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求您賜一根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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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林瑜之看著一地的試卷與練習冊,他并不心疼他付出的辛苦,可是他剛剛和父親說,他已經(jīng)寫完了暑期作業(yè),如果父親突然要查,怎么解釋?拿一堆撕的碎紙給他?那不和故意挑釁差不多么?等著他的就是皮帶或者藤條了。 和父親告狀,林瑜之想都沒想過,蔣璋之是蔣舜霆的兒子,素來受寵,林瑜之從來不敢多嘴一句,見到面也是恭恭敬敬稱呼璋少爺——和父親告狀說蔣璋之撕了他作業(yè),蔣璋之一定會找其他借口刁難他,最后受罰的必定是自己。 “璋少爺,”面對蔣璋之的突然暴怒,林瑜之很茫然,他不懂為什么蔣璋之大晚上跑來這邊,就為了羞辱他,但是他本能的請求饒恕,希冀能把這些練習冊保住,“奴知道錯了,奴認錯,求您饒了奴,撕了這些……奴沒錢買新的……奴愿意接受處罰……” 沒想到林瑜之的求饒之詞,在蔣璋之眼里就是坐實了挑撥離間,在蔣舜霆面前說了壞話,蔣璋之面露不屑:“連幾十塊錢都要不來,還有臉在父親面前告狀,林瑜之,你別忘了,你和你那個賤人媽一個姓,你再怎么挑撥,爸都不會正眼看你!” 說罷,蔣璋之高高舉起鞋拔子,然后狠狠擊打了下來,一聲皮rou碰撞的巨響爆裂空中,林瑜之覺得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打裂開來,頭猛地仰起,痛的大喊出聲:“啊——” “你撕不撕?!” 林瑜之滿腦子都是懵的,他根本無力回答什么,他突然覺得要感恩主人,比起蔣璋之的狠戾毒打,蔣舜霆的懲罰都是手下留情了。 “你不撕是吧?你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你這個賤狗!” 鞋拔子快速的落下,擊打在林瑜之的后腰、屁股、大腿,蔣璋之要狠狠地出氣,自然一分力都不會留,還沒兩下,林瑜之就慘叫出聲,再也堅持不住的趴在了地上,聲音中帶了哭腔,用右手往屁股上一摸——有些冰涼的液體。 前天的藤條,有一處重疊傷劃破了皮膚,血沒怎么留,但是結(jié)了個3cm的細痂,屁股本就紅腫,這幾下狠打直接打裂了血痂。 見了血,蔣璋之興奮地不行,那種快意無法用言語描述——在大房,大哥占著名分,二哥占著寵愛,他小心翼翼的奉承兄長。到了二房,他是得父親厚愛的孩子,林瑜之這個“前嫡子”已經(jīng)徹底廢了,連蔣都不能姓,見了他都要叩首求饒,只能任由自己鞭撻,那種一朝得勢的滋味兒不要好!他手上更不閑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林瑜之捂屁股就打大腿,捂大腿就打腰,鞋拔子就像靈巧的蝴蝶,永遠能停留在沒有遮擋的部分。 林瑜之慘叫著求饒:“奴知錯了,求您別打了,奴錯了……啊——啊——”他本還不想再蔣璋之面前太丟人,只是全身都太疼了,左肩更是如火燎燃燒了般的疼,他在地上翻動著,意圖躲避那駭人的鞋拔子,蔣璋之也不把他固定住,看著曾經(jīng)高貴的弟弟在地上無助絕望的打滾,再瞅準時機狠狠抽下鞋拔子。 “違抗我的命令!該不該打?” “啪——啪——” “挑撥離間!該不該打?” “啪——啪——” 林瑜之只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蔣舜霆的責打好歹有數(shù)目,蔣璋之的責打漫無目的、也無計劃,誰都不知道這暗無天日的責打要持續(xù)到何時,他起初還是低聲抽泣,到后來已經(jīng)是嚎啕大哭,慘叫連連。 蔣璋之揮杖手臂都酸了,看著在地上哀哀慘叫林瑜之,屁股上的舊傷被新痕壓著幾乎看不見了,紅腫到如發(fā)面饅頭,再沒有一塊好皮rou,臀峰是青紫色的板痕,右臀上是食指長的裂口,血勉強止住,血跡染到鞋拔子上,鞋拔子在擊打各處,上衣上、大腿上都沾染了鮮血,大腿更慘,全是一條條深紅色的血痕。 “好了,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教訓(xùn)了!”蔣璋之大發(fā)慈悲的停了手,把鞋拔子扔到一邊,蹲下身子,撿起練習冊,唰的一聲,從中間撕裂—— 林瑜之眼淚糊了眼睛,但他聽見書本裂帛之聲,依舊不可置信的看著蔣璋之,一下一下的把他的練習冊撕的粉碎。 真的是粉碎,一點拼起來的希望都沒有! 可他發(fā)不出聲,也不敢發(fā)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每一科的作業(yè)、試卷被撕成零星小塊,他本以為自己接受一頓毒打,這些作業(yè)就能幸免,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被撕碎的命運。 他已經(jīng)不敢想到底該如何交代了——上學(xué)期間,他還能省出早飯錢去買練習冊,現(xiàn)在家里的家用都是劃父親的信用卡,每一筆都要記賬,多買了食材浪費了都要被問責,怎么能省出一百多塊錢買新的作業(yè)練習冊呢? 等蔣璋之把林瑜之所有的冊子都撕碎,玄關(guān)處被白花花的紙片蓋了一地,仿佛一張不規(guī)則的純白羊毛地毯,他才覺得志得意滿,將胸口的郁氣抒發(fā)了多半。 他用腳踢了踢還伏爬在地的林瑜之,卻正好踢在他左肩上,厭惡的眼神仿佛再看低賤的垃圾:“還裝死?爸沒教訓(xùn)過你?不懂挨打的規(guī)矩?” 林瑜之左肩徹底使不上力氣了,只能勉強的用右手撐著跪身來起來,低著頭依著規(guī)矩道:“奴謝璋少爺教訓(xùn),奴一定記著教訓(xùn),不敢再犯!” 蔣璋之覺得還沒夠,好不容易來折騰一趟,怎么也要玩?zhèn)€夠本!他想了想,繞過從玄關(guān),從餐桌上拿來涼水壺,里面有半壺涼白開,他把壺嘴懟到林瑜之嘴里,命令道:“喝了他!”說完就往林瑜之嘴里灌。 林瑜之長大口,一口一口吞咽著水壺里水,但是水流太急,鼻子里灌了水,還有一部分順著嘴角留下來。 到最后,林瑜之實在喝不下來,蔣璋之不管不顧的把水往他嘴里灌,硬逼他喝下去,直到半壺水消耗完,蔣璋之才把仍在玄關(guān)柜上,看著滿臉水漬,不停咳嗽的林瑜之,他似笑非笑道:“從現(xiàn)在起,你就在玄關(guān)跪24小時,明天這個時候才能起身?!?/br> 罰跪于林瑜之是家常便飯,并不難熬,但是他傷口裂了,臀腿應(yīng)該被打的慘不忍睹,這就意味著他不能上藥。 蔣璋之隨手指了指玄關(guān)上的攝像頭,這是這座宅子里唯一一個攝像頭:“我有攝像頭的權(quán)限,會隨時看著你,不到時間不能起身,如果你起了——”他說的云淡風輕,“你的屁股再開學(xué)前不會有一天不見血?!闭f完,他就轉(zhuǎn)身出門了。 林瑜之才懂,蔣璋之為什么在玄關(guān)發(fā)難,為什么要灌他一壺水,因為有攝像頭,他會把他“英勇”的片段記錄下來,逢年過節(jié)時展示著族里兄弟姐妹看。而那壺涼水,是為了讓他出丑的,不喝那壺水,他都不能保證24小時不小便,有了這壺水,不出一個小時他就要忍不住了,那時候他要是違反命令,就要承受幾十天的毒打,日日見血,如果他就在玄關(guān)釋放了——他隨地小便、跪在便溺里如狗一樣的畫面說不定就會成為遠親里的談資和羞辱他的工具…… 林瑜之摸著被水撐起來的胃部,想想不管哪種結(jié)局都是十分悲慘,不由得淚如雨下。 …… “咔嚓……” 指紋鎖解鎖。 林瑜之撫著鼓脹的獨自,忍著小便的欲望,卻聽到指紋鎖解鎖的提示音,這家里能用指紋鎖的只有蔣舜霆和他,他抬頭看去,蔣舜霆帶著一股夏日的熱氣邁進來。 蔣舜霆看著玄關(guān)的一片狼藉,呆了一秒,他果然沒猜錯,蔣璋之果然來找林瑜之麻煩了!這一地的碎片,扔在角落的水壺,和地上的鞋拔子,還有跪在地上,后身一片狼藉的林瑜之—— 該死的蔣璋之!他就不該還有什么仁慈之心! 林瑜之讀不懂蔣舜霆的呆滯,只以為他等著自己服侍,膝行過去,本來順手要用左手拿家居拖鞋,抬臂的那一瞬間劇痛彌漫了左肩,蔣舜霆面前,他不敢大叫,只是實在忍不住,輕哼一聲,又用右手拿取鞋柜上的家居拖鞋,放在蔣舜霆面前,好在雖然左臂不能抬起,左手還能用,他按照往常,雙手服侍蔣舜霆脫鞋,蔣舜霆卻猛地蹲下,一只手握著他的右肩,左手不自覺的扶著林瑜之的頭:“你怎么了?!左手怎么了?” 頭被迫抬起,他看著蔣舜霆面上的關(guān)切,覺得很陌生……父親竟然會問我怎么了?他不是來替蔣璋之再收拾頓我么…… “回主人的話,奴沒事……”林瑜之回道,卻沒想到,因為臀腿太疼,再加上強忍著便意,他的聲音扭曲的有些奇怪。 蔣舜霆心急如焚,他剛決定悔過自新,蔣璋之就上門毒打了人一頓——他再解釋有用嗎? “你剛才手都抬不起來!……你嗓子怎么了?你身子怎么在抖?”蔣舜霆感受到林瑜之身子輕輕的顫抖。 林瑜之似是被這關(guān)心語氣感染了,他難得得到父親垂詢,或許……可以放肆一下?林瑜之小心翼翼的措著辭,他知道這個請求太過大膽,生怕哪里說的不妥帖,引來更重的責罰。 “主人容稟,璋少爺已經(jīng)教訓(xùn)過奴了,奴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他把頭深深地低下,語氣卑順無比,“多謝主人垂詢,奴沒什么大事,對多有處罰都心悅誠服,絕不敢有一絲逃避的心思!只是要跪24小時,還請您賜奴一根筷子,省的污了您的眼睛?!?/br> 蔣舜霆十分不解:“跪24小時?什么筷子?你要做什么?” 林瑜之只以為蔣舜霆不肯給這個恩典,也不敢強要,只能回答:“是……奴的錯,璋少爺賜了奴半壺水,讓奴跪著不許動,奴現(xiàn)在有些忍不住了……求您賜一根筷子,奴用來堵住尿道,就不會污了您的眼睛。奴知道這不合規(guī)矩,奴愿意加罰換取筷子,請您恩準?!?/br> 說著,就要叩首下去,但是右肩上的大手卻死死的箍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蔣璋之罰小瑜跪24小時??還打算讓他出丑便溺?? 他的小瑜,不敢求起身,不敢求上廁所,只敢求一只筷子,家里的筷子都是木頭的,也就比小拇指細一點,尿道口多???他竟然求給他一根筷子,捅進尿道口里…… 那得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