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雙生子
聶凌霄答道:“長生,我的路與你不同?!?/br> “你的路就是被趙政捉著屁股cao?!?/br> 衛(wèi)長生動氣了,每次他都會被聶凌霄冷冰冰的口氣給激怒,當年三年之期被師哥毀約。他承諾聶凌霄說,只要他放棄入秦,就可以帶他走,鬼谷子的身份和家族的世仇他都可以放下。 聶凌霄也有些生氣,他回憶起被囚深宮的悲慘歲月,樁樁件件都讓他覺得羞恥、憤怒,每天從不間斷的yin刑牢獄,毫無做人的尊嚴。只有每天與憐兒相處的時光,才是他最快樂輕松的。 “你等我完成最后的三件事。” “那要我等多久?萬一你要做一輩子呢?”衛(wèi)長生不依。 “其他的事可以不做,但有一件我一定要去?!甭櫫柘鰣猿值?。 “趙政我會幫你殺了他?!?/br> “是天明?!甭櫫柘鰧㈩^輕靠在師弟寬闊的肩膀上。 衛(wèi)長生不明就里,順手將人抱得更緊了些,道:“你又給我生了一個孩子嗎?” “是荊卿和麗姬的孩子,我答應過荊卿,一定要找到天明,然后好好地教導他。” 衛(wèi)長生又不高興了,道:“你永遠把別人的孩子放在心上?!?/br> 聶凌霄知道自己確實有愧,他低下頭道:“欽兒和圓兒現(xiàn)在多高了?” “你不如親自去看看他們。” 早幾年的時候,聶凌霄每年都會回一趟云夢澤,悄悄躲在遠處看著那一對孩子。欽兒和圓兒是對雙生子,兄妹倆的長相卻各不相同。欽兒和憐兒都是銀發(fā)銀瞳,像極了衛(wèi)長生,圓兒則像他,灰發(fā)藍眼,性情也是不愛說話。 聶凌霄后來就不再回去看他們了,怕自己會心軟。 當衛(wèi)長生這么問他時,他沒有回答。 聶凌霄在流沙的據(jù)點每隔半個月便轉移一次,身上的傷勢也在慢慢地好轉。藥王曾私底下和衛(wèi)長生談及聶凌霄的傷勢,襄君的體質尤為特殊,如果年輕時與專屬的男子生育過子嗣。這個襄君的胞宮就會逐漸閉合,只會對丈夫的jingye開啟。就算是別的男子將這個襄君搶去,陽根無法深入胞宮,讓襄君受孕。 衛(wèi)長生雖知曉此點,但對于趙政碰過他的狗奴這件事,仍然耿耿于懷。藥王 針對聶凌霄的傷勢給出了一劑藥方。要求襄君務必夜夜使用,不可懈怠。 另一方面,除非待聶凌霄中的毒盡數(shù)清除出體外后,衛(wèi)長生才會讓他繼續(xù)撫育憐兒。 憐兒,人如其名。 母體生產(chǎn)時落下的病根導致憐兒的體質也比較虛弱,那夜從秦宮撤退時,驚了風,竟是發(fā)了好久的高燒。 衛(wèi)長生看著憐兒小小的銀腦袋,高燒得緋紅不止,心也跟著抽起來。他對于聶凌霄懷孕了卻不告知他的事頗為惱火,如果他提前得知此事,憐兒怎么會在冷宮那種鬼地方長大。難道他和憐兒就沒有關系嗎? 從乳母處接過用小奶瓶裝著的退燒藥,衛(wèi)長生小心地掂著熱度,將藥汁擠在手背上,親自品嘗后,才小心地喂進去。但也許是藥味太苦,憐兒將喝進去的退燒藥全數(shù)吐了衛(wèi)長生滿臉。 乳母瞧著被噴了滿頭藥汁的流沙主人,硬是沒敢笑出聲。她道:“不如讓孩子的母親試試,孩子和將她帶大的人是最親近的。” 不知道這夫妻倆鬧了什么矛盾,乳母等下人都清楚聶凌霄的傷勢如何,每日伺候的湯藥源源不斷。就算憐惜母體衰弱,但孩子父親竟不肯讓生母親近嬰兒, 只是每日親手帶著。 普通下人不知他們二人的嫌隙,也不敢亂傳閑話,但赤練卻對這些個破事十分了解。畢竟她在云夢澤算是半個女主人,而聶凌霄所出的雙生子最近幾年一直都讓她撫養(yǎng),她在名義上是衛(wèi)欽和衛(wèi)圓的養(yǎng)母。 如果聶凌霄回到谷主身邊,那勢必會將兩個孩子奪走。 赤練不動聲色地將乳母支走,搖曳著纖腰端著奶瓶走入房間。 “谷主,這是劍圣給憐兒的母乳?!?/br> 衛(wèi)長生頭也不抬,聲調冷了幾分:“我不是說過不準他偷偷給孩子喂奶嗎?他體內的春藥還未清。” 他想到紅蓮的身份,便囑托道:“還是你來帶憐兒吧,小心點把藥喂進去?!?/br> 赤練順手用香巾替衛(wèi)長生擦去臉上的藥汁,姿勢十分親近。紅唇開合:“劍圣大人畢竟也是憐兒的生母,他還替您生育了欽兒和圓兒。他關心孩子,是人之常情啊。谷主,不如好好待他,也圓了欽兒他們想和生母團聚的心愿?!?/br> 衛(wèi)長生想起聶凌霄不肯去看雙生子時的冷硬,更添幾分生氣,道;“他不想去照顧孩子,那么他就不是欽兒的母親?!?/br> 話落,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赤練知道屋外的聶凌霄已經(jīng)將他們的對話全聽了進去,她抱起發(fā)熱的憐兒,嘴角的笑容更溫柔了幾分,心情愉悅極了。 衛(wèi)長生聽著腳步聲,便知道是師哥在門外,但他不想追出去解釋。他還有一大堆流沙的公文要處理。 聶凌霄回屋后,小心翼翼地解開絲質的綢衣,身上的華服讓他覺得格格不入。他在深宮中時,每日大多數(shù)情況時不允許被穿衣的,奶奴沒有身為人的資格。僅僅是脫去衣服這種動作,都讓他渾身發(fā)熱。 他的身子被調教得無比敏感,襄君至yin的本性被趙政挖掘到了極致。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沒有得到真正的撫慰,這副身子需要的是男子guntang的濁精。但他厭惡趙政惡心的口水和氣息,夜夜回想起寢宮那晚的接觸,都讓他直泛酸水。 “啊……” 圓碩的奶頭不經(jīng)觸碰就噴出了一些細白的奶汁,他自從被迫飲用那怪方,雙乳的奶水就時時多得放不下。必須要親手擠出來,方才赤練就是偷偷取了他擠出的奶水,遞給了衛(wèi)長生。 衛(wèi)長生不喜歡他的身子被看光,讓他穿上了產(chǎn)后女子才穿的褻衣,這特制的褻衣側邊有個開口,方便時時撩起,哺育嗷嗷待哺的嬰孩。當他想換件干凈的褻衣時,卻沒想到窗外的影衛(wèi)將他的身子早已看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