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吃醋的舒大美人、采陽補陽之術(shù)RR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的悲慘生活、網(wǎng)友、荒星教父【蟲族總攻】、阿提斯(yin欲蠻荒/雙性)、利奧德莊園的日常、與仿生人老攻夜夜笙歌、(總攻)我被偶像男團盯上了、性愛,屠戮與星光、普信男同的愛情故事、綠了哥哥和他男朋友
“嗯,你們小破店人還挺多,聞著味兒不錯,把你們的好酒和招牌菜都給本官上?!焙尉爬膳d致高漲,笑瞇瞇的。 正常人笑瞇瞇的樣子都顯得和藹和親,但何九郎就像個陰險美艷的公狐貍精,總覺得笑的不懷好意透著算計。 包房外頭下屬來報:“大人,林鳳路束手就擒,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拿下?!?/br> “去傳我命令,跟我來的弟兄們抓到人立刻壓往府衙大牢,你們十二個時辰給我盯牢。我暫且偷歇片刻,這些拿去,給兄弟們買些好菜犒勞跟本官一路辛苦,只一樣,不許喝酒?!?/br> 何九郎說罷,從袖口掏出一只鼓囊囊的錢袋,扔給了下屬。 那下屬粗聲粗氣的爽利稱“是!”,喜滋滋的抱著錢袋,生怕何九郎反悔似的忙不迭的帶著人馬撤走。 呼啦啦的來了一窩官兵,又呼啦啦的撤退,留下一地殘骸和逃走順便逃單的無影無蹤的客人們。 老板臉拉成了苦瓜,這幾天都白干了,但在看到何九郎隨意摘下手指千兩銀的碧玉扳指扔給他后,老板瞬間又樂成了一朵太陽花兒。 “大人遠(yuǎn)道而來,光臨本小店,讓小酒家蓬蓽生輝!快給大人把包房規(guī)整好!上菜??!” 山野rou味擺滿了一桌,香氣誘人垂涎,糯米村釀醇厚。何九郎看起來是真的餓了,菜一上來,話都顧不得說,端起碗吃相文雅卻也飛快。 心理素質(zhì)一向過癮的前外科醫(yī)師楚江見狀也自顧自的吃起來。 “這就對了嘛,來干杯。”何九郎還是笑面狐貍的樣子。 楚江沒什么表情的和他碰杯。 “你家小哥兒我沒唔……這燒rou滋味不錯,你家蘇小哥兒我記得十八?還是十七來著,歲數(shù)老大不小了,有名無實的,也該辦喜宴了?什么時候辦,別忘了給我一份請柬,我若無空,也會送上厚厚的賀禮?!?/br> 舒晴方低頭,側(cè)耳聽著這話十分耳熟,金玉樓也說過同樣的話。 “我和晴兒在下個月十五成親,大人您的祝福難能可貴,豐厚賀禮就免了,若無空來喝杯薄酒,大人對小民夫夫的這份心意,對于小民夫夫來說比什么都珍貴?!背e杯與他碰,話說的疏離又動聽。 何九郎撇撇嘴,心說這小子還真是記仇,不就是當(dāng)初自己拿舒晴方的‘身份’脅迫他為自己效力一回嗎?自己也投桃報李給舒晴方洗白身份了啊,真真是小肚雞腸,三年還耿耿于懷,挑眉梢:“成,干杯?!?/br> 邊吃邊聊,楚江見舒晴方安靜的有些異常,似乎胃口也不好,幾次眼神安撫舒晴方不要害怕,舒晴方也沒理會自己,只好在桌下悄悄的握住了舒晴方的手。 舒晴方抬起大眼睛流露出郁結(jié)和不安,勉強彎唇對楚江笑了下,手指發(fā)顫回握住楚江的手指。 趁著何九郎不小心把酒水灑在手上去內(nèi)房整理的功夫。 楚江湊近舒晴方,貼著他的耳朵低頭:“別怕,我也有制衡他的把柄,另外,他不做對自己無利的惡事。” 舒晴方溫柔的點頭,把小臉靠在了楚江肩膀輕貼蹭了蹭,沉靜的垂著長睫。 他其實不怕,他只是怕會夜長夢多,知道的人會更多,他的復(fù)仇大計會被破壞,他連死都不怕,更不怕受折磨,最怕牽連楚江。而且這個何九郎已經(jīng)身居高位,自己在王府做幕僚,抄邸報打探各路消息卻從未有過何九郎的大事跡,這何九郎竟然能升遷的這般快定然是背后有了新的靠山或是其他力量,畢竟鎮(zhèn)北王很忌憚他們這路商賈世家、大族旁系發(fā)家的狡詐者,斷然不會提拔。 給何九郎撐腰的這股力量定然不可小覷。 何九郎剛要推開小內(nèi)房的門,透過縫隙看到互相偎依的小夫夫,無聲嗤笑。 勾彎的狐貍眼透著說不清的算計唏噓。 酒飯飽足,何九郎從袖口里取出緞帕抹了抹嘴。 這才瞧見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躊躇站在門框邊,指了指隔壁:“官、官官官爺,天字一號包房的鎮(zhèn)北王府孫長史等著幾位呢?!?/br> “唰——唰——唰——”幾把明晃晃的利刃出鞘,王府侍衛(wèi)打扮的幾個勁裝青年就在他們?nèi)嗣媲鞍蔚读恕?/br> 刀刃就那么指著何九郎。 “何大人,敢在我們鎮(zhèn)北王的地盤兒抓人不通報,還欺負(fù)我們王府尊貴的客人,誰給您的膽子呀?”孫長史人模狗樣的摸著那稀少的八字胡從天字一號房走出。 楚江別過頭去把舒晴方護在懷里,忍不住對著舒晴方無聲笑起來。 舒晴方也露出溫柔的笑,湊在楚江下巴處陶侃那孫長史:“狗仗人勢~” 何九郎眼睛都沒眨,妖嬈的擦拭嘴角:“啊呀,本官好怕怕呀?!?/br> 楚江惡寒,雞皮疙瘩瞬間掉一地。 舒晴方輕輕拉了一下楚江的袖子,眼神問楚江是否要出面解釋誤會。 楚江淡漠的搖頭。 干他何事?最好鎮(zhèn)北王和何九郎誤會下去才好,就沒人盯著他跟晴兒了。 舒晴方看楚江對何九郎的態(tài)度,一顆纏綿哀怨的心臟終于落到肚子里去了,低頭彎起了嘴角。 最后還是舒晴方出面解釋誤會,畢竟誰也不知何九郎的底兒究竟是何方神圣。 何九郎聳肩:“嘖嘖嘖,真讓我傷心,楚江你可真真是冷血無情,唉罷罷,本官走了,鎮(zhèn)北王府此行本就在拜訪行列內(nèi),這位長史大人,您急什么?” 他搖晃了手里的抓人公文函件:“我也正有要緊事與你們家王爺商議呢,從前看不上我何九郎,用過就丟到一旁,現(xiàn)在我們可以說是旗鼓相當(dāng)了?!?/br> 瞧不起何家的地位,瞧不起他何九郎以小哥兒之身爭名奪利,如今,呵呵。 孫長史謹(jǐn)慎的盯著何九郎,作揖擺出請的姿勢:“侍郎大人,請——” 何九郎邊擦嘴邊走,經(jīng)過楚江的時候,還故意拋了個媚眼。 楚江要笑不笑的:“前方有臺階。” 然而他出言提醒已經(jīng)晚了,嘚瑟的如同公孔雀開屏的何九郎還是一腳踩空栽了下去。 “啊啊啊——”翻滾了下去。 “大人?。 ?/br> “侍郎大人!” “官爺官爺您我的老天爺您怎么摔了快——” 好在小酒家店面小,樓梯不高,否則得摔個頭皮血流。 何九郎惱羞成怒的哀嚎:“哎呦我的姆姆??!摔死本大人了……你們是死的嗎?還不快快扶我?!” “主子主子您快起來……”小廝寶帶趕快扶抱起人。 孫長史也嚇了個好歹,要是朝廷的人摔個好歹,鎮(zhèn)北王府一百張嘴也說不清,趕快也去攙扶:“侍郎大人您要不要瞧瞧郎中?” 何九郎狼狽滑稽的頭上還沾著一撮灰塵毛兒,瞅了楚江和舒晴方一眼酸唧唧的道:“哼哼,不必了,神醫(yī)都忙著陪美人,重色輕友。” 隨一瘸一拐的被兩個狗腿架著走了。 “何九!” 何九郎突然聽見楚江喊他,轉(zhuǎn)頭抬起,楚江眉眼帶著薄如冷萃冰潭般的笑,扔過來一小瓶傷藥。 瓶子在空中劃出一道瀟灑弧線,何九郎倏然出手一把接住。 楚江看著那笑面狐貍對自己道:“謝了~” 不知怎么,看著那在那小酒家樓梯角兒晦暗腌臜處,額頭青了一塊兒,銀白官袍凌亂,漆黑束發(fā)垂散肩背,亂蓬蓬卻陰柔的何九郎沖自己露出瞇瞇眼笑時,楚江突然覺得有點難受。 那笑如果擋住眼睛,竟然有點像哭,透著凄惻輕蔑。 舒晴方把楚江的神態(tài)盡收眼底,低垂頸子,心口兒有點泛酸。 楚江倒是一如既往,牽住舒晴方的小手,柔聲:“你都沒吃多少,被他們破壞了咱們逛街的興致,走,我們溜達溜達,吃點小吃。” 舒晴方靜靜的點頭。 街邊賣的桂花蜜糖缽仔糕是南邊來的客商傳來的。 清甜香糯,剛出缽晶瑩剔透內(nèi)里是各種南邊的水果餞干兒丁兒,撒上花生澆上桂花糖吃,百吃不膩。 楚江寵溺的笑著看舒晴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豐潤的海棠花瓣兒般的小嘴兒沾著剔透的蜜糖,小紅舌尖偶爾還舔一下,看的楚江移不開眼。 大美人被男人這般看著,羞澀放緩了速度,把沒咬過的一塊兒用牙簽插著送到男人嘴邊。 “我吃你剩的那一口就行,太甜了,我嘗嘗味兒?!背瓍s非問大美人要大美人咬過的那一塊兒。 舒晴方耳垂紅的能滴血,羞答答的把那吃剩下的一點塞進楚江的嘴里。 “真甜……軟糯勁道兒……好吃!”楚江咀嚼著,贊美的道,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舒晴方看。 舒晴方被楚江護攬著的細(xì)腰兒發(fā)顫,感覺楚江吃的不是糕,仿佛是自己似的,羞的輕輕推楚江。 楚江見他不好意思,自己也去買點別的吃,回來的時候手里是一油紙小盒裝著的蘿卜粉絲的素炸小丸子,金燦燦的,誘人的炸物香氣,沾著甜辣咸鮮帶一點點酸的醬料,回味無窮。 喂了美人兩顆,剩下的都進了楚江的肚子。 舒晴方暗暗記下楚江喜歡吃,等回家也做給楚江。 街邊買了許多點心吃食給家里的一群猴崽子們。 “真好吃,剛剛和何九郎吃東西差點沒消化不良,這才是人間美味啊,走走,晴兒,我們再去那邊吃碗牛排骨湯面去?!?/br> 楚江心滿意足的和自家美人分著吃了一大碗濃厚美味的牛排骨湯面。 “我們?nèi)ベI點做請?zhí)?、紅包用的紙張吧?還有些輕巧的成親用的東西。” 舒晴方甜甜笑,重重點頭:“嗯,好!還有做荷包的絲線,筆墨紙硯都買一些?!?/br> “成,都聽你的?!?/br> 兩個人和和美美,邊商量邊逛,沒有半點的爭執(zhí)。 楚江非常注意舒晴方的情緒,不說讓舒晴方難受一星半點的詞語,體貼呵護的圈著他,有馬車或是人多經(jīng)過二人時,楚江總是讓舒晴方走里側(cè),還半抱著舒晴方。 舒晴方小開心,小害羞,看到偶然也有和他一樣的小夫夫出行,夫君也是疼愛備至的模樣。 也只有正頭夫郎能有這個待遇了。 “老板,紅紙給兩刀最普通的,兩刀中等的要正紅、大紅色?!?/br> 雜貨鋪老板看他們倆的穿著,搓手笑:“這位正君啊,咱們家還有最好的上了金粉的蟬翼紙,您看看,還可以訂做成各種請?zhí)?、單冊,量大價格從優(yōu)。” 舒晴方戴著帷帽,露出禮貌性的淺笑,軟糯的嗓音是江南獨有的冷清靈動:“謝謝老板,不用了?!?/br> 雜貨鋪老板僵了一下,繼續(xù)滿堆笑臉的推薦:“您看看,我們還有做好的現(xiàn)成的帖子,看看這,多精致,還能根據(jù)您的要求印小畫兒?!?/br> “謝謝老板,請給我們兩刀中等大紅胭脂紙,兩刀普通紅紙?!笔媲绶竭€是那副油鹽不進的帶笑軟和聲音。 “這位少爺,您看看,不能委屈您家正君是不是?看看本店的新貨,甲等的紅紙燙了金花兒的?!崩习甯霓D(zhuǎn)向楚江推薦。 舒晴方挽住楚江的手臂,嬌聲:“夫君,不用的,晴兒用普通的就好,我們還要為孩子積攢些家資。” “都聽你的?!背鹗直鄯奖阕约掖竺廊送熘匀粺o所不依從。 老板的臉明顯龜裂,最后沒好氣的吩咐伙計給舒晴方拿紙。 楚江在一旁不敢多說話。 生活了三年,楚江已經(jīng)知道舒晴方持家的規(guī)矩,那就是好刀必須用在刀刃上。 可以買價值幾十兩的絲綢,因為值得,也能做繡品,就連穿舊了也能當(dāng)了換錢當(dāng)錢使。但對于一些日用的小零碎,比如紙張,就算用最好的蠶霜紙,用過了就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沒得必要還浪費。 精打細(xì)算,該花的大大方方的花,不該花的一個銅板也不花,絕不會被坑一文錢,這也是舒晴方能積攢那么多家財?shù)脑颉?/br> 如今舒晴方那些昂貴的首飾,一多半都是楚江買來送給舒晴方的。 東西都置辦好了,坐王府派車回小孤葉鎮(zhèn)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早春時節(jié),半夜很冷,婚前的規(guī)矩是夫夫倆不能同居,是以二人雖然捅破了窗戶紙但并未在一起同居,二層小閣子里燒了熱乎乎的地龍,內(nèi)里溫暖如春。 楚江提著燈,把人送上了樓:“慢點,小心?!?/br> “夫君,晴兒腳有些痛。”舒晴方抿了抿小唇。 “一定是今天走路太多了,我給你按按,走慢點?!背宦牼秃苌髦亓?,本來要下樓回去睡覺,立刻扶著舒晴方一起進了美人香閨。 每次進屋都有一股獨屬于舒晴方身子的幽幽香氣。 “老爺,正君回來了?”碧桃、紅葉披著衣裳迎來。 舒晴方和顏悅色的吩咐:“你們?nèi)錈崴?,剩下的不用伺候了,去歇著吧?!?/br> 碧桃看見楚江跟著一起進來了,很高興自家公子又能得償所愿,立即道:“正君,水一直溫著呢,現(xiàn)在熱乎乎的,我服侍您去吧?紅葉兒你去服侍老爺去洗一洗?!?/br> “先洗過澡,再用藥油給你按摩,否則藥油洗掉了,藥效就弱了?!背恢每煞?。 待洗過澡,舒晴方換了一身雪青綢的寢衣,披散著半濕的頭發(fā),曼妙的走向楚江。 楚江也穿著簇新的中衣中褲,身上帶著濕氣,手里拿著一瓶藥油和刮痧器具。 “來,晴兒,你今天跟著我折騰,身上肯定累,我給你全都按摩按摩。”異常正經(jīng),就是正常的醫(yī)對患態(tài)度。 舒晴方有點不開心,低著頭慢騰騰的過去,停在距離楚江三步的地方停住腳步,垂著頭,優(yōu)柔的一段雪白天鵝頸,線條極其秀麗青嫩, 每次舒晴方穿這種淡雅素冷的顏色都干凈的令人無法生出褻瀆,甚至有點圣潔的魅惑。 楚江咧嘴笑,握住他的小手把人拉向自己:“瞧你,都是夫夫了,還害羞什么?” 被拉過去,舒晴方又開心了,露出甜蜜蜜的羞澀笑,挨著楚江坐下。 兩只大手沾滿油光水滑的藥油,除了中草藥的香氣還有濃郁的茉莉花香。 “楚郎,怎么味道和過去不一樣了?”舒晴方很喜歡這個味道。 此時他軟軟的塌著腰兒趴在軟枕上,只穿著粉紅刺繡并蒂百合的小肚兜兒,細(xì)細(xì)的堪比螞蟻的小腰兒腰線長而窈窕逆天,系著的肚兜兒紅繩兒跟凸顯了那堪堪折斷的小蠻腰。盡管是趴著,腰窩凹陷,臀兒也特別的挺翹,渾圓婀娜。 看似一本正經(jīng)看多了的楚神醫(yī),實則要流鼻血了一樣的甜蜜的哭鬧。 如果以前沒嘗過也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下腹小兄弟立刻勃起,現(xiàn)在可糟糕了,他嘗過了那滋味兒的銷魂蝕骨,忘不了,總是想入非非。 這腰兒是腰兒、屁股是屁股的,小腿也纖長有rou,白白嫩嫩,水靈干凈的了不得。 “你不是不喜歡這個味兒說熏人嗎?我就加了點茉莉草油,也是入藥的,還能調(diào)香,對你身子好的好物?!?/br> 舒晴方轉(zhuǎn)過臉媚媚的貼在枕頭上,大眼睛水淋淋的對楚江眨了一下,自然的歡喜情態(tài)中,翹起一只玉腿,軟糯嬌甜的聲音:“喜歡~夫君~晴兒謝謝夫君~” “轟隆”一下子,外頭雷電鳴威,很快雨點噼啪。 楚江耳根guntang,雖然臉還是常色,但頭頂快冒煙兒了。 他感覺舒晴方長大了以后,更會“折磨人”了,以前是哭包兒小妖精,現(xiàn)在成了大妖精了。 手掌心的羊脂暖玉皮rou,彈軟滑不留手。 兩只小腿揉面團兒似的按xue位,上下摩按,最后把綢裙一點點往上掀開。 舒晴方一點掙扎也沒有還很自覺的撅一下臀,把壓著的綢裙讓楚江方便掀開。 兩條纖長的美腿,增一分偏肥,減一分太瘦,實在是恰到好處。臀和腿的連接處的凹線也風(fēng)流誘人。 按摩的太舒服了,后背,肩膀,雙腿。最后是細(xì)腰,楚江全都給自家大美人按摩了一遍,只把美人揉搓的羊脂嫩肌微微泛紅。 室內(nèi)暖烘烘的,外頭下著雨。二人的頭發(fā)也都干了。 床頭小格子柜里抽出抽屜,取出楚江專門為他調(diào)配的玉棒。 一只匣子里三只米白細(xì)玉棒,浸泡了藥水,表層潤光閃閃。 “來,我看看,之前我孟浪,傷到你了沒有。”畢竟是舒晴方痊愈后第一次與男人合歡,楚江擔(dān)心他忘情用力會弄傷了舒晴方還不自知。 舒晴方趴跪,撅起屁股,被楚江的大手拍了拍柔嫩細(xì)滑的屁屁,舒晴方臉又紅了縮了縮臀瓣,嗔:“夫君……” 楚江看著那收縮花褶的xiaoxue兒,小巧飽滿的粉丸子,精致可愛的yinjing,口干舌燥,一下子就看得出舒晴方涂抹了脂膏和各種養(yǎng)護藥膏,此時里面還插著一只細(xì)細(xì)的暖玉養(yǎng)xue兒的玉棒。 一點點弄出那根細(xì)小的玉棒,“噗呲——”伴隨著玉棒出來的還有涌出的蜜液。 甜甜的香香的,濡濕了小花xue兒周圍的皮膚,臀縫全濕了。 楚江急促呼吸,胸膛全紅了,隨便扯開寢衣,埋頭舔了上去。 “嗯……”舒晴方大眼睛水汪汪的,腰一下子軟塌下去,撅著桃臀兒,嬌哼。 舌尖舔搓蜜蕊兒,因舒晴方一心渴盼與心愛的男人交合,竟然不用松弛按摩就已經(jīng)濡濕透了,迫待男根侵入。 楚江兩手捏著舒晴方的臀rou,沉甸甸的頂了進去。 “咕嘰……”除了進去時的艱難困阻,接著便是暢行油潤,guntang絲滑,爽的楚江差點泄在里面。 “啪啪啪……”堅硬的下腹撞擊軟綿的水蜜桃臀兒,水漬和呻吟聲令人臉紅心跳。 “啊啊……啊楚郎~嚶哼啊啊啊啊……” 楚江看著舒晴方一直回頭看著自己,從臊得慌到現(xiàn)在喜歡看舒晴方這副傾慕迷戀自己的模樣,就著相連的姿勢,把大美人翻過來。 正面插入。 “晴兒……我的晴兒你真美……我愛你晴兒……”楚江吻了吻舒晴方的大眼睛,從剛剛背入的勇猛粗魯中變得溫柔律動。 “啊~啊啊、啊啊~楚郎……嗚嗚郎君~”舒晴方勾纏著楚江的脖子與他舌吻,聽見楚江說愛自己,更加敏感,每每楚江往里深深一頂,就會發(fā)出楚楚動人的呻吟,仿佛承受不住,又喜歡的不得了的小奶音的,明明被弄的掉淚,卻翹著唇角,歡喜水潤潤的望著身上馳騁的情郎,不論被怎么過分的對待都格外開心。 正面插的不夠深,xiele兩波后,舒晴方站在榻上撅著屁股,嬌羞的撐著床欄,及腰臀的黛褐長發(fā)流水般的搖晃垂在胸前,半遮半掩露出兩只粉紅櫻桃乳尖,嫩的能掐出水的身子滲出香盈盈的汗液:“啊啊……” 楚江一陣強勢猛攻,大手抱著舒晴方,輕輕捏抓舒晴方的椒乳rutou。下腹啪啪啪的插搗弄,直把舒晴方越來越彎腰,嬌軟動情的踮腳兒往后靠著迎接roubang的插入,交合之處摩擦的水滑溜濕,但粘膜和陽莖卻要出火似的,舒晴方要被撞的倒下去,慌忙的拽著床帳,失聲喊叫,蜜蕊兒不論怎么被粗暴的對待都會收縮吸人精氣的銷魂眼兒,不知疲倦的榨緊著楚江粗長的陽莖。 最后兩人一起倒在榻上,楚江抱著舒晴方一只腿側(cè)著并躺從后插入。 這個姿勢極省力愜意,舒晴方叫聲享受透著歡愉舒服的勁兒,撒嬌的反手摸著男人的臉和胸口,修長的脖頸,接著手就被男人親舔了。 “楚郎啊啊……啊啊……”驚呼聲中,美人的玉莖被青年含入口內(nèi),腰腹一陣痙攣扭動,花精噴在了青年口內(nèi)。 三次顛鸞倒鳳。 兩人格外盡興,礙于外頭下雨,楚江把舒晴方抱在胸口,吻他發(fā)旋兒,小聲:“明兒早再抱你去洗澡,今夜不洗了,容易傷寒?!?/br> 舒晴方幸福的趴在他胸口,甜蜜蜜的拉長鼻音“嗯~” 待舒晴方睡著以后,楚江把人平放,檢查了美人的身子。 蜜桃臀兒都被自己“禽獸”的給撞腫了,后xue兒花褶收縮的仍舊很漂亮干凈,但顏色不是粉色,而是玫紅色,雪白的臀縫里點綴這朵兒花眼兒格外明顯。 楚江鼻腔內(nèi)又是一股血腥味兒,他捂著鼻子偷看舒晴方,美人并沒有醒過來,趕快拿了帕子擦干凈鼻子。 小指輕輕探入銷魂xue兒,因為交合還比較柔軟好進,楚江弄了弄,一點兒jingye都沒有。 楚江心知是小哥兒特有的身體構(gòu)造,進入卵宮里去了,加上今天用了站姿和側(cè)入,第一次背入自己也射的多。 還好舒晴方生育有問題,他可舍不得舒晴方這么小小年紀(jì)給自己生孩子。 不必清理也沒關(guān)系,那本神仙養(yǎng)xue法里有采陽補陽一說,反而對舒晴方的身子有好處。 把細(xì)細(xì)的玉棒涂抹上藥膏脂膏小心插入蜜蕊里,晚上插入,三個時辰就能拿出來了,再給美人穿上褻褲綢裙,裹上被子,牢牢抱在懷里。 這么玉棒來回更換還是麻煩,而且玉對于美人柔軟嬌嫩的身體來說還是過硬了,每次平躺都會硌得慌。 想了一回,楚江悄悄起身去拿來那本神仙房術(shù)。 木、銀、金、玉雕的藥泡男根都已經(jīng)用過了,現(xiàn)在舒晴方的蜜蕊已經(jīng)極好了,香、暖、水、油、緊、吸樣樣俱全。但進入的時候還是得輕些艱難些。楚江看最后一章,大致內(nèi)容是用一百四十年至二百年的rou靈芝切成五分長的細(xì)條,中午日頭最烈的時候和晚上月上的時候塞入臀中,肌體會完全吸收rou靈芝,根本不需要取出。內(nèi)服上則是配以白牡丹、白荷花、白梅花、白菊花、白芍藥五種花瓣上的露珠佐以雪蛤、海龍燉煮成膠羹再點山間百花蜜早間飯前服用,晚間服用紫棗雪蓮燕窩,期間房事不能斷超過兩日,務(wù)必泄精。這就是最高層的神仙xue兒練成法,最高層是不論怎么弄,都不會受傷,很容易承受,想緊就能緊,想松就能松,甚至緊的能讓男根無法進來,也可以夾斷……甚至在男男交歡中會補給自身的血氣。 書上寫的神乎其神,楚江越看越想笑,覺得這簡直就是練術(shù),公狐貍精采陽補陽的術(shù)法。但笑容漸漸沒了,楚江不由思索,按照這上面的來走,舒晴方簡直就是恢復(fù)的比從前好上幾十倍,看來不假。 最重要的是,書上寫練成此xue兒,歲歲年年房事不缺,人則輕身不老,青春永駐。 這雖然夸張了點,但小哥兒哪有不愛年輕漂亮的? 打定主意后,楚江準(zhǔn)備認(rèn)真的尋找rou靈芝了。其余的雖然珍貴難找但至少也有,這rou靈芝就太難了,需要機遇。 隨便書扔到一邊,他早就把里面的內(nèi)容都背下來了。 楚江摟著香香軟軟的小夫郎,沉沉的睡著了。 書就那么攤開著,最后一頁的一個夾層掉出了一張破舊發(fā)黃的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小字———使用rou靈芝分量需慎之又慎,能治不孕,過之易孕,子嗣昌茂難控,錢財勞碌cao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