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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教清冷大師兄的日日夜夜【雙/大奶】在線閱讀 - 番三 痛鞭狗奴、深喉搓奶、長出雌蕊、床前夜話、愛欲之道 叁

番三 痛鞭狗奴、深喉搓奶、長出雌蕊、床前夜話、愛欲之道 叁

    “師哥,你還記得你當(dāng)時離開我多久了嗎?”

    “……是、是十三年?!甭櫫柘鲞吺苤嵝?,不敢撒謊,但戴著口嚼回答的含含糊糊。

    天冷哼一聲,道:“你少算了一年,還要算上你后來離開那三個月,整好是十四年。你離開多少年,我便賞你多少鞭!你要牢牢記著今日的懲戒,就算再入輪回,也絕不能忘。”

    “啊啊——”

    回答他的只有不絕于耳的yin叫浪蕩之聲,天的力道越來越重,十四鞭雖短卻長,短的是時間,長的是心路。以凡人之軀體會的辛酸苦辣,對于過去擁有永久壽命的天和祖龍來說只是過眼云煙,但這未嘗不是提純升華了二人的感情,祖龍無論如何都要保住這具凡體,可見衛(wèi)長生在其內(nèi)心中的分量。

    天覷著祖龍受刑時的心甘情愿,內(nèi)心又忍不住吃著那化身的醋,下手越發(fā)狠厲無情。第八鞭、第九鞭紛紛襲上了腫脹如嫩棗的女蒂,極痛的爽利感直讓狗奴興奮地嗷嗚出聲,直刷rou縫的倒刺軟鉤幾乎將雌道連番刮過,兩片蕊唇被責(zé)打得嬌艷肥軟,整整脹了一大圈,rou嘟嘟地挺立在幾欲熟爛的嫩阜上。

    激痛帶著刺癢入骨的爽快感從雙xue直沖全身,仿佛骨髓中最噬人的尖刺感也被如影隨形的長鞭完全釋放,隨著一陣腿間飛濺而出的濡濕感,yin奴光是被抽了不到十次便達(dá)到了今日最極致的一次潮吹。

    “師哥……”

    無意識的低聲喃語,絲毫不影響狗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這副yin亂之極的模樣并沒有讓天得到釋放的快感,只是覺得胸口一陣心悶,手中緊握的yin蛟骨鞭不過是堆俗物,心念稍動,便被磅礴的神力絞成了一團(tuán)渾濁臟污的血水,風(fēng)吹過后即全然逝去。

    “唔唔唔——”

    沒有接受到持續(xù)的痛鞭,聶凌霄不禁有些迷惑,手腳的束縛也被完全放開,敏感如他怎會不知道眷屬的心境變化,只見他稍稍伏首,臀部高高撅起,順著主人的方向緩慢而小心地爬了過去。

    狗奴只要安然扮演自己的角色,但祖龍并不會,即便排開聶凌霄的身份,他和天相伴過千千萬萬年的歲月,實在是太過于熟悉彼此了。

    “唔——”

    下身一直勃起的陽根忽而被納入一處溫?zé)崛崮佒?,狗奴的軟嘴和咽喉和以前一樣,稍一挺入,便能直頂會厭,衛(wèi)長生最喜歡的便是看到小師哥被口中yinjing噎得眼角緋紅、想哭卻不敢,最后只能抱著他的腿,反復(fù)求饒的模樣。

    聶凌霄嫌口嚼費力氣,自行摘了以方便將那根guntang的粗罕陽物完全吞入喉中。天的軀干肢體比在凡間之時更加堅硬難催,也更勃然挺拔??栝g的堅挺較之于他年少時所經(jīng)歷的性事乃至成年后的重逢更粗漲幾分,每次和師弟的交合都會讓他在期待中帶著些微許的恐懼。

    對于衛(wèi)長生層出不窮的狠辣手段,往往不消幾下,就能讓他理智盡喪,輕而易舉便能張著軟沃的雙xue崩潰地達(dá)到最愉悅的高潮。每次當(dāng)他以為此次便是極致之時,主人總能一遍又一遍打破他簡單的妄想,可每次越發(fā)瘋狂粗暴的手段,越能讓狗奴更快達(dá)到潮噴,用襄君的rou體做犬調(diào)實在是再合適不過。

    “難受嗎?”

    狗奴輕輕搖了搖頭,天低頭端視著這一張臉,拂手撥開了那臉腮旁已汗涔?jié)裢傅幕野l(fā)。

    他只想努力分開檀口,將早已濕透的覃頭裂縫含在舌中。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兩頰微微鼓起,天只被含了小一會,便覺得渾身透汗,心跳不止。舌尖滋咕的潤澤聲刺激放大著兩人的神經(jīng),周遭的事物似乎都不再重要,天地之間只余他們孤立為伴的二人。

    “……師哥你……”

    最極致之處被伺弄的快感讓天也忍不住猛然加重手下的力道,顱后驟然被壓迫,聶凌霄一時不察,被陽物一下頂?shù)搅俗钌钐?,整根柱身浸透著?shù)萬年從祖龍身體各處軟xue鍛造磨礪出的深沉色著。

    柱身頂處粗韌的yinjing骨反復(fù)jianyin著柔膩粉軟的食道內(nèi)壁,勃起后的rou勢和封閉的體腔完全相貼后而奇異而陌生的觸感,更帶著心魂相貼的親密無間。

    口鼻皆被捂住覆蓋的窒息感使聶凌霄頭腦也隨之昏昏然,只能隨著喉管中抽插的yinjing浮沉起伏。

    也許是他的表情太過痛苦,天只持續(xù)抽插了一陣后,便陡然抽出了勃起的硬物。

    “咳咳咳——”

    “知道為何還剩下五鞭子沒抽嗎?”

    天待狗奴稍稍喘足氣,將那光裸汗?jié)竦纳碜禹樖謸破?,抱坐在大腿上,輕拍其背部幫助他順氣,過于深入的yinjing幾乎將嬌嫩粉唇整個撐裂。

    “懲戒與否全憑長生心意,狗狗從不敢隨意猜測。”

    總算乖順的回答終于讓天有了幾分笑意,用力刮了一記懷中人那沾滿水澤的鼻梁,眉眼彎彎道:“待你下次犯錯時,我再一起跟你算賬。”

    聶凌霄估猜著是自己的放浪言行可能讓師弟想起了以往的糟心事,低下眼看著天此刻的神色,忽而湊上對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可才等他說完,天就好似今日第一次才見到狗奴般,一雙藻雪潤月般的銀瞳不懷好意地在聶凌霄身上轉(zhuǎn)了好幾圈。屬于襄君的獨特香氣還沁著云夢山坳獨有的雪嶺梅潤,那段特有的歲月始終沉淀著不易褪去的光輝,天復(fù)擁著這具由他描繪點綴的香軟rou體,更加追憶以往的青蔥記憶。

    祖龍,是由天分割自身大半修為和血rou才修葺完成的絕佳作品。

    混沌初開之時,宇宙一片虛無,天為天地精魂所孕育之元魄,空有意識卻無實體。他在世間跌跌撞撞了無數(shù)的時間,摸索了洪荒世界中所有可以觸碰到的可能,但過程中這始終都只有他一個,再沒有多余的伙伴和朋友。這實在是太無聊了。

    有一日,天在天涯海角中自由飄蕩時,突然看到茫茫黑暗中互相爭輝交映的一對雙子星,無論如何,一方都有伴生的另一人。他為何不能效法這雙生星球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伴呢?

    有了想法,便有了行動。

    天停止了永無目的的旅行,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專注塑造自己想象中的另一半??伤膊恢雷约壕烤归L什么樣,于是他變出了山川湖泊、花鳥蟲魚,這催生的萬物眾生又如何繁衍生息呢?

    只觀滄海桑田時,另擇雌雄相看眼。

    看著相互交媾的生靈們,天想著自己的模樣。終于,在斜陽夕照的某一日,他捏出了祖龍的雛形。

    這副作品幾乎分走了他一半的精魂,當(dāng)祖龍第一次睜開霧茫茫的灰瞳,看向天的那一刻,日月寰宇都為之黯然失色。

    “汝為何不與人語?”天疑惑,可忽然想到,自身并未給予彼此相通的神智,此時的祖龍不過是具沒有心魂的空殼。

    他雖給了祖龍生命,但并未能讓其通曉情感,如果趁對方對周遭事物懵然未覺之時,提前讓其告訴世間變化之真理,豈不無趣!天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和他深入溝通、從心到身完全匹配的伙伴,不是一具渾渾噩噩的玩偶。

    帶著這個目的,天仿照祖龍的身形,第一次幻出了黑龍實體。

    “你于我是何物?”祖龍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質(zhì)問他。

    “汝是何物,吾便是何物?!?/br>
    瞧著陷入迷惑的祖龍,天第一次覺得長久、空蕩、虛無的人生終于有了追逐的樂趣。

    “我……又是何物呢?”

    天沒有給祖龍答案,只是翻滾著比祖龍極相似的身軀,裹挾著對方向著更遙遠(yuǎn)的星空疾馳而去。

    這個問題祖龍思考了很久,想了也很久,時日一長,他也逐漸理解自身乃是由天一手創(chuàng)造。以彼做鏡,反思己身。天的心思想法在無形中總是能滲透其心,可祖龍并不會被其影響。

    偶有一日,祖龍和天在外嬉戲時,正是人間四月天,春意迷了眾生,當(dāng)祖龍偶然看到黃河邊正在交媾的一對魚龍,忽然福至心靈,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天,道:“萬物陰陽之道是為何?”

    “為了活下去?!碧祀S口答道。

    可這樣的回答不能滿足祖龍,他和天擁有著無窮的歲月,生存與否根本不是可以思考的問題。

    自那次春游踏青而歸,天便發(fā)現(xiàn)祖龍不再愿意靠近自己了,以往二者無論何時都會互相作伴,偶爾祖龍興起之時,他們甚至?xí)ハ鄵嵛?。天無法接受,但他還是給了祖龍思考的時間。

    當(dāng)祖龍第九次拒絕他的求歡時,他終于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狂躁和憤怒,和祖龍大打了一場。祖龍由他而生,自然生來便擁有諸神皆畏的浩蕩天威,兩人對戰(zhàn),好似五丁仗劍決云霓,以往黑龍愛極的銀灰龍甲被其親手削打得漫天飛舞、遍體鱗傷。

    祖龍終還是被他制住,這場天從未想過的叛逆徹底激怒了向來無法無度的主神之首。他一定要給不聽話的伴侶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

    可當(dāng)他分開其后足打算直入其中時,才發(fā)現(xiàn),本為純陽體的祖龍竟如那晚雌伏的魚龍一般生出了兩只粉若初薔的嬌艷雙蕊。那片肥沃松軟的花芯正因天的粗暴,緩緩地流著一絲絲清透的黏液,這股甜膩香潤的氣味與以往他們親密時完全不同。

    “祖龍,你逾矩了?!?/br>
    天從未主動引導(dǎo)過祖龍,但朝暮的相對卻讓他沒料到對方的劇變。祖龍無法抗拒思凡的萌動,雌體的情潮使他本能地渴求著天?!叭f物陰陽之道乃為何?”同樣的問題當(dāng)天拋給祖龍后,他卻給不出答案。

    “你我若只為rou體之歡而茍合,那與不知羞恥的牲畜俗物有何區(qū)別?”

    一語驚醒夢中人!

    祖龍第一次開始認(rèn)真思考和天的關(guān)系,如此又過了數(shù)月。當(dāng)天化成黑龍完成施云布雨之責(zé)后,踏上歸途,祖龍卻突然出現(xiàn)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如今可想明白了?”祖龍睜著那雙極通透的灰瞳看了他半晌后,竟主動朝著天分開了后足,那兩處嬌艷的蕊xue還是和初見一樣粉軟緊致。

    “我思來想去,自我初蒙后,只有你是一直伴著我的,我自是心甘情愿與你歡好?!?/br>
    這句話始終回蕩于天的記憶中,如今看來,聶凌霄的心志也深受其本源真身的影響,可祖龍此時對感情的理解尚且粗淺,在他看來,陪伴也許成了一種習(xí)慣,況且只有天能夠匹配自身。

    但天對這種說辭還是無法接受,故而和祖龍對賭,賭注便是祖龍生生世世的自由;若是祖龍輸了,便得徹底放手,不得糾纏。反復(fù)的游戲,左右的試探,可每次天都差一步便輸,看似無心,實則有意。對于狗奴,他總是口是心非,舍不下又放不開。

    聶凌霄的目光始終寸步不離那人,內(nèi)心的情愫幾乎滿溢出來,道:“我若在最后一步棋差一著,長生是不是會永遠(yuǎn)的將我扔下?”

    “依照你我的賭約,若師哥輸,我自然會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永不相見。”似乎是預(yù)見到了那個場景,聶凌霄往那熟稔有力的熱源又靠緊幾分,不敢再分開半步。

    天覺得此刻狗奴的小動作純屬多余,輕笑著二指成弓,捏了捏那挺翹的鼻尖尖,道:“可我也說過,只要小母狗不再狠心拋下主人,便永不會再有你我分開的一日。”

    被捏弄于指尖的搓弄感正合了狗奴的心境,無論身處何地,他都不舍得再逃離這個泥網(wǎng)囚羑,只愿深陷此地,永無抽身的機(jī)會。

    “唔——”

    一股強(qiáng)力瞬間按壓于其后腦之上,聶凌霄被猛地拉近和天的距離,guntang的唇舌撞開了他最后的羞矜,過高的體溫從交接的雙唇中逐漸蔓生,他被油然而生的沖動制住,主動伸出了素白的皓腕勾過對方,斜倚著赤裸的軟軀,逐漸貼緊了暖烘有力的男體。

    明明是毫無痛楚的唇齒相依,聶凌霄卻覺得又熱了眼眶,只覺些許朦朧而苦澀的淚澤被如鷹勾般的高鼻悉數(shù)蹭走。每次與師弟情纏到最極致之時,那人總喜歡托著他的脖頸或后腦,硬挺的鼻梁戳在他的臉上,總覺得有些癢,可又讓他忍不住想貼的更近。

    那段軟嫩的舌尖被天叼于口中反復(fù)地吮咬吸舔著,他執(zhí)著地攻入,狗奴盡數(shù)地給予??諝庵薪g纏的香波也粘稠無比,處處昭示著襄君的情動之致。

    黏膩至極的纏吻逐漸落于那粉軟雪腮、鼻端、眉間,直到那對參透世事終悔情的凜眸。那對瞳仁中總泛著不溶于污穢的清冷,只有每當(dāng)其瞳孔中倒映出一心尖之人,才能填滿內(nèi)底的空虛。

    “祖龍,你如今理解萬物交合之道是之何物?”

    聶凌霄被吻得渾身發(fā)熱,思慮了半瞬,答道:“是情愛相融之道?!?/br>
    “那到底愛是何物?”天持續(xù)追問道。

    “……”

    天不在乎狗奴的答話,仿若無人地繼續(xù)說道:“在凡間少年之時,我常以為愛就是只要為喜歡的人付出,窮我所能讓你得到快樂和幸福,但我后來我知道,我錯了?!?/br>
    “在后來與你分開的那些年里,我百般思慮,也許我的愛人之道不適合你我,才導(dǎo)致了師哥的離開?!?/br>
    聶凌霄回憶起過往,也不覺得多愧疚,道:“非也!”

    說著,邊將濕潤濺乳的綿軟嫩奶往天的胸膛上用力擠了擠。

    肥軟嬌嫩的白膩肌膚蹭在深蜜色的肌理之上,對比明顯的色著映襯著陣陣腥香的濃白奶汁大量噴涂于那片巋然不動的堅實胸膛,那股濃稠的乳香味勾的天也有些喉頭發(fā)緊。他一向禁不住聶凌霄的誘惑,低頭吻過那兩朵雪梅乳點。

    “唔啊……”

    正在漲乳的奶頭被尖牙吮嚼的快感直沖襄君腦丘,極敏感的乳暈被細(xì)細(xì)抿??;忽而扯如一道薄嫩肥軟的可憐rou柱,隨著rou舌的翻弄,時不時如同橡條般彈回胸口;忽而大半乳rou都被男子含在口中,幾欲將兩只嫩乳生生咬離絞脫;忽而雙唇緊抿,以舌尖反復(fù)將粉嫩乳尖挑玩笞打,直到整片胸乳中積存的奶水都被吞食而盡。

    勃挺硬起的乳尖隨著狗奴的陣陣抽氣聲,終于也徹底軟了下去。

    “嗚輕點……”不等狗奴從激烈的體感中抽離,高熱的蒂珠上被傳來陣猛烈的刺痛。天故技重施,將尾指上的鏤空金環(huán)穿到了那處孔xue中。

    布滿厚繭的粗糙大掌始終擒住那點嬌嫩肥膩的軟蒂,那枚金環(huán)合該懸掛于上,這也是狗奴身份的見證。

    天將狗奴掰過身子,那對溫軟玉素的長腿被粗暴分開,一把扛上了那粗闊肩頸。

    襄君最隱私的兩只渥丹軟xue如數(shù)在天的眼前綻開,丹田中的禁制之匙正被持續(xù)催動著,天稍動神念,那道被專屬男子之陽物或銀獅獸根反復(fù)貫穿過的宮環(huán)禁制便被打開。

    聶凌霄只覺下腹胞宮所在處一陣火灼般的疼痛,他的rou身雖是天親手所cao捏,但天當(dāng)時并沒有存私心,未用陽精在襄君體內(nèi)留有痕跡。

    而衛(wèi)長生的rou身雖已消亡,但其周身精氣神魂都為天之所鑄,再由祖龍以吻銜過自身元神之息,親身注入最關(guān)鍵之鎖扣,如此一來,天之凡身才有了最初的神智。而今,天也只是將襄君的禁制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身上,并未完全打開宮環(huán)的封鎖,故而聶凌霄依然保持著襄君獨有的禁錮。

    非是天自私,實在是心有千千結(jié),被狗奴之前發(fā)生的一連串慘事給折騰怕了。

    聶凌霄感知著胞宮的變化,用識海探尋之后,天的氣息有如一道驚雷在丹田中轟然炸開。這股比起以往更加精純剛猛的甘梅潤澤,猛烈侵襲著他的大腦百匯。

    還不等他完全適應(yīng),黏滑濕潤的軟舌又纏上了那扣著金環(huán)的紅腫女蒂,那如嫩棗般的幼嫩蒂珠之前被鞭笞穿刺得腫脹不堪,但每當(dāng)那抹勾月薄唇吻觸上嬌軟之地,狗奴就忍不住抖起肥臀,想多碰觸對方幾分。

    ‘你還未回答吾的問話!’

    聶凌霄只覺天靈識海中忽有一記宛如沉鐘的聲響,一種奇異的感觸由心底躥升。

    “??!情愛、之道,我本一木雕,不懂個中滋味。”那枚金環(huán)突然被扯高,陣陣尖刻快感不斷攢動上升,精致花紋上的浮凸紋理磨得他抽泣不止,可下賤的癢意又讓他只能翹起嫩屁股,主動追隨著天逐漸粗暴無度的節(jié)奏。

    聶凌霄細(xì)細(xì)回憶起泥胎凡體在凡塵中的一切,道:“情愛之始終,乃一情字貫穿于你我之間。我由你而來,受長生點引,愛由心生,便有了靈魂。而無論是長生還是你,所癡迷鐘愛的,非是我之俗體,而是如我這般不論過往而今,都一直牽掛思念你的心?!?/br>
    狗奴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但我后來才知道,無論我是否失去愛戀你的心思,長生和你都會對我始終如一,任由海枯石爛、斗轉(zhuǎn)星移,不論我變成什么樣,都不會有任何改變……這才是我最感動的地方。”

    天聞言,也停下動作,繼續(xù)道:“其實我真正在意還是你之態(tài)度。在你看來,到底愛是什么?”

    聶凌霄蹙眉答道:“愛是人最貪心之私欲,先有霸占之心,再起破壞之意,最后終完全摧毀。就好比趙政,他雖是眾生之百相,但對我從無半點寬容之心?!?/br>
    “長生也是如此,但他能控制自我,更高級的愛應(yīng)是包容和放手。但我卻無法做到如你這般,我少時對你先有愛慕之意,只想著和你朝朝暮暮,享盡了主人的愛護(hù),此乃霸占其一;你在我身上投入過多,導(dǎo)致心神皆傷,可我從不在意照樣我行我素,此乃破壞其二;我后來諸多非人遭遇,更讓你無法承受,進(jìn)而徹底衰敗,此乃摧毀其三?!缥疫@般自私之人,實在不應(yīng)該被你所愛?!?/br>
    這番說辭在天聽來,未免有些自暴自棄,他道:“狗奴你錯了。”

    聶凌霄念及天在過去因他所遭受的苦難,還是忍不住鼻酸,辯道:“我哪錯了?長生因我而亡,你肯依然留我在身邊,也終是你心軟罷了。”

    “若你是這般自輕自賤之人,我也不會受你吸引,數(shù)十年如一日般對你魂牽夢繞;師哥你能擁有超然之自我,果斷追求證明你想要的東西,這種勇氣也是我沒有的?!碧煊謸н^兩眼已紅透的聶凌霄,輕聲道:“況且狗奴你的兩張rouxue實在是又軟又好cao,我尋遍天上地下,也絕找不到第二個?!?/br>
    說著,還使勁捏了捏那光裸瑩潤的挺翹臀rou,粗糙的大掌抓握著豐腴白皙的肥軟奶波,隨意地捏賞把玩著。

    “每次你的宮口死死夾著我的時候,我都只想更深入其中,讓你的眼中只能有我?!碧旎貞浧鸷凸放慕缓希僖矇阂植蛔?,直接壓倒了懷中的襄君。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