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與劇情,辦公室前戲,初始調(diào)教與安全詞
周一早晨,傅云生趴在床上裝死了得有三分鐘才不情不愿地披著被子拱起身,伸出一條胳膊在床邊摸手機(jī)滅掉鬧鐘,微卷的頭發(fā)在被窩里蹭了一夜變得更加毛茸茸了。 沈郁結(jié)束晨跑、拎著早餐從外面回來時傅云生只穿了條內(nèi)褲,幽魂一樣摸到衛(wèi)生間里刷牙,沈郁:“睡醒了?” “嗯?!备翟粕浪㈤]著眼應(yīng)了一聲。 “我買了胡辣湯和水煎包,今兒上午我有課,等會兒吃過飯我送你去公司?!?/br> “嗯。” “你都刷了三分鐘了,牙膏都快被你吃完了?!?/br> “嗯?!?/br> “誒草……”沈郁笑出聲,傅云生明顯沒睡醒,腦子都沒回過來彎,就這還能敷衍得有來有往的。他湊上前在傅云生屁股蛋上抓了一把,一手?jǐn)n在嘴邊貼著他的耳朵悄聲道:“今晚我做1?!?/br> “嗯……嗯?” 傅云生清醒了,他吐掉牙膏沫,慢吞吞地回過頭對沈郁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后悔啊?!?/br> 沈郁沒由來地屁股一緊,變臉變得很利索:“我沒說過,你聽岔了?!?/br> 傅云生笑了一聲沒再追究,洗漱過后去房間穿好衣服,跟著沈郁一起吃飯。 沈郁是舞劇演員,大學(xué)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跟著舞團(tuán)跑巡演,憑著出色的長相和過硬的專業(yè)實力也算小有名氣,可惜近幾年由于肩傷隱退幕后,很少再出演臺前,讀了研后回到母校做了大學(xué)老師,平時也會跟著劇場做一些舞臺監(jiān)督。 ×大與傅云生的公司順路,公司離家里比較近,沈郁先把傅云生撂在公司,自己驅(qū)車回學(xué)校上課。 上半學(xué)期課程不算緊張,他只分了一門藝術(shù)理論和一門專業(yè)課,兩個班每周四節(jié)。他的屁股已經(jīng)消腫了,但下體還有點輕微不適,得虧今天上的不是專業(yè)課,否則幾個小時的大運(yùn)動量下來估計人得躺著出去。 沈郁下班后順著街邊找了個館子解決了溫飽問題,回家睡了一覺,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接到傅云生的消息,說有檔案落在家里,托他捎來。 待到沈郁拎著檔案袋抵達(dá)傅云生公司,剛交給前臺做了登記,還沒來得給傅云生發(fā)信息,便在大廳遇到一個戴著眼鏡、西裝筆挺的男人。 他看著和沈郁差不多年紀(jì),頭發(fā)很黑,下巴上有顆小痣,嘴巴傅云生有些肖似,眼睛卻是有些上挑的單鳳眼,少了些攻擊性,顯得更為清俊干練,沈郁聽見前臺的職員給他叫“傅總”。 他注意到了沈郁,主動問道:“來找傅云生?” “是,”沈郁晃了晃檔案袋應(yīng)道,“我來給他送些東西?!?/br> 傅總點了點頭,道:“跟我來吧,他在開會,你可以先去他辦公室稍候。” 沈郁本來打算檔案交給前臺就走,但也對傅云生的工作環(huán)境有些好奇,略一猶豫,索性跟著傅總一起上去了。 沈郁跟著他進(jìn)了內(nèi)部電梯,傅總隨手摁了樓層,借著電梯壁的反光不著痕跡地打量他,溫聲道:“我叫傅城野,是傅云生的表哥?!?/br> 沈郁站在傅城野靠后一點的位置,也在用余光打量著他,傅城野身材清瘦,屁股卻很飽滿,修身正裝貼著他的腰臀勾出流暢的曲線,顏狗對漂亮人類的欣賞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沈郁一邊默默感慨這兄弟倆是真會長一邊道:“我叫沈郁,是傅云生的朋友。” 傅城野點頭道:“他有向我提起過你?!?/br> “是嗎,”沈郁笑著應(yīng)和,“我和他性格挺合得來的?!?/br> “他不怎么親近人,”傅城野道:“很少見他對誰這么上心,你是唯一一位他對我提及的朋友?!?/br> 沈郁覺得他話里有話,拿不準(zhǔn)他是個什么意思,也沒正面回答,只說:“可能因為做過校友,感情上更近一些吧?!?/br> 傅城野不置可否。 電梯抵達(dá),傅城野領(lǐng)著他前往辦公室時沈郁忍不住問道:“傅總,你們這么坦蕩地讓外人進(jìn)入高層辦公室真的沒問題嗎?” 傅城野回頭看了他一眼,反問道:“那你是外人嗎?” “您這話問的,就算是我也得說不是啊?!鄙蛴魺o奈道。 “放心吧,有監(jiān)控,防君子不防小人?!备党且爸噶酥干项^,接過文件笑道:“行了,給你護(hù)送到這兒算任務(wù)完成,文件我直接給他送去,有事兒可以撥內(nèi)線叫陳助理。” 沈郁等了大半個小時,傅云生散會回來后一腦門官司,一進(jìn)來就看見他窩在沙發(fā)里翻雜志。 “開完了?”沈郁放下雜志招呼道。 “完了?!备翟粕鷮⒆约喝谏嘲l(fā)里將沈郁抱了個滿懷,低頭在他肩頭猛蹭了幾下喪著臉道:“好累,不想上班。” 沈郁被他壓得好懸沒倒過氣兒,抓著他的卷發(fā)悶聲道:“你好歹也算一小霸總,比我們這拿陽壽傳道授業(yè)的老師好多了?!?/br> 傅云生趴在他脖子里笑了幾聲,嘟囔道:“朝五晚九的霸總給你你要不要啊,有這福氣我不如去賣油條?!?/br> “要啊,怎么不要?!鄙蛴舯е鶓牙锏嗔说?,沒掂動:“這不在我懷里抱著呢嗎?!?/br> 傅云生被他哄得心情回溫,偏過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道:“郁哥,我想做?!?/br> “???這么突然嗎?”沈郁茫然地任他摁著又親了幾口,直到腰間一涼,衣服被扯開露出緊實的蜜色腹肌,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去捂:“在這兒?!你瘋了!” “提前上夜班,不在辦公室在哪兒?”傅云生一邊說一邊往沈郁的腰上摸,開了葷之后跟個 沈郁攬著他的脖子去躲他往上作弄的手,掙扎間卻被他壓著扒開衣服坦出了一對軟彈的奶子:“等會兒來人了怎么辦!你別、嘶——” 沈郁倒抽了口涼氣,傅云生含住他一邊rutou,牙齒略松了點力道,舌頭舔著新鮮出爐的牙印,將那一圈柔軟的乳暈都嘬進(jìn)口中,安撫道:“放心,這會兒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找我了,就弄一個小時,完事了剛好趕上下班?!?/br> “而且,郁哥不想我穿著西裝和你做嗎?”傅云生挑著眼睛去看他,尖尖的舌頭在rutou周圍打著轉(zhuǎn),將那rou嘟嘟的rou豆子吮得深紅濡濕,漲挺得似飽含乳水。 沈郁往下看了一眼,傅云生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領(lǐng)帶打得整整齊齊,白襯衣的領(lǐng)沿挺拓壓著西裝領(lǐng)子,領(lǐng)扣扣到最上方,抵著喉結(jié),本應(yīng)顯出一股禁欲的斯文氣,此時卻伏在自己身上,臉頰貼著他的胸脯,上眼瞼折出一道細(xì)長的褶,壓著黢黑的眼睛,毫不掩飾地向他傳遞著欲求。 “cao。”沈郁被他看得下面直流水,伸手捂住了他的眼,自暴自棄地塌下腰來任其施為,忿忿道:“也就仗著你長得好看?!?/br> 傅云生頗有些自得地笑起來,在他乳rou上捏了兩把,直起身也一并將沈郁拉起來,道:“今天玩點不一樣?!?/br> 他往辦公桌后走去,坐在辦公椅上松了松領(lǐng)帶,放松地往后靠進(jìn)椅背,腳下踢出一塊軟墊,向沈郁招了招手,示意道:“過來?!?/br> 沈郁走了過去,他從最下面的抽屜里啊翻出一柄鋼尺和幾根細(xì)長的金屬棒,將沈郁攬在身前,拍了拍他的后腰,柔聲道:“跪下?!?/br> 有了之前的幾次教訓(xùn),沈郁對他的性癖也多少有了底,他看著那幾根尿道棒有些發(fā)憷,卻仍然順著傅云生的力道跪下,雙腿微分,手掌扶著他的膝蓋。傅云生用那柄鋼尺調(diào)整他的跪姿,尺面壓著沈郁的后腰向前施力,使他腰肢挺直,又順著腰臀向下走,將將擦著臀縫塞進(jìn)腿心,尺刃貼著下體往上提,沈郁悶哼一聲,下方的花xue被鋼尺壓扁,冰涼的觸感激得他xuerou發(fā)顫。 傅云生命令道:“收腹,提臀,腿分開。” 沈郁依言挺腰抬臀,傅云生用鋼尺勾著他的大腿向外分開,使之與肩寬平齊,同時將一只皮鞋塞進(jìn)他的兩腿中央,小腿貼著沈郁的小腹,他緊緊收著xue口,強(qiáng)忍著下體幾乎要溢出的yin汁,依舊跪得筆直。 “Good boy.”傅云生獎勵地摸了摸沈郁的腦袋,道:“坐?!?/br> 沈郁放低屁股坐在了傅云生的皮鞋上,傅云生的腳掌隔了層皮革緊貼著他的花xue,腳腕前側(cè)墊著他的囊袋。 傅云生又用鋼尺輕輕抬起沈郁的下巴,使沈郁從下自上仰視著他,這個角度看去傅云生沒什么表情的臉顯得格外冷淡,沈郁感受到一種陌生的壓迫感,油然生出幾分不安,傅云生垂眼看著他,一字一句慢且正色道:“你可以選擇一個安全詞,在以后含有調(diào)教手段的性愛過程中,一旦到了讓你感到不適或者難以忍受的程度,說出它我會即刻停止?!?/br> 傅云生察覺出了沈郁的惴惴,卻仍然硬著心腸不予理會,直到沈郁低聲喊出了一個名字。 “什么?”傅云生驀地一怔。 “我說,”沈郁似乎有些發(fā)恥,但還是馴服地望著他重復(fù)道:“‘小云’,安全詞是‘小云’?!?/br> “好乖。”傅云生壓著嗓子吐了口氣,心臟似乎被泡進(jìn)了橘子汽水里,酸軟發(fā)漲地冒出細(xì)小的甜泡泡,他忍不住彎腰捧著沈郁的臉在他眉弓上親了又親,放柔了聲音道:“怎么這么乖,別怕,我保證過不會傷到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