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懲罰/情趣道具/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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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霖被氣的上了頭,胸口悶悶堵的痛,卻完全舍不得讓冬零受傷,只能無能狂怒。 他恨恨的揉了把管家的sao處,懲罰他的sao陰蒂,管家當(dāng)即又軟了幾分。 下一刻,陳霖起身下床,一通翻箱倒柜。 “主人要找什么?”冬零敞著腿坐起來,流出的yin液沾濕了床單,仿真材質(zhì)制作的身體本該無痛無感,他卻幻覺似的感到身體一陣酸軟,尤其是后腰,有種無力的麻。 冬零只以為是能量耗盡的緣故,沒有在意,轉(zhuǎn)眼就去關(guān)懷主人了。 陳琳沒說話,再轉(zhuǎn)身時,手上已多了一副鐐銬,還有一些陌生的用品。 冬零腦中的程序飛速運(yùn)轉(zhuǎn),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圖,但能量的見底讓他無法再調(diào)出情趣模式,甚至推理出自己大概率無法承受性愛的結(jié)果。 這很罕見,所以雖然管家依然很乖的任由主人把他銬在床頭,大開雙腿。 但在主人泄憤似的吮吻他私處時,他第一次說出類似拒絕的話,“主人,請等等。”話間帶著喘息,像極了不情愿的欲拒還迎。 陳霖一頓,下意識聽從管家的話,心里第一反應(yīng)是惶恐,他生氣了嗎?我是不是弄疼他了?他討厭我了?我在做什么?我怎么能這樣對他? 但很快他又聯(lián)系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不自覺的,他就想——他因為別的男人要拒絕我。 理智一下子燃燒殆盡,他幾乎怒氣勃發(fā)的掐住他的腿根,擺成更yin蕩的姿勢,讓他屁股和私處完全向上,還要刺激他不斷流水。 從旁觀的角度看,我們不難想象這是一個婊子正準(zhǔn)備挨cao的景象,客觀上講,沒人能對這樣姿態(tài)的人產(chǎn)生敬畏感,甚至反而會生出凌辱他的欲望。 于是一直矜持優(yōu)雅的管家,在不自覺中被陳霖從令人仰慕的高處,拉到了任人褻玩的地位。 他沉沉的問,“他能碰你,我不行?他這么厲害,把你cao服了?!”說到后來,賭氣意味已十分明顯。 冬零哪懂人心,絕對的理智讓他摘取了主人語意的主干部分,作出了合理的回答?!安⒎侨绱酥魅?,但請見諒,昨日性愛過于激烈,今早又伺候了客人,我能量不足,恐怕無法承受……” 這一番話精準(zhǔn)的踩爆了陳霖的雷點,他本來的愧疚憐惜都被妒火壓了下去,除了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千萬不能傷害愛人外,他腦子里只剩下要好好懲罰他的念頭。 不許,不許這樣! 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 陳霖冷笑一聲,拿起了一個物件。那是和鐐銬一起翻出來的,是他偷偷買的情趣道具。 他默不作聲的拿起乳夾撥弄冬零的rutou,手指微微用力,捻住乳珠。 “嗯……不…不要……哈嗯……主人……”冬零驚慌的叫陳霖,不知為何,他的身體變得格外敏感,之前已習(xí)慣的快感,這次居然翻了倍的涌上來,讓他剛被觸碰幾下,又流出了水。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高潮來的未免太頻繁。 “……主人!不……啊啊……嗯……”他難耐的拱起腰腹,妄圖逃離這處境,卻只得到陳霖故意加重的挑撥,兩個冰涼的乳夾快狠準(zhǔn)的夾住他奶子,又很快震動起來,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 陳霖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冬零更劇烈的反應(yīng),但他把這歸結(jié)為是顧維生的“功勞”,于是怒火更勝,如烈火烹油。不由作出更過激的舉動來。 他面無表情的拿起剩下的物件,yuhuo、怒火、妒火交雜,使他把所有只敢想不忍付諸實際的道具都用在冬零身上,而他不同以往的更熱烈的反應(yīng),更加重了他的性趣。 他想,得做到他不敢再想其他男人才行。 實際上,他也只舍得在床上懲罰他的心上人了。 “冬零,給我生個孩子吧?!标惲剜?,吞下了管家的后根。 于是顛鸞倒鳳,直至霓虹大亮,他才抱著冬零倒在床上,彼時的管家早已一絲力量都無,只能癱軟在床,像真正的人類一樣。前所未有的快感竟連他都有一絲驚嚇恐懼的情緒,雖然很快消散,但還是讓他回味很久。 這時冬零才發(fā)現(xiàn),除了更敏感外,他的能量在沒有受到陽光照射的情況下,竟然回復(fù)了一小截。 冬零有種不好的猜想。 敏感度提升……通過zuoai回復(fù)了能量。 這是向性愛機(jī)器人轉(zhuǎn)換的征兆。 不能再繼續(xù)和主人zuoai了?!煞讨魅艘彩枪芗业谋韭殹?/br> 冬零覺得,這一定都是因為主人性欲太強(qiáng)了,是時候該讓主人有更健康的愛好了。 這邊冬零下了決心,另一邊陳霖也從情緒中恢復(fù)了理智。 怒火早已消散,妒火雖然久久不能平復(fù),但他也知道,冬零根本不懂人類思想的復(fù)雜,要怪只能怪他的設(shè)計者,給冬零設(shè)置了這樣的程序??梢幌耄菦]有這層設(shè)計,估計他也不會有擁有冬零的機(jī)會,便不知道該怪誰了。 只是自己做的,確實太過分了。 陳霖看向管家,一向游刃有余的管家,正倒在床上喘氣,他的雙手還被銬著,雖然上面圍了軟布,但因為他動作的激烈,不停撞擊冬零,他的手腕內(nèi)側(cè)還是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身上則更不用說,他胸前甚至還夾著乳夾,陳霖親自給他穿上的黑色皮質(zhì)貞cao褲,牢牢困住他的前根,粉色跳蛋磨著他的陰蒂……jingye噴灑到他肌膚上,如潑墨渲染一般,充滿了暗示意味。 陳霖不禁陰暗的想了一瞬——恐怕此刻任何一個男人走進(jìn)來,都會覺得他是個任人泄欲的性奴,而不是平日正經(jīng)有禮的管家。 這種反差,讓他有點心滿意足。 他是我的。他又這么想。 “冬零,我……”真正面對冬零時,陳霖又有點手足無措,他給他解開束縛,溫柔的抱他在懷,愧疚的問,“你沒力氣了嗎?”明明之前不太會這樣,是他做的太過了嗎? “主人?!倍闫搅似綒?,緩聲說,“我有點難受?!?/br> “哪里不舒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被嫉妒沖昏頭了?!标惲鼗帕?,他怕自己真的傷害了他,擔(dān)心他身體出問題。 冬零倒是很平靜,他慢慢說,“我沒有力氣,身上好麻,rutou、前根有點痛,還有點癢。后腰最酸,腿也軟,還有點抽筋,好像合不攏了。但最嚴(yán)重的是下體,水流止不住?!彼芸鄲?,他的身體不由自主被轉(zhuǎn)變,已開始為長期連續(xù)的性愛做準(zhǔn)備了,甚至體質(zhì)也向更真實的人類變化,他知道這都是為了更好的給予主人性滿足感。 可他不能發(fā)展成性愛機(jī)器人。 陳霖的擔(dān)憂一下子變得哭笑不得,還有種奇異的自豪,他摸摸愛人的頭,心情放松的湊到他耳邊,故意曖昧道,“我看你不是不舒服,是被老公cao的合不攏腿了吧。” 他沒忍住抱緊他,把他頭按在懷里,讓他聽自己的心跳?!袄瞎玞ao的你爽不爽?” 冬零沉默了下,難得不太想回答,但想到機(jī)器人守則,還是誠實的說,“爽。但主人不是老公,而且……” 陳霖剛有點失落,就聽管家小聲說,“太爽了,我有點害怕?!?/br> 明明是傳統(tǒng)的一米八俊美男子,此時悄聲說出這種言語,顯得可愛極了。他溫順的倚靠在主人懷里,黑發(fā)垂下來顯得他莫名的乖,把陳霖心都融化了。 他咽了下口水,情不自禁問,“怕什么?” “怕被cao到報廢,也有點怕,嗯……”冬零猶豫了下,覺得這個說法很傻,還是接著說,“怕被cao懷孕?!?/br> 他抬手捂了下臉,算法中覺得這想法真的愚蠢,“明明不能懷孕的?!?/br> 陳霖聽他說完,已完全心花怒放了,他笑瞇瞇親他一大口,教導(dǎo)道,“真乖,這可是正常的。誰叫你老公這么厲害?!辉S反駁,以后不要叫主人,就叫老公。” 管家頓了頓,試探的叫,“……老公?” “我在,”陳霖激動了,順心暢意到似乎人生都圓滿了,但他還沒忘了根本目的,嚴(yán)肅的道,“老公很厲害,所以不許找野男人!” “你是我的!” “是,老公?!倍愦鸬溃\(yùn)算的結(jié)果卻告訴他,以陳霖和他zuoai的頻率,他的敏感度上升速度怕是難以扼制,到時候,一個“老公”怕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 得要很多個才行。 不過沒關(guān)系,他不會成為性愛機(jī)器人的,從今天起就減少和主人,不,老公的zuoai次數(s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