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兩個(gè)偽娘艸,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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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溫喜照常來到武林盟懸賞司,隨意揭下一個(gè)惡人通緝令,卻不想與一只白皙的手碰到了一起。 溫喜,江湖人稱唐門貴公子,平日甚少發(fā)言,高冷而低調(diào)。不過對于女性,溫喜一般都很謙和有禮,進(jìn)退有度。加之溫喜長相俊俏,是無數(shù)俠女的夢中情人,并被許多俠士所嫉妒。 果然,溫喜與那只白嫩的小手欲碰到的瞬間,率先移開了自己的手。 卻不想,那只手抓住了溫喜的腕子。 “是喜公子呀!公子不如與我姐妹二人同行?”這只手的主人是一名女子,或者說,是一名女孩。 她約摸是個(gè)豆蔻年華的少女,身量嬌小,豎著雙髻,看上去俏麗可愛。 見她手持一根長笛,溫喜不著痕跡地扭了扭腿。 她所說的姐妹站在一旁。這位女子身量略高一些,溫婉明媚。她手持一把與溫喜相似的鐵質(zhì)折扇——這是唐門的武器,也是暗器。 “既然是同門,那便一起吧。”只是一個(gè)任務(wù)罷了,溫喜并不缺錢,帶一帶兩個(gè)弱女子也不是問題。 這便是溫喜受歡迎的原因了。他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又貼女子的心,不喜歡他,難不成要喜歡那些不解風(fēng)情的呆木頭? 一路上,兩個(gè)女子說說笑笑,溫喜偶爾答話,氣氛倒也融洽。行至郊外。 “溫喜師兄……”女子含羞帶怯地看了溫喜一眼,“我崇拜你許久,可否給我姐妹二人簽個(gè)名?” 溫喜雖然聞名江湖,但還是頭一次有女子如此直接地問他要簽名。男人都虛榮心得到滿足,內(nèi)心暗爽表面卻無動(dòng)于衷,為了保持自己唐門貴公子清貴優(yōu)雅的形象,他在外人面前從不多嘴,遇到這些大多也是拒絕:“抱歉,未帶紙筆?!?/br> 那唐門師妹笑容不變:“我姐妹二人帶了絹帕,喜師兄也不必用筆,只留下墨寶即可?!?/br> 說著,唐門師妹一把扣住了溫喜的手臂。 溫喜皺眉,他并不喜生人觸碰,略有些生氣:“放開!” “喜師兄害羞什么呀~”持笛少女也抓著溫喜的另一只手,姐妹倆一左一右夾起溫喜,“哥哥不必害羞,咱們都見過了?!?/br> “你在說什么?”溫喜掙扎不開,又疑惑不已,為什么兩個(gè)妹子,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哎呀哎呀,粉絲的義務(wù)就是要滿足哥哥!jiejie,我們可要讓喜公子快樂哦!” 溫喜意識到事態(tài)不對勁,扭轉(zhuǎn)身形想要逃跑,沒想到那持笛的少女年紀(jì)不大,武功卻精湛無比,溫喜與她你來我往竟不分高下! 那個(gè)同門的女子在一旁玩味地看著,手中也折扇翻飛,放出暗器,毛捉老鼠般逗弄著溫喜。這個(gè)女人暗器尾端竟藏著懸絲,溫喜不知不覺中被她綁住手腳吊了起來。 溫喜掙扎之時(shí),衣帶漸寬,連褲子也被褪下了。這兩個(gè)女子分明不懷好意! 此時(shí)他反而冷靜下來,俊俏的臉頰染上憤怒的紅霞,隨即冷酷一笑:“想要就直說,就你們兩個(gè)丑頭怪臉的女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以為我會硬起來嗎?惡心。” 唐門師妹心狠手辣地掐住溫喜的rutou,指尖廝磨幾下,甜甜一笑:“好哥哥你反正也不用前面行事。”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gè)精致的小瓷瓶,沾上幾滴粉色的,“不過作為粉絲,我還是心疼師兄的啦?!?/br> 持笛少女見狀在一旁吃吃地笑了起來。 “你要作甚?!唐門弟子可不允許用毒,你違反門規(guī)?”溫喜驚怒交加。 “這可不是毒藥,是讓你快活的好東西?!?/br> 唐門師妹玉指一點(diǎn),藥液就灑到了溫喜的胸前和性器上,隨即指尖戳了戳他胸前的凸起,又狠狠一碾。 “嗚……” 溫喜修長的四肢被懸絲穩(wěn)穩(wěn)擒住,潔白瑩潤的軀體就這樣攤開在光天化日之下,胸前兩顆奶頭早已被揉得通紅,唐門女子滿意地瞇了瞇眼睛,滿臉迷戀地湊過去親吻他的嘴角,呢喃道:“不愧是我的偶像,真是個(gè)迷人的妖精?!?/br> 持笛少女拿起唐門女子丟在一旁的藥瓶,倒了一手的藥液,溫喜只覺得后面一涼,一根纖瘦細(xì)長的手指就這樣進(jìn)入了他的體內(nèi)。 “哎呀,這么多水,早知道就不用這藥了。”持笛少女笑嘻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溫喜的翹臀。 “不!”溫喜瞪大雙眼,“不會的,你們兩個(gè)女子,能做什么?” “我們姐妹可能干了?!背值焉倥ξ卮?,話音未落,便掰開溫喜這唐門貴公子金尊玉貴的屁股,將手上的笛子插了進(jìn)去。 那笛子凹凸不平,七八個(gè)孔洞中空,材質(zhì)似玉非玉,冰涼無比卻怎么也捂不熱,但這正合了溫喜的意。那瓶藥弄得他瘙癢不堪,正要這股涼意來解,笛子一進(jìn)入,溫喜便不愿放開,任憑那少女怎么抽也抽不出去。 “喜公子之前在武林盟的時(shí)候,就總盯著我妹子這根笛子,我可清清楚楚看見你那貪吃的后xue收縮時(shí),把衣物都夾進(jìn)去了呢” 溫喜被她的話臊得慌,俊臉一直漲紅到脖子。而笛子又插得實(shí)在舒爽,溫喜反駁的話張口卻變成了呻吟。 浪蕩的液體隨著笛子的孔洞從中間滴滴落下,正巧滴落在絹帕上。持笛少女見實(shí)在搶不過溫喜這后xue,索性松開手,讓溫喜含著。她自己拿起地上的絹帕,展開遞到溫喜面前:“喜公子的墨寶,寫得可真好?!?/br> 溫喜又羞又氣,但又舍不得那笛子,只能一邊自己磨蹭一邊皺眉暗罵這不爭氣的屁股,不一會兒得了趣味,竟然也不管不顧自暴自棄地求饒:“幫我,解開,不,動(dòng)一動(dòng),求你!” 兩個(gè)meimei相視一笑:“假東西怎么能帶給您真正地快樂?” 說罷一掀裙擺,小裙子下邊竟藏著傲然挺立的性器! 持笛少女和唐門師妹,不,應(yīng)該是持笛少年和唐門師弟了。兩人換了個(gè)位置,此時(shí)唐門松開懸絲,自己一手擒住溫喜的雙手,一手輕撫溫喜的奶頭,將性器送進(jìn)溫喜體內(nèi),那笛子還未抽出,一冷一熱,仿佛冰火兩重天,溫喜這就要浪叫出聲,卻被另一個(gè)給堵住。 “要讓‘jiejie’先嘛,所以我這個(gè),就麻煩喜公子舔舔啦。”嘴上說著俏皮話嬌笑著的持笛少年,此時(shí)下半身卻做著禽獸不如的事。 溫喜閉上眼,任命地含住,一滴淚從眼角劃過,隨后又睜開迷朦的雙眼,嗚嗚咽咽地隨著唐門的力氣浮動(dòng)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