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補九號第二更 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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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韓錦秋的古怪宛如曇花一現(xiàn),韓錦秋又恢復(fù)了那種冷靜克制的模樣,只是每當(dāng)白卿云靠近韓錦秋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是被某一種潛藏在黑暗中的猛獸窺視。那種冰冷又露骨的視線像是黏膩的舌,貪婪的舔遍白卿云全身每寸皮膚,尤其是后頸的腺體,視線落在上面的時間最長,糾纏最久。 他似乎聽見黑暗在耳邊低語,你是我的。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白卿云開始焦躁不安,然而每每白卿云四處張望,甚至不惜借助韓家安保系統(tǒng)試圖找出那個黑暗中的偷窺者時,往往一無所獲。 似乎這一切都只是白卿云的幻覺,就連肖墨都委婉的勸告白卿云是不是壓力太大需要休息一下。 白卿云接受了肖墨的好意,他給自己放了半天假,回到韓家的健身房,換上貼身的運動服,像是要宣泄這些日子心中的不安,猶如不知疲倦的機器人和由電腦模擬出來的虛擬敵人對練。直到白卿云感受到拳頭間皮膚傳來的刺痛,他才回過神,此時的白卿云大汗淋漓,他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抬眼便看到站在健身房門口,抽著一根雪茄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韓錦秋。 韓錦秋穿著黑色襯衫,領(lǐng)口微松,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小臂,左手間夾著一只點燃的雪茄?;野谉熿F繚繞上升,韓錦秋的五官有些朦朧,深邃的五官猶如隱藏在遠山寒黛中,只露出一雙銳利如鷹目的燦金色眼睛。 白卿云拭汗的動作僵硬了一瞬,那種令他不舒服的冷意纏繞上脊椎。而韓錦秋此時熄滅了雪茄,走到白卿云身前,道:“練一練?” 在白卿云成長到韓錦秋的保鏢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的時候,白卿云格斗訓(xùn)練的對手就變成了韓錦秋,這對父子尖銳的矛盾也在每一次格斗中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二人如同爭奪地盤的猛虎,一招一式皆不留情面,每一次都是生與死之間的搏殺。 而這一次也如往常,白卿云再次被韓錦秋鉗住雙臂壓在地上,他這次打傷了韓錦秋的顴骨,留下一片淤青,而韓錦秋則是踢中了白卿云的腹部。白卿云跪在地上,因為疲憊而不斷喘氣,緊實的腰線下壓露出流暢的人魚線,白皙的皮膚因為激烈運動染上薄紅。韓錦秋一只腿半撐在地,另一只腿則用膝蓋壓在白卿云的小腿上壓制其行動。 青年的柔軟彈性的皮膚guntang,埋下頭露出漂亮的后頸,韓錦秋雙眼微沉,他撩開白卿云后頸濕黏的黑發(fā),撫上guntang的腺體,不單單是輕柔的撫摸,甚至還充滿暗示意味的用指甲搔刮,刺激腺體緩緩溢出草木香的信息素。 這并沒有引起白卿云的警覺,他只以為韓錦秋這個神經(jīng)病又犯病了,但還是為腺體處傳來的詭異觸感不適的皺起了眉。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習(xí)慣忍受韓錦秋的種種行為,接受了韓錦秋的弱者無用論,這或許是潛移默化的結(jié)果,或者說是韓錦秋的馴化。 韓錦秋揉捏白卿云的腺體,滿意的感受掌下皮膚溫?zé)峒毮伒挠|感,因為布滿了薄汗,每一次撫摸都像是身體的主人在依依不舍的挽留。感覺到白卿云因為被撫摸腺體渾身不自覺的輕顫,這極大的滿足了韓錦秋的占有欲。他的撫摸開始越發(fā)放肆,從腺體緩緩移動到白卿云脆弱的喉嚨,輕揉脆弱的喉結(jié)。致命點被如此掌握的感覺終于讓白卿云開始警惕,那種恐慌再一次襲上心頭,他開始掙扎起來,惱怒得口不擇言罵道:“韓錦秋你干什么???” 韓錦秋聽到自己的名字,非但不覺得冒犯,反而有幾分刺激,只是他面上不顯露情緒,但手下動作加重,他捏住白卿云的下頷,強迫白卿云高高仰起頭,這個姿勢使得白卿云下壓的腰線越發(fā)性感,猶如新月勾起漂亮的弧度。而韓錦秋眼神越發(fā)深沉,他甚至察覺到喉間的干渴之意,他的嗓音變得低沉沙啞,像是陳年的美酒,道:“身為韓家的少爺,時刻注意自己的儀態(tài)。” 白卿云雙腿被韓錦秋壓在身下,雙手被鉗制在身后,他只能被動的揚起頭露出脆弱的喉嚨,像是被抓住雙翼的天鵝,這被動到極致的姿態(tài)讓白卿云厭惡的皺眉,他聞到韓錦秋身上仿若不受控制一般濃郁的酒味信息素,驚怒道:“你發(fā)情了?”接著白卿云掙扎的越發(fā)用力,嘴里不住罵道:“你發(fā)情了不找Omega找我干什么???” Alpha很少會有主動發(fā)情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刻都是被Omega發(fā)情引發(fā)的被動發(fā)情,但也不排除Alpha因為太久沒有舒緩欲望處于無法發(fā)泄的狂躁中,或者是激烈搏斗中雙方信息素交鋒,引發(fā)的主動性發(fā)情。韓錦秋也沒有想到多年禁欲的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時刻發(fā)情,他感受著身體內(nèi)部仿佛多了一團灼熱的火焰,源源不斷將guntang的欲望輸送到身體四處,從未有過這種難耐經(jīng)歷的韓錦秋恍神了一下,而被他壓在身下的白卿云抓住這一絲機會從韓錦秋身下逃脫。 在軍事學(xué)院的時候白卿云遇到這種情況,因此他并未多想,他只以為韓錦秋是因為剛才的格斗引發(fā)的發(fā)情。軍事學(xué)院是按照性別劃分學(xué)院的,Alpha作為精英學(xué)生,越是優(yōu)秀的Alpha身體越成熟,時常會在熱血搏斗間引動發(fā)情。這個時候往往要將周圍的學(xué)生疏散,再將抑制劑注射進發(fā)情Alpha的身體里。若遇到?jīng)]有抑制劑的情況下,則需要靠蠻力使發(fā)情中的Alpha昏迷。但不論如何也不能不管發(fā)情中的Alpha,在無處發(fā)泄的欲望下,Alpha很有可能會痛苦到折磨自己,毀壞身體。 白卿云一邊讓智能管家去取放在儲藏室中的抑制劑,一邊聯(lián)絡(luò)韓家的保鏢讓他們趕快過來。而白卿云則需要在這里牽制住韓錦秋。 方才經(jīng)歷過一番格斗,白卿云體力消耗不輕,而發(fā)情期中的Alpha會因為身體分泌的激素精神亢奮。韓錦秋因為發(fā)情期而越發(fā)燦爛的金瞳,像是業(yè)火冶煉融化的黃金于眼底深處流淌。,鋒利的眉緊皺在一起,一滴汗水劃過堅挺的鼻梁落在薄薄的唇上。他像一只矯健又高傲的黑豹,俊美的臉因為浸染欲望而有說不出的性感和野性。 韓錦秋半跪在地,雙眼緊盯著白卿云,像是黑豹鎖定了獵物,流動黃金的眼眸漸漸暗沉。但韓錦秋似乎還保留著一絲神智,他用手扶住額頭,然后緩慢的站了起來,凝視著站在眼前的白卿云,聲線平靜而嗓音低啞道:“過來。” 白卿云當(dāng)然不會過去,他牢牢盯著韓錦秋的動作。韓錦秋看著眼前戒備的青年,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他伸手扯掉領(lǐng)帶,不小心扯掉了胸前的紐扣,露出大片結(jié)實的小麥色胸膛,左眉骨上的斜疤像是一抹閃電,周身濃郁的酒味信息素讓白卿云生出一種他被浸泡在酒液中的錯覺。韓錦秋緩步向白卿云走來,舉止從容,步伐悠閑,像是那足以導(dǎo)致大多數(shù)Alpha失去理智的發(fā)情期對于韓錦秋強大的心智來說只不過稍微難熬了一些。 也許并不是這樣,韓錦秋雙眼仿佛燃燒著絢麗的金焰,他也許只是本能的假裝表面上的平靜,誘騙他看中的獵物不要逃跑。這種與其他Alpha明顯不同的反應(yīng)果然暫時讓白卿云放松警惕,他以為韓錦秋并沒有失去理智,還處于可以溝通的范疇。 然而變故發(fā)生在一瞬。 韓錦秋在看到白卿云眼中閃過的輕松以及松懈下來的肌rou時,眼中暗光閃過,他就像一只敏捷的獵豹,將自己看中的獵物狠狠的壓在墻上!所謂的狩獵就是一擊必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捕獲粗心大意的獵物。白卿云之覺得一道陰影撲到眼前,隨即便是被重物壓迫在墻上,仿佛骨骼都被壓斷的疼痛以及頭因為撞到墻壁而引起短暫的暈眩和眼前發(fā)黑。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白卿云的脖頸上,白卿云的胳膊以一種仿佛要被擰斷的詭異姿勢束縛在身后,韓錦秋的一條腿抵在白卿云膝彎處,制止白卿云的掙扎。眼前的暈眩逐漸消失,等白卿云反應(yīng)過來時便是背后附上了一具guntang強壯的Alpha身體,渾身肌rou緊實堅硬,流暢的線條證明其中蘊藏的爆發(fā)力,小麥色的胸膛上晶瑩宛如將這具身體鍍上一層性感油光的汗液,小臂上因為用力隆起的青筋,無意不是在顯露這具身體的強大與健美。這是獨屬于成熟Alpha的魅力,像是沙漠中熱烈豪放的風(fēng)暴,與藏于橡木中的經(jīng)年美酒,是時間與經(jīng)歷賦予了這具身體令Omega心折的、獨一無二的迷人性感。 可惜白卿云是一只Alpha,被同性Alpha以這樣屈辱無法反抗的姿勢壓迫,這不是比武場上體術(shù)的較量,而是自然賦予Alpha天性中雄性的尊嚴的比拼。白卿云咬牙掙扎,眸光滲血,可這毫無用處,他實在太年輕,單憑體力他是拼不過韓錦秋的。而韓錦秋此時也卸去了那平靜的偽裝,雙眼理智退卻,只留下讓人心驚膽戰(zhàn)猶如野獸的欲望。 韓錦秋將臉埋在白卿云的肩膀處細細啃咬,像是正餐前的甜點,那讓他心醉的氣味在獵物的頸后,可那隱隱散發(fā)香味的皮膚也讓他喜愛。失去理智的韓錦秋就像是單純的野獸,一切全憑本能行事。白卿云在感覺到那灼熱黏膩的啃咬后渾身僵硬了一瞬,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這種曖昧的床上舉動在他腦海里只會出現(xiàn)在情人或愛人之間。 而現(xiàn)在,他和韓錦秋?兩個Alpha?還有那扯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 這太過驚世駭俗,以至于哪怕白卿云接受過韓錦秋的教育見過許多陰暗面,也難以想象這種離譜的事。可畢竟是曾經(jīng)的學(xué)院首席,白卿云迅速恢復(fù)神智,他強迫自己忽略那guntang的仿若融化皮膚的唇舌,腦中飛快的思索對策。他想到韓錦秋對自己信息素奇怪的喜愛,他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忘記那無所謂的尊嚴,壓抑住Alpha本能的厭惡,白卿云微微偏頭,像是溫順的羔羊,主動將自己的腺體暴露在韓錦秋的面前。 那暴露出來的香甜腺體果然吸引了韓錦秋的注意力,他鼻尖像是大貓一般聳動不住嗅聞那濃郁的草木香,而白卿云類似于臣服的舉動也讓失去理智的韓錦秋失去了戒心,他放松了鉗制白卿云雙手的力道,轉(zhuǎn)而專心沉迷的去嗅那讓他著迷的腺體。而似乎又覺得僅僅只是嗅聞仍然不滿足,韓錦秋瞇眼,像是試探一般,伸出紅舌舔上了白卿云頸后guntang的腺體。 這過度的yin猥讓白卿云渾身一顫,Alpha的唾液中是含有大量信息素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腺體覆蓋上了韓錦秋的信息素,產(chǎn)生了一種類似于標(biāo)記的錯覺。白卿云壓制住自己反抗的舉動,他深深吸氣,將頭埋得更低,露出微隆的脊骨,將自己的腺體暴露的更加徹底。 韓錦秋并未因為欲望就失去了一切判斷,哪怕被欲望控制全部心神,他依舊記得自己看上的獵物是何等狡猾,因此韓錦秋試探舔弄之后就繃緊了肌rou,時刻準(zhǔn)備壓制住要反抗的獵物。出乎韓錦秋意料的是獵物并沒有反抗,相反表現(xiàn)的更為溫順,這般溫順的白卿云迷惑了失去理智的韓錦秋,他放下心,開始像品嘗一顆糖果一般緩慢細致的舔弄白卿云的腺體,汲取那美味的信息素。 白卿云垂下睫毛,遮住眼底深思,他在心中默數(shù)道:“1、2、3.........”直到數(shù)到第十七秒,人類注意力最容易逸散的時間。白卿云猛然發(fā)力,將沉迷草木香信息素的韓錦秋壓在墻上。而陡然落空的韓錦秋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抓住白卿云的兩只胳膊,避免白卿云襲擊他的頭部,而白卿云為了制住韓錦秋,一條腿緊緊纏上韓錦秋的腿,二人正面對峙,以這般別扭又兇狠的姿勢糾纏在一起,像是兩條正在惡斗的巨蛇,緊緊纏繞不分彼此。 因為獵物的背叛韓錦秋胸中怒意沸騰,他不斷用力試圖甩開白卿云的手,想要將不聽話的獵物再一次壓在身下。而好不容易扳回一局的白卿云又怎么可能輕易讓出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他咬牙死撐,自己的手背被韓錦秋掐的發(fā)青,因為掙扎的太過劇烈手背上被韓錦秋的指甲剜出道道血痕。 當(dāng)然白卿云為了制住韓錦秋也在不斷的加大力道,韓錦秋的手背也布滿道道血痕??砂浊湓茖嵲跊]什么力氣了,白卿云看著喉中發(fā)出陣陣低吼的失去理智的韓錦秋,清冷眉目間狠厲一閃而逝,他再度發(fā)力將韓錦秋壓在墻上,然后揚首像是野獸一般狠狠的咬上韓錦秋脆弱的喉嚨。 致命的地方被狠狠咬住的疼痛與生存的本能讓韓錦秋暴怒,他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是韓錦秋越掙扎,白卿云咬住韓錦秋喉嚨的力量越用力,尖尖的犬齒沒入喉間細膩皮rou,死死咬住那脆弱致命的地方,猩紅的血液沿著白卿云唇邊滲出,一道沿著韓錦秋脖子蜿蜒流下,像是攀爬的紅蛇沒入胸膛,另一道沿著白卿云的下頷緩緩滴落,于胸前濺起鮮艷的血花。 這不像是一方Alpha為了阻止另一方Alpha發(fā)情的舉動,而是兩頭野獸血腥殘忍的搏斗廝殺,草木香酒味的信息素夾雜交融在一起,新鮮的血腥味加劇兩名Alpha激烈的交鋒,血緣上的紐帶使這更像是一場宿命的對決。 若非血緣,王不見王。 而韓錦秋掙扎的越用力,白卿云牙齒就切入的更深,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韓錦秋此時因為疼痛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金色的瞳孔蒙上猩紅血光,若是掙脫,等待白卿云的只有死路一條。而白卿云雙眼狠厲,他死死咬住韓錦秋的喉嚨,任憑口中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以及雙臂被震得劇痛發(fā)麻。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又像是只是短短幾秒,急劇分泌的腎上腺素拉長了人類對于時間的判斷。終于,韓錦秋認輸了,他放棄了掙扎的動作,因為被咬住喉嚨以及失去理智的原因,他沒有辦法說話,但是那雙眼中血光淡去,白卿云緩緩了松開了牙齒,他警惕的防備著韓錦秋,謹防韓錦秋也像他一樣使詐。 韓錦秋盯著白卿云唇邊的艷紅的血液,像是在那雙總是淡色的唇上染了一層胭脂,他記得自己喉間的疼痛與對于生命流逝的恐懼是這個原先他以為是獵物的人帶給他的。韓錦秋緩緩低頭,像是試探的黑豹,白卿云僵硬著身體,然而下一瞬,他的眼就睜大了,韓錦秋竟然緩緩的舔掉白卿云唇邊的血液,那雙金色的眼中流露過一絲迷醉,可下一秒就隱匿于磅礴的欲望中消失不見。 韓錦秋將白卿云抱緊,像是貓科動物的舔舐,又像是噬咬,他一點一點的舔去白卿云唇上的血液,鼻峰交錯,黑色與金色的眼對視,在彼此的瞳仁中映下對方的身影。 失去理智的韓錦秋并沒有像白卿云以為的那樣露出頹勢,只是眼中獸性收斂,他凝視著白卿云,像是用眼神將白卿云圈禁。 恍然間白卿云似乎又聽見那隱藏在黑暗中的聲音低語。 你是我的。 這一次白卿云聽清楚了,那是韓錦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