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SM/吸藥/捆綁/走繩/羞恥露出/sp/言語羞辱/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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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中鉆入一絲甜味,千陽貪婪地用力又吸了一口,這甜味突然便長刺一般,迅速鉆入他的神經,然后在神經中樞炸開,將每條神經挑逗喚醒。 很快,這些神經仿佛不再屬于他,不受控制地發(fā)出無數(shù)的興奮指令,將極度疲倦的身體推入欲望的陷阱。 千陽睜開眼,嘴角帶著一絲甜美的笑,眼神赤裸迷離。 樊凡穿著整齊的衣服,手里拿著一個打開的小瓶子,千陽想湊過去再嗅一口,被樊凡一手揮開。 在剛剛暈過去的時候,樊凡用繩子將千陽的身體綁了個普通的龜甲縛,此時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后,身上交錯著紅色的繩子,下身秀氣的性器被繩子扎住。 吸入藥物的千陽,他的渾身上下,每一細胞,都在渴望快感。 樊凡看著沙發(fā)的千陽,在藥物的作用下,慢慢地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蠕動,眼神痛苦,嘴角卻上揚癲笑。 “老公,老公……”千陽翻身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跪著想要靠近樊凡,此時只要一個簡單的觸碰,他都能感到發(fā)瘋一般的快感。 樊凡卻刻意往后退,他手里拿著鞭子,對著千陽的胸口便抽了一鞭。 “啊~”千陽夸張地一陣浪叫。 此時的地點已經不在房間里,而是在寬敞的客廳里,三臺大沙發(fā),旁邊還有一個四米寬的落地大飄窗,此時拉著窗簾。 樊凡半蹲在千陽的面前,用鞭子頭頂著千陽的下巴,語氣溫柔地問:“寶貝,跟我說,你想要什么?” 千陽此時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失控了,瘙癢難耐痛苦至極,他也是第一次陷入這種狀態(tài),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好難受?!鼻ш柎罂谕轮鴼?。 “難受嗎?”樊凡按住他胸口的乳珠,用力一碾。 千陽整個人立刻弓起來,后背一陣發(fā)麻,他爽得幾乎要咬破舌頭,“舒服、好舒服?!?/br> “還想要嗎?”樊凡將他臉上失控落下的眼淚擦掉。 “要、要更多?!鼻ш枖鄶嗬m(xù)續(xù)地說。 “要什么?”樊凡掐住他的下巴。 “要、要……”千陽急了,腦子卻完全無法思考,一臉可憐兮兮,“想要被cao?!?/br> 看著平時sao話信口拈來的千陽這種時候反而說不出話來,樊凡覺得有趣極了。 樊凡走到飄窗邊,將窗簾一下子拉開,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10點,外面太陽很好,景色一覽無遺。 千陽赤裸裸地跪在地毯上,這時候突然地暴露在玻璃窗前面,陽光讓他渾身發(fā)抖。 他愣了一會兒,鴕鳥似的把腦袋埋在地毯里。 樊凡走回來蹲在他身邊,“把頭抬起來?!?/br> “不、不可以,會被看見。”千陽悶著聲音說。 樊凡一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強迫地把他的頭抬起來,對著窗戶的方向。 “全都看見了,千陽沒穿衣服的樣子。”樊凡使壞地說。 千陽的手被綁在后面,挺著胸口慌張地想逃,卻動彈不了。 “脫光了隨便看,跟個婊子一樣?!狈怖^續(xù)刺激他,用手在他的腰上背上摸,然后在他的臀部掐了一把。 千陽舒服地哼了一聲。 樊凡又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婊子?” “我、我?!鼻ш栒f不出來。 “想不想要?”樊凡拿過來一根按摩棒,問。 千陽立刻點頭。 樊凡把按摩棒往窗邊一丟,“撿回來。” 千陽幾乎沒有猶豫,用膝蓋跪趴到窗邊,又低頭咬住按摩棒,因為不熟練,咬了好多次才咬住,叼著按摩棒又爬回來,放在樊凡的面前。 樊凡笑了兩聲,突然猛地一巴掌扇在千陽臉上,“看看你賤不賤?” 千陽隱忍地舔了舔嘴唇,咽了口水。 樊凡抓著他背后的繩子,把他的身體按低,將按摩棒從他的菊花粗魯?shù)厝M去,捅了幾下。 這快感幾乎要了千陽的命,他的腰扭起來,哼哼唧唧地喊。 樊凡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手快速地抽動按摩棒,窒息感更加強神經的迷亂,渾身密密麻麻的神經興奮著,渴望著無窮多的刺激。 樊凡把手松開,千陽大口喘著氣,眼神欲仙欲死地黏著樊凡。 “賤不賤?”樊凡又是一鞭子抽在千陽身上。 千陽臉上全然沒有感到疼痛,一臉享受到極點地哼了一聲,痛疼亦是快感。 他渴望粗暴。 “賤、我是賤貨。”千陽扭著身子去迎合樊凡,扭著臀部挺著胸口渴望著樊凡的巴掌。 “賤貨想要什么?”樊凡用力一扯圈著他脖子的繩結。 “想要被cao?!鼻ш栆呀泦时M理智,毫無廉恥可言,他壓下腰,翹起屁股,“想被roubang插。” “你這賤逼?!狈惨槐拮映樵谒钠ü缮希瑒偤贸橹新冻鰜硪唤氐陌茨Π?。 “啊~好舒服?!鼻ш栄銎痤^,渾身扭得更加賣力,“快cao我,cao爛我的逼?!?/br> 樊凡的鞭子落了一頓在千陽的后背上,屁股上。 “求求你,求你,我是賤貨,快cao死我?!鼻ш栯p腿發(fā)抖,感到更加空虛,更加饑渴。 樊凡從沙發(fā)下拿出一卷打著很多繩結的粗繩子,一頭綁在茶幾柱上,拉直后一頭綁在窗邊的沙發(fā)扶手。 然后樊凡坐在沙發(fā)上,對千陽說,“跪在上面?!?/br> 千陽毫不猶豫地翻過去,雙腿跪在繩子的兩側,繩結的高度在他的肚臍眼,跪上去之后把繩子往下壓,剛好勒著下身。 “爬過來?!狈猜N起二郎腿,對千陽說。 千陽到樊凡之間有五六米的距離,千陽緩慢地爬,下身就跟繩結摩擦著。 這甜頭讓他爽到雙腿發(fā)軟,甚至刻意扭著身體去摩擦繩子,面前是透明的玻璃,可以一覽無遺地看到外面的景色,他沉浸在快感之中,甚至狐媚地對著窗戶擺出性感的表情。 “快點?!狈脖拮映樵谒男乜?,催促道。 只有下身的摩擦讓他十分不滿足,他俯下身體,用胸口去蹭繩子,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樊凡的鞭子用了狠勁抽在他的背上,“我讓你快點!賤貨!” 千陽又爬了兩步,竟然就在離樊凡一米遠的地方,高潮射精了。 樊凡并沒有限制住他射精,這時也是意外,沒想到千陽只是按摩跟走繩結,再加一頓鞭子就高潮了。 遠遠不夠,這還遠遠不夠,千陽抬起頭來,眼睛水汪汪的,他整個人恨不得被撕成碎片。 “舔?!狈舶涯_送到千陽的嘴邊。 在平時,千陽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這時候他貪婪地吐著舌頭,將樊凡的腳趾包住。 他賣力地舔弄著,不顧口水下流。 樊凡穿著長褲,千陽虔誠地舔到他的腳踝,蹭著他的褲腳想要舔到更多,同時下身扭動著蹭身下的繩結,下面繩結的摩擦能源源不斷地給他快感。 樊凡用另一只腳,踩住千陽硬邦邦的性器,看著他yin蕩至極地像一條母狗似地在自己面前發(fā)sao。 一會兒樊凡把繩子抽出來,丟到一邊,不屑地說,“再蹭我看你又能蹭高潮,發(fā)情的母狗都沒你這么賤?!?/br> 千陽雙手被綁在后面,只能往前傾想要去討好樊凡,“我是賤狗,求求你,快cao我?!?/br> 千陽這時已經幾乎饑渴到極限,踩他一腳都是天大的恩賜。 樊凡站起來,他的性器已經脹到極點,這時放在千陽面前,就是噴香的rou骨頭,他一口便含住。 樊凡的腰動起來,撞得千陽的頭連連后退,他只用膝蓋跪著,一次次深喉終于讓他感到被填滿。 樊凡按住千陽的后腦勺,他忍太久了,這時自然溫柔不起來,但是他知道,他越粗暴千陽越喜歡。 “真是賤?!狈矂又?,按著千陽的后腦勺,溫熱的喉嚨深處讓他滿足。 “嗚嗚……唔”千陽感受這被粗暴刺穿的疼痛,感受著自己好像只是個被用來抽插的物件,淚水在滑落,膝蓋快碎了一般,渾身的神經卻激烈地叫囂著,撕爛,再疼一點,好厲害,興奮,對這才是我想要的。 樊凡高潮之后,舒服地低吼一聲,把千陽隨手扔在一邊的地上。 千陽緩緩地蜷成一團,睫毛控制不住顫動,他臉上的表情仿佛看到仙境一般,布滿淚水,微張的嘴角上揚,嘴角流著yin糜的jingye,身體無意識地蠕動著。 身上的繩子勒出來一道道紅色的痕跡,雙手綁在后面讓他的胸口極度打開。 眼前的景象開始出現(xiàn)重疊,旋轉起來,全身的神經又痛苦又興奮,剛剛的粗暴抽插仿佛導火索一般。 千陽掙扎著想爬起來,卻一陣暈眩地又跌回地上,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眼前的幻像迷離起來,那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欲望巔峰。 樊凡拎著千陽脖子上的繩子,把他的上身砸到沙發(fā)上,從后面重重地進入他。 “啊!”進入的這一下,千陽仰著脖子,渾身一顫,快感順著全身飛速蔓延,興奮的神經得到極大的滿足。 “快點!啊……再快點!”千陽側著臉趴在沙發(fā)上,撅著屁股。 樊凡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將性器全部送進他的菊花里,千陽不斷地叫喊著,樊凡不耐煩地用一只腳垮過他的背踩在他臉上,單腳站著用力抽插。 “唔唔……”千陽的嘴被踩住,鼻子也半堵住,他拼命呼吸著,菊花被插得紅腫。 樊凡的體力極好,硬邦邦的性器直搗千陽菊花的深處,一次又一次碾著他的前列腺。 “啪!”樊凡一巴掌啪在千陽的屁股上,“你這爛逼,咬緊點。” 每撞一次,就用力甩一巴掌。 “又松又垮,比女人的逼差遠了?!狈菜靡荒樖娣?,卻故意說這些刺激著千陽,他太懂千陽在意什么了。 千陽果然小聲地嗚咽起來,拼命地想要收緊后面,扭著屁股去迎合,活生生被cao射了。 “沒用的廢物。”樊凡還沒高潮,他把性器拿出來,把千陽翻個身,整個人放在沙發(fā)上,從正面進入他。 樊凡把千陽的雙腿壓到極限,開始抽插,插了接近半個小時。 在平時千陽早就受不了暈過去,但吸了藥就很不一樣,渾身敏感得不行,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這小半個小時的快感,讓他享受到極點。 然而吸了藥的千陽,還是不夠樊凡玩弄。 樊凡的性器硬邦邦的青筋怒張,他不放心地把性器拿出來,檢查千陽的身體。 千陽的身體早就已經極限了,但藥效沒有過去,人還是清醒著。 怕千陽受傷,樊凡想幫他把繩子解開。 感受到樊凡的動作,千陽卻往后躲,他坐在沙發(fā)上,交疊著雙腿,淚眼看著樊凡,“我是不是松了?” 樊凡控制不住玩弄的心思,捏著他的下巴說,“你的屁眼已經被cao爛了,玩壞了?!?/br> 千陽低頭看自己下面,又看樊凡還硬著的性器,信以為真,傷心欲絕,“不、不要拋棄我?!?/br> “屁眼都被cao爛了,你還有什么用?”樊凡做了個把他丟在一邊的動作。 “我、我用嘴,我還可以……”千陽著急著證明自己的價值,想要去舔樊凡的性器。 “嘴跟逼能比嗎?”樊凡掐住他的嘴,一聲冷笑。 千陽此時的身體和精神都非常的脆弱,被樊凡一刺激,眼淚完全不受控制,整張臉都是淚水。 在他精神里,取悅樊凡成了他唯一的價值。 看著千陽失去焦點的眼神,樊凡不忍心地拍拍他的頭,“傻瓜。” “想要……”千陽虔誠地上前,用臉去蹭樊凡的性器。 樊凡還是將性器捅進千陽的嘴里,在快速抽插后,推了出來,大股的jingye噴在千陽絕美的臉上,一臉又臟又yin亂的表情。 千陽抬頭大口喘著氣,伸著舌頭去舔嘴邊的jingye,瞇著眼睛,露出幸福至極的笑容。 看到樊凡也釋放了,千陽這才因為極度疲憊,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