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鳳凰季如愚(孕中 毛筆 鎮(zhèn)紙 筆筒 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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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葉拂,周蘇不由得想起另外一個人來——鳳王季如愚。 上次周蘇跑到鳳王宮,把季如愚干得神魂顛倒,理論上應該是把他身上傷治好了,但是最近一直沒聽他的消息,周蘇找了幾個小妖怪問話,也沒問出什么所以然。 星期三早上,周蘇騎著雅馬哈V-MAX把楚一送到學校,想了想,帶著這輛“大魔鬼”直接闖進了那處洞天福地。 出人預料是,那里的樹木鮮花都衰敗了。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預兆,周蘇心里七上八下的,偏偏遍尋不到季如愚。 最終在季如愚還是太子時讀書的書房找到了他。 “愚兒!”周蘇慌了神,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窗下的軟榻前,把季如愚摟進懷里。 懷中那人臉色灰白,隱約能看出將死之像,比周蘇上次來時虛弱得多。 周蘇去摸他的脈象,竟然摸出來喜脈。 龍鳳降生時所攜的強大靈力全部來自母體,季如愚重傷后受孕,自然無法提供,因而被腹中胎兒弄成了這幅模樣。 周蘇有些怔忡,他和上任鳳王季長畏廝混了百余年,知道鳳凰雖然雌雄同體,但是比龍族還要更難受孕些,這才會放心地射進季如愚的宮腔,沒想到差點釀成大錯,要不是來得及時,他就只能給季如愚收尸了。 “愚兒……”周蘇心里有愧,動作輕柔了很多,拍了拍季如愚的臉把他喚醒,“沒事了,師父來了?!?/br> “師父?”季如愚眼神渙散,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晃晃悠悠地抬起手來在周蘇臉上拍了一記,“你又來干什么?” 周蘇捉過他的手,在他掌心親了親,眼里閃過一絲痛意。 鳳凰生性高傲,季如愚更是被養(yǎng)得無法無天,還未成年就敢一個人闖入魔界,族人盡墨后他硬是維持住了鳳凰一族的威嚴,哪里露出過這么脆弱的模樣。 “沒事了,沒事了……”周蘇重復,愛憐地在季如愚蒼白的唇上親了又親。 渡了幾口靈氣過去,季如愚臉上終于有了些血色,剛想說話嘴巴就被周蘇捂住。 “別說不用我救不用我管的話,給你什么,你老老實實地受著就行了。” 周蘇把人抱到身上,一面深吻,一面去扒他的褲子。 季如愚性格上沒遺傳到他父王半分,做派倒是和他父王一模一樣,人都快死了衣服還穿的整整齊齊的。周蘇把他的腰封解開數(shù)了數(shù),還好,今天只穿了里衣中衣和外袍。 周蘇沒管他平坦完好的會陰,匆匆擴張了一下,就插進了他的后xue。 “?。∴?,嗯嗯……”季如愚痛呼了一聲,隨即被周蘇的唇舌堵住。他面對面地坐在周蘇身上,火熱堅硬的性器像一枚楔子一樣把他破開,這樣的姿勢幾乎把他捅穿了, 他太虛弱,連掙扎都像是在挑逗。 周蘇的自控力實在強大,他不想被欲望控制的時候,甚至能一邊保持勻速抽插,一遍回憶季如愚的書房和以前相比有哪些變化。 得出的結論竟然是沒有,也對,成為鳳王以后,季如愚應該就很少來這了。 周蘇莫名有些懷念,他在被撞見和季長畏交媾前,一直是個稱職的好師父,不僅教季如愚修煉,連讀書寫字也一并教了,說起來,由于季長畏事務繁多,他和季如愚相處的時間反而要多些。 腦海里翻涌上來的記憶讓周蘇心底一片柔軟,停下抽插的動作,兩手伸進季如愚的衣服里面,抱緊了他光裸的腰背。 他停得輕易,季如愚卻難受極了。 緊致的后xue一次又一次地被捅開,好不容易習慣了粗大兇狠的入侵者,生出些酥酥麻麻的癢來,那東西卻停住不動了。 瘙癢順著腸壁延伸到季如愚身體深處,最后連他的心臟都染上了這份癢意。 “周……”季如愚受不了這種折磨,抖著下唇發(fā)出聲音。 周蘇回過神來,聽出聲音里面隱秘的催促和邀請,含住季如愚微張的嘴唇,賣力地cao干起來。 季如愚雪白的臀rou很快就被拍打得發(fā)紅,漂亮極了,可惜隱藏在衣袍下面,連罪魁禍首周蘇都看不到。 他后xue被捅得爛軟,不時有黏液流出,yinjing又粗又長,很好地化解了他身體內部的瘙癢。 高潮的瞬間季如愚繃緊了身體,咬住下唇不肯出聲,隨即卻被周蘇火熱的jingye燙得驚叫連連,他有種自己要被燙壞的錯覺,手臂不知不覺纏上周蘇的脖子,尋求那人的庇護。 jingye里濃郁的靈力很好地撫慰了腹中的胎兒,季如愚內丹里那點可憐的靈氣被放過,讓他精神恢復了些。 周蘇親他被情欲浸泡過后潮紅的臉,趁著他被親得失神的時候,伸手去摸他的會陰,果然摸到了一條指節(jié)長短的細縫,周蘇撥了撥那條可愛的rou縫,指尖立刻就被潤濕了。 懷中的季如愚抖了抖,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們兩都清楚,對于鳳凰來說,利用后xue交合能得到許多快感,但雙修的效果卻不好,只有射到他的前xue里面,澆到宮腔壁上才能讓里面的胎兒消停一陣子。 周蘇用手指扣弄了一會,越發(fā)心疼懷里的人。 和人類不同,鳳凰孕期很長,季如愚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解脫。 周蘇把自己半軟的性器拔出來,給季如愚換了個姿勢,讓他側坐在自己懷里。 這么一動,季如愚那因激烈的性事松動的發(fā)簪徹底掉下,黑發(fā)鋪滿了他的肩背。 周蘇左手繞過季如愚的腰,扶著腿根,把他外側的那條腿抬起來,露出兩腿中間隱藏得很好地部位。 “真可愛?!敝芴K低頭去看,那條突然出現(xiàn)的細縫又短又窄,他只探了點指尖進去就被緊緊吮住,拔出來的時候還有“?!钡囊宦?。 周蘇不知道rou縫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季如愚可是一清二楚,自己身體情動打開的感覺太過羞恥,逼得他嗚咽了一聲。 他用力想把腿合上,但是周蘇卻不讓他如愿,反倒讓剛剛蘇醒的甬道不斷收縮。 溫軟的rou壁從四周擠壓周蘇的手指,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不由得回想起性器插進去的噬魂快感。 周蘇抽插了兩下,指根不小心碰到藏在里面的陰蒂,季如愚受了刺激,腰背猛地弓起,戴在脖子上的珠子從衣服下面晃了出來。 那里面安置著季長畏的骨殖。 周蘇眼神一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低頭把那粒珠子含進嘴里,他手上動作不停,季如愚根本分不出神來,不知道他埋頭在自己胸前干什么。 同是鳳凰,季如愚父子在性事上的差別相當大。 季長畏平日嚴肅正經(jīng),到了床上卻十分放得開,常常自己把甬道弄開了才來找周蘇,偶爾需要周蘇幫忙的時候也很容易,揉搓一會就可以了。 季如愚不一樣,需要漫長的前戲才能讓他交出自己,不過這個過程也挺有意思,可惜懷孕一兩個月后這里就會長時間打開,閉合的情況反而是少數(shù)。 周蘇意猶未盡地把手指抽出來,抬頭的瞬間同時把那粒被他含暖的珠子放開。 他這回來的倉促,沒隨身攜帶之前準備好的那些東西,環(huán)顧四周,看中了書桌上的一排毛筆。 他取來一直大小適中的,手指在筆頭處捻了捻。 是紫毫筆,這種筆取野兔項背之毫制成,筆毛挺拔尖銳,彈性比狼毫還要強。 周蘇試著在季如愚腿根劃了兩下,后者立刻哭叫出來。 “不,不要……”季如愚猛地仰起頭,他看出來周蘇接下來想干什么,再顧不上羞恥,兩手交疊捂住了自己的會陰。 周蘇被他驚慌失措的樣子逗笑了,輕輕咬了咬他嫣紅的下唇,“不長記性,是你說不要就有用的嗎?” 周蘇把毛筆丟在一邊,右手蓋在季如愚雙手上面用力揉弄,沒兩分鐘就把季如愚的手揉得通紅,力道傳下去,倒像是季如愚在玩弄自己的會陰一樣。 那處實在敏感,就算沒進到rou縫中快感也很強烈,季如愚身前的性器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緊緊地貼在小腹上。 最后周蘇還想帶著季如愚的細白的手指插到rou縫中去,被季如愚想觸電一樣猛地甩開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們,有什么好躲的呢,明明最后都會爽得要死要活?!敝芴K不解地說,撿回丟在一旁的毛筆。 季如愚不住地搖頭,他被周蘇禁錮在懷中,一條腿被掰得大開,想逃卻逃不掉。 毛筆筆頭中根部飽滿渾圓,比季如愚那條細縫撐出的孔xue要大上一圈,周蘇也不強行捅進去,只用筆尖在xue口來回輕掃。 “舒服嗎?”周蘇故意問季如愚,后者倒在他的懷里,一副喘不上氣來的樣子,握在周蘇手上的那條腿更是抖得像要痙攣一樣。 不斷有熱液從細縫中流出,周蘇用那液體把筆頭沾濕了,筆尖輕點在季如愚rutou上,把兩顆精致可愛的乳珠刷得濕漉漉的。 “不要,不要……”季如愚大叫著去推周蘇的手,手臂用力得青筋都出來了,仍舊不能撼動周蘇半分。 “墨汁”用干了,周蘇又去蘸了些,在季如愚胸膛上寫寫畫畫起來,仔仔細細地把他上身都涂滿了帶著腥甜味道的液體,掠過季如愚身前挺立的性器時,狀似無意地從上面的小孔刷過,差點逼得季如愚就這么泄出來。 玩弄了一會,眼見著rou縫變大了些,周蘇把筆毛理得整整齊齊,緩慢而堅定地推了進去。 xue道狹窄緊致,才推進去一兩厘米,原本聚在一起的筆毛就向四周炸開,紫毫細密堅韌,刺在rou壁上又痛又癢。 季如愚崩潰大叫,揮手去推周蘇的小臂,沒想到竟打在筆管上,撬得xue口一片紅腫。 那個嬌嫩的小口何曾遭到過這么殘酷的對待,季如愚痛得都快暈過去了,癱在周蘇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讓你瞎鬧,自己吃苦頭了吧!”周蘇心疼得不行,不敢貿然把陰差陽錯捅進去的毛筆拔出來,怕擠壓到傷處也不敢放開托著季如愚大腿的那只手,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親著季如愚的發(fā)頂哄他放松、深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季如愚哭聲平息了些,周蘇才緩緩放下他的腿,把人攏緊了些,笑話他,“你也太嬌氣了,受了傷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間里哭?” “打架受傷和這個根本不一樣,我才沒哭過,呃……”季如愚咬牙切齒地駁斥,卻因為最后的哭嗝氣勢全失。 周蘇笑了一通,捏住筆頂?shù)膾炖K慢慢往外抽。 炸開的筆毛在內壁上刮蹭,力道大得像能留下劃橫一樣。 季如愚夾緊了雙腿,發(fā)出無助的抽泣聲,他能感覺到甬道火辣辣的,刺癢難耐。 “拔出去,快拔出去……” 周蘇抽插了幾下,見他甬道又打開了點,快要含不住了才把筆管拔出來,抽出的瞬間壞心眼地在季如愚露出點頭的陰蒂上反復按壓,后者大叫著蹬了蹬腿,差點就這么暈過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季如愚雙眼失神,伏在周蘇肩上喃喃自語。 “還早著呢,鎮(zhèn)紙和筆筒,你要哪個?”周蘇勾唇笑道,目光落在季如愚的書桌上。 “什么都不要!” “還沒學乖?那就一個一個來吧?!?/br> 周蘇招手把那兩樣東西都拿過來,竹制筆筒要粗得多,他好心地先選了玉石鎮(zhèn)紙拿在手里。 “黃金有價玉無價”,那塊細長條的鎮(zhèn)紙用最昂貴的和田玉制成,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冰涼的玉石貼上紅腫的xue口,季如愚不由得喟嘆了一聲,精神略一松懈,就被周蘇捅開了。 冰涼冷硬的觸感從內壁蔓延到全身,季如愚后仰著抬起腰來,不知道到底是抗拒還是迎合。 鎮(zhèn)紙不算粗,但因為棱角分明很難進入,剛剛插進去一個口,季如愚就抖個不停,嗚咽聲斷在喉嚨里面。 周蘇感覺到懷中的身體一直在哆嗦,但他沒有因此手下留情,快速抽插起來。 玉石逐漸被季如愚的身體溫暖,上面的棱角和鐫刻的字紋也慢慢有了存在感。 方才的啜泣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哭叫,季如愚胡亂地搖頭,烏黑的長發(fā)甩在周蘇身上,看得周蘇一陣眼熱。 “出去,出去……”季如愚雙手握住周蘇繃緊的手臂,崩潰大喊。 “??!” 他竟然被一根鎮(zhèn)紙cao射了。 “怎么樣?很舒服吧?!敝芴K抱著人,拿了毯子替他擦拭胸前噴濺上的濁液。 季如愚不說話,埋頭在周蘇懷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外面有陽光射進來,照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 這個空間和主人的狀態(tài)息息相關,就比如周蘇剛進來時候里面花草都凋謝了,天黑得可怕,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現(xiàn)在季如愚恢復了些,也就有了陽光和微風。 看來周蘇射在季如愚后xue里的靈力已經(jīng)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把那個東西拔出去……”季如愚身上一點勁都沒有,聲音也軟得不像話。 “緩過來了?”周蘇撫弄他的長發(fā),要不是姿勢不對、衣裳凌亂,還頗有寬厚長輩的模樣,“試試自己玩,你會喜歡的?!?/br> 季如愚冷哼一聲,對周蘇的提議嗤之以鼻。 周蘇一邊掰開他的腿,讓他看自己的xue口被鎮(zhèn)紙撐成了長方形,一邊不容置疑的帶著他的手握住鎮(zhèn)紙留在外面的部分,緩慢抽動。 發(fā)泄過后的身體正是敏感,輕輕一動就能帶來巨大的快感。 周蘇的動作格外輕柔,季如愚一時間沒有了反抗的理由。 看起來像是周蘇強迫季如愚在動,但實際是什么情況只有他們兩個人清楚。 過了一會兒,季如愚掙動了一下,xue口流出來好些溫熱的液體。 他的前xue也得到了高潮。 季如愚喜歡這樣和緩的、沒有攻擊性的高潮,像是整個人泡在冒著熱氣的溫泉里,舒服極了。 他表情饜足地靠在周蘇肩上,連周蘇把鎮(zhèn)紙拔出來都沒注意。 “啊啊,別!” 周蘇竟然猛地把筆筒整個插了進去,開口那面朝里,底部貼著xue口。 那筆筒比一般的要細些,可是對于狹窄的甬道來說還是太粗了,季如愚像是被人從溫泉直接丟到了波濤洶涌的大海,被快感的巨浪打得直不起腰來。 周蘇面對面的把人抱起來,在房間里轉悠,嚇唬季如愚,“多流點水,等到把筆筒裝滿了才放過你。” 他托著季如愚的大腿,沒碰會陰,沒想到竹筒竟然被緊緊咬住,走了半天也沒掉下來。 “不要這個,不要這個……”季如愚哭得鼻尖都紅了,伸手去扣筆筒,反倒把筆筒推得更深。 他的衣袍披散在身后,只有當他反手去摸自己的xue口時才會被撥開,露出雪白的臀rou和一點點腰背上的肌膚,畫面又情色又yin亂。 “不要這個要哪個?”周蘇逗他,在他紅撲撲的臉上親了又親。 季如愚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哭叫著好不容易才把筆筒擠了出來。 那筆筒雖然沒裝滿,底部也積了一層厚厚的液體,砸在地板上濺得到處都是。 周蘇趁熱打鐵,把季如愚脫光放在書桌上面,讓他跪直了背對著自己。 季如愚哪里跪得住,身體不停往下滑,全靠周蘇架著他才沒癱倒在書桌上。 這次前戲做得非常充分,周蘇很容易就一插到底,yinjing被甬道緊緊吸住,爽得周蘇罵了一句粗口。 他下身不緊不慢地動著,注意力全在季如愚鋪滿黑發(fā)的肩背上。 季如愚的頭發(fā)很長,發(fā)梢甚至能垂到周蘇的yinjing上,搔得周蘇渾身癢癢。 很快有幾縷頭發(fā)被交合處的液體打濕,柔順地搭在柱身上,隨著兩具身體的晃動,又打在季如愚的股縫間。 周蘇能忍耐這種瘙癢,甚至還覺得挺有情趣,季如愚可忍不了,火急火燎地把背上的頭發(fā)掀開。 但沒什么用,他被快感凌虐了太久,渾身上下都敏感地不像話,不管把頭發(fā)撥到哪里都讓他心癢難耐,最后不得不自己把頭發(fā)挽住,高高地提起來。 周蘇重重地捅到最里面,抱著季如愚笑得難以自制。 “好了,今天就放過你,以后記得學乖點?!?/br> 周蘇含住季如愚耳朵輕咬,就著相連的姿勢把他抱起來,放到軟榻上趴好,認真的cao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