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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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蟬推開步戈沖了出來。唇上還殘留的柔軟觸感讓他的腦子亂成一團。 他還來不及細想,一出來就有很多視線宛如實質(zhì)性的打在了他身上。 外面到處是美麗的女子與來此尋歡作樂的男子,調(diào)笑聲喧囂。巫蟬不自在的抱起了胳膊,低頭疾走,只想趕快把身上這身衣服給換下來。 正拐過一個拐角時,他的臉突然撞在了一團柔軟上。只聽耳邊穿來了一聲嬌呼,巫蟬跌坐在地,一個銅盆砸落在他身上,然后哐當(dāng)一聲摔在了地上。里面的花瓣灑了大半,落了他滿身,惹了他一身上的花香。 巫蟬迷迷糊糊的抬頭,只見一位女子正捂著胸口,表情痛苦,她身后還跟著一排瑰姿艷逸的姑娘,皆捧著滿盆的花瓣,探頭往他這邊看。 “哪來的冒失鬼,撞疼死我了!”女子揉著胸口,一雙美目瞪著巫蟬。 意識到剛剛那團柔軟是什么,巫蟬一陣氣血上涌,紅紗下的臉龐guntang,紅得像是被煮熟了,快要冒出煙來。 他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人,想道歉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穿著女裝,不好開口說話,只能低著頭,跪在地上無措的將地上的花瓣攏回銅盆里。 女子倒是被他這副慌亂樣逗笑了,剛笑了一聲,胸口又疼得她皺起了眉。 “算了算了,”女子對著巫蟬道:“這些都臟了,不能要了!” 她蹲下將盆里的花瓣都倒在地上,然后將盆塞到巫蟬懷里:“你去后院再采一盆回來?!?/br> “去??!”見巫蟬直愣愣的,睜著一雙眼睛動也不動,女子豎著柳眉催促道:“這些都是阮清姑娘要用的,若是耽擱了花魁獻舞,你擔(dān)待不起!” 巫蟬不知后院在哪,也不知道那阮清姑娘是誰,他抱著銅盆站起身就要跑開又被叫住。 女子掐著腰,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指,似被他氣得不輕:“去哪呢!在那邊!” 巫蟬趕忙又朝她指的方向跑去。 看著他踉踉蹌蹌的身影,女子又嘟囔了一句冒失,指揮著身后的姑娘們趕快將花瓣送去。 …… 巫蟬順著那女子指的方向來到了后院,院里有大片花田,一進去就能看到各色品種的鮮花競相怒放,開得爭奇斗艷。 想到那蹙眉含怒的女子,巫蟬臉上的熱度就沒降下來過。他撞翻了人家一盆花,心里過意不去,想著先采一盆花瓣交到那姑娘手里再換衣服回去。 空氣里花香濃郁,巫蟬打了好幾個噴嚏。戚小娘愛花,他耳濡目染,對著花也有幾分惜愛之情。 他在這花叢里尋著開得茂盛的花,一朵只采兩三瓣,大半個時辰下來,縱使鮮花繁多,他的銅盆也只裝了一小半。 抱著銅盆的手開始發(fā)酸,巫蟬將盆放在地上,抬手按著肩活動了一下臂膀。紅袖滑下,露出來的纖細小臂,在陽光下白得晃眼。 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長臂撈上了他的腰,巫蟬被帶地往后倒,后背貼上了一個溫?zé)岬男靥拧?/br> “小娘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男人輕佻的話語響起,并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溫?zé)岬暮粑鬟^他的耳垂。 巫蟬想一個激靈,像一只被嚇到的貓,立馬轉(zhuǎn)身推開了身后人。 陰影籠罩,巫蟬費力抬頭才能看清來人。 這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離得極近。頭上的發(fā)冠歪斜著,發(fā)髻松開了一半,垂在一側(cè)的臉頰,上挑的丹鳳眼輕佻風(fēng)流,寬大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漏出了大半個胸膛。巫蟬推他時的手正好覆在了他的胸膛上。那人順勢按住了巫蟬的手,又逼近了一分,眼里帶笑的看著他,嘴角勾著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弧度。 他彎著腰,幾乎要貼在了巫蟬臉上,巫蟬只能歪著頭向后躲閃,那男人卻還要湊上去,活脫脫一個調(diào)戲姑娘的登徒子。 “小娘子叫什么?我怎么好像沒見過?”他跟著歪頭,想去看巫蟬紅紗下的臉:“小桃?弄月?還是花影?” 說著還要伸手去揭,巫蟬一只手得了空,啪的一聲打開了男人的手,推開男人就跑。 男人高大,腰窄腿長,幾個大胯步就將他撈了回去,巫蟬被從后面箍在了男人懷里。 在他腰上的小臂像鐵塊一樣堅硬,巫蟬揮著手拍打,不僅沒讓它松動,反而把自己的手打得發(fā)麻。 “呵!”男人胸腔震動,發(fā)出一聲輕笑,懷里人張牙舞爪的樣子像一只小貓,可惜力氣小得可憐,他輕易就能制住, 他抱著巫蟬的腰向后仰倒再一個翻身。巫蟬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簌簌的花瓣落了他滿臉,緊接著一個沉重的身軀壓在了他身上。 男人吹落了身下人臉上的花瓣,宛如吹開落在精美瓷器上面的灰塵。他伸出一根手指輕易的就挑開了那紅色的面紗,然后他攥著手中的紅紗定住了。 盛開的大朵鮮花被壓得下墜,紛繁密簇的繞在周圍,花下人烏發(fā),紅唇,雪肌,睜大的圓眼上挑,眼尾帶著一抹嗔怒的紅。艷色無邊,好似一副旖旎惑人的花下美人圖。 半晌,男人突然扯開嘴角笑了,上挑的丹鳳眼邪氣橫生。 “果然是個美人,”他將巫蟬亂動的手按在了他的臉龐兩側(cè),疑惑道:“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你叫什么名字?” 巫蟬嫌惡的扭過頭不說話。 男人挑了挑眉,掐著巫蟬的臉頰將他的頭掰了回來,問道:“你是個啞巴嗎?” 巫蟬囁嚅了幾下被掐的嘟起的嘴唇,還是沒有開口,只瞪著眼睛看著他。 男人笑道:“竟然真是個啞巴?” “不過也好?!蹦腥朔砰_了巫蟬的臉,湊到他的頸間輕嗅,花香撲鼻,他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安靜一點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來了?!?/br> 巫蟬瞪大了眼,瞳孔急縮。 男人正在舔舐他的脖頸,濕漉漉舌頭,粘膩的像是滑過草叢的蛇的皮膚。 后頸的皮膚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酥麻感穿過了他半個身子,巫蟬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劇烈的掙扎起來,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手被按住就用腳踢,腿被壓住就用牙咬,男人一時不察,真讓他找到機會,在肩膀咬了一口。 那一口軟綿綿的也不疼,可身下人老是亂動也招人煩。男人抬頭警告的看著眼前的人:“小啞巴,欲情故縱玩多了就沒意思了,你乖一點,我還能溫柔一點?!?/br> 他又勾起嘴角,丹鳳眼風(fēng)流曖昧:“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聽著男人下流的話語,巫蟬臉漲得通紅,眼眶里涌上了屈辱的眼淚,心中更加厭惡,又要張嘴去咬他。 男人這次躲開了,也有了點怒氣,他將巫蟬的手腕并起壓在他的頭頂,空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顎,咬牙:“想不到你不光是個小啞巴,還是一條咬人的小狗!” 巫蟬想啐他,下顎被捏住又不能動彈,只能努力睜大濕軟的眼睛去瞪他。熟不知他這副眼含熱淚,不情不愿的樣子更勾得人心癢。 美人總是賞心悅目的,男人感覺他那點氣性全涌到下身去了。他咽了咽口水,去親巫蟬的眼角,舌頭靈活的卷去一滴淚。 巫蟬睜著眼睛,心如死灰,身上的人像一座大山,掙不脫,逃不開,緊緊壓著他。 下顎被放開,他感到一只手正在順著他的小腿往上滑。 巫蟬閉了閉眼,正準(zhǔn)備喊出我是個男人,卻突然聽見了女子的驚呼。 “呀,我的花!你們是誰?。“盐业幕ǘ級簤牧?!” “嘖!”男人不滿的嘖了一聲,起身望去,巫蟬被擋住的視線開闊起來,看見一位姑娘正站在后面的回廊上,一臉怒容,正是被他撞到的那位女子。 巫蟬趕快朝她使眼色求救,卻見那位姑娘震驚的睜大了雙眼,然后直直的跪了下去。 “奴家不知竟是三殿下,沖撞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三殿下?巫蟬反應(yīng)了一會,不可置信的看向壓在他身上的人。 三皇子周肆沐? 他這才仔細的打量起男人的眉眼。 周肆沐的生母雯妃是西域的公主,這個男人高鼻深目,眼珠顏色暗綠,看著確有西域血統(tǒng)。 “下去吧!”周肆沐冷聲道,帶著點被打擾的不滿。 女子卻沒有走,伏下身子磕了個頭。 “奴家叫搖光,是在阮清姑娘身邊伺候的,”搖光看向了不遠處那放在地上的銅盆:“是來拿給阮清姑娘沐浴的花瓣的?!?/br> 周肆沐順著搖光的視線看見了那個銅盆,輕嗯了一聲。 搖光暗暗舒了口氣,立馬起身去拿銅盆,在路過時卻忍不住看向了巫蟬。 巫蟬淚眼朦朧的看著她,朝她搖頭。 搖光愣了一下,腳步定住了,直到周肆沐不滿了咳了一聲,她才恍然,端著銅盆快步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