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出現(xiàn)的老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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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過一劫的聶歲寒回去洗了澡。他惡狠狠地洗刷著身體,把皮膚搓得通紅,誓要洗干凈身上被留下的恥辱痕跡。水聲漸停,聶歲寒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思索起事情的經(jīng)過。他派人去調(diào)出監(jiān)控,卻一無所獲。為了這次臨時起意的行動,景秧早就黑掉了監(jiān)控,將錄像刪的一干二凈。仔細(xì)地處理完所有可能導(dǎo)致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痕跡后,他才終于默默地離開現(xiàn)場。 聶歲寒靠其他的因素找到他是不大可能的。因為他挾持聶歲寒的時候穿的衣服并不是他自己的,即便聶歲寒真的手段驚人,憑借那件衣服順藤摸瓜也只能找到一個和他身形相似的男子。況且景秧刻意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的衣服,可以肯定沒有人看到。所以,沒有目擊。 “可惡…” 過了好幾天安排下去的事情都沒什么進展,聶歲寒心里十分郁悶。歹徒臉全部被面具擋住,聲音也完全沒有聽過,身高應(yīng)該與他差不多,可能略矮一點,體型偏瘦,從說話內(nèi)容來看應(yīng)該與他有些仇恨。很早以前聶歲寒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專門用一個筆記本記錄和他有過節(jié)的人或勢力。聶歲寒于是安排了人去查在“黑名單”上符合條件的家伙們最近的行為。 如果與“黑名單”上的家伙無關(guān)的話,那就難辦了。畢竟當(dāng)天人流量那么大,想要在一眾奇裝異服的家伙里尋找一個同樣奇裝異服的家伙無異于大海撈針。 幾天過去了,沒有任何端倪,日子平靜。唯一發(fā)生的大一點的事情就是他小叔從國外回來了。家里因為這件事一下子變得喜氣洋洋的,聶老爺子高興地安排了豐盛的宴席給自家小兒子接風(fēng),他們父子倆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面了。 聶歲寒他小叔叫聶柏,今年才三十出頭,年輕有為,而且潔身自好,和聶歲寒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聶老爺子就愛一邊夸聶柏一邊敲打聶歲寒,一堆神煩親戚還在旁邊附和。 聶歲寒受不了這讓他丟臉的數(shù)落,在家里委實待不下去,于是偷偷溜了出去。雖然不會因為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但既然那個神秘的家伙說不會放過他,那肯定還會再出現(xiàn)的。保險起見,聶歲寒專門去了朋友經(jīng)營的娛樂場所。他心想,如果那家伙還敢來,那么就一定會掉進他準(zhǔn)備的天羅地網(wǎng)中。 可惜景秧沒有去。 景秧很忙。他才剛回國,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解決。辦身份證,然后租房,接著購置日常用品,花了一段時間。他特意找了個普通上班族聚集的小區(qū)住房,又把容貌修飾了一番,帶了副窄框眼鏡,再拎個公文包,混在人群中,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上班族。 景秧基本每天都會出去,表面上班,實則踩點。精心挑選的小區(qū)離聶家公司總部不遠,周邊有很多巷子,猶如一個迷宮,就算被跟蹤,也能第一時間甩掉對方。 這天,景秧剛從家里回來,就接到了一通來自他老板秦息的電話。沒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話,秦息一般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景秧接通電話,聽到的卻是他早就知道了的情報。 “聶柏回國了?!鼻叵⒄f。事實上這件事他早就提醒過了今天,雖然那個時候只是猜測。 景秧:“…嗯,我看到他了?!鼻叵⒌那閳笥悬c慢,聶柏至少半月前就已經(jīng)回來了。不過還好他恰巧聽到了聶柏和嚴(yán)芯的對話,提前知道了聶柏的回歸,這才一連幾天沒有動作。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回國,但是謹(jǐn)慎行事是很有必要的。 秦息叮囑了一句:“聶柏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了你的行蹤,他這次回歸很可能跟你有關(guān)。小心點,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br> 景秧心說這不是廢話嗎?他很清楚自己當(dāng)初把聶柏得罪得究竟有多嚴(yán)重,倘若被聶柏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天知道這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沒想到這次秘密的回國計劃竟然還是被得知了。 “不勞您費心?!本把砝涞鼗卮?。 秦息沒有在意他的態(tài)度,突然壓低了聲音:“我很快就會過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不用再顧忌聶柏了。” 景秧不置可否地笑了幾聲。他不認(rèn)為秦息會擱置海外的事業(yè)發(fā)展來這里。要知道,雖然直接得罪聶柏的是他景秧,但秦息幕后主使的身份可是一清二楚。之前在國外也就罷了,聶柏的勢力差了秦息一些,沒辦法算賬。但在國內(nèi),沒有任何本土勢力的秦息對上有聶家撐腰的聶柏,此消彼長之下,秦息根本斗不過聶柏。到時候算起帳來, 可能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相處了近十年,秦息輕易聽出了景秧笑聲里的譏諷,但他什么也沒解釋,過了一會實在無話可說,雖然不舍但還是掛掉了電話。 景秧把手機一丟,仰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 面無表情,似乎什么也沒想。 傍晚。 景秧下樓拿外賣。因為小區(qū)的制度,外賣只能送到小區(qū)門口,景秧住的地方又是整個小區(qū)的最深處,于是走過來倒花了好幾分鐘。被這夕陽的溫柔感染,他情不自禁地地放慢了步子。下班回來的白領(lǐng)們?nèi)藖砣送?,共同沐浴著黃昏時金紅的光芒,臉上的表情或苦或樂。 從外賣員的手中接過晚餐的同時,他漫不經(jīng)心地觀察著周圍,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景秧提了袋子走向自己住的居民樓。他慢慢走著,隱隱感到不對勁——路上竟然沒有碰到幾個人。雖然住得偏了點,但往常也從未這樣過。 心跳稍微有些加速,景秧改了道,選擇從樓房的后面繞過去。他之所以敢這么大膽,就是因為他篤定了現(xiàn)在的情況不會和聶柏有關(guān)。 他悄悄走到邊上,借著一樓某個主人家花草的掩護看了過去。 三個身材粗壯的大漢站在樓下,面皮緊緊繃著,墨鏡反射出黃色的光,氣勢逼人。只一眼就能讓人下意識地聯(lián)想到“黑幫”這個詞。這三個大漢往那一站就直接擋住了樓梯口,明顯是在堵人。 顯然,與聶柏?zé)o關(guān)。 景秧決定靜觀其變。 過了幾分鐘,一個染了一頭金色的年輕男人從樓梯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吡讼聛?,他身后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正被他拽了領(lǐng)帶踉踉蹌蹌地跟著。 金發(fā)男子的身高將近一米九,一雙長腿一邁,迫使后面的男人只能小跑跟上,衣服在跑動間弄得凌亂,面上流了許多汗,看起來非常狼狽。走到樓梯口時,那三個墨鏡大漢往后退了幾步,接住被推過來的中年男人,沖金發(fā)男子點了點頭,接著把人押送走了。 金發(fā)的年輕男人走在后面,伸了個懶腰,他衣服穿得很少,這一動作間便順勢露出了好看的腰線,以及肌rou分明的小腹。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看了眼景秧所在的方向,一張辨識度很高的臉頓時映入景秧眼簾。 金色的碎發(fā)蓋住一部分額頭,濃黑的眉毛宛若利劍,形狀銳利的褐色眼眸下是高挺的鼻梁,形狀好看的嘴唇總是帶著些許似有似無的笑。這個人,第一眼會讓人覺得很兇,第二眼才會注意到他皮相罕有的帥氣。 景秧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