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竊脂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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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竊脂篇·03 作者:后會X無期 29/9/5 字數(shù):23000 伴隨著黃睿文的話說完,四周的環(huán)境突然就配合著氣氛安靜了下來,原本吵 雜的蟬鳴像是被人扯去了鼓膜,樓下賣水果響個不停的大喇叭也適時的收了聲。 我一臉漠然的看著他的眼睛,大腦卻似乎能清晰看到自己血管中血液逐漸沸 騰的畫面。 血液的溫度隨著情緒的波動逐漸升到頂點后,冒出了一個小血泡,「啪!」 的一聲炸開在我的耳中。 我伸手摟住了黃睿文的肩膀,和他又靠近了點,低聲問道。 「哥們,你是什么時候有這么個想法的?!?/br> 黃睿文有點不好意思捏了捏鼻梁,換了一副交心交肺的語氣。 「白哥實話跟你說吧,上次家長會看到你mama眼,我就想上她了。不說 別的,你mama那身材長相,死刑不虧,三年血賺啊!」 「那你怎么憋到現(xiàn)在才和我說啊?!刮依^續(xù)穩(wěn)住聲線,觀察著他臉上的每一 個表情。 黃睿文隨著我略顯輕快的問話,情緒越來越放松,居然還抬手拍了拍我的大 腿。 「這不是想著先和白哥你處好關系嗎。其實這種事我還算有點經(jīng)驗。只要咱 們配合好了,以后其實可以經(jīng)常這么來往,一個屋里換著來,你可不知道那有多 刺激?,F(xiàn)在學校壓得我們這么緊,下面放松好了,上面學習效率才高不是?!?/br>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我一個「哦」字聲調拖了老長。隨后移動手掌拍 著他的后背。每拍一下,他都承受不住的彎曲一下脊背。 「白哥……你手勁可真大?!?/br> 我拉高一側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隨后便自顧自的站起身出了臥室, 走到客廳四下看了看,又邁步去了廚房。 「白哥,你去哪???」黃睿文跟著我走了出來,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你們家不開火啊,什么都沒有。」我掃了一眼空空如野的廚房,大聲問道。 「不開火,我們家是開飯店的,反正我就是頓晚飯,直接在店里吃了。下次 白哥你要是去我們家餐廳,提前和我說下,不收你錢?!?/br> 黃睿文跟在我身后,滿臉的討好。 我點了點頭,隨后又去看了眼洗手間,接著推門去主臥里逛了一圈。 最后來到了陽臺,順著外墻朝樓下張望了幾眼。 「白哥,你找什么呢?你和我說,我直接告訴你啊?!?/br> 我砸吧了幾下嘴,然后回頭再次勾住黃睿文的脖子。他一米七不到的身高被 我架著就像個雞仔一樣。我?guī)е热チ舜箝T,反鎖了保險,又掛上防盜鏈。 接著又帶著黃睿文回到了他的臥室,順手把臥室門也反鎖了。 「那個,白哥,你這是干嘛啊?!?/br> 我沒理他,徑直走到窗戶邊,抬手拉上了窗簾。一切就緒,這才架著黃睿文 重新坐回了床上。 「兄弟,這事現(xiàn)在有點難辦啊。」我松開勾住他的手臂,低下頭看著地面, 語氣如同表情聽不出悲喜。 「難辦?不,不難辦,白哥,只要你說一句行,我這有的是辦法。到時候你 要有意,炮你自己上也行。」原本有些莫名其妙的黃睿文再聽到我的話后再 次陷入了難以抑制的亢奮之中。語氣里的輕松和愉快似乎已經(jīng)預見了將要發(fā)生的 美事。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家廚房啥都沒有,洗手間臥室也沒什 么趁手的家伙,二樓吧,又太矮。所以呢……」我說話間已經(jīng)站起身立在他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所以什么啊……」黃睿文有點緊張的吞咽著口水,雙臂拖著身體本能的想 往后撤。 我微微彎下腰,把臉湊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的低聲說道。 「所以我只能活活打死你!」 「白哥,你開玩……」笑字還沒出口,我已經(jīng)拽著他的脖領把他整個人提了 起來,隨后借著慣性直接砸向了衣柜。 「哇……??!」黃睿文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的便和衣柜做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在他人還沒落地之時,我又沖上補了一腳,直接把他踹進了衣柜里。木制柜 門發(fā)出爆裂的異響。從中間破了一個大洞,正好將黃睿文半個身子卡在里面。 他連救命就喊不出來,捂著肚子不住的干嘔酸水。而那低垂的腦袋無論從哪 個角度來看,都非常適合最后一擊。 身體行動的速度遠遠甩了思想一大截,左腳自動上踏一步做好支撐,右腿后 撤彎曲,半身微側傾斜,用盡全身的力量鞭腿而出。等待一道完美的弧線之后, 黃睿文不死也必殘。 「風遠,如果你有個什么好歹,mama一秒鐘也撐不下去的,你明白么?!广?/br> 婉荷的聲音如同三伏天降下的暴雨,瞬間淋遍了我的全身,在最后關頭將我完全 化為烏有的理智拉了回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移動了方向,降低了角度,把書桌前那張橡木制的書椅踢 了粉碎,散開的木屑四處飛濺。 黃睿文原本已如死灰的瞳孔聚焦出厲鬼一般兇殘的我。他的精神頓時失去了 所有的支撐,終于忍不住大喊起來,「殺人啦!救命?。」戆。 ?/br> 我想都沒想,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牙齒咬的吱嘎作響。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身上所有的骨頭全都打斷!」 「鬼……鬼……鬼啊!」黃睿文似乎已經(jīng)聽不見我的威脅,他不斷小聲的自 言自語,雙手徒勞的四處扒扯,可他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將自己從衣柜里拔出來。 他碎念的聲音讓我再次陷入煩躁,我伸手扯住他的后脖領,直接把他拖了出 來,然后加重手里的力氣就把他往臥室外拖去。 黃睿文雙腿不住的亂蹬,雙手無力的想拽住我的胳膊,哭喊著掙扎著卻無法 逃離我如同鉗子一般的右手。 我一路把他拖到洗手間,然后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按進了抽水馬桶里。 進洗手間的那一刻,我在梳妝鏡瞄到了自己的臉,不免也嚇了一跳。 原來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雙眼真的會變成血紅色,再加上我那張鐵青的 臉,還真有點像索命的惡鬼。 我晃了晃腦袋,同時也松開了黃睿文。 灌了幾口水的黃睿文總算恢復了正常,他蜷作一團猛烈的咳嗽著,抬頭看到 我時,立刻就手腳并用的往馬桶后面鉆。 「白哥,白哥,我錯了,你別殺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此時的我雖然依舊處于暴怒的狀態(tài),但理智也已經(jīng)逐漸回到了腦中。 我并沒有理睬他的求饒,只是轉頭先在洗手池好好擦了把臉。做了幾個深長 的呼吸后,我轉過身,蹲在了他的面前。 「你既然對我媽動了心思,而且還是歪心思,那你就必須得死。我這個人一 貫的原則就是釜底抽薪,從源頭上解決問題?!?/br> 現(xiàn)在我所說的自然不全是真心話,可因為我余怒未消的面容,假話甚至比真 話還顯得嚇人。 「動心思的肯定不止我一個人,而且我還什么都沒做啊。哥,你饒了我吧。 我發(fā)誓以后肯定不會再打你mama的主意了?!?/br> 黃睿文退無可退,干脆原地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承諾著。 「可他媽動心思的人里,只有你讓我知道了!而且你他媽的居然為此做了周 密的計劃!還告訴我你有的是辦法,你說你不死誰死!」我大聲咆哮著,那股子 暴怒雖然得以壓制,但還未傾瀉出去。 黃睿文被我突漲的聲調再次嚇了一哆嗦,他側過身貼著墻,雙手抱住馬桶, 極力的找話來平息我的怒氣。 「是我想瞎了心,但我從來沒打算玩陰的啊,原本你要不同意,這事我肯定 就當是過去了,我也是要高考要上大學的人,不可能去做犯法的事,哥求你信我 一回吧。」 他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一段話說的粘嘴黏牙,我聽了半天才聽出他到底要 說什么。 「你說的話我敢信么,今天我這么對你,萬一你懷恨在心使出什么陰招來, 我怎么防備。你自己說現(xiàn)在就弄死你是不是我的最優(yōu)選擇?!?/br> 「不會,不會的,我只是提了一嘴你就這個反應。我要再敢做什么別的不是 自己找死么。哥,你給我個機會吧,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這樣,我媽和我大姨 還給你上,你mama我不碰了,再也不碰了。白哥,你殺了我你自己也犯法啊。」 黃睿文在短時間內把自己能用的底牌全都拋了出來,似乎他的母親和大姨完 全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商品。可我他媽心里還是沒底。 我喘著粗氣,死盯著他看了許久,心里盤算著各種解決方案,如果殺人不犯 法的話,干掉他肯定是我的首選。 黃睿文見我半天不說話,只好呆滯的看著地磚。滿頭的水漬順著毛發(fā)滴下, 他也不敢擦一下。 「咱倆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家的臟事也別想拉著我。現(xiàn)在給我滾回房間去?!?/br> 思考完畢后,我陰冷的下達指令,然后先站起身在客廳等著他。 黃睿文有些迷茫的看了我一眼,隨著我雙瞳聚焦微微瞇了一下,他立刻回過 神來,慌不擇路的往臥室跑去。而我緊隨他的步伐也進了臥室。 「手機拿出來?!?/br> 黃睿文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趕緊從褲兜里掏出手機遞給我。 我拿過手機,找到私密相冊又擺到他眼前。 「密碼?!?/br> 這下黃睿文有點回過味來,他死盯著手機半天沒有吱聲。我也沒催他,彎腰 撿起了地上木椅的一條腿,把折斷的銳利部分對著他。 「我已經(jīng)沒什么耐心了,剛剛也沒和你開玩笑,我原本是真打算弄死你的?!?/br> 黃睿文被我的聲音嚇了一哆嗦,抬起顫抖的雙手接過手機,似乎這個密碼對 他來說挺重要,他只是解開了,卻沒給我看到。 我也無心去糾纏密碼,只是點開相冊讓他又輸了一遍密碼,直接把私密相冊 拉進了普通相冊里。 我一點也不想再看到里面的內容,只是快速的劃到底,居然有九十多張,女 主人公似乎也不止兩個。關掉相冊后,我握緊了手機,心里還是覺得不夠。 「衣服脫了?!?/br> 「??!」黃睿文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忍不住就想往床上爬。 我忍無可忍甩起木腿幾乎貼著他的耳廓落下,狠狠砸在床上。他根本不知道 我花了多少的理智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敲在他腦袋上。 「讓你脫就脫,再他媽墨跡,下一棍子我就對著你老二招呼?!?/br> 黃睿文原本已經(jīng)收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認命般一件一件往下扒衣服。 「全脫了,一件不許留。」半分鐘后,黃睿文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他側 身雙手捂著下體,緊緊貼著墻壁。 「立正!」我大喝了一聲。 黃睿文看著我手里的木棍,百般不情愿的把雙手放到了身體的兩側。下身不 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已經(jīng)縮成了一小團rou球。 「你不是很喜歡拍照么,我今天也讓你感受一下被人扒光衣服拍照是個什么 滋味?!刮夷弥氖謾C仔仔細細的對著他全身照了十來張。 黃睿文全程側著臉,流著屈辱的眼淚。照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我完全已經(jīng)把 惡人的角色占為己有并演繹的淋漓盡致。 拍完以后,我順手把衣服丟給他,他接過立刻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起來。 而我則拆下了他的手機Sim卡丟在他面前。 「三個事和你說下,,手機我拿走了,這些爛攤子怎么收拾是你自己的 事,總之以后如果你做了任何不該做的。我保證你那開餐廳的老爸會在時間 看到這些照片,然后順帶讓你們全家痛痛快快的上一次熱搜?!?/br> 黃睿文看著我手里的手機,立刻慌了神,那表情難看的簡直比殺了他還可怕。 「這可不行啊,哥,這些照片要是泄露出去我們家就完了,我爸他會打死我 的。白哥,你肯定不是這樣的人,我求你了,把手機還給我吧?!?/br> 我原本很想嘲弄他兩句,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我真的不想再多待下去,所 以壓根就沒理他。 「第二,以后沒有特別重要的事,不許靠近我和我的朋友,也不許跟我們說 話。老老實實上你的課,沒事也別在我眼前亂晃?!?/br> 我現(xiàn)在看見他就不由自主的覺得惡心。我可不想在學校眾目睽睽之下想起這 些破事一時失控給他開了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從今天開始,凡是我媽出現(xiàn)的地方,你最少要 保證遠離十米以上。如果你敢踏進這個圈,我就打斷你的腿,不信你可以試試?!?/br> 說完第三點,我拿起木腿,對著膝蓋輕松折成兩半,丟到他的面前。 「只要你遵守這三點,我保證這手機里的東西絕對不會泄露出去,我白風遠 說到做到?!?/br> 黃睿文已經(jīng)意識到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想拿回手機是絕不可能的。因此只能心灰 意冷的嗯了一聲。 此時他看我的眼神依舊是驚魂未定,而且還夾雜幾分陌生,仿佛是次見 到我。 「怎么,不認識我了。還是沒想到我會用這么卑鄙的手段?」 他點點頭,但趕緊又搖搖頭。看著我向他靠近了一步,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 的往后縮了一下。 我壓低的聲音再次營造出了一種陰險黑暗的氣氛。 「為了我媽,我不介意使用任何卑鄙下流無恥狠毒的辦法,不要觸碰我的底 線,這樣對大家都好,明白么?」我伸手輕輕拍了拍他那張慘白的滑溜臉蛋。 黃睿文斜眼看著我的手,上下牙齒打著顫,支吾著「嗯」了一聲。 直到我出了大門,臥室里都沒有任何動靜,也算他走運,來市里以后他還是 個享受我特別「照顧」的人。 初夏的傍晚,溫度依舊高的駭人。我把短袖的袖口一直擼到肩頭,完全顧不 上灼日的侵襲。 腦海中一片空白,沒有驚慌,沒有恐懼,沒有憤怒,也沒有慶幸般的愉悅。 朝著家的方向,我不自覺的加快著步子,到最后完全是在拼命的奔跑。除了 腳下的路,耳邊的風,終點的人,我已經(jīng)將這個世界的紛擾短暫的隔離開了。 站在家門口時,我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調整好呼吸節(jié)奏便急不可耐的打開了 門。 「風遠,你回來了啊……」 看見沐婉荷的刻,我立刻沖上去把她緊緊抱在懷里。鼻尖熟悉的清香, 胸口及手臂的柔軟,讓世界重新變得真實而飽滿。 我那些短暫潛藏的情緒瞬間噴薄而出,從四面八方包裹住我的思想和意志。 次,我沒有把手放在她的香脊之上,而是伸出手指插入了她的發(fā)絲,貼 合住了她的枕骨,牢牢的將她按向我的胸口。 沐婉荷也被我的動作所驚,但她似乎是感受到了我依舊在輕微顫抖的手指。 于是她只是在一開始抗拒般的微抬了下額頭,便隨著我的動作側臉枕在了我的頸 下,耳朵則正對著我無法抑制的心跳,接著她抬起雙手由身后環(huán)到我雙肩之上, 輕握住了我肩膀。 短短幾秒,我們彼此之間默契的完成了身體最貼合的相擁。 情緒復蘇后,首當其沖的便是深深的后怕。如果黃睿文沒有選擇和我做交易, 而是利用同學關系趁我不在直接找到沐婉荷怎么辦,他說他有的是辦法。 想到這些,手上的力量不免又加大了幾分。我一直認為自己擁有遠超同齡人 的果斷勇猛和思維模式,我天真的認為我可以把控一切。 可當事情一旦涉及到沐婉荷,心神便完全失去了掌控,我就成了一個患得患 失,如履薄冰的少年。 沐婉荷抱著我,從頭至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像是安心的在我胸口熟睡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觸手可及的安慰,我的心情總算稍稍歸于了平靜。我 握著沐婉荷的雙肩輕輕把她移出胸口。 她雖然臉上掛著微笑,但眼神里還是不可避免的有著幾分擔憂。 我象征性的咧開嘴回了她一個笑容,然后在她發(fā)問之前說出了早已想好的套 話。 黃睿文的事情我不想告訴她,如此污濁到聳人聽聞的世界我擋在外面就可以 了。 「今天在同學家看了一部尋找丟失孩子的電影,想到你過去那九年,所以情 緒有點失控?!?/br> 她漂亮的大眼睛閃著溫和的光芒,輕輕抬手拂過我的發(fā)際線。 「都過去這么久,再說你也都已經(jīng)在我身邊。還有什么好傷感的,傻兒子?!?/br> 「可你畢竟忍受萬千艱難,為此奔波了九年?!?/br> 「風遠,你記住,找孩子這件事過程其實一點都不重要,你能回來這個結果 才是最重要的。因為你的歸來可以撫平所有的痛苦和艱難,你懂mama的意思么。」 女人的眼睛是會說話的,沐婉荷眼里的溫柔和慈愛總是可以輕易擊倒我。 吃過晚飯后,我們坐著沙發(fā)上休息。我思前想后,還是拿出自己的手機,翻 開同學群找出了黃睿文的一張照片。 「媽,有件事,我必須很認真的和你說下。」 沐婉荷正在修剪她那如同粉薄花瓣一般漂亮的手指甲。她側臉看了我一眼, 愜意的點了點頭。 我把照片拿到她的眼前。 「這個人叫黃睿文,如果以后這個人以任何途徑聯(lián)系或者接近你,你必須在 時間保持警備,并且打電話給我?!刮业谋砬楹車烂C,因為沐婉荷對這件事 的重視程度對我能否放下心很重要。 她拿過手機皺眉看了一眼。 「這是你們班上同學吧,干嘛說的這么恐怖?」 我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瞎話,剛剛吃飯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心里演練過很多遍, 確保自己不會失態(tài)。 「這人現(xiàn)在精神有點問題,可能是學習壓力太大。據(jù)說一發(fā)病就會找成績優(yōu) 秀的學生或者是他們的家長麻煩。目前正在一邊上課一邊接受治療,所以如果找 上你,立刻打電話給我。這是我們班主任特別叮囑我的,你可千萬上心?!?/br> 沐婉荷看了看照片里清秀的黃睿文,又扭頭看我鄭重其事的樣子,隨后嘆了 口氣。 「有這么嚇人?不過你們學校的學習壓力的確是大了點,這給孩子逼的,他 父母估計都急死了吧。還好我兒子聰明,游刃有余。好了,mama記下了?!广逋?/br> 荷說完驕傲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開始打理手指甲。 「媽,我跟你說認真的呢,你千萬別掉以輕心啊?!刮乙膊恢楞逋窈傻弥?/br> 視到什么程度,我才能放心。 沐婉荷聽了我的話,笑著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 「以后外面遇到了我就繞著走,他要是來家里,我保證連門都不給開,直接 給你打電話成了吧。你現(xiàn)在怎么變的這么啰嗦,咱倆到底誰是誰媽?!?/br> 「肯定你是我媽啊,不然我哪用的著這么大費周章。」我也頗為無奈的小聲 抱怨了一句。 「你剛剛說什么了?」沐婉荷細致的磨著指甲,隨口問了我一句。 「我說你是我媽,全世界最好最漂亮的媽?!?/br> 沐婉荷咬住不斷意圖上拉的嘴角,「你就天天給你媽灌迷魂湯吧。好了,快 去看書,我這弄完了就去陪你。」 我由衷的希望她能天天露出如此時的微笑,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淡薄的月色帶著微風驅散著夏夜的燥熱,我站在客廳里,聽到沐婉荷的房間 傳來一陣陣的笑聲。 我被那無憂無慮的笑聲逐漸吸引,忍不住用手推開了房門。沐婉荷躺在床上, 正看著手機不斷的輕笑??闪钗掖蟪砸惑@的是,她全身上下居然是一絲不掛。 看到我進來,她放下手機,優(yōu)雅的下了床,站在我面前,左手手臂橫擋在那 豐滿驕傲的酥乳前,右手則貼于那神秘的花園。即使一點微露,但給我的刺激卻 依舊難以抵擋。 沐婉荷面容含羞,卻又止不住的笑意,「風遠,你怎么又不敲門進來了。」 我尷尬的站在原地,既移不開步子,也移不開目光。 「我……」 「瞧你那傻樣,mama的身體就這么好看么?」 「嗯,沒有比這更好看的了?!刮野l(fā)現(xiàn)自己說話根本不用經(jīng)過大腦的控制, 完全是嘴自己在行動。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那這樣呢?!广逋窈赡樕闲呒t了一片,她說著話,緩緩松開了兩手的遮擋, 有些局促的置于身體兩側,目光也閃到了一邊。 那清透瑩然的粉嫩rutou俏皮的亮出身影,隨著身體的動作,歡快的起伏抖動。 整座乳峰在細膩的腰身上呈現(xiàn)出最為艷麗的姿態(tài)。 飽滿的如同蜜桃,白嫩的如同等待征服的雪峰。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呆呆盯著兩抹粉紅不斷吞咽著口水。 「你想不想摸一下?!广逋窈傻南乱痪湓捀亲屛胰觌x體,我的身體根本 不需要大腦的指令,便自動一步步的走到那對絕世胸器的面前。 沐婉荷臉上飛霞更甚,但還是挺直了腰肌,把那對飽滿的果實挺立的更加高 聳。 我像是面對著一盤珍饈,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是先感受一下她的柔嫩,或 是先把握住她的形狀,還是干脆俯下頭去,品嘗一下她的美味。 看著我逐漸靠近的雙手,沐婉荷嬌哼一聲,聲如蚊蚋,「只可以摸一下哦。」 這一聲叮囑卻顯得更加香艷嫵媚,我不再猶豫,伸出雙手便想緊緊握住這對 珍寶。 可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白哥,炮你先上,我不急?!刮伊⒖谈械剿械臎_動都變成了恐懼和 憤怒。我想轉身,可渾身卻動不了半分。 很快,那張yin穢丑惡的臉便出現(xiàn)在我的側面,他不斷舔弄著干燥的嘴唇,帶 著得逞后的邪惡表情輕蔑的看著我。 「白哥,你要是不上,那我先來了啊。」 我徒勞的想要掙扎,想要嘶喊,可靈魂如同困在牢籠之中,根本無法讓身體 做出任何的反應。 就在我的情緒到達崩潰邊緣之時,天宇之外傳來一陣溫暖而又有些急切的輕 呼。 「風遠,風遠,你怎么了……」 我猛的睜開眼,伴隨著身體恢復動作,我時間坐了起來。 「啊……唔!」 等我的雙眼適應了明暗的轉換后,觸目之間便是沐婉荷驚魂未定的雙眼。 而我們的嘴唇此時正牢牢的貼在一起。我起身的動作太過于兇猛,直接把原 本雙手撐在我兩側呼喚我的沐婉荷迎面壓倒,她努力用雙手撐在身后保持著平衡。 但明顯能感受到的是沐婉荷此時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呈現(xiàn)僵硬的狀態(tài)。我和她似 乎都不敢相信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況。 但很快我就被唇間如同果凍般的柔弱觸感徹底擊潰神智。只感覺天旋地轉, 心跳快的像是要擠破胸腔。 我?guī)缀跏遣皇芸刂频纳斐隽俗约旱纳囝^,而沐婉荷由于驚訝而未閉緊的雙唇 則為我的侵入提供了便利。 可我剛剛觸碰到她柔滑濕潤的小巧香舌。沐婉荷就因為手臂力量不支,仰倒 在了床上。 而我的舌頭則極不甘心的在離開前舔了下她的嘴唇。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短短的幾秒鐘,可與我而言,卻如同度過了漫長的一生。我 似乎品嘗到了這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舌尖上跳動的味蕾不斷發(fā)出信號,讓我腦 中的多巴胺呈現(xiàn)吸毒般的分泌。 沐婉荷躺在床上,整張臉都變成了櫻桃色,我不知道她是因為生氣還是覺得 害羞。她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嘴里不斷輕喘,胸口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上下起伏。 等到我徹底享受完多巴胺帶給我的快樂之后,我的神智總算回到了身體,大 腦在時間就提醒了我兩件事。 件事是我剛剛好像做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而這件事很可能會引起 沐婉荷的不悅。 第二件事是我好像夢遺了。 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都足以讓這個環(huán)境里的氣氛尷尬到極點。 我看著依舊面無表情的沐婉荷,小心翼翼的說道,「媽,對不起,但剛剛應 該算是個意外吧?!?/br> 沐婉荷聽見我的聲音后,突然坐了起來。大夢初醒一般,點頭附和著,「當 然是意外!只是,你干嘛……干嘛……要伸舌頭?!顾怪^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我壓根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可能因為是初吻,所以 沒什么經(jīng)驗。」說完之后我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心頭一陣懊悔,自己到底在胡說 八道什么,居然和自己的mama談經(jīng)驗? 果不其然在聽到初吻二字之后,沐婉荷立刻抬起頭,雙眉蹙緊。 「什么初吻,這才不算是初吻,你得……你得和你喜歡的女孩子接吻才算是 初吻,我們最多就算是母子間的意外接觸。就像有些國家,家人之間不是也會有 這樣的禮儀嗎。這應該……應該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情況,所以不能算是初吻,你 別胡說……」 我當時并不知道她這么語無倫次的到底是在急于解釋什么還是擺脫什么。當 然也不會明白,初吻兩個字為什么會讓她如此失態(tài)。 我聽著她的聲音,卻忍不住舔了下嘴唇感受著剛剛的余韻。 但這余韻卻并非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沐婉荷稀里糊涂的說了一堆,轉頭看我,發(fā)現(xiàn)我一直在皺眉出神,壓根就沒 聽到她后面說了啥。 「風遠,你聽懂mama的意思了嗎?!?/br>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卻不由自主的問了另一個問題。 「媽,書上和電影的描述里,吻不都應該是甜甜的么,為什么我和你的吻這 么苦啊。」 沐婉荷急的臉都要滴血了,她站起身,兩條柳眉糾在一起。 「什么你和我的吻,不許你這么說?!?/br> 我現(xiàn)在的關注點壓根就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所以只是敷衍的哦了一聲。 「哦,我剛嘴說禿嚕了。但是媽,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是苦的呢?」 我確定我現(xiàn)在表情絕對是毫無褻瀆和情欲,完全就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沐婉荷扭捏著轉過身,過了半天才小聲回答我。 「誰讓你非要伸舌頭,把我的唇膏都舔干凈了,不苦死你才怪?!拐f完立刻 就出了門,一絲停頓都沒有。 我砸吧著嘴巴,繼續(xù)回味著剛剛的感覺,原來都是唇膏的苦味啊。心里居然 沒來由的一陣可惜,想著要是沐婉荷沒有抹唇膏,那這個初吻該多完美。 沒等到我的幻想蔓延開,襠部的不適再次提醒我還有個巨大的問題等待解決。 我匆匆拿了條新內褲跑進洗手間,趕緊把自己清理好??粗鴥妊澤弦淮髷偟?/br> 印記,我突然覺得一陣惡心。 雖然十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遺精了,但做春夢遺精還是次,最重要的是 夢見的還是沐婉荷的身體。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自然是黃睿文那傻逼,他把我的思想都污染了。越想越來 氣,恨不得今天到教室再狠揍他一頓。 我一邊搓著內褲,一邊在心底狠狠咒罵黃睿文解氣。 沐婉荷曾經(jīng)的貞烈讓她的身影樹立在了我心里最純凈,最神圣的角落,圣潔 而不可侵犯,這自然也包括了我自己。 可今天那個吻…… 我腦子又亂了。 「白風遠,你來答一下這道題……白風遠,白風遠同學!」我正在出神,沈 浪突然在旁邊拼命頂我的胳膊,然后擠眉弄眼往講臺上努嘴。 我看了眼黑板,再對上數(shù)學老師的眼神,這才意識到老師在叫我,站起身后, 我看著后面的函數(shù)題。原本那些熟悉的數(shù)字和符號此時卻無比的陌生,像是調皮 的小精靈在黑板上蹦來蹦去讓我根本無法抓到重點。 數(shù)學老師看我一臉茫然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的推著眼鏡,再次回頭看了眼 黑板,似乎在確定是不是自己出錯了題。 就在老師回頭的那一刻,楚玥轉頭,小聲的叫我,待我看向她時,她立刻舉 起筆記本。一個大大的√3用加粗的筆跡寫在上面,我立刻頓悟,趕緊說出了正 確答案。 數(shù)學老師松了口氣般的朝我揮了揮手,「白風遠,上課要集中注意力啊,要 是累了可以和老師說,注意勞逸結合。好了,我們來看下一題……」 剛坐下的我立刻又陷入了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我承認自己已經(jīng)中了早上那個吻 的毒。 課間休息的時候,沈浪和楚玥都湊到我面前,一臉的關切。 「老白,你什么情況,被女鬼吸陽氣了,怎么一副呆傻癡懵的樣子?!?/br> 我伸手把他的臉推開,敷衍道,「沒事,就是昨晚做了噩夢,沒睡好?!?/br> 「這樣啊,對了,說起來姓黃那小子今天看上去也有點不正常,感覺比你還 丟魂呢?!股蚶藗戎碜涌聪螯S睿文,若有所思的說著。 一提起黃睿文,我頓時一肚子氣,「別提他了,你分析的一點沒錯,那小子 的確沒按好心?!?/br> 「那你怎么他了,看上去效果很顯著啊。」沈浪一聽到有人稱贊他的分析, 頓時就來了精神。 「還能怎么樣,我給他辦了。」我趴在桌上咬牙切齒的低聲回應到。 沒想到沈浪聽到我的話后,立馬往后退了好遠,動作之大差點連椅子都帶倒 了。 「臥槽,老白,你居然真的給他辦了?」 我回頭皺眉白了他一眼,「干嘛,踩到你尾巴了?這種人我肯定不會留什么 情面的?!?/br> 「老白,這是情面的事么。我可先和你說好了,雖然咱倆是兄弟,但我的口 味一直以來都是楚玥小meimei這樣的青春美少女。你可千萬別有啥想法啊?!?/br> 我和楚玥聽了他的話都是一臉懵逼。 「你吃錯藥了吧,我能有啥想法?!?/br> 「你說呢,他既然是個gay,你又辦了他,那你說能有啥想法?!股蚶藙傉f 完,先一步反應過來的居然是楚玥,這丫頭小臉立刻刷白,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桌 角。 「白風遠,你不會真的……」 事到如今我總算明白沈浪這二貨的意思了,我沖他揮揮手,「來,老沈你過 來,我有話和你說?!?/br> 沈浪看我突然正經(jīng)起來,便挪著步子,坐到我旁邊,但仍然保持著一副戒備 的神情。 待他一入座,我立刻伸手把他勾了過來,順帶將他右手背到身后輕輕一提。 沈浪立刻痛的齜牙咧嘴。 「老沈,我特么什么時候說他是gay了。」 「你剛剛明明自己說我都分析對了。哎,輕點啊哥,我這可是手,不是大木 叉子。」我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的確有歧義。放開沈浪之后,我又把他 勾到面前,順便也對楚玥使了個眼色。 「我說老沈分析對了,是指說他接近我有目的這事,我把他辦了的意思,就 是我揍了他一頓然后打消了他的惡心想法?!?/br> 「那他到底什么目的啊。」楚玥聽了我的話,又變回了紅撲撲的小臉。 「這我就不細說了,忒他媽惡心,總之你們都離他遠點,順便讓你們的媽也 離他遠點就對了?!裹S睿文干的那些齷齪事,我是真心說不出口。 沈浪聽完我的話,聲調怪異的哦了一聲。 「我明白了,還好那天是我爸來參加的家長會,這家伙人不大,胃口不小啊?!?/br> 楚玥半懂不懂的看我們說話,也不知道該怎么插嘴。 「行了,這事就到這了,誰也別再提,反正各自防著點就好?!?/br> 我一邊說著一邊又回頭狠狠賊了黃睿文一眼,黃睿文正好抬頭和我對視,整 個人立刻嚇了個哆嗦。 行,咱要的就是這效果。 黃睿文的話題結束之后,初吻的迷醉又縈繞在了心頭。 之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忍不住開始重新審視和沐婉荷之間的關系。 人是很喜歡給自己設限的。因為一旦設限,很多做不到,理解不了,想不明 白的事都能被這個限制所解釋。 我覺得自己也被設了限,但這限制是什么,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來。我 一直以為對沐婉荷的謙讓,陪伴,保護以及關愛都是因為我在內心深處的那股巨 大虧欠做彌補。 就像孫淑怡說的那樣,因為我知道了真相,所以我要把她捧在手心上,這一 點無論從邏輯上還心理上都能完全解釋的通。也因為這一點,無論我為沐婉荷做 什么,做到什么地步,我都覺得合情合理。 但現(xiàn)在我卻開始有些矛盾了,因為我和她是母子關系,可我做的每一件事的 內心出發(fā)點好像都無關于母子情分,而都是奔著補償去的,那我對她到底有沒有 母子情分呢?;蛘哒f的更直白一些,到底母子情分是種什么樣的感情。 對此我真的毫無頭緒,但是因為那個夢和那個熾熱一吻的影響。我的生活中 出現(xiàn)的個變化就是,我開始在心底有些排斥喊她mama。 說不清是為什么,總覺得喊mama這兩字越來越變扭。但沐婉荷卻依舊非常熱 衷于稱呼自己為mama。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我一直喊她mama的原因根本也是出于 補償?shù)囊环N。 因為她愛聽,所以我才喊,但那時候我對喊她mama這件事也并不排斥,可如 今一切都變了。 我開始偷偷的減少mama這個稱呼,但態(tài)度上卻沒有絲毫變化,所以沐婉荷也 并沒有太在意。 可在我心里給她換個稱呼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人的潛意 識真的會做出許多你當時無法理解的超前反應。 我在16歲的那個雨季居然已經(jīng)在潛意識里為之后漫長歲月的努力做了步 的準備。 這一個周末,我陪著沐婉荷去超級市場采購家庭用品。她在前面選,我在后 面推車。 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看著她穿著韓的修身長裙如處子一般漫步于貨架之 間,每一樣貨物她都會仔細的端詳作比較。認真的女人即使買些零碎東西也會盡 善盡美。 我們每次的固定路線都是從一樓的用品區(qū)逛到二樓的食品區(qū),不管買不買, 每個貨架我們都會走一遍,說是購物其實和散步也差不多。 沒想到逛到熟食區(qū)的時候,居然還碰到了熟人。 「老白?」 我回頭一看,居然是沈浪那臭小子。 沈浪特別有眼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