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婚禮 醉酒主動的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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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相信方銘辰婚禮前一天還在和賀璟書廝混。早上造型師來給他做造型的時候賀璟書的性器剛從他的后xue里拔出來,方銘辰哼哼了兩句,抖著腿穿完了西裝。 這套西服為方銘辰量身定做,泛著銀光。造型師還特地給他做了個發(fā)型,睜開眼倒真像個少爺,不再是以前那副大學(xué)生的樣貌。 這幾年自己也發(fā)生了不少變化,眼里的朝氣不再,只有被打磨后的黯淡。由alpha變成omega的區(qū)別他一開始沒有什么感覺,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不同。 皮膚變得比以前更細膩,四肢末梢都是粉色。上回出去玩室友也說自己變得柔和了許多,棱角慢慢被磨平。 不過好在只有打籃球的激情,從未澆滅。他最近迷上了極限運動,可惜賀璟書基本上都不同意。他正想著怎么才能讓老賀同意,賀璟書倒是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純黑色的西裝,接近190的身高。鼻梁上架了個金絲眼鏡,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打扮的人模狗樣的賀某走到他面前,原本冷淡的神色一下溫柔了不少,他似乎很滿意的樣子,還捏了捏方銘辰的衣角。 婚禮場地在一座海島,正好之后在這度蜜月。昨晚剛答應(yīng)過方銘辰接下來讓人游一個月,可不能食言。 他把人從椅子上拽起來,扶住了他的腰。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成為我的omega了嗎,雖然你已經(jīng)是了。 方銘辰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好像,別無選擇。 就是常見的婚禮形制,只是沒了新娘父親挽著他的手上前那一段,兩人肩并肩走在紅毯上,兩側(cè)全是前來赴宴的賓客。 方銘辰在任何時候都波瀾不驚,直到神父問他婚禮誓詞的時候。 “方銘辰先生,無論貧窮、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愿意對賀璟書先生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他嗎?” 他頓了很久沒說話,最后點了點頭,輕聲說了句我愿意。 還沒等神父說接吻,賀璟書就已經(jīng)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這個吻太急切,還帶了些毛燥,一點都不像是賀璟書平時那樣,倒像個初次戀愛的小男生。 敬酒的時候方銘辰被灌了不少,哪怕是賀璟書回回都擋在前,在面對長輩時他還是喝了幾杯。婚禮籌備的時候賀璟書就問過他要不要邀請方父,他掙扎了許久,最后還是同意了。 如今醉意蹣跚的時候看到眼前這個明顯老了不少的人,他只是仰頭不停給自己灌酒。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被特助攙扶著往房里走。 平日里滴酒不沾的方銘辰難免有點燥熱,解了西裝扣還妄圖單手脫去自己的褲子。喝醉的人的腦子不能正常來衡量,賀璟書回房的時候就看到自家的合法omega在床上扭動,西裝褲卡在膝蓋上,整個人被扭曲成一個奇怪的姿勢。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響,床上的人瞬間跳起,卻因為衣物的阻礙又被拽到床上。 方銘辰一臉難耐的樣子,小臉皺成一團。賀璟書剛跨上床就被方銘辰用腳勾住。方銘辰熱的雙頰通紅,襯衫上的領(lǐng)帶拽了一半,眼睛里一片迷離。賀璟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方銘辰這副樣子,還挺勾人的。 如今漂亮的雙腿露了一半,膝蓋以下被西裝褲遮住。大腿上全是亂扯時褲子的勒痕。小方同學(xué)今天確實是喝醉了,整個人居然扒在賀璟書身上。 他聽著omega在他的腺體邊上喘氣,漂亮的唇時不時親在他的后脖頸。 方銘辰不停扯著自己的襯衫,露出內(nèi)里的肌膚。他的胸前有顆漂亮的痣,這種情況下格外吸引人。賀璟書忍不住親了上去,牙齒咬著小痣廝磨。過了會又吻上鎖骨上的紋身,一路在方銘辰的胸前舔著。 今天的方銘辰非同尋常,主動遞上自己的腰肢,整個人在他身下扭動。 “賀璟書,脫掉,太熱了......” 也不知道是說脫誰的衣服。賀璟書只能把人攬在懷里,褪去卡在他膝蓋上的西褲。方銘辰跟個小狗似的直哼唧,賀璟書的手握上了他的性器,小幅度的上下擼動。 方銘辰很少如此配合,往常抓著床單的手都開始摸向賀璟書的胸口,蹭了一手汗。兩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賀璟書酒量好還能保持清醒,如今美人在懷也是難以自制。抬起自己的膝蓋磨蹭方銘辰的腿間。 方銘辰?jīng)]兩下就抖著腿釋放,沾了賀璟書一手。老變態(tài)調(diào)笑了一會,把人惹得羞憤不已。直到方銘辰腿間的水沾濕了他的西裝褲,他才解開皮帶放出自己的兇器。 紫紅色的性器直挺挺抵在方銘辰的xue口,方銘辰一直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也往下握住了roubang。他看著眼里都是情色的男孩抬眼看他,眼角一串淚痕 方銘辰抽泣著喊他,“賀璟書,里面好熱,要,要你進來。” 賀大變態(tài)這哪忍得住,把人放倒以后就抬起他的一條腿往里頂,roubang蹭著yin液的順滑慢慢撞了進去。 喝醉的方銘辰又主動又可愛,哼哼唧唧想起身親他。因為姿勢親不到又開始嗚嗚的抽泣,賀璟書只能俯下身和人深吻。方銘辰的大腿蹭著他的腰,后xue吸的死緊。 “今天怎么這么粘人了,嗯?”賀璟書一邊耕耘一邊問。 可惜正在享受生活的方銘辰只記得哭叫,全然不顧賀璟書在說些什么?!∫恢北缓雎缘馁R總難免有些生氣,性器壓著sao心一頓磨,另一只手堵住了方銘辰勃起的性器,就這樣把人泯滅在高潮前。 方銘辰被人從高潮的快感之中瞬間拔除,瞬間咬了口賀璟書的唇,兩人交纏之處一片鐵銹的味道。 方銘辰顫顫巍巍的讓賀璟書放開。 “放開,難受死了,賀璟書—” 話還沒說完,處于主導(dǎo)地位的男人一把掐住了他的鈴口,他的聲音瞬間變了調(diào)。 “該叫我什么?” “賀,賀哥哥?” 方銘辰的榆木腦袋還沒開竅,一雙腿抖的不行,嘴里吐出破碎的聲音。 “再仔細想想該叫我什么,今天我們剛結(jié)婚,嗯?”賀璟書的聲音低沉又沙啞,莫名勾了人的魂。 方銘辰被磨的不行,眼淚流個不停。他的下面絞著賀璟書的性器,腦子卻始終轉(zhuǎn)不過彎來。 像是被干了一個世紀,方銘辰的臉頰紅的滴血,他才知道自己該叫賀璟書什么。 “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