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果 _ 瘋戾們 x 癡殘慘兮
書迷正在閱讀:父親與我的yin蕩幸福生活(luanlun雙性np)、欲創(chuàng)神功的魔頭(年下,生子)、【雙性合集】摧花辣手、催眠收集手冊、調(diào)教玩具(總攻)、帝宰隱疾醫(yī)治實(shí)錄、校草和他的人形按摩棒們[雙性np總受]、快穿游戲里找rou吃、[總攻/蛇攻]渡劫后穿越到了蟲星怎么破!、身外表相
“春風(fēng)不渡,他是無花的業(yè)果” ------------------------------------------------------- 那個男人叫黃謬,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β。 黃謬蝸居的斗室不大,除去一套自帶的衛(wèi)浴外,余下的空間基本都讓室內(nèi)僅有的一張床給占了去, 講好聽點(diǎn)叫床鋪,但說難聽點(diǎn)也就只是個讓人能躺下睡覺的地兒,整個斗室里更是寒酸得連個透氣的小窗都沒有。 他住在這個房間里已經(jīng)很久了,久到連自己的名字都變作腦海里的褪色字符, 久到他也不知曉自己為什麼會待在這哪兒也沒去。 黃謬的肚子總是鼓脹鼓脹的,起伏的弧度宛如懷有三個月身孕的娼婦, 那莫名的累贅自打他第一天入住進(jìn)這間斗室起便如影隨形,在往後的日子里始終沒能消停下去。 或許有人會問這是得病後而導(dǎo)致身型體態(tài)上不可控的變化吧?畢竟這一個房客是那樣的深居簡出可算作是足不出戶,誰又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不是的,倘若能留神去仔細(xì)分辯就不難發(fā)現(xiàn)從β腹腔里頭傳出的異動。 晃當(dāng)晃當(dāng)?shù)酿?,都是那些個α的稠膩jingye留在這個βzigong里泊泊流動的聲響。 宮口在交媾後便會本能的以極快的速度收縮合攏,導(dǎo)致滿腔滿腹的稠液找不到一個宣泄口, 於是只能在狹小逼仄的苞宮內(nèi)竄流,每每只需黃謬一個輕微的動作,那詭異的流動感便又在次盈滿了他那具雄健的男體。 β的zigong實(shí)在太難催熟了,即使過去了這麼久那塊膏肓地也終究是不堪承受那遠(yuǎn)超出它所能負(fù)荷的稠燙惡意。 別無他法的β為了緩解這股幾欲將人逼瘋的飽脹感,只能是雙手抱著肚子在床上不斷地徒勞噎哭哀吟著,有時哭得慘了,甚至還會不小心從床沿摔落到地上。 可不良於行的雙腿讓他根本就無法使出更多的余力去支撐起厚重累沉的身骨,黃謬依然只能無助地揣著滿腹腌臢的葷精湯水哽咽著,在地上挪滾爬行慘噎著。 而雙腿腿間殘留的濕膩早將潔白的床單與地毯都浸染成了散著甜靡sao味兒的暗色濕痕。 貌似除了讓那顆發(fā)育甚是瘠弱不全的zigong自愿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飲外,黃謬也只能等那些有著一張張好皮相的畜生們, 大發(fā)慈悲地用粗長的rou刃鑿穿那張收攏得嚴(yán)絲合縫的哀嬌小嘴兒,好讓里頭的雄精能在狂烈的抽送間能多少濺出些,聊勝於無。 所以黃謬總是淌著熱淚,哭哭笑笑地露出不計其數(shù)的羞赧討好,乖順的大張著看上去健碩而筆直的長腿,被那溫聲軟語哄著、誘著。 或騎在那些人的腰上、仰躺於身下,或被掐住腰胯擺出如母狗受精的姿勢,從身後一舉侵入了更深處的軟熱密地內(nèi),以為自己廉劣的拙討能換取片刻的喘息與解脫。 殊不知,那些都只是裹著糖衣的毒藥,只會將自己親手推入循環(huán)不止的萬劫不復(fù)之境。 長久以往的澆灌沒讓那個合該能孕育生命的苞宮有多大長進(jìn),反倒是堅(jiān)實(shí)如丘巒的胸膛先被日夜不間斷的熱燙男精給煨軟了不少。 變得更加豐彈吸手,甚至還日漸泌出了一股股的濃香奶水。這讓那些艷若桃李的侵略者欣喜若狂,貪得無厭的胃口又收獲了新的索樂目標(biāo)。 於是,黃謬哭得愈發(fā)凄慘了,帶著厚繭的粗大手掌不得章法的揉擠著胸乳,可惜堵實(shí)的奶孔哪里是這種粗劣手法滿足得了的? 只能不知所措地捧著深麥色的乳rou顫巍巍地喂到j(luò)ianyin著他的α們嘴邊,口齒不清、語不成調(diào)地哀求著他們能大發(fā)善心張開矜貴的白齒紅唇,吮一吮、嘬一嘬。 也莫要忘了覆上雙手使勁揉壓,好將里頭羞藏著的豐沛乳汁給瓜分一空,才多少能嚐得片刻舒坦。 他總是袒胸露乳狀似不知廉恥為何物,至多僅被允許套上一件寬大的孕裙。 漿洗得輕軟而薄透的棉白欲蓋彌彰地遮住那身熟爛得幾欲靡敗的深色皮rou,兩顆嫣紅乳珠被刮擦過的布料磨得硬挺又?jǐn)鄶嗬m(xù)續(xù)洇出了兩團(tuán)奶漬。 一絲不掛的下身逕敞著,可身前的男根已然許久未曾出過精,能甩濺出的都是濡亮的腥臊潮液,徹底淪為了有名無實(shí)的浪蕩擺設(shè)。 紅腫的rouxue承受著欺身之人無止盡的灌精打種,在不間斷打樁似的抽插中又被迫接了不知多少的濃燙精水。 看著他又再次鼓脹起來的肚子,那些或清艷、或俊麗、或雋致明熠的羅剎美人總是譏嘲著他的yin蕩不堪,卻也著實(shí)饜足於他的乖順示好。 黃謬廉價得只要一口熱飯便能任人宰割cao弄,低賤得只為喝上一滴解渴涼茶就能主動奉上一瓣厚軟綿燙的唇舌供人恣意吮舔享用。 他那張連話都說不清、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忙著啞哭泣吟的雙唇吃過男人的口涎、jiba、燙喉男精。 該吃的,不該吃的那些都曾讓他細(xì)細(xì)含咽入肚腹內(nèi),唯獨(dú)不肯接受歡情跌宕中欲落未落的眷吻。 “救、救救我... ” 記不清自己名字的黃謬卻驀然想起了一個名諱,所以脫口而出。 這聲呼救沒能成為他的救贖,反倒成了觸犯逆鱗的導(dǎo)火索,舍而不能的負(fù)隅頑抗讓加劇的侵犯沖得支離破碎,被漸響水澤聲淹沒,無邊無際,暗無天日。 於是,這方春風(fēng)吹不進(jìn)的斗室終成了他不得善終的方寸之地。 他是他們唾手可得的得而不惜, 也是他們遙不可及的求之不得。 黃謬,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