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xiǎn)/當(dāng)面ntr/多p/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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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冬零睜眼時(shí),陳霖早早起了床。屋子里彌漫飯菜的香氣,管家先生迷茫的看著主人來來回回,把菜端到桌上。 見到他,陳霖把手在圍裙上蹭了蹭,拉他坐下,“剛想叫你,你就醒了。正好嘗嘗我的手藝,雖然比不過你,但應(yīng)該也不會太差?!彼H了他一口,臉上有些笑影。 “主人,這是做什么?”冬零摸不著頭腦,“早飯交給我就好,是冬零起太晚了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想做飯給你吃?!标惲販厝岬目粗?,催促,“快吃吧,吃完有事和你說?!?/br> 冬零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有了猜測。 飯后,陳霖眼睛盯著他,謹(jǐn)慎著措辭,說,“冬零,我想換個(gè)城市發(fā)展。s市雖然繁華,但不太適合我,也許z市會好很多,你愿意離開這嗎?”他握住他的手,“我會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吃苦的?!?/br> 冬零腦海一瞬給出標(biāo)準(zhǔn)答案,他微微笑著,“主人去哪我就去哪,有主人在,哪里都好。” “冬零……”陳霖感動的看著他,抹了下眼角,“都是我沒用,對不起冬零,對不起?!彼策^來抱住管家,吻他的發(fā)頂。 “沒事的主人,我永遠(yuǎn)陪著你?!倍懵襁M(jìn)主人懷里,夾緊了腿。 他又想要了,他真yin蕩。腦中的系統(tǒng)這么判斷自己。 陳霖沒發(fā)現(xiàn)異常,吸了口氣振作起來,又親了下愛人的臉,滿是疼惜,“等一會兒收拾收拾我們就走,我定了下午的票,直接去z市,那里有我的朋友。咱們重新開始。”說話時(shí),他眼神堅(jiān)毅,閃爍著期盼的影子。 冬零微笑著點(diǎn)頭。等主人洗碗的空當(dāng),他趕緊進(jìn)房間癱在床上,手遲疑著探入下面,后根已將襠部拱起一個(gè)包,手方一碰到腿間,便摸到濕漉漉的液體,他狠狠心捏住后根頂端,胡亂摸揉挑弄,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像條脫水的魚。 管家難耐的偏過頭,咬住指甲,喉頭泄出壓抑的哼聲。好一陣子,他突然蜷縮,從腿間的布料處流下淅瀝的水液。 冬零放松的軟在床上,眼里一片迷蒙。 “冬零?”門口傳來聲響,陳霖震驚的扶著門框,喉結(jié)滾動,眉眼些微郁氣都一掃而空,他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驚天秘密似的,忍不住笑了幾聲,“我們的小冬零也學(xué)會自慰了,看來是主人沒有滿足你?!彼粋€(gè)餓虎撲食壓在他上方,看著還沒回神的管家,眼里隱約冒出綠光,“都這樣了,怎么還不讓主人碰你?這為難的可是兩個(gè)人,多不好……” 陳霖嘴里一陣發(fā)干,他慢吞吞拿出管家的手,看他眼睛直愣愣看他,連反抗都忘了,又是一笑,右手伸進(jìn)去一摸,嘖嘖搖頭,“真是小sao貨?!币话殉读怂难澴印?/br> “主人!”冬零這下回過神了,狀似羞恥的輕掐他一把,不滿道,“冬零不是sao貨?!?/br> 陳霖忙告饒,雖然手下感受到冬零被說“sao貨”時(shí)汪洋恣肆的水兒,還是珍惜的吻在他眉心,回他,“對對對,冬零不是,主人錯了。冬零是主人的寶貝,”他又小小聲補(bǔ)充,“sao寶貝?!?/br> 冬零哼笑一聲,推開主人,“主人不要鬧了,先去收拾東西吧,時(shí)間不多了?!?/br> 陳霖不情愿的說,“你下面都這樣了,我哪能走啊?!蹦俏乙蔡皇悄腥肆?。 冬零微笑,“主人不必?fù)?dān)心,剛剛已經(jīng)爽過了?!?/br> 陳霖……陳霖?zé)o能狂怒,被趕走了。 下午出發(fā)的時(shí)候,二人拎著挺大兩個(gè)行李箱,這時(shí)已下午三四點(diǎn)鐘,天有點(diǎn)陰,空氣沉悶夾雜著涼風(fēng),吹的陳霖一陣不舒服,總感覺有不好的事即將發(fā)生。 門前是一條窄巷,歪七扭八,穿過去再走一段,就是公交站,陳霖每天上班都走這條路,今天冬零在他身邊,他卻突感陣陣不安,下意識警惕四周。 墻角是窸窸窣窣的細(xì)聲,墻頭偶爾翻過一只野貓,陳霖張望著,草木皆兵,神經(jīng)莫名緊繃。 冬零牽住他的手,見主人猛地回頭,身體一震,他安撫的捏捏他手指,“沒事的主人,別怕,我保護(hù)你。” 陳霖?zé)o奈的嘆氣,“傻瓜?!比绻皇俏易约?,我可不會這么害怕。 他想著,身體卻微微放松了。愛人的聲音讓他確定,此時(shí)愛人仍安全待在他身邊,心里慰貼。 “喲,這是誰?”不過轉(zhuǎn)個(gè)頭的功夫,拐角冒出一個(gè)人頭,笑嘻嘻的盯著二人。陰狠的目光掃過陳霖,很快移到冬零身上。這人打量著著裝板正的管家,眼睛在他胸口和臀部來回流連,吹了聲口哨。 陳霖?fù)踉趷廴松砬?,狠狠瞪著人,“你是誰?把眼睛收回去!” “我是誰?”那人冷笑一聲,前走幾步,擋在二人身前,“我是你爺爺,專門來教訓(xùn)你這不肖子孫。陳霖是吧?”看陳霖憤怒的神情,他不屑的啐了一口,身后接二連三走出一群人。 這群人各個(gè)身強(qiáng)體壯,肌rou鼓脹,手中拿著武器,兇悍的緊。開口叫囂之人在里格外突出,身高眼見一米九往上,面容狠厲桀驁,撬棍被他隨手懟在墻上,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悠閑。 顯然,他們做這行熟練的很,怕是專門的打手,專給人教訓(xùn)。 陳霖牙根發(fā)緊,他又把愛人往后護(hù)了護(hù),“肖總派你們來的?” “廢話那么多做什么,乖乖讓我們打完了事,你我都方便。”為首之人潘輝懶洋洋作個(gè)手勢,他小弟們便摩拳擦掌圍過來。 “等等!”陳霖僵著臉,擠出聲音道,“我可以不反抗也不跑,讓我愛人先走?!?/br> “誰跟你打商量?”潘輝嗤笑,眼神一直在冬零身上打轉(zhuǎn),看那家伙面無表情站在陳霖身后,握著他的手,心里癢癢的。 他心里正打著算盤,卻見陳霖一咬牙拉著冬零轉(zhuǎn)身就跑,拿出百米沖刺的勢頭,連行李都不要了。 但沒跑出幾步就被追上,這群人體力好極了,根本不是常年坐辦公室的陳霖能比,他神色一沉,只能祈禱他們不會敬業(yè)的連目標(biāo)家屬都要打。 小弟們把他們圍攏起來,獰笑著湊近,各式各樣的武器落在陳霖身上,他下意識抱住冬零,按在懷里,用身體護(hù)住他。 潘輝揚(yáng)聲說道,“小心別傷了無辜!”假模假樣的。 一個(gè)大漢突然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接著又是幾聲沉重的悶響,人們定睛去看,驚愕發(fā)現(xiàn)一直沒吭聲的目標(biāo)家屬竟已打倒好幾人,破了他們包圍圈。 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陳霖只覺懷中一空,慌亂的抬頭,就見管家瀟灑的背影。 他出拳、踢腳,舉重若輕,每每便有人被打飛出去,半天爬不起來。他驚訝之余有點(diǎn)著迷,管家先生一貫是彬彬有禮的,此時(shí)打斗起來卻有他從未見過的凌厲颯爽,讓他心噗通噗通跳起來,對他的愛意更深一層,宛若烈火將他靈魂又燒掉一截,直要他全部靈魂都化作愛的養(yǎng)料才罷休。要他把全部都獻(xiàn)給他,獻(xiàn)給對他的愛。 打倒最后一個(gè)小弟,冬零腦海中系統(tǒng)嗡一聲響,【檢測到主人危險(xiǎn)已解除,戰(zhàn)斗模式封禁】。 冬零緩緩?fù)O聞幼?,眼睛掃過前一條通知,【檢測到主人傷情到達(dá)危險(xiǎn)值,護(hù)主模式開啟】。 “別動!”一聲厲喝叫住了他的腳步,他轉(zhuǎn)過身,看見潘輝陰著臉掐著主人的脖子,手里是一把小刀。 冬零皺起眉。 【系統(tǒng),主人生命受到威脅,請求開啟戰(zhàn)斗模式?!?/br> 【叮!檢測未有實(shí)際傷害行為,建議開啟請求模式?!?/br> 請求?是讓他求饒嗎? 冬零覺得審查系統(tǒng)有個(gè)大病。 “你想怎么樣?”他開口道,聲線冷冷的。 潘輝神色恍惚了一瞬,他第一次聽這人開口說話,聲音磁性低沉,讓他耳朵一酥。 他醒了醒神,看人確實(shí)沒有再動手的打算,先招呼他的小弟們,“別裝死了,都起來!”隨著他的話音,大漢們顫顫巍巍爬起來,看冬零的眼神有些畏懼和惡意。 潘輝又說,“把他綁了?!毙〉軅兠婷嫦嘤U,沒人敢動。 潘輝嘖了一聲,對冬零命令,“不許反抗。” “冬零,別管我,你先走?!标惲匕没谟纸辜?,他看愛人看失了神,身上疼痛無力,加上突然的放松,一時(shí)沒注意竟被抓去威脅冬零,他咬舌自盡的心都差點(diǎn)有了,后悔的不行。 冬零安撫的對主人笑了笑,很快又冷了臉對潘輝,“可以,你放人?!?/br> 潘輝心里不得勁,手下用了力,聽見陳霖呃一聲,才滿意的松了力氣,道,“你讓我滿意,我自然放了他。” 冬零不做聲了,任由大漢們上前將他雙手反綁,綁人的大漢也是個(gè)高個(gè),虎背熊腰,剛剛被冬零一腳踹在腹部,現(xiàn)在還一刺一刺的疼,他報(bào)復(fù)性的綁了個(gè)死結(jié),捆了好幾圈。 陳霖喊的幾近聲嘶力竭,被潘輝拿布堵住了嘴,也綁了起來丟到一邊,讓小弟看守。 冬零一直看著主人,目光溫柔,按照機(jī)器人手冊安撫主人的情緒。 潘輝冷哼,掰過他的臉,故意在他臉上撫摸,還把拇指塞進(jìn)他嘴里,“真是漂亮的男人,不是嗎?”他挑了挑眉,“我本來沒想對你做什么,是你自己跳出來。打傷我這么多兄弟,不對你做點(diǎn)什么,兄弟們都不能同意?!?/br> 大漢們附和的起哄,yuhuo格外高漲,想到方才打的他們無還手之力的男人此刻任他們?yōu)樗麨?,都蠢蠢欲動?/br> 潘輝道,“找個(gè)再隱蔽點(diǎn)的地方,咱們今兒個(gè)得好好招待招待他!” 說完就有個(gè)大漢一馬當(dāng)先,把冬零扛了起來,嘴里罵罵咧咧,“媽的,看一會兒老子不cao死這個(gè)賤貨!” “放我下來!”冬零皺著眉,滿臉忍耐。系統(tǒng)叮的告訴他,進(jìn)入寧死不屈,委屈求全模式。 “老實(shí)點(diǎn)!”大漢一掌拍在他屁股上,順勢抓揉幾下,叫冬零牙一咬,被迫閉上嘴。 陳霖也被拖著走,他怒吼發(fā)瘋,發(fā)出來的卻是唔唔聲,絕望的閉上眼,神色痛苦。 很快到了目的地,不知道他們哪找的,是個(gè)廢棄的廠房,空間很大,上面有個(gè)破舊的床墊子,大漢把冬零扔上去,又把陳霖綁在一邊,是正對著床上的好視野。 潘輝在小弟們的恭請下上了前,笑吟吟的半跪在床墊上,俯視仰躺著的男人。 這男人穿著精致優(yōu)雅的西裝,黑色布料包裹著他的圓臀,緊緊扣住的扣子幫著外套擠壓男人的胸脯,透出禁欲的情色感,潘輝目光游移一下,在他服帖的發(fā)型和裸露的腳踝停留片刻,驀地又笑了。 “先生真是一副好身材?!彼熘更c(diǎn)在冬零領(lǐng)口,似乎要解開他衣領(lǐng),又似乎不,朦朧的性暗示反而讓冬零渾身一緊。他別過頭,似乎冷漠極了。 潘輝也不在意,反而一把抱起他,攬?jiān)趹牙?,見他掙扎,就拿陳霖做威脅,果然他聽話了,但他又不爽起來。 人一不爽,就容易做出格的事。他調(diào)整姿勢,讓冬零背靠著他,面對著一眾小弟。他自己像商品介紹人一樣,對著他小弟們說,“來,瞧瞧這先生。奶大屁股翹,看這奶子,”他一手隔著衣服攏起他的胸肌,放肆的揉弄,緩慢又有力度,把所有經(jīng)驗(yàn)都用上了。 小弟們咽著口水一眨不眨,他又解開他的外套扣子,隔著薄襯衫加大火力,那柔韌的質(zhì)感讓他愛不釋手。 冬零咬住唇,感到溫和的舒適,隱忍的平復(fù)呼吸。但他不知自己已經(jīng)臉色紅潤,很快被看出端倪,有大漢哈哈大笑,“這婊子有感覺了!” 冬零難堪的閉上眼睛。 潘輝細(xì)密的吻上他的耳廓,喑啞的問,“是嗎?這樣呢?”他捏住他的rutou,輕輕一擰。 “啊...嗯嗚……”冬零頭上冒出細(xì)汗,忍不住叫出聲,又引來一陣嘲笑,和一片聳立的男根。 他似乎終于受不了了,狠狠罵道,“滾!別碰我!” “怎么?就許那軟蛋cao?”潘輝不悅的諷刺他,大漢們也連連應(yīng)聲,“媽的,sao婊子裝什么呢!sao水都流出來了吧?”有人邊說邊直接掰開他的腿。冬零哀叫一聲,胡亂撲騰著,只見深色的布料里濕了一大塊,讓這群打手都驚了。 “這也太sao了吧……”想到剛剛這人的猛勁,再看現(xiàn)在他脆弱無助的隱忍,大漢們?nèi)滩蛔×耍B潘輝也沒法制止他們,只能不情不愿的退居幕后。 “cao,看這奶子!”有人撕了他襯衣,抓住白里透紅的大奶子狠命吸吮,像抓住條銀魚似的不松手,捏住一片紅印。 有人扒了他褲子,露出飽滿的臀部,大掌掐著屁股rou連拍帶打,把jiba塞進(jìn)臀縫里,射他一屁股jingye。 他的腿間、腋下也難逃一劫,很快被弄得臟兮兮的。潘輝勉強(qiáng)護(hù)住他的嘴,引他溫柔的親吻。然而以冬零此時(shí)詭異的姿勢——前半身被托著玩奶子,后半身被架著玩屁股、腿、甚至腳,身上粗魯?shù)耐媾痛缴系母惺芨盍?,讓他陷入怪異的爽里?/br> “啊啊啊啊……滾唔……嗯哈…………啊啊啊……”他爽的yin叫不止,卻連yin叫也得時(shí)斷時(shí)續(xù),被人掌握了舌頭。 昏沉的腦子抽空想,這次爽太過了,他會壞掉的。 “這皮膚也太嫩了,還有腹肌,身材真tm好。” “這婊子都吐舌頭了,水把床墊都淹了,怕不早是個(gè)爛貨了吧?” “管他的,這可是難得的尤物,能cao就不錯了?!?/br> “真便宜那軟蛋了哈哈哈?!?/br> 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驚叫道,“等等!流sao水的好像不是xue,這是……他是t?。 ?/br> 一言引起一片驚呼,有人趕緊掰開兩瓣臀,尋摸到里面密處彈出的后根,他伸手捏了捏,冬零渾身一抖,無力的罵道,“別碰……滾開,別碰那……” 回過神的人又是一巴掌拍他屁股,“碰那你這婊子爽是不?” “啊……不……不爽嗯……”冬零喃喃,沒注意自己不滿足的搖晃窄腰,后根一晃一晃的。 “絕sao啊?!编止韭暯行蚜吮娙耍麄儗σ?,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哥幾個(gè),聽說t能懷孕?!?/br> “哈哈哈哈,老子把他cao懷!” “cao死他娘的!” 潘輝咳嗽一聲,小弟們熱情道,“對,大哥您先來!我們隨后哈哈?!?/br> 潘輝就勢挪到冬零身后,小弟們默契的退后,決定忍耐一番。 帥氣的男人無力的趴伏在床墊上,臀部被固定翹起,他恍惚的感到熟悉的rou感貼在他后根上,他知道自己要被cao了,不由露出暈乎乎的笑容。 “嗯……cao”我,他剛說出一個(gè)字,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眾人被嚇了一跳?;仡^看發(fā)現(xiàn),被綁在鐵架子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絆倒了架子,拖著沉重的鐵架子一邊爬向這邊,一邊通紅著眼睛瞪著他們,里面的恨意和瘋狂讓他們都一嚇。 但他們很快不以為意,末尾的漢子不耐煩的踢了他幾腳,又把他綁回去,任他怎樣都掙脫不了。 這卻使冬零回神了,想起自己是寧死不屈的劇本,不是sao浪婊子在線求愛。他趕忙撐起酸軟的身體向前爬,手無法動彈,就用膝蓋和肩膀頂著。本是堅(jiān)毅下的行動,殊不知這樣更能勾起人的欲望。 被抓的亂七八糟的奶尖磨蹭著粗糙的床墊,帶來陣陣快感,肥碩的屁股一搖一晃,股溝里嘩啦啦往下淌水,看起來狼狽又yin亂。大漢們?nèi)の妒憧粗?,凌虐的欲望充分得到滿足。 其中一人惡趣味的站在他正前,一邊手yin一邊逗他,“接著爬啊,爬來吃爺?shù)膉iba哈哈哈?!?/br> 冬零這才看到他,他厭惡的撇開頭,費(fèi)力的想掉轉(zhuǎn)方向,卻渾身一軟,倒在床上。 潘輝拽著他腳踝把他拽回來,“你還是乖乖聽話,好少受一番苦頭,我這些兄弟們可不是吃素的?!?/br> 冬零濕著眼睛看向他,終于不是冷面相對,許是被他期間的沉默迷惑,以為他算溫和好說話,他難得示弱的懇求他,“別,放過我吧。我不想和主人外的人zuoai,”他猶豫一下,“求你……” 這話卻徹底激怒了他,潘輝把他狠狠往后一拽,舌頭頂了頂側(cè)腮,氣笑了,“主人?你們還挺會玩?!彼鲋蟾暹M(jìn)前xue,假笑著狠狠一頂,“先生,和外男的第一次,這里就收下了!給老子生崽子吧,賤貨!” “不!不要…主人!不要嗚嗚嗚……”冬零被cao的奶子狂甩,就著爽哭的眼淚哽咽著呻吟,但很快他就忘了自己在說什么,只知道yin叫了,聲音也越來越激烈柔媚。 “啊啊嗯……嗯啊……再快……” 潘輝連頂幾下,xue內(nèi)的凸起頂著男根頂端,惡狠狠注入jingye,冬零哭叫一聲,連接處噴出大量水流。 “爽不爽?賤貨?”潘輝拍著身下人的臉,因著該死的憐惜,沒舍得用力。失神中的男人茫然的蹭了蹭他的手掌,吐出半截舌頭。 “我忍不住了大哥?!币粋€(gè)大漢焦急的把人拖過去,潘輝阻止不及,莫名發(fā)堵的看著那大漢扛著他的腿用前xuecao他,還沒回神的男人身不由己的又陷入下一場性愛里。 接著又是一個(gè)人,有時(shí)兩人一起,有時(shí)三人,甚至四人五人,男子的嫩rou都是他們馳騁的地方,前后根一次又一次被灌入jingye,直到最后所有人都輪了一場,把男人肚子灌的鼓起來才放過他,任他無力的倒在狼藉的墊子上,躺在jingye灘里。 潘輝光著膀子坐在一邊,眼睜睜瞅著男人一開始的抗拒到中間被逼問的哭著承認(rèn)自己爽,直到最后沉淪似的sao叫著“sao貨給爸爸們生孩子!”心情復(fù)雜煩悶極了。 他煩躁的抽了根煙,乜了眼半途就死水般沉寂的陳霖,又把煙摁滅。 “都玩夠了吧?”他硬著聲音。 大漢們笑嘻嘻,“那哪能夠?這不怕把他玩死。不過這婊子真耐cao,沒準(zhǔn)還能再來幾輪?!?/br> 潘輝:“差不多得了,完事了咱就收工?!?/br> “老大,那他們咋處理。要不……嘿嘿要不咱把這婊子帶走再玩幾天,玩膩把他賣了,還能掙一筆?!?/br> 潘輝覺得這些人都瘋魔了,他皺起眉,“咱們不做到這程度,只收錢打人?!彼D了頓,“今天算意外?!陛唈ian?他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團(tuán)伙犯了更嚴(yán)重的罪行,色欲熏心啊。 大漢們都露出可惜的神色。 潘輝褲子里的手機(jī)一震,他伸手拿過來,看到短信內(nèi)容時(shí)挑了挑眉。 “怎么了老大?” 潘輝沉吟番,道,“把他搬過去。”他指著陳霖,這家伙急火攻心,又受了傷,此時(shí)已半昏半醒了。 大漢們一頭霧水的按指示把他放到冬零身上,扒了他的褲子,扶著冬零疲軟的后根貼在陳霖前xue上。冬零身體的敏感度和風(fēng)sao值早就到達(dá)一個(gè)峰值,此時(shí)觸感一反饋便進(jìn)入狀態(tài),自己扭著把后根塞到主人xue里,又是惹得大漢們一陣笑。 陳霖的身體也早已和管家契合,知道是到了愛人身邊,不自覺掙開大漢,撲到冬零身上,死死抱著他,還注意沒有壓到他。 潘輝打開攝像機(jī)錄了一會兒,瞧見那小sao貨把主人jingye榨出來后,又是一頓連拍,這才招呼手下走人。 臨走前,他深深看了冬零一眼,他會懷他的孩子嗎?即使分不清是誰的也沒關(guān)系,他…… 他搖搖頭,很快又想到那條消息。 [加錢,給那小子按個(gè)犯罪的名頭,我要他牢底坐穿!要不是他多管閑事,我家公司股票也不至于動蕩,害大爺關(guān)禁閉,媽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