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02(無精高潮、雌墮、尿道電擊、失禁、路人輪jian、公開調(diào)教、被當(dāng)母狗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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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親這輩子沒什麼愛好,但是摧毀他的信仰,卻恰恰是他的愛好之一。 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性愛視頻上的男人如今全都聚集在了此處。其中一個男人走上展示臺,接過主持人的麥克風(fēng)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後,便開始變著花樣逗弄起跪在桌子上的赤裸美人。 他伸出手攥住沈清澤的下巴,意識模糊的沈清澤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就像只可愛的小寵物。 男人很滿意沈清澤的乖順,於是撓了撓他的下巴。沈清澤瞇起眼,發(fā)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男人說了句真乖。他從口袋中掏出遙控器,將按摩棒的檔位一口氣調(diào)到最大,接著握住那單薄圓潤的雙肩,不顧沈清澤哀求的眼神,慢慢將他按了下去,讓他的屁股貼在桌面上。 不堪折磨的xiaoxue被粗大的顆粒按摩棒完全撐開,圓碩的頭部抵著前列腺劇烈震動,被反復(fù)蹂躪的幽徑已經(jīng)被按摩棒cao得酥麻酸軟。 沈清澤仰起腦袋,爽得頭皮發(fā)麻,喉嚨顫抖著發(fā)出好聽又yin糜的呻吟。但男人顯然并不打算就此放過沈清澤,因為他又拿出了一枚遙控器,同樣直接把檔位調(diào)到最大。 以低頻震顫的跳蛋忽然活了起來似地高速震顫,超載的快感襲上沈清澤的腦袋,將他本就被春藥弄得亂七八糟的腦子攪成一團(tuán)亂。 沈清澤胡亂扭動著身體,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上展示臺扣住他的腰肢,將他輕輕提起,然後重重cao進(jìn)那個固定在桌上的按摩棒里,來回往復(fù)十幾次,cao得沈清澤整個人腰都軟了,只能像只被cao熟的奶貓蜷縮在身後的男人懷中,哭唧唧地嗚咽著。 男人癡迷地啃噬著沈清澤白皙修長的脖頸,雙手則不停褻玩著那兩粒硬挺的櫻蕊。 然後另一個男人走到他身前,摘下了他的口枷,一串yin蕩又柔媚的求饒從沈清澤艷色的朱唇中流出。 “主人嗚嗚嗚……sao母狗不行了……”沈清澤淚流滿面,姿態(tài)誘人,“求主人讓sao母狗尿尿……sao母狗憋不住了嗚嗚嗚……”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同樣的戲謔。於是他們解開了沈清澤的雙手。 沈清澤急不可耐地就要拔出插在尿道中的按摩棒,卻被身前的男人強(qiáng)硬地握住了白嫩的掌心,接著被身後的男人改變坐姿,掰開雙腿宛若小兒把尿一般,姿態(tài)yin蕩至極。這個姿勢讓沈清澤將按摩棒吃得更深更沉,匯聚於膀胱中的尿意也隨著震顫的酥麻感愈發(fā)鮮明。 “主、主人……嗯?。?!” 男人cao縱著沈清澤的雙手,讓他握住自己的柱身開始粗暴地上下捋動。 “不行、這太刺激了……”沈清澤茫然地睜大了淚汪汪的雙眼,就像個天真的稚兒一般,“主人嗚嗚嗚……求您放過sao母狗……” 男人們愛極了沈清澤這種被快感搞得清純又放蕩的模樣。他們極有默契地同時停下手上的動作,并關(guān)上了所有玩具的電源。 他們在心中倒數(shù)。 三。 一股巨大的空虛感忽然襲上了沈清澤。 二。 沈清澤困惑地輕換了一聲:“主人?” 一。 他們和臺下的第三個──手持尿道按摩棒遙控器的──男人,同時將電源檔位開到最大。 毫無預(yù)警的三重快感瞬間襲上大腦,逼出沈清澤愉悅高亢的yin叫。 “嗯啊啊啊啊啊──!” 剎那沖擊的電流刺向膀胱,教他當(dāng)場失禁。淡黃的尿液淅瀝淅瀝地射出,竟是讓他在射尿的過程中獲得了前所未見的干性高潮。 臺下霎時掌聲雷動,所有人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此次精采絕倫的表演獻(xiàn)上最熱烈的支持,甚至已經(jīng)有知名的導(dǎo)演和巨鱷準(zhǔn)備和金主們預(yù)約沈清澤下一次的使用時間。 他們無一不夸贊,真是極品。 江瀾感覺到掌心一陣刺痛,緣是他的指甲刺了進(jìn)去。他走出包廂,混入人群之中,慢慢靠近展示臺。 沈清澤爽得全身抽搐,直往後仰,失禁的恥辱感卻讓他迷失許久的神智清明了一瞬。 他怔怔地望著頭頂刺目的聚光燈,一時間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但很快地,沈清澤再無暇多想。因為身前的男人在一秒拔出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換上自己丑陋的炙熱陽具cao進(jìn)了yin液泛濫的幽xue之中。 “畜牲、不要碰我呃啊啊啊!”沈清澤死命掙扎著,但他的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牢牢禁錮住,只能無助地收縮著xiaoxue,絕望地抽咽。 他痛苦地喘息著,卻被身後的男人攥住下巴扭過頭去,繾綣接吻。 “嗚……嗚嗯……” 身前的男人一面大力cao干著那口溫暖緊致的xiaoxue,一面用按摩棒抽插著沈清澤脆弱的尿道。 第三個男人也想加入他們,於是他把沈清澤身下那張礙事的桌子給移了開,騰出更大的空間。為了不讓沈清澤掉下去,身前的男人在沈清澤懸空的同時托住了他的屁股。 失重感讓嚇了一跳的沈清澤下意識用雙腿緊緊勾環(huán)住身前男人的腰肢,卻是變相將入侵者絞得更深更緊。男人索性扣住他的腰肢,將他整個人當(dāng)成飛機(jī)杯似地上下cao弄起來,每一次都cao到了最深處。 而身後的兩個男人為了懲罰他方才對主人的不敬,正一左一右地使勁掐著沈清澤的屁股,揉捏他少女般稚嫩的鴿乳。 全身上下都被開發(fā)到極致的沈清澤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這種劇烈的性愛,他渾身都在痙攣,不一會兒又哭著迎來了第二波乾高潮。 爽得快發(fā)瘋的沈清澤已經(jīng)叫都叫不出來,渾身的細(xì)胞都在此刻爆裂了一般,神經(jīng)沖動此起彼伏,混亂的大腦里除了性與快感再容不下其他。 直到男人內(nèi)射在沈清澤的體內(nèi),沈清澤才終於如獲大赦地被放到地上。他驚恐地想逃,可卻被男人們扼住後頸,擺置成母狗一般的跪趴姿勢。 眼看兩個男人就要一前一後地cao進(jìn)沈清澤的上下兩口xue里,江瀾終於成功避開了保安來到臺上。 “別碰他!”江瀾用力撞開沈清澤身後的男人,護(hù)崽似地將沈清澤擁入懷中。 沈清澤愣愣地盯著江瀾看,下意識認(rèn)為自己看見了幻覺:“……江瀾?” 江瀾看著飽受摧殘的沈清澤,沒由來的想哭。 男人們一聽見江瀾的名字就認(rèn)出了這個青年是誰。在他們將想逃跑的沈清澤關(guān)進(jìn)別墅里輪jian調(diào)教時,沈清澤總會在睡夢中哭著呼喚青年的名字。 他們知道江瀾是沈清澤最深愛的人,他們嫉妒他,憎惡他。 男人們互相使了個眼色。 所以他們決定在這里摧毀沈清澤與江瀾的羈絆。 江瀾終究寡不敵眾。 沈清澤被重新抓了回去。 江瀾被三名保安壓制在了臺上,咬牙切齒地怒瞪著抓著沈清澤的男人。 另一個男人則笑著和臺下觀眾解釋,這是他們準(zhǔn)備的驚喜節(jié)目,臺下觀眾信以為真,再次為這逼真至極的演出拍手叫好。 又一個男人上了臺,他的手中拿著一劑針管。沈清澤似乎知道那是干嘛用的藥物,一看見便嚇得直往後躲,哀叫連連。 沈清澤身後的男人笑著壓制住了他。 “拜托您,不要這樣對我……” “澤澤是個壞孩子。”男人無視了沈清澤的求饒,將針筒刺入他的頸動脈中,一口氣把藥全打了進(jìn)去,“壞孩子就該被懲罰?!?/br> 在理智崩潰之際,沈清澤最後望了江瀾一眼,泣血的哀求:“江瀾,求你不要看我……” 江瀾快瘋了。 爾後,男人放開了沈清澤,任由他蜷縮在展示臺中央。過沒多久,沈清澤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紅焉,看來秀色可餐。 他絞緊兩根筆直修長的美腿,互相摩擦,呻吟不止。 “嗯啊……好癢……好熱……” 接著,一名男人來到他面前,解開褲鏈,可怖的碩大彈跳而出。沈清澤迷迷糊糊地?fù)纹鹕眢w,像只怕生的小動物似地嗅了嗅男人的陽物。 “澤澤,認(rèn)得這是什麼嗎?” 沈清澤癡癡地笑著,眼神迷離:“是爹地的大jiba~” “澤澤真棒!”男人獎勵般地揉了揉沈清澤的腦袋,“那麼澤澤知道爹地的大jiba要插進(jìn)哪里嗎?” “知道~爹地的大jiba要插進(jìn)小sao貨的賤xue里!”說罷,沈清澤轉(zhuǎn)過身子背對男人,像條狗似地跪趴在地,高高厥起他的翹臀,用兩指掰開了淌著濁液的菊xue。 他的笑容靦腆,彷佛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爹地,請享用小sao貨的賤xue~” 恭敬不如從命的男人將鼓脹的陽物送了進(jìn)去,一插到底。 “嗯啊~爹地的大jiba好硬……好棒……”沈清澤主動搖晃起腰肢,用yin蕩的xiaoxue吞吐著身後男人的陽物,sao浪得宛若墮落母狗。 男人被沈清澤這副模樣取悅,大發(fā)慈悲地伸手覆上沈清澤的yinjing替他手yin。 “啊……爹地在幫小sao貨打手槍……小sao貨好幸?!?/br> “沈清澤?!苯瓰懩勘{欲裂地大吼著,“沈清澤!” 聽見江瀾呼喚的沈清澤扭過頭,好奇地望向他。但還沒認(rèn)出青年是誰,他的腦袋瓜兒便被面前的男人掐著臉頰扳回去,粗長的roubangcao進(jìn)了他鮮嫩欲滴的紅唇之中。 “唔嗯……”被cao得眼角泛紅的沈清澤乖巧地張大小嘴,努力將男人陽物吃進(jìn)去。但是男人的陽根實在過於雄偉,沈清澤才堪堪吃到一半便已到了極限。 於是好心的男人扣住了他的後腦勺,一股作氣地將他往自己身下按。 插進(jìn)緊致喉嚨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感受到溫暖喉管的包裹收縮,男人舒爽地喟嘆出聲,遂而模仿起性交的動作開始強(qiáng)暴沈清澤的小嘴。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強(qiáng)jian著沈清澤,被夾在他們兩人中間的沈清澤卻擺蕩起了腰肢,癡迷地承受著男人們一次次的侵犯。 江瀾死命地掙扎著,喊得聲嘶力竭卻無人理會,只當(dāng)他是余興用的小丑。 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與無能為力。當(dāng)男人拔出卡在沈清澤鈴口的那根尿道棒時,沈清澤抽搐著射出了一股股白濁。 同時,兩個男人低吼一聲,將濃精射進(jìn)沈清澤的腸道與胃袋,硬生生將處於不應(yīng)期的沈清澤再次推向了高潮。 他們將yinjing抽離,失去支撐的沈清澤癱軟在自己的污濁之中,看來yin糜至極,是高嶺之花被褻瀆的美。 另外兩個男人本打算直接補(bǔ)位,把沈清澤干到連叫都叫不出來。但男人跟他們使了個眼色,他們睨了江瀾一眼,了然地點頭,勾起不懷好意的微笑。 江瀾感覺到制伏著他的力道變松了,於是他順勢掙脫,連滾帶爬地來到沈清澤身邊,心疼地將他抱進(jìn)懷中。 但沈清澤卻忽然拉開你的褲鏈,雙手握住江瀾蟄伏的陽物開始熟練地逗弄起來。 “清澤,你做什麼???”江瀾慌張地制止沈清澤的動作。 “澤澤認(rèn)識你……你是澤澤的老公……”江瀾錯愕地望向沈清澤,沈清澤卻癡笑著說:“老公,你為什麼不要澤澤了……” 江瀾愣在原地,淚水霎時蓄滿眼眶。 收到指令的保安一左一右地沖上前來,將江瀾的雙手反扣在身後。他竭力地掙扎著,卻是徒勞無功。 同時,一個男人來到沈清澤的身後,掐住他的臀瓣往自己的yinjing上撞。 “嗯啊……”失去支撐的沈清澤摔在江瀾身上,被迫停止擼動江瀾的yinjing讓他不悅地哼唧出聲,“爹地好過分……” 回應(yīng)他的是男人的一頓狂cao猛干。 被cao得趴在江瀾身上的沈清澤浪叫不止,哀聲求饒:“嗯啊……對不起爹地……是小sao貨錯了……嗚嗚……慢點……” 江瀾流著眼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男人cao干節(jié)奏的沈清澤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開口,像是有種莫名的執(zhí)著,一定要在這里和江瀾把話說清楚:“澤澤嗯啊……很乖喔……老公送的戒指……哈啊……澤澤一直都戴著……” 說罷,沈清澤神情恍惚地朝江瀾伸出左手,一枚鑲著碎鉆的銀環(huán)就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是江瀾沒能送出去的那枚求婚戒指。 “澤澤最愛老公了……最算老公不要……嗯……澤澤也沒關(guān)系……” 這是壓垮江瀾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徹底崩潰了。 沈清澤忽然被妒火中燒的男人從江瀾身上拽了下去。男人將他擺成跪姿,一邊cao他一邊用力拍打他雪白的臀rou,“賤貨!” 其他圍觀許久的男人也自臺下一涌而上,紛紛掏出擼得粗硬的roubang就往沈清澤身上懟,場面yin糜至極,變成了大型的群交派對。 娛樂圈的一線頂流,帝國遠(yuǎn)近馳名的美人影帝如今卻淪為了公用的rou便器,今日在座的所有人全都獲得了使用資格,都夠把沈清澤狠狠cao上一頓,cao到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為止。 不知是誰先起的頭,拿出了簽字筆在沈清澤的臀rou畫上正字記號,用來記錄他被男人內(nèi)射了多少次。 為了不讓沈清澤的身體太早崩潰,一個好心人士將通了電的按摩棒重新插回他的尿道里,并直接將電流功率開到最大,這讓沈清澤爽到直翻白眼,口水直流,不斷地達(dá)到乾性高潮,後xue也像是通電般地加劇了收縮頻率,絞得男人舒爽至極。 當(dāng)然,沈清澤也不會有機(jī)會開口,因為他身上的孔竅無時無刻都塞滿了yinjing,包括他的腿根,足心,掌心,雙乳,腋下,甚至連耳朵都沒能幸免。 此刻的沈清澤彷佛就是個性愛娃娃,無須思考,用美麗的身軀接納男人們澆灌給他的陽精就是他唯一的存在價值。 人們褪去了理智,化作欲望的野獸。而沈清澤就是獻(xiàn)給他們的至高無上的祭品。 在混亂中,江瀾被保安帶離場。 臨走前男人往江瀾的臉上狠狠揍了一拳,并不屑地朝他啐了一口。 “就算澤澤愛你又如何?”男人笑得肆意而張狂,“到了最後,他仍然是屬於我們的婊子,而你,不過就是一條喪家犬!” 江瀾歪著腦袋,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空洞地看著他。 ──焚殺。 江瀾聽見一個聲音如笑著說。 他最後環(huán)顧了這個會場一眼,將所有人的容顏全部記錄進(jìn)大腦中。 同時,無數(shù)個聲音在江瀾的耳畔響起,愉悅而歡快,狂妄而殘暴。 ──吊殺溺殺絞殺劈殺斬殺刺殺砍殺箭殺剁殺槍殺哈哈哈哈哈哈──! 靜靜地,江瀾朝男人勾起了微笑。 “你等著?!苯瓰懧犚娝穆曇舫錆M傲慢的瘋狂,像變了個人一樣,“我很快就會殺了你?!?/br> 江瀾被保安們用警棍毒打一頓後踹出了會場。 跌坐在地的江瀾狼狽地爬起身,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御子殤跟他的超跑停在路邊等他。 江瀾本想直接轉(zhuǎn)頭離開,不愿讓御子殤看見他此刻的狼狽模樣。然而御子殤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正朝他揮著手。江瀾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在看見江瀾臉上的腫傷時,御子殤愣了一下:“怎麼回事?” 江瀾別過頭去,打算繞過御子殤直接上車,卻被對方用力抓住手臂。 江瀾吃痛地嘶了一聲。察覺不對勁的御子殤立刻卷起他的袖子。 映入眼簾的累累傷痕讓御子殤的笑容瞬間凝固。 “瀾瀾,是誰做的?”御子殤的眼中閃著冷光,“告訴我?!?/br> “沒什麼?!苯瓰懤涞厥栈厥?,繞過御子殤兀自坐上後座,“對了,恭喜您,您的目的達(dá)成了?!?/br> 御子殤蹙起眉頭,欲待開口,就聽見江瀾這般說道:“我想通了,今天回去……就可以準(zhǔn)備了?!?/br> 精神洗腦,人格重塑。 御子殤瞪大眼,彷佛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你認(rèn)真的?” 身心受到巨大創(chuàng)傷的江瀾只是疲倦地點點頭,沒等到御子殤的回答便倚靠著車門沉沉睡去。 御江瀾睜開眼,低聲罵了句晦氣,簡直要懷疑他今天是不是八字犯沖,不然怎麼睡個覺都會夢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走下車,衣服里藏著槍枝的小張跟小黃緊隨在後。 “……黃叔,張叔,我就回家拿個東西,你們也不用一直跟著吧?” “老爺吩咐過我們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少爺?!毙堈f,“少爺,請別讓我們?yōu)殡y?!?/br> 御江瀾捂住臉,他太難了他。 走到家門口,他的心中浮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安全感和期待,這份感覺讓他生理性的不適。 御江瀾掏出鑰匙準(zhǔn)備開鎖,卻發(fā)現(xiàn)大門根本沒有闔上。他不動聲色地推開門,這個時間點沈清澤應(yīng)該睡下了,但客廳卻是燈火通明,而且還隱隱傳來了嬉鬧聲。 “真不是我說,小美人的屁眼真他媽緊,cao起來比女人的sao逼還帶勁!” “兄弟,我建議你等下去試試他的嘴,媽的,老子剛插進(jìn)去就差點被吸出精來!” “等下咱們?nèi)ビ媚騼?nèi)射他如何,喝那麼多酒,我有點想尿了?!?/br> “要不然記個數(shù)啊,看看他那張賤xue能裝多少人的尿?!?/br> “我要尿在他的嘴巴里哈哈!” 哇喔。 御江瀾打了個手勢,身側(cè)的小張跟小黃立刻掏出手槍,直指客廳這群大咧咧地穿著短褲喝啤酒的男人們。 嗯……好像有點印象,但又不認(rèn)識。 御江瀾手指抵著下巴,狐疑地打量著這群男人,在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前便一槍崩了他的腦袋。 氣氛驟變。 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渾身僵硬地看著同伴血rou模糊的身軀,霎時被恐懼扼住了頸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都安靜點,我怕吵?!杯h(huán)顧一圈後,御江瀾果斷放棄思考,直接問道,“你們有誰上過沈清澤,麻煩舉手一下?!?/br> 眾人面面相覷。 這場面,誰承認(rèn)誰傻逼。 “我看看啊,你們還有五個人……這樣吧,我來倒數(shù),我饒過舉手快的前兩名,抓最後三個當(dāng)替死鬼?!?/br> 御江瀾的臉上掛著純粹的笑容,“倒數(shù),三,二,一!” 五發(fā)子彈無聲地劃破空氣,一發(fā)發(fā)射入男人們的眉心之中。 “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啊?!?/br> 御江瀾將冒著煙的手槍收回槍匣,優(yōu)哉游哉地活絡(luò)了下筋骨,“黃叔啊,我記得您挺擅長偽裝命案現(xiàn)場來者?” 小黃點頭,二話不說開始著手布置現(xiàn)場,效率十足。 走進(jìn)臥室後,御江瀾毫不意外地又看到幾個男人將床上的沈清澤圍成了一圈。 御江瀾冷淡地注視著這場暴行。 騎坐在男人身上的沈清澤渾身上下布滿了黃白相間的骯臟體液,將男人們對他所做的一切暴行昭示得淋漓盡致。 他的後xue被灌滿了jingye,小腹微凸,已經(jīng)被生生cao暈過去??杉幢氵@樣他仍被男人緊扣住纖細(xì)的腰肢,下半身被釘在男人的yinjing上,無力地隨著男人的起伏而擺蕩。 他的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圈進(jìn)懷中,男人正一臉迷戀地舔舐著他的耳廓,并時不時搓揉他的鴿乳,玩弄他的乳環(huán),逼出他無意識的泣叫。 另外兩個人則自發(fā)地扣住他的腕子,用他柔軟白凈的掌心來自我安慰,儼然將他將成了泄欲用的道具。 “唔嗯……”沈清澤的眉頭就連在睡夢中都沒能舒展開來,他的呻吟破碎又迷茫,染著情動時的嫵媚,勾人的yin蕩。 默默地填充完彈匣的小張將手槍遞給了御江瀾,御江瀾把玩了下手槍,然後在爽得沒邊的男人們射精前朝他們挨個開了槍,那叫一個準(zhǔn),一槍一個狗雜種。 御江瀾吹了個口哨。他雙手插在口袋里,踏著悠悠步伐走近了癱軟在血色殘骸中的沈清澤。 他將沈清澤從男人硬挺的yinjing上拔起,饑渴的xiaoxue離了男人的大roubang,正空虛地收縮,彷佛在乞求著新一輪的填滿。 沈清澤悶哼一聲,夢囈般地喃喃了幾句,聲音很輕,卻一字不漏地傳入了御江瀾的耳中。 “sao母狗會聽話的……求主人饒了sao母狗的賤屁眼……” 將沈清澤攏在懷中抱起後,御江瀾面帶微笑地掏出槍,朝床上的屍體連轟數(shù)發(fā),直到射空了子彈才善罷甘休。 然後他轉(zhuǎn)過身,抱著沈清澤朝浴室走去,留下一地狼藉。 小張本已挽起袖子,正準(zhǔn)備開始清理現(xiàn)場,卻聽見御江瀾滿含笑意的聲音傳來。 “張叔,不用清理啦?!庇瓰懶Φ脷埲獭?/br> “我要燒了這間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