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您在想我還是我的貓?”侵入他體內(nèi)的性器狠狠蹭過軟嫩xue道里碰不得的一塊紅rou,激得他重喘了一聲,腰身完全塌軟下去,只有滿是紅痕水色的臀部高高翹著,xue道都活過來了似的裹纏上去,嚴絲合縫地吮著那根rou物,盛不下的軟水在動作間被搗弄出去,爛成一汪白沫,絲絲縷縷的順著紅腫xue口上的洇紅紋路淌下去。 “不是……”伯爵張著嘴,喉道竭力開闔著,虛軟地哼了一聲。 微涼的指腹帶著森森水汽,輕輕地蹭著他的喉嚨,食指搭在下頜另一側(cè),稍稍用了點力,他便像被提了線的人偶一樣轉(zhuǎn)過了頭去,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那汪金水一樣的眼瞳里。 交扣的手指被死死纏住,是足以捏碎指骨的力度。 濃霧里起了陣無根的風(fēng)。 伯爵墮落在濃霧最深處,被蛛絲勒住了喉嚨。 他的視線無遮攔地落上了那片空茫的海,海面上倒映著他的影子,被剝?nèi)ニ袕娜輦蜗螅瑠A在天堂地獄之間,yin亂的赤裸。 發(fā)紅的眼皮不堪重負似的垂落下來,伯爵肩胛一縮,脊骨藏在皮rou下抖顫得不像話。 “您別想我的貓?!彼南?qū)卣A苏Q?,哄他,“您想我,我疼您?!?/br> 說完話又湊過來親他的眼皮和眼尾,把他壓在床上,上衣在之前的蹭動中被推卷到了腋下,大片汗?jié)窦贡潮粡年幇堤幩撼冻鰜?,兩色肌膚赤裸裸地貼合在一起,瞧起來竟有幾分密不可分的影子。 花瓣似的指腹扣在他頸側(cè)處,尾指指尖貼在突出形狀來的鎖骨上極緩慢地滑,冷燥如一尾白蛇獻吻。 那截指尖像是在卷著他的脈搏往下落,深青的血管被從脖頸深處的血rou里勾挑出來,被裹在素白的指上,壓著他的骨頭一點點下落,繃緊,壓折。 他在濃霧里被扼斷了呼吸,僵在那里重重地喘息著,背上滲了一層又一層的汗,五指緊緊攥著,幾乎要揉碎了指下布料,眼前一陣陣的發(fā)著黑。 精壯腰身上膩著一層水色,被細白手掌按住腰窩扣在床上,拉伸成一道皮rou強韌而骨質(zhì)薄脆的反弧。 小腹上原本隱現(xiàn)的凸起被固定在一個可怖的弧度上,用一片薄皮拘養(yǎng)一只活物。 小向?qū)窃谒箢i,重重噬咬出一道齒痕。 他張著嘴,舌尖垂在唇齒間,要化了似的,被cao弄地狠了也只能勾起一點來,泄出一聲又潮又黏的哼喘。 滿是厚繭的手指掐著床單,指節(jié)蜷在一起互相碾壓,痙攣似的發(fā)著抖,已是擦得不能再干凈了,可掌心和指腹上還是膩著一層擦不掉的緊韌rou感。 緊韌又厚實,連腰窩處的肌rou都是豐腴的,盛著一汪濕冷的汗。 他全摸到了。 他的向?qū)О迅泄俟蚕斫o他,從交纏的十指間抽出手來,指尖貼著他手臂起伏肌理上的汗液紋路揩上去,壓過鎖骨,從兩塊厚實肥滿的乳rou凹陷間滑下去,掌心隔著一層皮rou攏住了那塊yin靡的凸起。 他全感受到了。 他敞開、赤裸。 緊緊壓貼在小腹上的yinjing也被緊窒的吸吮感壓迫著,跳動著吐出一股jingye來,刺激著他岌岌可危的羞恥心。 伯爵恥得啞了嗓子,完全被小向?qū)Х瓉砀踩サ哪媚笤谡菩?,卻仍想留著最后一點體面,弓著腰身,竭力地放松了xue口,好讓自己的xuerou吮得不那么諂媚。 可等向?qū)б粍悠饋砭陀肿兞藰幼印?/br> 他的身體由不得他做主,xuerou和xue眼一并絞緊,吞吐合用,內(nèi)里像是藏了一汪流不盡的清泉,被蹭一蹭舒爽的點就會哼哭著泄出一汪水來,直直地澆在幾乎沒進軟膩腸rou的性器頂端上。 足趾怕得狠了似的緊緊蜷著,卻又在他高高低低的哭哼聲中不知死活地挨過去蹭向?qū)У男⊥?,濕漉漉的足心緊緊貼著瓷白皮rou,足趾被激得舒張蜷緊,在皮rou上咬出了幾塊紅痕。 小向?qū)难阉^身來,面對面抱著他,把他黏了半臉的銀白長發(fā)撫上去,親他眼尾,側(cè)臉,親他裸露的頸窩和帶著齒痕的咽喉,又掐著他的腿根把他壓在床柱上cao弄。 強悍的rou體腿根也是綿軟的,這具身體里難得的一點軟rou上布滿了被大肆揉捏而出的掐痕指痕,青紫上浮涂紅腫,一重上更蓋一重。 脊背抵著冷硬的床柱,伯爵被逼得扭動著向前挺著身,手臂胸膛都盡數(shù)送到前去。 他摟住他的向?qū)?,在沉悶水聲中仰著頭喘息呻吟,手心緊緊貼在小向?qū)П成?,指縫里浮沉著幾縷黑發(fā),豐腴厚韌的乳rou向前挺著,一下下蹭在小向?qū)骂M上,上面兩點深紅上也潤著水色,是濡濕的,但又硬得像石頭。 他抓著指間的頭發(fā),壓住向?qū)У暮竽X往下按,厚韌的乳rou把向?qū)У拇桨旰捅橇憾佳土诉M去,硬挺的乳珠直戳戳地送到薄軟唇邊,兇悍得活像個想破門而入的土匪,可真被向?qū)炝松嗵蚺艘豢?,順著他的心意把那一點銜進嘴里去用唇舌侍弄,又遭不住地哼喘著軟了腰,把腿敞得更開,只剩兩只腳踝吊在向?qū)аg,夾著那片細腰發(fā)顫。 濕淋淋的臀rou從向?qū)е搁g滿溢出來,一縷又一縷混著白濁的水液從xue口里被推擠出來,在深蜜紅腫的臀rou上毫不知恥地淌下來,從xue口蜿蜒著淌到臀尖,混入那滴懸在向?qū)е讣馍蠈⒙湮绰涞暮埂?/br> 他和他zuoai,向他敞開,又被他解離。 他是石壇上被燒開繩索的祭禮。 攀在向?qū)Р鳖i上的指尖綴著一粒虛無的水液,他張開唇齒探出舌尖吮進了咽喉。 他要歸于神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