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玩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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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在床上說的話又怎么可以當真呢? 那些在耳邊的絮絮低語、無數個‘再來一次’混合著唇間泄露的喘息,在激烈動作和歡愉交疊間混合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絡住韓錦秋因為灼熱到燙傷靈魂的快感而散亂的神智,使他不至于徹底崩潰。jingye的腥味和信息素甜蜜的糾纏在一起,韓錦秋喘息呻吟,淚水模糊了視線。 嗅覺、觸覺、視覺........統(tǒng)統(tǒng)被另一個Alpha占據,思維被征服的感覺是如此甘美,以至于一切rou體上的知覺都變成了鎖鏈,拖曳著韓錦秋將他心甘情愿地牢牢困在更深的情欲深淵之中。 那是炎熱的、黏膩的、以及令人神暈目眩的。在過于鮮明獨特的歡愛間,周身的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只剩下身前與自己擁抱接吻,填滿自己的年輕Alpha。 白卿云的氣味盛滿了韓錦秋急促呼吸的胸膛,那些清冷的草木香充斥了男人每一處肺泡,他的視線也落在韓錦秋身上,深沉的黑眸里滿是韓錦秋的影子,肌膚上滿是韓錦秋在歡愛時壓抑的咬痕和占有的指印。 還有那對豹耳。 白卿云身上全是韓錦秋的氣味痕跡,正如韓錦秋此時一樣,他被困在年輕Alpha身下反復貫穿,在高熱間顫抖呻吟。被撐滿摩擦成艷紅色的rouxue仍然在不知廉恥的吞咽著堅硬的性器,裝不下的白色jingye溢出,沿著光滑緊實的大腿與黏濕的汗液融合在一起,拉出一絲白濁的水線,滴落在地上。 他們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在歡愉的旋渦間不分彼此。 白卿云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自己身上也全是白卿云留下的痕跡。白卿云對他而言是獨特的,或許他也是。韓錦秋對于白卿云........說不定也是獨特的。 這種獨特是違反規(guī)則的,它太過特殊也太過迷人,趁著男人思緒混沌時潛入,給予心口致命一擊,世界顛倒,上下錯位,隱秘的情緒悄然生長,如潮水漫延鋪滿心房,在大腦因為灼熱情欲而嗡鳴的時候,一顆心被剝開外殼,獨留柔軟赤裸的內里沉入那甜蜜陌生的情感之中。 韓錦秋癡迷的看著白卿云,他顫抖著抬起手撫摸著白卿云汗?jié)竦聂W發(fā),細細描摹年輕Alpha的輪廓,滿漲到有些疼痛的心口促使著韓錦秋想要呼喚白卿云的名字,只是太不爭氣,甫一張口又是帶著泣音的甜膩呻吟。 白卿云看見了韓錦秋的眼神,他停下動作,感受到韓錦秋撫摸他側臉的汗?jié)竦氖謌untang顫抖,那雙燦金色瞳仁中,有著不明的心緒藏在破碎的光影里,那一瞬間,白卿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勾起一絲微笑,拉過韓錦秋的手托在手中,然后舔上了男人咸濕的手心,聽著男人陡然擢升的呻吟,漆黑的眼凝視著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將韓錦秋面上的癡態(tài)和周身的放蕩盡收眼底,白卿云短促的笑了一聲,只是裝作不懂的模樣,低聲道:“吃不下了?” 明知故問,白卿云的惡劣本性在此時展露無遺,他伸手撥弄著韓錦秋半軟已經射無可射的性器,看著肌理分明的腹肌上糊著一灘半干涸的黏濕白濁,肌rou因為長時間的承受高強度的快感而不住的戰(zhàn)栗痙攣,雙腿大開,股間的rouxue爛熟艷紅,掛著黏糊糊的白色泡沫。 韓錦秋俊美鋒利的臉上布滿欲望的潮紅,那雙眼失了焦距只是憑著本能,癡迷地看著馳騁在自己體內的年輕Alpha,飽滿的胸肌上全是斑斕的吻痕齒印。在無休止的滅頂快感中他徹底打開了身體,透明的yin水浸濕了床單,成為了一只雄性胯下的欲獸。 一副被人玩爛的模樣。 血緣的紐帶使這一幕yin靡的床戲充滿了罪惡,同性Alpha的不可接觸又為此染上禁忌與荒唐的色澤,在極樂間盛開的rou欲之花如此頹靡yin亂、動人心魄。 白卿云沒說錯,韓錦秋確實已經到達了極限,哪怕是再yin蕩的Omega都沒辦法在無間斷的高潮中分泌足夠的液體,更何況并非是承受方的Alpha?哪怕勒緊了神經一遍遍強迫性的迎上快感的刀鋒,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也會阻止這種危險的行為。 白卿云對此心知肚明,只是這并不妨礙他扮演一名最苛刻的征服者,逗弄神智昏聵的男人。他撫弄著那可憐兮兮的在Alpha里也稱得上雄偉的性器,確認那里已經無法再次站立起來。白卿云目露嫌棄,將指尖拈上的不明粘液蹭在了韓錦秋的殷紅乳首上,蹂躪著那顫抖的rou粒,道:“父親可真是沒用的Alpha?!?/br> 他無視了韓錦秋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只是一味的逗弄著男人,道:“明明是父親想要的不是嗎?可堅持不下去的也是父親,而且這么快就射空了........” 白卿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疑惑,俯低身體靠近韓錦秋的耳邊道:“父親真的是Alpha嗎?這么yin蕩這么饑渴,卻這么不禁cao?!?/br> 他伸舌舔弄著韓錦秋的耳廓,聽著男人丟臉的泣音,道:“真是連Omega都比不上?!?/br> 這些話穿過層層屏障直接刺激了韓錦秋,已經黏軟爛熟的rouxue再一次的收緊,像貪婪的??话銑A弄吮吸白卿云的性器,讓白卿云舒適的腰眼發(fā)麻。韓錦秋揚起脖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面上是被嫌棄的恐慌與潮紅,金色的眼睛濕潤得要化了,身下那處疲軟的rouxue蠕動著,強迫痙攣的腹肌抬起臀部去吞吐白卿云的性器。他無措又情動至極地抓住白卿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哭泣似的半呻吟半討好的說道: “不不.......我還可以......啊.......你還可以再進來一點、還可以.......唔啊、還可以再深一點.....” 那般無措那般惶恐,手底下的心臟說不清是因為情欲還是因為害怕而劇烈鼓動,‘咚咚、咚咚’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向白卿云展示他的誠意。 韓錦秋又見白卿云沒有動作,已經精神混沌的男人急切的將白卿云的手拉在唇邊,伸出殷紅的舌急不可耐的舔了上去,在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留下濕漉漉的水痕,像是舔著什么美味糖果一樣,一點一點的舔過每一寸皮膚,吮吸每一個指節(jié),將白卿云指尖上殘留的白濁粘液舔舐干凈。他抬高上半身,拉近與白卿云的距離,仰首親吻舔咬著白卿云的喉結,像是無意識道: “cao死我.....嗯啊~” 白卿云猛地揪住韓錦秋的頭發(fā),將他壓在床上深深的吻了下去,還沒有完全撤出的性器也隨著白卿云這一動作進入了更深的地方。他被男人yin蕩又骯臟的迎合極好的取悅了。沒有在意男人口腔里帶有腥氣的淡淡苦味,將韓錦秋來不及出口的驚叫咽了下去,吮吸著韓錦秋的舌尖,掠奪男人胸膛里本來就不多的氧氣,讓自己的味道入侵了男人的意識和rou體,在靈魂深處打上了不可磨滅的標記。 他的下身重重深搗,將那軟得濕爛的rouxue插得變了形,艱澀得分泌所剩不多的yin液。炙熱堅硬的性器抵著男人的敏感點不斷研磨,將那柔軟的腸rou來回攪動,劇烈的刺激使得韓錦秋渾身開始無法遏制的顫抖,在尖銳到疼痛的快感中韓錦秋雙眸失神,紅腫的眼眶兜不住因為激烈刺激而分泌的眼淚,淚水沿著男人俊美的輪廓流下,和汗水混和在一起。 韓錦秋極力迎合討好在體內征伐的性器,將粗大的性器含吮得蒙上一層水亮的光澤,精悍的腰肢不斷扭動,將自己脆弱又被使用過度的rouxue一次次剖開,遞給殘酷的施暴者,在猛烈的快樂和瀕臨毀滅的快感中發(fā)出高亢yin靡的呻吟。 他自己卻崩潰得不斷搖頭,身體自保的本能讓他想要蜷縮避開這要將他焚燒殆盡的極樂,可他卻強迫自己將身體打得更開,任憑那粗壯guntang的性器在他體內馳騁,乖順的看著另一個Alpha將他按在身下不斷貫穿,在他漸漸干澀的rouxue里悍然進出,肆意抽插,在酸麻的快感中體會刀割一般的疲憊與被填滿的幸福感。 直到最后白卿云將韓錦秋的腰扣在懷中,將guntang的jingye射滿了韓錦秋的肚子,燙得韓錦秋發(fā)出陣陣可憐的嗚咽,這才愉悅的放過了男人。白卿云將韓錦秋抱在自己懷中,吻去了男人眼尾滑落的淚水,一只手緩慢的拍著韓錦秋結實的背部,讓韓錦秋劇烈起伏的胸膛漸漸平穩(wěn),他親昵舔去韓錦秋眼睫上將滴未落的淚水,道:“父親喜歡嗎?” 白卿云看到韓錦秋眼中的疲憊困倦,他彎了彎眼,將手放在了韓錦秋的腹部,輕輕按撫著男人的腹部,惡作劇一般的按了按,滿意得看到白色的jingye汩汩流出,將男人本身就污濁不堪的下身弄得更加糟糕。頭上的豹耳也愉快的抖動了一下,白卿云道:“我很喜歡父親這個樣子?!?/br> “唔!”腹部被擠壓而排出jingye的詭異感覺讓韓錦秋清醒了一瞬,他聽到了白卿云這句話,只是rou體實在太過疲憊,他沒有聽清,只當這是一句情愛后的告白。韓錦秋并不意外,甚至還覺得理所應當,如果白卿云不喜歡他,又何必跟他上床?還一上就是這么久這么禽獸?韓錦秋抬手扣住白卿云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啞著嗓子道:“我.......也喜歡?!?/br> 白卿云知道韓錦秋是誤會了,但他并沒有戳破,只是將額頭貼著韓錦秋的額,凝視韓錦秋漸漸癡迷混沌的眼,低笑道:“那下次把父親弄得更臟、更yin蕩一點好不好?” 他長著一張最神圣清冷的臉,嘴里卻吐露最yin邪不過的話語,像是最邪惡的惡魔蠱惑著身下貪戀癡迷于他的Alpha。白卿云輕聲道:“用我的jingye把父親的肚子撐滿再也吃不下,讓父親懷上我的孩子大著肚子被我上,然后在星網當著幾百億人的面直播父親一邊淌乳一邊被我cao哭的樣子。” 他露出一個促狹的笑,黑色的眼像是深淵里凝望天際的魔鬼,道:“讓所有人都知道,父親是怎樣不知廉恥的Alpha,勾引自己的兒子?!?/br> 白卿云好整以暇的看著韓錦秋,他等著男人羞恥的拒絕,這樣他就有理由將男人拖到浴室里再來一次。一只手漫不經心的撫摸著韓錦秋的背部,他已經開始想著一會兒該如何把男人玩弄的更加失態(tài)。對了,上次韓錦秋好像因為羊眼圈哭了?這次如果用豹尾來cao他呢?應該可以cao的更深才對。 毛絨絨又長而有力的豹尾可以碾壓按摩男人腸xue里的每個地方,他可以在浴缸里玩,熱水可以讓男人的體內更濕潤更高熱,性器剛退出豹尾就頂上,使韓錦秋的rouxue里不會有任何一瞬的空隙,始終被填滿,在極端的瘙癢和歡愉中顫抖的失禁。 想一想就十分有趣。 “不要......”韓錦秋果然拒絕了,畢竟白卿云描述的場景實在太過喪心病狂,將韓錦秋的底線踩了又踩。白卿云剛要微笑,然后下一秒韓錦秋的話就讓他的微笑消失了。躺在他懷中的男人只是迷茫著眼,只是卻并沒有白卿云料想中的憤怒,他伸出胳膊摟著白卿云的脖子,吻上白卿云的下巴,啞聲道:“我只想讓你看?!?/br> 韓錦秋看白卿云沒有反應,他扯著白卿云脖頸旁較長的頭發(fā),迫使白卿云低了頭。韓錦秋貼上白卿云的唇,他的唇濕潤溫暖,舔咬著白卿云不自覺抿起的唇線,半合著眼道:“你是我的,我只讓你看,也只讓你cao?!?/br> 不是任何一個白卿云所想的答案,正確答案不是A也不是B,或許這個問題本身就沒有正確答案,只是白卿云隨意找的借口,可韓錦秋給了一個C。就連白卿云也不知道C是否是正確答案,但他看著韓錦秋眼中的濕潤和癡念,莫名的覺得C這個答案還不錯。 人類就是要這樣出乎意料才有趣。白卿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他反客為主吻上了韓錦秋,使這個意外的吻更深入纏綿了一點,似乎透著無限的情意,他輕輕道:“我只cao父親。” 他的目光鎖定住面上泛起潮紅的韓錦秋,道:“哪怕父親再臟一點,再yin蕩一點也沒關系,我喜歡這樣的父親,我也只看父親?!?/br> 聽到這里韓錦秋再也堅持不住,他像是得到了一個令他安心的承諾,緩慢的合上眼睛,任憑疲憊的身體沉入黑甜的夢境。只留下白卿云看著熟睡的韓錦秋,雙眼里泛起不知名的思緒,最后他將手放在韓錦秋的眼上,微笑道:“好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