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劇情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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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周蘇按照約定去參加了雪豹常逸的酒吧開業(yè)禮,因為那邊缺人,順便找了份調(diào)酒師的工作。 常逸不缺錢,開酒吧的主要目的是給自己和朋友找個固定的娛樂場所,因此酒吧的門檻很高,得花重金成為會員才能進(jìn)來,不久以后就成了A市二代圈子里有名的銷金窟。 “大人,我還以為你說要過來工作是開玩笑呢。”上班第一天,周蘇前腳才進(jìn)更衣室,后腳常逸就推開門朗聲說道。 “誰他媽跟你開玩笑,”周蘇毫不避諱地脫下T恤長褲,“工資按時給我打進(jìn)卡里?!?/br> 常逸也不扭捏,大笑著說好,還說干得好的話有獎金。 周蘇哼了一聲沒說話,伸手去拿柜子里的制服。 他身材是一等一的好,肩寬腿長,每一塊肌rou都精悍有力又不浮夸,他換衣服的時候常逸就在一旁看,最后還吹了聲口哨。 “告你性sao擾員工啊?!敝芴K笑罵。 常逸走過來,拉過他的手往自己結(jié)實挺翹的屁股上放,“沒事,我不告你性sao擾老板?!?/br> “一個二個的除了找cao腦子里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周蘇說歸說,手倒也沒放開,揉面團(tuán)一樣吧常逸休閑褲都弄皺了。 最后也沒做,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 常逸酒吧接待的人不多,但是面積特別大,光吧臺就有四個,裝修成回字形結(jié)構(gòu),中間是個蒸汽朋克風(fēng)的舞臺,偶爾請知名樂隊來演出。 這樣的結(jié)構(gòu)越靠里越隱蔽,專門用來接待有權(quán)有勢的特殊人群,常逸讓周蘇選的時候,后者卻選了進(jìn)門處最普通的那個吧臺。 剛調(diào)了兩杯Martini,就見一群錦衣華服的年輕人嬉笑著走進(jìn)來,他們就已經(jīng)夠氣質(zhì)出眾了,被簇?fù)碓谥虚g的那個更是矜貴,連周蘇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那群人自然是被迎到最里面了,服務(wù)員說他們把整個貴賓區(qū)都包了下來,最昂貴的酒水像不要錢一樣送上去。 周蘇隨口應(yīng)了兩聲,他對這些事情不敢興趣,不知道為什么那個服務(wù)員要湊在他的面前說個不停。 服務(wù)員又找了些話說,看周蘇實在意興闌珊才戀戀不舍地走開。 沒過一會服務(wù)員又轉(zhuǎn)悠回來,周蘇不耐煩地把酒杯往桌上一磕。 “別急別急,我是來傳話的,”服務(wù)員舉手告饒,“里面那桌客人讓你去陪他們玩?!?/br> “哦?”周蘇挑眉,他平時幾乎只跟妖怪交往,第一次有人點他去“陪玩”,感覺特別新奇。 “你也別不樂意,喝喝酒又沒什么,說不定還能拿到大筆小費(fèi),里面那些人可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老板也要賣他們些面子?!狈?wù)員以為周蘇不想去,特意開解他,順便暗示就算他和老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老板也不會保他。 “行吧,”周蘇笑著把酒瓶放回背后的柜子里,他覺得這個服務(wù)員也挺有意思的,“你去找個人來替我?!?/br> “對了,跟你們老板說是我自己要去的?!弊叱鋈刹?,周蘇回頭補(bǔ)充了一句,避免常逸回來跟其他人發(fā)火。 周蘇走進(jìn)貴賓區(qū),老遠(yuǎn)的就看到那群人在打牌。 貴賓區(qū)很大,二樓還有包廂,有些客人為了私密性會直接走另一個門上二樓,像他們這樣大大咧咧從正門進(jìn)來,卻又要包下整個貴賓區(qū)的是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 “喲,來了,叫什么名字???”有人眼尖看到周蘇,大著舌頭問。 “周蘇。”周蘇也不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周蘇啊,來坐到蔣昱蔣少爺旁邊去,把蔣少哄高興了,今晚上就能掙一套房子?!?/br> 這話一出,其他人也紛紛起哄,只有那位蔣少爺坐得挺直,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周蘇大大方方走過去坐下,雙手?jǐn)傞_放松地靠在沙發(fā)背上。 他沒穿制服外面的馬甲,白襯衫紐扣扯開了好幾顆,袖子隨意地挽到小臂上,看起來倒比在場的其他人更像來尋歡作樂的客人。 他饒有興趣地等待這幫人要怎么玩他,沒想到這幫公子哥一直打牌喝酒沒有別的娛樂項目,還有人嫌無聊,說不如在家打麻將。 那位蔣少話一直很少,輸了就自己喝酒,幾杯下去就有些搖搖欲墜,周蘇一向憐香惜玉,在他再一次輸?shù)舻臅r候,主動把酒吧接了過來。 第二天,那群公子哥又來了,沒包場,在周蘇所在的吧臺附近隨便找了個卡座坐下。 第三天,第四天……中途換過幾批人,不過蔣昱一直都在。 周蘇有些好笑,覺得這位蔣少爺真是閑得慌。 第七天,第八天……那群人不再來了。 第十一天,蔣昱一個人來了。 他開著車朝這個酒吧駛來的時候周蘇就感覺到了,周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從這么多人里面分辨出他的氣息,反正無聊,索性一邊調(diào)酒一邊繼續(xù)追蹤他。 一開始蔣昱的車速很快,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但是越靠近酒吧就越慢,好不容易到了,他又在大門口踟躕半天。 進(jìn)來后倒是一臉冷淡,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出乎周蘇預(yù)料的是,他這次沒有去卡座,徑直走到吧臺前坐下,點了一杯Gin Fizz。 周蘇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說話。 就上來以后蔣昱也不喝,握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朋友的簇?fù)恚雌饋砗瓦@個酒吧格格不入。 即使不動也不說話,他也備受關(guān)注,很快就有人被他吸引過來。 那人搭訕的技巧實在不高明,但是除了嘴上說說,他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蔣昱眉頭皺得死緊也不好拿他怎么樣。 周蘇眼睛不看這邊,但是心思都在蔣昱身上,只要他愿意的話很輕易就能幫蔣昱解圍,可是他不愿意,反而對蔣昱如坐針氈的樣子饒有興趣。 那晚上蔣昱走得很早,周蘇心想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 除了蔣昱這個插曲,周蘇家里的小龍也出了點事。那小龍性事上貪歡,修煉上懈怠,來周蘇身邊才兩個月就走火入魔了幾次,周蘇不得不給了他點懲罰——停止zuoai三個月,然后在小龍的死纏爛打之下,改成了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