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金絲雀美人攻/丞相主動臍橙開bao/美人攻的初次彩蛋:義子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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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雪蕭蕭,不多時便染的天地渾白,但這處別院內(nèi),卻迎來了久違的主家。反倒顯得熱鬧。 此處雖位京郊,但也堪稱寸土寸金,因著臨近玉泉行宮,京城內(nèi)豪族權(quán)臣皆喜在此置辦溫泉莊子。越是臨近別宮所在,越是價格高昂,這處別院位置雖顯偏僻卻風(fēng)景絕佳,內(nèi)中還花費高昂,仿著江南園林修建了假山流泉,不過此時卻覆蓋白雪皚皚,其主家便是先帝托孤重臣眼下權(quán)侵朝野一手遮天的溫丞相。 只是溫長默看著眼前之人,微醺的酒意都散了不少,他的心腹,也是他的義子說是為他準(zhǔn)備令一份大禮,他怎也想不到竟是個性別為男的絕色美人。 溫長默雖已站在權(quán)勢巔峰,但年歲也不過將近而立,這個升遷速度放眼本朝百年也是驚世駭俗,只是因他自幼聰慧,過目不忘,科舉上頗為順風(fēng)順?biāo)?,十六歲那年就已高中探花。他的官途便要比其他郁郁不得志的舉人開啟的早的多。 如今他剛把不足十歲的幼帝推上皇位。正是朝綱獨握,風(fēng)云顯赫之時。不過因著溫長默至今無妻無子,加上他過于英俊朗逸的容色,和為官至今升遷迅速,以及rou眼可見的得到的先帝圣眷,一些他和先帝帶些顏色的流言似乎連他的義子都對他有所誤解。 不過溫長默的解釋也的確是有些蒼白無力,說是不好聲色,可是他見了美人還是曾目露欣賞,還對此人念念不忘過提起幾次。這點瞞了誰都瞞不過在他的侍奉的義子去。 這次他來別院是與人相約密談,而準(zhǔn)備送到他床上的美人就是他曾驚魂一瞥回眸靜望念念不忘的舊識,只是他當(dāng)初初見美人時,這位明喚周鳳錦的貴人是自信非常,世家子的矜持流露眼角眉梢,傲慢的活似個小鳳凰。 眼下周鳳錦卻一身輕浮,衣衫大敞,明明目含屈辱,竟主動跪在溫長默身旁,伸出骨rou勻停的手想替溫長默解開腰帶,溫長默被他領(lǐng)口隱約漏出的玉白的皮rou晃了一下眼,卻冷面壓下他的手。 周鳳錦本不該出現(xiàn)在此地,甚至不該出現(xiàn)在這世間,因他的家族前不久剛被判處謀反后,周家全族的男丁皆已被斬首,甚至抄家的命令還是溫長默親手蓋上印璽在詔書上。溫長默心知這是義子瞞著自己自作主張。他恐怕以為自己真對此人念念不忘。只是溫長默借著那點淡淡的酒意,暫時不想計較,他本該升起暴怒,但是竟然又覺得心間隱蔽的心思,有了發(fā)泄的余地。 溫長默心中盤算著,那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該永遠被埋葬,而周鳳錦既然已在世間沒了存活的資格。也無人知道他被自己暗藏。那便可以肆意而行。所以溫長默只是語調(diào)平靜問道:“可是你心甘情愿?!?/br> “只要你能留我幼弟一命?!敝茗P錦目光堅定又悲切,看起來他已經(jīng)接受了成王敗寇的結(jié)局。也頗有自知之明。怕是已被人調(diào)教后徹底打碎了傲骨。更是有著把柄在溫長默手上。 溫長默還記得他前兩年禁軍比武時,獲得魁首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模樣,濃艷的五官露出的表情張揚肆意。騎在馬上昂頭挺胸的風(fēng)采幾乎令人移不開眼去,烈日下他皮膚白的近乎透明般,被曬狠了也只透著點淡紅,可那雙桃花眼眼尾微帶紅艷,在他目光流轉(zhuǎn)時,總是透著股撩人的情意。 周鳳錦第一次嘗到了與人親密的滋味,在溫長默抓著他親吻時,周鳳錦雖未反抗。但反應(yīng)還是略有生澀。想來溫長默的義子也知他愛干凈,便是對周鳳錦的折辱也有所底線。溫長默反倒生了點慶幸,若是周鳳錦真被誤解后調(diào)教到熟艷,反倒無味且無用。 這個吻其實不過蜻蜓點水的試探,周鳳錦已經(jīng)失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慢,且多出的柔順和初沾情愛的羞澀無措,反倒讓溫長默多出些憐惜:“你家中可曾給你安排過侍妾通房?” 溫長默的衣袍已經(jīng)周鳳錦他伺候的解去,卻是一件件胡亂的丟在床下,盡管溫長默不喜被人近身,也知他還是大少爺性子了。不過因為他的笨拙,都讓溫長默心間隱蔽的迫切更添渴望。 氣氛隨著這個問題愈發(fā)曖昧起來,周鳳錦桃花眼中帶著欲語還休的無奈,最后卻只搖頭不言。他已加冠,溫長默卻未曾聽聞他議親之事,也沒有想過他家中連此事都未給他安排。與他過分艷美的皮相相反的干凈,也更令溫長默滿意,但更暗懸了懷疑。 周鳳錦被溫長默推到床上時,他卻主動張開了雙腿夾住溫長默勁瘦的腰肢,這次的吻溫長默占了上風(fēng),他向來心高氣傲,只是這種傲沒有似周鳳錦當(dāng)年流于表面,而是內(nèi)心近乎執(zhí)念的控制欲。大權(quán)在握熏陶出的居高臨下,非要盡在掌握不可的霸道。 這個剛淪為他人魚rou的男寵似乎只能被溫長默的強勢帶著退讓,而溫長默的長吻更為煽情,津液交換間,溫長默的舌頭卷纏著周鳳錦的掃蕩,仿佛是每個男人無師自通的本能。哪怕溫長默經(jīng)驗也并不豐富。他卻把周鳳錦的舌尖帶著或前或后的纏綿。弄的周鳳錦呼吸不暢。 那身輕薄的紗衣本就把周鳳錦的身子遮擋若隱若現(xiàn),溫長默握慣了的紙筆的手在上面游走,很快周鳳錦身上紗衣上被玩弄褶皺堆疊凌亂,和他一般都像被揉亂的牡丹,顯出被摧折后雍容不在的殘損美感。而周鳳錦垂落的眼眸也閃過一絲不堪。 先帝稱夸他為吾家鳳凰兒,可從云端折翼而墜,他最輕蔑的容顏反倒成他茍且而存的救贖。還需討好另自家煙消云散的仇敵。心間對苦澀痛恨也只能為幼弟壓抑。 等溫長默在撫摸他胯間半立不立的東西時,方又扯著他束在腦后茂密柔順的青絲,帶著些威脅意味道:“怎么,若是不愿,本相允你自盡如何。想來你家人黃泉之下,你和你弟弟還跟的上他們。” 世人極重孝道,周家滿門鮮血在午門外未干,他卻穿著下賤,以色侍人,果然周鳳錦臉上又露出一種恍惚的追憶,不甘和絕望。甚至眼中隱然含著淚光。卻又搖頭求道:“相爺既愿承諾留舍弟一命,那在下的性命,今生便只是丞相的。在下心間唯有感激丞相肯出手相助,留存周家血脈之恩。此番能以身報之,才是在下的幸事。” 看來他和他幼弟真是兄弟情深,溫長默拍拍他色如春花的美人面,卻更像呷昵,觀他的神色誠懇,也不由得滿意,但溫長默眼中夾帶玩味道:“是么?……那可否令本相見識一番,華儀的感激?!?/br> 華儀是他的字,溫長默這樣稱呼他來不免多些親近。周鳳錦遲疑一瞬,溫順的掩去了眼中的屈辱,才試探著把溫長默壓在身下,用著生澀的手段,在溫長默身上輾轉(zhuǎn),想撩動男人的興奮。 其實周鳳錦也不過只看了幾本龍陽春宮,他盡力模仿著春宮所繪在溫長默身體上游走,親吻著溫長默的唇瓣和脖頸,只是在他撫摸上溫長默的腿間時,溫長默隱忍不住露了殺意,周鳳錦卻露了愕然。 這大概是溫長默一世的恥辱和遺憾,他雖是世家出身,奈何他父母皆都糊涂,一個寵妾滅妻,一個爭風(fēng)吃醋。家宅不寧自然會出現(xiàn)些陰私不堪。但他后來早早離家求學(xué),又少年得志,發(fā)覺身體有異時,已經(jīng)毒入骨髓,無可解去。也是因為那毒不傷人性命,卻毀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 此事除溫長默之外,只有他母親一人知曉,他母親原是想為他娶妻,溫長默才憤憤出口,未想過母親愧疚下竟郁郁而終,這便成溫長默一生最大的隱密和至痛,原本今日沾染的這點酒水本不該讓溫長默昏頭至此。可是周鳳錦的震驚又讓他升起些憤怒。 不過一個該死未死的階下之囚。他私有的連下人都算不得的玩物,也敢蔑視于他。周鳳錦那處生的奇?zhèn)ビ钟泻斡?,溫長默心道難道他此生還能有機會沾染女人? 這是我的,他身上每一處每一寸,包括那處畸大粗壯的塵根,都已經(jīng)歸了我溫長默所有,溫長默愈發(fā)生了狠意,唇瓣貼在在周鳳錦脖頸時也不若剛才曖昧撩人,而是惡狠狠的好似要咬他身上血rou。甚至溫長默都嘗到血腥氣方冷靜下來。 而他臉色似乎有些蒼白,反倒求著溫長默,略慌張道:“相爺,我能讓相爺你舒服?!?/br> 他此時姿勢是低頭半跪,恰是分開雙腿跪坐在溫長默身上,而他的手指卻繞道他身下密處,準(zhǔn)備分開雙股間的軟rou,這種極盡卑微的討好,似乎令溫長默心緒稍平,明白過來他只是以為自己并未對他情動,生怕自己毀約要了他幼弟性命。 可溫長默又怎會沒有反應(yīng),他四肢百骸難得感受到這種虛乏無力的空虛和渴望,仿佛身體有什么在醞釀而找不到出口,但溫長默那處仍是萎靡,在周鳳錦撫摸一瞬,隔著布料溫長默并非無感。可是卻是杯水車薪的無力。 溫長默阻止了周鳳錦主動自行開拓,知道是那個貼心的義子生出的誤解,也是他根本對自己隱疾一無所知,所以溫長默又換了副神情,略柔和的安撫著舔上他可憐情人脖頸受傷的吻痕。在親吻間隙,低沉的聲音富有種難言的誘惑:“并非你伺候不周。而是……本相更想吃了你。” 周鳳錦很快就知道這個吃是何意,他仰躺在床榻上,溫長默緩緩解了他的發(fā)帶,剛才溫長默已經(jīng)把他的青絲扯亂,此時美人玉白的軀干上紅痕點點,似雪落梅花,而散亂的青絲又似鴉羽般,散落在他胸前,黑白對比強烈間,也襯托那點點紅痕血痕和夾帶青紫都愈發(fā)色氣逼人。 他那雙令人驚艷的桃花眼被遮去后,周鳳錦身處在黑暗里,只覺得溫長默對他的每一次撫摸都變得磨人起來,溫長默的指尖極輕微的在他胸膛,和薄覆肌rou的小腹上打轉(zhuǎn),若有若無的癢意,另他心間升起些隱蔽的渴望。 后來溫長默似乎許久沒有動作,周鳳錦只能聽到潮濕的粘膩的水聲,仿佛在一處緊窄的又彈性十足的甬道來回撥弄,還有溫長默壓抑不住羞恥的低喘。 這一夜好似是溫長默凌辱了他,周鳳錦被獻上的第一日,這個外界說不好聲色的權(quán)相,就迫不及待的享受著他的滋味。 但實際卻是溫長默用他的蜜處騎跨著吞吃著周鳳錦的巨物。充實的飽脹感陌生又帶來無盡快感,隨著他腰肢擺動下,那紫黑的東西在一團白膩中進進出出,而他們相連的進處,皆是泥濘不堪,混著潤滑的香膏融化后的甜膩和yin亂的媚氣。 溫長默耳邊是周鳳錦低微的不堪折磨的喘息,他呻吟著呼痛,溫長默夾的他太緊,哪怕有著潤滑的脂膏,可是溫長默是不肯周鳳錦動手為他開拓的,這也過于羞恥??蓽亻L默自己也只是模仿著床頭那本龍陽圖而動作潦草的胡亂塞入幾根長指,便迫不及待的扶著周鳳錦那根粗大的rou根坐上。 那根東西溫長默初見便難掩震驚,他心間既是嫉妒又是滿意,可又生出些些微的懼怕,他那處緊窄的xiaoxue一根長指塞入都覺艱難,果然吞吃時,溫長默和周鳳錦皆不好過。 兩個人折騰許久,才品出一絲滋味。周鳳錦近乎恍然的好似在夢中,那個翻云覆雨間掌萬人生死的男人,英俊朗逸,風(fēng)姿從容的帝宰,這樣yin蕩的渴求著男人的cao弄,雖說這場性事從頭到尾都是溫長默的主導(dǎo)。 男人在周鳳錦身上來回起伏,細嫩緊窄的甬道浸潤著滑膩的yin水脂膏,愈發(fā)順滑后,溫長默抖動腰肢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原本他覺得周鳳錦那物粗大太過,帶來唯有撕裂般的劇痛,后來溫長默控制著xiaoxue逐漸放松后,那根東西闖到他身體更深之處,他后悔自食其果的去嘗這種苦楚,可是沒多久酸麻脹癢的滋味出現(xiàn)后,溫長默便只有混混沌沌的想要追逐那更多的妙處。 周鳳錦的呻吟比溫長默還要夸張,帶著深深的媚意,他初次體會到這種情愛間的爽利滋味,也是他一直拒絕的,如今才懂rou根被xuerou包裹是何等失神。 溫長默尚能隱忍,只有在jiba碾磨過他xue中某處時,才會悶哼一二。有時周鳳錦有時按捺不住想要快些,他迅速著抽動著性器,也握著溫長默窄而勁瘦的腰,溫長默享受著體內(nèi)狂風(fēng)暴雨般的激烈快感,卻脊背微彎,摁在周鳳錦肩頭的手也用了力道。 許是得了太多刺激,溫長默前端竟也隱約有了反應(yīng),哪怕是極為輕微。跟后xue內(nèi)的快活比起幾乎不值一提,他面上也難掩喜色。等到后xue快感一波波累計終于到了頂端,溫長默便飄忽著靠后xue潮噴到了高潮。 因著昨日有了情愛潤澤,溫長默次日臉上也多了些許紅潤,肅然時的威嚴(yán)亦添柔和。除了走動間的輕微不適,但是抹了藥物后,也能忽略那幾分難忍。好在經(jīng)過一夜修養(yǎng),也不在如情事后,后xue還飽脹著仿佛一直含著男人的陽物一般。 只是看到主動跪在地上求罰的義子權(quán)澤重,溫長默卻真令他為他的自做主張受些教訓(xùn)。雖然溫長默收下了禮物,但是規(guī)矩不可廢亂。 權(quán)澤重是他收養(yǎng)的孤兒,當(dāng)初他去賑災(zāi),河堤都搖搖欲破,他卻不肯離開,而是冒著和百姓一同去堅固河堤。并組織人手搜救災(zāi)民。這個孤兒被溫長默從洪水里撈出,溫長默給了他衣食不夠,還帶他遠上歸京,也沒有讓他改了姓名如同家奴,溫長默從不懷疑此人對自己的忠心,甚至他也是溫長默手下頗為得用的一條好狗。 多年相處下,權(quán)澤重了解溫長默,有時甚至比溫長默自己還要了解他自己,不然也不會從溫長默和周鳳錦少有的幾次相見,就能看出溫長默眼中對那個小鳳凰的興趣。這是上位者的大忌。 果然,權(quán)澤重也并未辯解,而是直接叩首領(lǐng)罰,溫長默看他背影高大,步履堅定,氣度儀表都不像個尋常管家。方才微瞇眼眸,權(quán)澤重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面孔蒼白的瘦弱小童,可是人可以長大,心卻不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