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瀆
“嗯……” 林微君半張半合眼睛,眸中有水光。他微微仰起頭,貼著冷硬的石像,唇半張開,相和的舌尖吻他的下唇。 男人先是不疾不徐將他的唇舔濕,再順著微張的唇縫探進去。舌尖酥酥麻麻地像是被輕輕撓了一下,又很快地升起一小簇火焰。 叮咚一聲,林微君腰帶被解開。配飾撞在石像上,發(fā)出不輕不重的聲響。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伸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相和托住他的臀,手掌順著敞開的衣裳摸進去。帶著薄繭的掌心guntang,在細膩的肌膚上留下會持續(xù)一段時間的痛感。 那手掌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林微君弓起身子發(fā)出微弱的呻吟。他仰頭露出纖巧的喉結,相和低頭吻去,舔了舔,很快,他矮下身子,半跪在林微君身前,抬頭沖他微微彎下唇角,就張口含住半硬的性器。 代替空氣、手掌、以及冰涼的布料,溫度高且緊窄的口腔裹住紅潤的性器。 頂端溢出的些許yin液被舌尖挑走吞咽,柔軟的舌尖順著頂端向下打轉,那感覺似酸似麻,帶著讓人止不住顫抖的快感直沖腦后。 林微君全靠相和撐著了。 他一手抓住自己的腰帶,一手顫著扶住和尚的肩膀。力道輕的近乎撫摸。 相和的脖頸同耳垂都發(fā)紅,俊氣的臉上鼓出一個圓潤的形狀,他的唇大張,濕漉漉的涎水順著嘴角流下,口中更多的yin水混著涎水,發(fā)出yin靡的聲響。 “咕啾……” “唔嗯、咳咳咳……”相和捂住嘴咳嗽起來。他的指縫間流出粘稠的白液。 林微君半坐下來,小聲問:“要在這里做嗎?” 相和正伸手整理他的領口,聞言抬頭,眸色漸深。合攏的手勢自然地變作拉開,他笑著吻林微君的肩頭,聲音嘶?。骸班拧鐾辍!?/br> 林微君的呼吸都屏住了,他拎住相和的領口,壓低了聲音。對方順勢一個起落,xue口被捅開,頂入濕淋淋的rouxue,發(fā)出黏膩的聲響。 “相和師叔呢?” “不曾見到?!?/br> 兩個和尚在正殿內(nèi)對了一下情報,又分頭尋找起來。 一個小沙彌跑過來,脆生生地道:“子非哥來了,還給了我這個?!?/br> 其中一個和尚面色古怪:“這樣啊……”他牽住小沙彌,“既然是子非給你的,你就吃吧。我們先走吧,相和師叔過一會兒就來了。” 腳步聲漸遠。林微君用力掐了一把相和的腰,惹了一手滑膩的汗水。 他自己也沒好多少,滿身的汗,順著尖尖的下頜往下落。 “你……”他帶著羞惱的聲音還未吐出,就化作幾聲惹得人心癢癢的呻吟。 相和露出純?nèi)粺o辜的表情看著他。輕輕為他擦去汗水,下身絞緊了。jingye咕嘟咕嘟地在xue內(nèi)流動,這聲響林微君聽不清,相和卻一清二楚。 他含笑道:“可是后悔了?” 林微君眼神飄到一旁,又回來,氣鼓鼓地在他臉上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少年抽身離去,濕乎乎的性器用力在相和臉上蹭蹭。 他跳下蓮花座,沖相和大聲哼了一下,然后跑遠。 相和摸了摸面上脹痛的牙印,有些發(fā)愁。他起身,簡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跡,便走出蓮座。 林微君悶頭往前,一頭撞進泛著冷香的懷里。 年輕的探花郎扶住了他的肩膀,本來含笑的神情染上焦急,他擦掉林微君臉頰上的汗水:“怎么了?怎么這個樣子?” 林微君本來的三分惱羞就沒了蹤影,變成五分演技。 他先是揪住李朔雪的袍袖,抽泣了一聲。帶著nongnong的鼻音:“……沒事,嚶?!?/br> 還刻意加了個奇怪的尾音。 李朔雪聽到了,但是沒時間思考那其中的意味,他擔憂地抱住了少年,寬大的衣袖遮住少年的身軀:“好好好,沒事沒事。這里冷,我先帶你回我的房間?!?/br> 他摟住少年,仍遮著他的臉。 林微君就靠在男人胸前,亦步亦趨地跟著回去。 為了方便等林微君,李朔雪并未住在寶天寺內(nèi),他租住了一間簡陋的柴房,簡單收拾收拾就住下了。 他去哪兒、呆多久,就無人在意了?,F(xiàn)在更是方便了他。 林微君坐在有點硬的床上,屋里倒是干凈整潔,卻也遮不住的簡陋。窗臺上擺著一個碗,碗里飄著三兩桃花。 床頭更是插著一支桃枝。 李朔雪用干凈的手帕打濕,擰得半干,給他擦臉。 林微君乖巧地坐著,仰起頭。凌亂的黑發(fā)垂落在身后,一雙澄澈的眼睛專注地看著他。 李朔雪怦然心動。他抿唇,耳后通紅。 “好了,沒事了。子非,你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林微君就掀起衣擺,給他看自己黏糊糊的性器。 “嗯……”他委屈地點點頭。低下頭,黑發(fā)搭在后頸,桃粉的肌膚秾艷逼人。 李朔雪先是震驚,隨后怒氣填胸,他抓住了林微君的肩膀,只從口中吐出二字:“是誰?” 林微君抬頭看一眼他,又低頭,一頭扎進他懷里,聲音沙啞:“我、我不能說。我會害了你的?!?/br> 李朔雪心如刀割,他的眼睛一點點通紅,手臂顫抖地抱住林微君。聲音因極致的情感而啞:“我在、我在,子非別怕?!?/br> 他沒有再逼問,只是將怒意埋藏在胸。只剩下無盡的心疼。他輕輕順著少年的脊背,對方抓緊了他的衣袖,生怕他離去。他心口一澀,只覺得悲痛難忍。 哄了一會兒,林微君真困了,他打了個哈欠,昏昏沉沉地頭一歪,睡在李朔雪懷里了。 李朔雪想將他放在床上,林微君本能地感覺到硬邦邦的床,頓時不干,緊緊抱著李朔雪,睡在他胸口。 李朔雪無奈又感到幾分甜蜜:“也罷……” 他抱著少年,對方窩在他懷里睡熟了。 他輕手輕腳地浸濕手帕,擰干,撩開少年的衣物,給他擦拭性器。他動作已經(jīng)足夠輕,卻還是弄的少年不舒服的一陣哼哼,臉臉都更往他懷里鉆去。 他又丟了手帕去哄他。反復幾次后才給少年清理干凈。 他一下一下順著少年的脊背,對方白皙的臉只露了一半,還因為睡熟而泛起薄粉,一縷黑色的發(fā)絲搭在嘴邊。只見紅的更紅、黑的更黑。 他下意識咽了下口水,又抬起頭,眼尾發(fā)紅,在心中默念起文章來。 念了半篇,低頭又看少年,他不知夢到了什么,嘴角彎起,帶著笑意。 李朔雪的經(jīng)學文章,全都忘了,癡癡地看著少年。 另一頭,相和隔著墻壁同京城來使對話。簡單回了對方幾句后,對方道:“大師,這是陛下的手信,還請您稍后再看,回信差人交付與小人便是。” 悉悉索索的聲響后,對方退下了,相和走出房間,他摸了摸臉上的牙印,牙印消了不少,開始泛青起來,還是不能見人。 他拆開信封,看了兩句,就將信收好。 自己起身,磨了墨,寥寥幾筆回復后叫來一個小沙彌:“把信交給剛才那位施主?!?/br> “是?!?/br> 相和嘆息一聲,起身去尋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