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作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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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六皇子和皇帝徹底撕破臉面后,這五年以來,雙方爭斗漸漸明朗化,帝國的上層階級籠罩在一片陰云之中,那些嗅覺敏銳的政客們猶如豺狼一般謹慎又狡猾地選擇自己日后效忠的對象。 民心所向,背后又獲得絕大多數(shù)新貴豪門支持的六皇子殿下一時之間炙手可熱,象征老牌貴族勢力的皇帝陛下在白卿云和六皇子的聯(lián)合下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然而帝國政壇勢力盤根錯節(jié),皇帝表面上一時的頹勢卻遠遠達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六皇子一邊呼吁著三種性別平權(quán),獲得更多的Omega和Beta支持以及部分青年Alpha的支持,一邊又為始終觸及不到帝國軍事核心而感到焦慮。再多的民心再多的新興貴族支持,面對絕對的武力也不過是一層薄紙,一捅就破。 皇帝為了牢牢控制軍隊,將武器能源核心鉑晶星礦的開采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在星際時代缺少鉑晶星礦,就沒有辦法制造武器。六皇子為了籌備自己的軍隊,他拜托白卿云去混亂星系的黑市走私鉑晶星礦。 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乎生死,六皇子不便離開帝都星,白卿云決定親自出馬,他帶領(lǐng)著私家保鏢團隊,駕駛著一艘偽裝成普通的食物運輸補給飛船,從帝都星出發(fā),來到遙遠的混亂星系,去采購鉑晶星礦。 在半個月以前,他們就打聽到了有一伙星盜將會出售五噸重的鉑晶星礦,而這五噸重的鉑晶星礦,已經(jīng)足夠打造可以和皇帝抗衡的軍事設(shè)備。 一切都巧合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六皇子詳細調(diào)查了那伙星盜,從發(fā)現(xiàn)鉑晶星礦到開采,每一步都詳實可信,當他興致勃勃的來找白卿云商量的時候,白卿云看著那份報告,腦中浮現(xiàn)了某個人的身影。 畢竟就算是在混亂星系,能夠找到這么多的鉑晶星礦,那也絕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精心準備的誘餌,若是不咬鉤,豈不是讓那只大貓失望? 所以當那艘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補給飛船來到混亂星系的邊界地帶,就被五艘裝備精良的突擊型星艦包圍的時候,白卿云不但沒有一絲驚慌,還有一點想笑。 就算是過了五年,韓錦秋這種一旦自認為勝券在握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獠牙,自信滿滿的走入陷阱的性格還是一點沒變。 永遠都學不乖也是大貓獨特的魅力之一。 白卿云坐在艦橋室內(nèi),看著不遠處五艘流線型的突擊星艦將雙翼配備的槍炮對準目標,艦身漆黑的涂料折射出幽冷懾人的藍光,似乎只要這艘小破爛飛船膽敢流露出一絲反抗的意圖,那么下一秒就會在量子力光炮中化為宇宙中的煙塵。 五艘星艦靜靜的漂浮在宇宙中,它們并不主動發(fā)起通話,以一種沉默肅殺的姿態(tài)給人以極大的心理壓力。 傳來了對方的通訊請求,白卿云確認接收,話筒內(nèi)傳來了聲男人的輕笑,男人篤信陷入陷阱的獵物無法逃脫,仿若逗弄一般,那個磁性低沉的聲音道:“知道我是誰嗎?” 白卿云直視前方最中央的星艦,似乎看見了那五年未見的男人,他對著通訊器道: “父親,好久不見?!?/br> 嗓音依舊清冷如昔,似是五年的時光從未在白卿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這個熟悉的聲音卻讓電話那頭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半晌,才傳來韓錦秋有些沙啞的聲音。 “好久不見?!?/br> 白卿云被帶上了韓錦秋所在的星艦,他的副手以及下屬則留在飛船上做了人質(zhì)。沿途中白卿云看見了許多以前的熟人,那些都是跟著肖墨離開的忠于韓錦秋的屬下,白卿云在他們眼中無疑就是一名叛徒。再次見到以前的少東家,這些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人群sao動了一下,讓開了一條路,肖墨穿過人群出現(xiàn)在白卿云面前,他隱去了在見到白卿云時眼底的復雜情緒。或許別人不知道為何白卿云會背叛,可肖墨隱隱知道一點,就是這樣的原因讓他無法徹底厭惡白卿云,褐發(fā)青年朝白卿云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微微彎腰恭敬道:“少爺,請隨我來?!?/br> 時間仿佛回到了六年前,那時還是軍校生的白卿云也像這樣跟在肖墨的身后,穿過長長的銀白色走廊,邁向未知的未來。肖墨走到門前站立在一旁,示意白卿云自己進去。今非昔比,時過境遷,雙方地位調(diào)轉(zhuǎn),可如今過去與現(xiàn)在卻又驚人的重合在一起。這種巧合只會給人以一種荒謬的宿命感,來來往往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頭來卻無任何改變。 自動門在白卿云走進屋內(nèi)之后悄然合上,他抬腳踏入一片星河之中,利用微光折射技術(shù)投映在房間里的宇宙,每一顆星星都熠熠生輝,那些遙遠跨越無數(shù)光年的星光環(huán)繞周身默默閃耀,其間有顏色瑰麗又變幻莫測的星云,給坐在房間正中間軟椅上的男人鍍上一層柔光。 五年未見,黑發(fā)金眸的男人依舊俊美,除了鋒利眉眼間因為這些年的廝殺和征伐鍛煉出來的一絲匪氣,韓錦秋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他穿著黑色的襯衫,薄薄的布料掩蓋不住屬于男性的力量感。在白卿云踏入室內(nèi)的一瞬,他的目光就緊緊鎖定了白卿云,甚至像趴在樹干上的黑豹,面對可口的獵物時情不自禁的瞇了瞇眼。 這極侵略性的目光讓白卿云沒辦法忽視,他站定在韓錦秋面前,隔著兩米遠,對韓錦秋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道:“父親看起來這些年過得不錯。” 這句話觸碰了韓錦秋敏感的神經(jīng),他的臉色瞬間陰沉,眼神冰冷地看著白卿云,細看卻又暗藏灼熱,他冷笑一聲,道:“是過的不錯?!?/br> 在韓錦秋剛來到混亂星系時,他就聯(lián)系上以往進行過軍火交易的星盜,侵吞了那群看他落魄便準備找他麻煩的星盜們手中的勢力和地盤,流落荒原的猛獸又豈是蠅營狗茍可以覬覦的?以此為基點再加上韓錦秋下手極狠,運用帝國上流社會磨練出來的殺人不見血的手段,逼得這幫向來慣用蠻力解決問題的星盜不得不退避三舍。短短一年,韓錦秋就在混亂星系站穩(wěn)了腳跟。 可這并沒有讓韓錦秋輕松多少,他本以為離開了白卿云,那些荒謬yin穢的記憶會隨著時光漸漸淡忘,可午夜夢回,那些纏綿歡愉的記憶就像從骨髓深處滋生的藤蔓,侵入他的夢境,牢牢攀附在他的身體上,將他捆縛在情欲之牢中動彈不得。 炎熱的、無法逃避又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如同一簇微小的火苗,在他身下緩慢炙烤。那段時間韓錦秋的性格越來越暴虐,無法滿足的性欲讓韓錦秋陷入了極度的焦躁中。為了解決這無處宣泄的急躁,他甚至讓肖墨給他找了兩個Omega,又在肖墨詭異的眼神中惱怒的將那兩個Omega轟了出去。 韓錦秋無法接受自己作為一個Alpha,竟然對兩個Omega硬不起來,這極大的挫傷了韓錦秋的自尊心。他不愿承認自己習慣于躺在另一個Alpha身下,甚至被cao成了一個離不開Alpha的Alpha。為了證明自己,他想了很多辦法,甚至瞞著自己的屬下偷偷去黑市上買了春藥和興奮劑。 黑市上,這種用于人類性愛的藥物和道具隨處可見,星盜們的生活除了燒殺搶掠,便是皮rou欲望之歡。韓錦秋輕松的搞來了據(jù)說是效果最好,對人體無害的A用春藥。他將藥物吞下,然后擼動自己的性器,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涂得滿手都是,他的后xue開始不自覺的泛癢,可卻被韓錦秋的尊嚴所壓制。在高亢難耐的性欲中,韓錦秋羞怒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辦法射,快感堆積到疲憊的程度,可卻遲遲攀登不上那足以讓人發(fā)泄的頂點。 他焦躁的擼動性器,用勁極大甚至幾乎稱得上自虐,意識在清醒和情欲間不斷浮沉,無法發(fā)泄的郁悶和渴望讓韓錦秋眼前出現(xiàn)不規(guī)則的光斑,那些白色的光點在他眼前凝聚組合,最終重構(gòu)成了一個青年的臉,這時仿佛有個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在他耳邊響起,就像是那個人在酣暢歡愛中貼著他的耳發(fā)出的呢喃: “父親?!?/br> 韓錦秋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黏膩的呻吟,這個聲音驚散了那群光點,也讓韓錦秋徹底清醒,他呆愣的看著自己手上又濃又稠的白漿,大腦似乎也隨著消減的情欲而離家出走,久久不曾回神。直到屋內(nèi)腥味漸漸加重,他才如夢初醒般有些心虛和慌張的收拾殘局。 他的身體似乎是哪里出了差錯,要不然為何他總能在情欲混沌之際,在視線朦朧的時候看見白卿云的臉? 本應該憎恨的,卻又不自覺的在渴望;本應該遺忘的,卻被牢牢的刻入骨髓。這般極端對立復雜的情感讓韓錦秋感到陌生和茫然,他的大腦無法處理,就像智能電腦遇見了一段陌生的、用其他語言規(guī)則構(gòu)建的代碼。 它是如此神秘,無法解析,不可清除。只能用脆弱的防火墻將它封鎖在核心邊緣,逃避的忽略放逐它自生自滅。 為了發(fā)泄過剩的精力,韓錦秋將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開疆擴土發(fā)展勢力上,他盤踞在帝國和聯(lián)邦之間的星系上,用白卿云給他的武器和搶來的資源重塑了星盜的行業(yè)規(guī)則,將原本第一的星盜吞并,首領(lǐng)扔到不知名的荒星自生自滅。在自認為牢牢掌握整個混亂星系后,他又往聯(lián)邦和帝國安插間諜刺探情報,尤其是某個重點關(guān)注對象。 但韓錦秋很聰明的沒有往白卿云身邊安插任何間諜,他不認為以白卿云的能力會認不出間諜,暴露只是時間的問題。在知道白卿云和六皇子是同盟之后,韓錦秋曲線布局,將間諜安插在六皇子身邊,以此來獲取關(guān)于白卿云的少的可憐的信息。 那些信息大多數(shù)還是類似于帝國新聞,官方正式,無非就是白卿云于幾時幾分在某地和某人會面,再加上一些正式場合的照片。韓錦秋可以從照片中看見漸漸有了成熟輪廓的青年,那與韓錦秋記憶中相似卻又漸漸不同的青年。可僅僅這樣完全滿足不了韓錦秋想要多知道一點白卿云消息的心理,他想要知道的又不是這些,而是....... 而是什么,韓錦秋卻說不出來,他以刺探情報為名,像個見不得光的竊賊一樣關(guān)注白卿云的一舉一動,他甚至還欺騙自己這只是為了更多的了解青年,他要將白卿云誘騙到混亂星系,報復白卿云將他變成自己的禁臠。 韓錦秋找到了白卿云和六皇子無法拒絕的誘餌,他知道六皇子不能隨意離開首都星,所以來的只可能是白卿云。 而五年后重逢,在見到白卿云第一眼,韓錦秋就再也無法移開視線,那一瞬,他忘記了復仇,身體里潛伏的yuhuo像是洪流沖潰了理智的高墻。他看白卿云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已經(jīng)不耐煩這種無意義的寒暄的韓錦秋起身走近青年,動作急躁有些蠻橫的抓住白卿云的肩膀,側(cè)首狠狠吻上白卿云的唇。 這是一個野蠻貪婪的吻,男人灼熱的氣息燙得白卿云嘴唇發(fā)麻,韓錦秋的吻不像是一個單純的吻,那更像是野獸的舔舐,透露出想要將白卿云吞吃入腹的饑餓感。而韓錦秋沉溺于汲取那熟悉美味的草木香,金色的眼沉淀了一片深色的霧。 他啃咬白卿云柔軟的唇瓣,guntang濕黏的舌貪婪地舔過每一寸粘膜,尖利的犬齒劃傷了白卿云的舌,鐵銹般的血腥味混雜著異樣的甜美。這激起了韓錦秋的獸性,他的雙眼光芒更甚,如黑豹半瞇著眼像是品鑒著美味。唇舌交纏間,舌與舌的相互摩擦,就像是浸水的天鵝絨緩慢廝磨發(fā)出的細碎黏膩的水聲。 這種野獸一般裹挾著血腥味和征服欲的吻難得的讓白卿云皺了眉,他偏頭想要避開這個吻,卻被韓錦秋發(fā)現(xiàn)。長久得不到滿足的男人霸道的不允許自己看中的獵物反抗他,他轉(zhuǎn)身將青年壓進軟椅,牢牢的將青年禁錮在自己的胸膛與椅背之間,隔絕一切星光,強迫白卿云順服的接受唇齒間的掠奪。 只是韓錦秋動作雖然強硬,卻猶如本能般沒有做出任何讓白卿云感到疼痛的動作,在察覺到白卿云舌尖流血之后,韓錦秋的吻就輕了許多,他近乎愛憐的溫柔舔舐,小心翼翼的將每一滴血珠舔去吞下,不再觸碰傷口,只停留在被吮吸的殷紅唇瓣上,緩慢的親吻。 韓錦秋的左手捧著白卿云的臉,另一只手則是撐住椅背作囚困狀。白卿云感受到那貼在自己右臉上男人手心里的灼熱。他睜眼,看見韓錦秋那雙金色的眼瞳在幽暗中像是兩顆明亮的星星,眉間的匪氣淡化了許多,翻涌而上的是對欲望熾烈的渴求。 熱情又傲慢的大貓真是相當可愛,可時機還是不夠成熟,他望見了韓錦秋眼中那猶如濃霧般化不開的征服欲,白卿云在心里微笑。他的手撫上韓錦秋的胸膛,在韓錦秋急切的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白卿云雙手用力,推開了韓錦秋。 這個動作驚醒了漸漸沉迷于接吻時的美好感覺的男人,他的眼神一凝,因為欲望落空表情有些陰沉。韓錦秋低笑了一聲,復又附上白卿云的身上,單膝支著身體,他抱住白卿云,濕潤的唇在白卿云的耳邊留下水跡,嗓音低啞道: “怎么?不舒服?” 韓錦秋舔過白卿云瑩白的耳垂,然后向下側(cè)首舔上白卿云后頸的腺體,在聞到那清冷的草木香后韓錦秋的眼里閃過一絲癡迷之色。而敏感的腺體被guntang的舌舔弄的感覺讓白卿云渾身一顫,他躲開韓錦秋的唇舌,卻被男人抓住機會吻上那雙黑色漂亮的眼睛,只見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充滿暗示道: “那我們可以做一些更舒服的事?!?/br> 白卿云聞著那股從韓錦秋腺體散發(fā)出來濃郁的酒香,他輕笑,看著韓錦秋,道:“父親騙我來就是為了做這種事?” 韓錦秋嗤笑一聲,他捏住白卿云的下顎,將唇貼在白卿云的唇邊緩慢的廝磨,道:“你知道是騙局,不也來了嗎?” “因為父親給的誘餌我沒辦法拒絕?!卑浊湓谱プ№n錦秋意圖撩開他衣服的手,道“五萬噸的鉑晶星礦,父親還真是大手筆?!?/br> “很值,”韓錦秋有些焦躁,那些被喚醒的情欲在他身體內(nèi)橫沖直撞,偏偏白卿云還要打斷他強行讓他清醒,他忍耐著焦灼的欲望,手下漸漸用力,鉆進白卿云的衣服撫摸著那光滑細膩,肌理分明的腰脊?!澳軌虬涯泸_來,就足夠了?!?/br> 白卿云加大手中力道,他問:“星礦究竟在不在你手里?” 韓錦秋頓住了,他瞇眼打量白卿云,露出一個微笑,因為韓錦秋脫下文明的外衣當了星盜,這個笑容由說不出的痞氣,他道:“你很想要星礦?” “是了,你和六皇子那個小子要靠星礦來扳倒狗皇帝。” 韓錦秋放低聲音,他將額頭貼近白卿云的額,望進了那雙黑色的眼睛,毫不遮掩自己眼中的瘋狂的性欲和占有欲,道:“你讓我爽了,我就告訴你星礦的下落?!?/br> “我以前教過你,想要什么就得用另一個東西來交換,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