現(xiàn)出御子殤的手機桌布,是江瀾小時候的照片。 江瀾的內(nèi)心頓時刷滿臥槽,不知該吐槽狗爹玩這麼大還是用他的照片當桌布。 接著他聽見御子殤的聲音淡淡傳來:“開視頻,我那朋友要看沈清澤?!?/br> 不,他完全不想看。江瀾想開口拒絕,但是他的求生欲讓他閉上了嘴。 似是想到了什麼,御子殤又補充道:“另外,你要是敢出現(xiàn)在鏡頭里臟我的眼,我就宰了你?!?/br> 江瀾現(xiàn)在巴不得對面的男人能夠出鏡,好讓他省去一樁麻煩。 語音通話很快就被切換成了視頻通話,沈清澤用雙手高舉手機,光裸的上半身出現(xiàn)在了投影螢幕里,一雙小麥色的手正緊緊掐著他的腰肢,接連的撞擊將他柔美的身軀撞出了搖曳的rou波。 此刻的沈清澤正淚眼蒙朧地盯著螢幕,神情迷離而饜足,白皙的肌膚透著情欲的粉,模樣十分誘人。 江瀾安靜地注視著沈清澤,渾然未覺他的心靈已經(jīng)裂了一道縫隙。 “澤澤乖,來,和大家打招呼?!蹦腥艘贿吤透芍蚯鍧梢贿呎f。 “大、大家好……嗯啊~”顯然已經(jīng)被春藥玩壞了腦子的沈清澤完全沒有認出江瀾。他乖巧地漾起微笑,嫵媚至極,“我是澤澤、嚶……是爹地最可愛的小sao貨……” 江瀾不忍直視地別過頭,卻被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後的御子殤揪住頭發(fā),拽了回來:“瀾瀾,要有禮貌,人家在和你說話呢?!?/br> 御子殤磁性的嗓音滿是戲謔。 人渣。江瀾抗拒地咬緊下唇。 見江瀾遲遲不語,御子殤十分善解人意地開口:“澤澤喜歡爹地嗎?” “喜歡……嗯啊……” “為什麼喜歡?”御子殤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透著殘忍的快意。 “因為爹地……會喂小sao貨吃大jiba……”在被爹地頂?shù)阶钌钐幍臅r候,沈清澤爽得腳趾蜷縮,渾身都在顫抖,表情既痛苦又愉悅,“小sao貨的賤xue最喜歡、嚶!最喜歡吃爹地的大jiba……嗯啊啊啊~小sao貨又被爹地內(nèi)射了~爹地好棒……” “……父親,拜托你,叫他住手……”江瀾的聲音既破碎又嘶啞,“我不想再聽了。” “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瀾瀾。”可御子殤壓根就沒有放過江瀾的打算,“這說不定是你唯一一次和你的偶像面對面直播喔?!?/br> 御子殤不等江瀾開口,又繼續(xù)道:“澤澤,能告訴我們你爹地現(xiàn)在在干嘛嗎?” “爹地在用手指摳小sao貨的賤xue……唔……好舒服……”沈清澤不安分地扭動了下身軀,“還替小sao貨吸jiba……哈啊……爹地的嘴巴好溫暖……” 江瀾呆呆地流著淚,現(xiàn)在這個螢幕上一臉yin蕩媚態(tài)的美人究竟是誰,是他認識的沈清澤嗎? 他才離開不過五天,沈清澤卻已經(jīng)被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 為什麼他們狠得下心,去傷害沈清澤。 御子殤斜了江瀾一眼:“最後一個問題。”他說,“澤澤,我家瀾瀾想跟你一起玩,你愿意嗎?” “好啊……嗯呀?。俊痹捯粑绰?,沈清澤忽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哭喊著道歉,“爹地、對不起……請您饒了小sao貨嗚嗚嗚……小sao貨不是故意要勾引男人的……小sao貨最愛的只有爹地……拜托不要……別碰那里咿??!” 在那之後,是將近五分鐘的性虐畫面。 手機被男人接過,距離慢慢拉遠,沈清澤赤裸的全身出現(xiàn)在了視訊之中。男人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立起機身繼續(xù)拍攝。 他拿起放置在床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向沈清澤。 江瀾看見畫面中的沈清澤哭叫著蜷起身子閃躲,不停道著歉,卻仍阻止不了那條鞭子在他的身上烙下猩紅可怖的鞭痕。 及至沈清澤被抽得渾身虛脫,男人又將手機遞給了他,重新cao進沈清澤的後xue。被打得淚流滿面的沈清澤接過手機,幾乎拿不穩(wěn)手機,哭得泣不成聲:“我不要交朋友嗚……我只要爹地……” 接著畫面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視頻通話又被切回了語音通話。 “不要電尿道……要尿了……jiba要射了嗯啊啊啊??!” 江瀾近乎崩潰地捂住雙耳,此刻的他除了哭泣之外便一無是處,就像一只喪家之犬。 意識到自己似乎做得有那麼一點過火的御子殤安慰般地揉了揉自家崽子的腦袋。 “殤爺,對不起,讓您見笑了?!蹦腥说穆曇粼俅纬霈F(xiàn),背景音仍舊是哭哭啼啼,一邊浪叫一邊道著歉的沈清澤,“我家澤澤不懂事,說話若有得罪,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br> “哪里,說起來我還必須感謝你?!庇託憸厝岬靥娼瓰懯萌I水,笑得慈悲,“今天這場演出我看得很滿意?!?/br> “能幫上您的忙,是我的榮幸?!?/br> 對面的男人笑著掛斷了電話。 “那麼,現(xiàn)在打算認真和我聊聊了嗎?”御子殤順手拉了張辦公椅坐下,“開誠布公,沒有謊言,沒有試探。” 江瀾抬起頭,明知道此刻向他拋出橄欖枝的是魔鬼,可他還是只能義無反顧地伸出手。 “如果我說實話,你就會幫我?” “當然,不過我要先預支報酬。” 江瀾抹去淚水,眼神空洞地盯著御子殤:“您想要什麼?” “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你變回御江瀾?!庇託憻o比認真地看著江瀾,“變回我最完美的作品,僅此而已。” 平凡的死老百姓江瀾無法從他們手上奪回沈清澤,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他被那群該死的狗雜種肆意淩辱。 江瀾深吸一口氣,輕聲說:“好?!?/br> 但是里世界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御江瀾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