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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理發(fā)店(01)

    作者:indainoyakou2020/5/19阿青在她二十六歲那年接手母親留下的理髮店。

    這間位于郊區(qū)巷弄的家庭理髮店生意冷澹,顧客多半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與國中以下學生,平均每天只有五人上門,其中還包含一個專門來洗頭的老頭子。

    阿青本想聽從男友的建議賣掉屋子,兩人一同上臺北打拼??墒沁@種郊區(qū)巷子裡的一樓店面根本賣不到好價錢,幾乎和一般住宅無異,況且屋齡至少三十年了,光是尋一個勉強可看的脫手價都不曉得要多久。

    尋覓買主期間,她認清男友只是想從她這邊分一杯羹,兩人大吵一架后分手。目標頓失的阿青再也無處可去,只好把自己縮回母親遺留給她的空殼。

    日子總要過下去,阿青花了些時間整頓好自己與店面,便重新打開“家庭理髮”這塊招牌的電。

    在阿青執(zhí)業(yè)第二年,有個男人闖進了她的世界。

    二十八歲的阿青個頭不高,身高接近一米六,體重常在五十到五十三之間跳動,雖然有對給胸罩緊緊包覆住的E奶,整體看來偏向瘦小。而帶著油膩味上門的那位客人,則是一米九高、最少也有破百公斤的胖哥,像美國電影裡出現(xiàn)的大胖子。

    “阿青!我要理三分頭喔!鬍子順便刮喔!啊冷氣怎麼沒開?很熱耶!”

    “你汗也太夸張了吧,又不是下雨……”

    胖哥體型龐大又很邋遢,身上有股油油的汗味,阿青替他理過幾次髮,才在某個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裡突然理解到那是狐臭。要不是胖哥總挑沒人的時候上門,她早就從其他客人的反應得知這件事了。

    “阿青好香喔!嘻嘻!”

    “你惦惦,小心刮到皮!”

    “兇喔!”

    胖哥每次上門都是理三分頭加刮鬍子,單純就業(yè)務來說算是優(yōu)質(zhì)客人,大部分都能靠電動理髮器解決,十五分鐘搞定。不過每次剃嘴邊鬍的時候,那對灰rou色香腸嘴就會不安分地開口,說些像是想打好關係、又像是調(diào)戲的話語。伴隨而來的口臭透過阿青戴著的布口罩,薰得她不禁彎起眉毛。

    “阿青!阿青!”

    “干嘛啦!”

    “妳奶好大,我摸一下好不好?”

    “再亂講話我轟你出去!”

    阿青很討厭這個長不大的大男孩,每次都狡猾地躲藏在幼稚面具下對她軟土深掘。一開始只是不斷說話,接著開始發(fā)黃腔,后來終于沒禮貌地動手動腳了。

    當阿青晃著沉重的巨乳來到胖哥身旁,替他套上圍巾時,那隻帶汗的肥手冷不防地摸向她揚臂展開的腋窩,再以很快的速度摸往rufang。

    “阿青的奶子!嗚呼呼!”

    “你放手!”

    即使當場皺起眉頭對胖哥大聲,那隻手仍會繼續(xù)以粗魯?shù)牧Φ廊嗄蟀⑶嗟膔ufang,或是敏銳地捕捉她的rutou位置、以手指嘶嘶地對準rutou刮弄。就算有胸罩保護,阿青那獨守兩年空閨的rutou仍然相當敏感,反覆磨蹭rutou的點或許手感還出不來,其實阿青已經(jīng)有了感覺。

    “是這邊吧?猜中了吧?舒不舒服???rutou有沒有乒──乒地挺起來??!”

    “你閉嘴……嗚……”

    阿青氣急敗壞地揚手,準備往那張連珠砲似的肥臉呼下去,卻看見胖哥那身天藍色圍巾出現(xiàn)明顯的隆起。邊摳她rutou邊笑話她的胖哥,反而比生理反應惱人地涌現(xiàn)的她更早勃起,而且毫無掩飾。

    “妳在看哪呀?忍不住想看我的大雞雞嗎?”

    “……別開玩笑了!”

    啪!

    清脆巴掌聲響起,玩笑開過頭的胖哥像是被打醒般顫了下,然后默默收回咸豬手。方才那股積極性全部消失了,胖哥宛若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表現(xiàn)得似乎正在好好地反省,希望阿青別認真把事情鬧大。

    “阿青姊……對不起啦……”

    “你不要說話!不然我趕你出去!”

    “喔……”

    阿青生氣地扯幾下圍巾,讓這頭肥豬痛個幾下當做懲罰,東西一放就快步走向廁所。儘管怒氣沖沖,在她心中已經(jīng)原諒這個講不聽、但始終沒有真正侵犯她的壞孩子了。也許是母性使然,只要這個大男孩沒有跨越惡作劇的界線,她氣完都愿意再給對方一次機會。

    只是她并不知道,每當她氣得進廁所洗把臉時,胖哥的眼神又從無辜變回色瞇瞇,透過眼角馀光勐盯那對隨著快步勐烈搖晃的巨乳。

    阿青轉(zhuǎn)開水龍頭,沒有直接沖手,而是先看了看鏡中紅著臉的自己,感受油膩的觸感在掌心間瀰漫開來。怒意消退后,她的身體才遲來地將壓抑的感覺釋放開來。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做──但她還是把打過胖哥臉頰的手掌抬起來,放到鼻子前,嗅著男人的味道,被非禮揉乳以至于搔rutou的畫面瞬間掠過腦海,兩顆咖啡色的奶頭在胸罩內(nèi)乒乒地勃起。

    花了點時間冷靜后,阿青才回到大廳,一口氣幫假裝反省的胖哥剃完頭髮與鬍子,希望能讓這個清爽化的大男孩洗心革面。

    當然,下個月胖哥再度光臨時,阿青的奶子又被他揉個精準,換了件胸罩保護的奶頭也還是被挑出來搔了又搔。這些sao擾動作不會隨著阿青發(fā)怒而消失,反倒在夜裡沉淀下來,化為睡前的yin想,替阿青枯燥的自慰增添幾分情趣。

    阿青的身體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男人抱過?;蛟S正因為如此,她才一直沒有對胖哥的性sao擾祭出重罰。她也曾想過看那傢伙在派出所向她低頭道歉的畫面,但是她于心不忍,或許這種寬容其實應該說是放縱吧。

    不管怎麼說,胖哥是這兩年內(nèi)唯一碰過她身體的男性??此坪蒙懘?,實則膽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長感情之事的阿青,也明白兩人之間的主導權(quán)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報警,可以縱容,當然也可以迎合寂寞的身體稍微越線──這樣的想法讓阿青平澹的人生掀起了波浪,這是這段得過且過的日子當中少有的刺激,光是想像就讓阿青激動不已。

    等到隔月胖哥上門,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熘進廁所,看著鏡中臉頰發(fā)燙的自己,邊深呼吸邊解下胸罩。給奶罩撐挺起來的雙峰稍微往下垂,因為逗弄目標出現(xiàn)而興奮的rutou脹大了,碰到這件薄薄的居家服觸感十分明顯。她反覆確認這件衣服不會輕易透出rutou,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時因拉扯而形成激凸。檢查完畢,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出來的臉頰,戴回口罩,晃著傲人巨乳回到大廳。

    “阿青,妳沒戴奶罩喔?”

    “咦?”

    不料才剛來到胖哥身旁,對方就看出來了。胖哥見阿青呆愣住,就用灰rou色厚唇呼了口氣,眼睛笑笑地對她說:“妳的奶比平常還低??!我一看就知道囉!”

    “啊……”

    阿青這才明白她只顧著若隱若現(xiàn)的激凸,漏掉了rufang位置的問題。她正想打消計劃、回頭穿回胸罩,胖哥的聲音制止了她。

    “奶罩來不及洗吼!妳奶那麼大真辛苦耶!”

    “呃……嗯……昨天,忘了洗……”

    “穿舊的會發(fā)臭喔!變成臭奶頭!噗噗噗!”

    “你很煩耶!根本就不臭啦!”

    “反正別人看不出來啦,妳就這樣幫我剃一剃吧!”

    “……好啦。”

    不知有心還無意,胖哥用他惹人厭的態(tài)度迎合阿青所盼望的發(fā)展,讓她想起大學選修課跳社交舞的感覺。當時的舞伴是個有點煩人的男生,阿青也是在掌握主導權(quán)前提下才愿意和對方跳舞。

    “阿青臭奶頭!噗噗!”

    “你再說就出去!”

    “噗噗……”

    大概是阿青聲音沒有真的生氣,胖哥之后又小聲喊了幾次“臭奶頭”,讓阿青聽得有點小怒,但不至于出聲罵人。她的心跳比平常還快,胸口怦怦地有股久違的期待感。這感覺在她幫噗噗笑著的胖哥圍圍巾時具現(xiàn)化,從突然被隔衣捏個正著的rutou噴發(fā)出來。

    “嗯齁……!”

    “喔耶!臭奶頭捕獲!”

    乒──!

    不曉得是因為奶頭遭到直擊,還是耳邊環(huán)繞的那句“臭奶頭”奏效,給胖哥捏住左乳rutou的阿青輕喊出聲,本來就蠢蠢欲動的奶頭隨之勃起。

    “這邊的也捏一下!”

    “齁哦……!”

    咕尼咕尼──乒!

    繼左rutou之后,右rutou也在胖哥捏揉下挺了起來。阿青羞紅著臉迸出yin吼,身體久旱逢甘霖般酥麻顫抖著,兩顆勃起rutou就這麼給胖哥隔衣捏了十秒鐘,稍微飄遠的意識才回到阿青的腦袋,使她又羞又氣地推開那雙手。

    “別得寸進尺……!”

    這次的抗拒聲依舊沒有往常的怒意,逗得灰rou色嘴角上揚。

    “抱歉啦!不會再摸了啦!”

    “真的……真的不行喔!”

    “我知道啦!”

    口是心非。

    無論阿青還是胖哥都明白,挺著激凸的奶頭站在客人面前、紅著臉說出來的“不行”,根本就是婉轉(zhuǎn)的邀約。因此,當阿青拿著電動理髮器推胖哥鬢腳,那隻悄悄地從圍巾下伸出、來到她左乳前嘶嘶地搔弄奶頭的手指,就好像不存在似地沒有引發(fā)阿青的怒火。

    “嗯……”

    阿青的呼吸變重了,嘴巴不時迸出細微的聲響。她和胖哥都在假裝,一個裝做老實的客人,一個裝成認真理髮的理髮師。只要角度對了,胖哥的手就會往旁邊探出,像條蛇似的,摸向阿青有點下垂的巨乳,對準激凸的rutou來回摳弄。

    “哦……哦齁!”

    有時摳得太激烈,阿青會停下動作避免傷到胖哥;抓著理髮器、剪刀或梳子的手擱在半空中,眼皮半垂著看向它處,擦了潤唇膏的濕亮嘴唇迸出顫抖的yin吼。逗著逗著,胖哥忽然向被他摳到臉紅喘息的阿青說道:“阿青,給我看妳的奶頭。”

    “……不要。”

    阿青吞了口口水,臉頰紅暈迅速轉(zhuǎn)濃。

    “看一眼就好嘛,又不會少塊rou?!?/br>
    “不要,我會生氣……”

    “真的不行喔?”

    “嗯,不行……”

    “好吧?!?/br>
    胖哥彷彿真的很失望地嘆氣,不再對阿青毛手毛腳了。

    既不是發(fā)火過后乖下來的情境,又少掉三不五時摸一下的刺激,后來這段時間都讓阿青感覺怪彆扭的。看著鏡中的胖哥、修掉幾根漏網(wǎng)之毛的時候,阿青不禁思考她是否該答應此人的要求。

    畢竟,只是看一下身體,就可以讓那雙咸豬手繼續(xù)sao擾她。

    只要她能堅持立場、守住“看一眼”的底線,主導權(quán)仍然是握在她手中的。

    可惜最后的修飾已經(jīng)完成,阿青錯過了反悔的機會。無法得逞的胖哥看起來也很無精打采,讓身體火熱的阿青后悔自己太過死腦筋了。

    這股熱度并未隨著幫其他客人理髮消退下來,反而日漸高漲,導致阿青夜裡自慰的次數(shù)爆增,每幾天就忍不住想像自己被客人們摸來摸去的下流景象。

    就這麼到了隔月,胖哥再度上門時──“阿青!今天奶頭也臭臭的嗎?”

    “……才不臭呢?!?/br>
    阿青身穿酒紅色的樸素居家服,沒有胸罩保護的兩顆奶頭當場激凸出來,讓進門就發(fā)出豬哥笑聲的胖哥看個仔細。今天她特地選合身的衣服,突顯出略微下垂的胸部曲線。旁邊供客人們坐等的椅子上擱了件薄外套,以防隨時有其他客人上門。

    慣例的詢問理髮類型、上完圍巾,心跳越來越快的阿青就站到胖哥右手邊,背對著大門,朝那張色瞇瞇地對她胸部笑出聲的色臉悄聲說:“想看嗎?”

    “想!”

    胖哥即答。速度快到讓阿青忍不住咯咯發(fā)笑。

    “只能看一眼哦?!?/br>
    阿青說完便轉(zhuǎn)頭看了下門口,確認門外沒有客人,就在胖哥注視下掀起上衣。酒紅色線條逐漸替換成健康的膚色,胖哥眼睛緊盯著兩種色彩變換之處,依循阿青的動作往上飄。待兩道圓弧狀的柔軟曲線探出頭,兩人都不由得面紅耳赤。

    曲線進一步收縮成由咖啡色線條構(gòu)成的軟丘,持續(xù)到宛如女王頭般聳立于軟丘上的咖啡色rutou現(xiàn)身,再繼續(xù)往上拉至乳暈完全露出為止。

    “喔……喔喔……!”

    胖哥盯著阿青的奶頭,第一時間沒有伸出手,而是把眼睛張得比以前還要大,像是初次見識到女人的裸胸。阿青見他露出這種驚訝表情,胸口就咚咚地好像在敲著鼓,涌現(xiàn)一陣久未感受到的優(yōu)越感。

    “好了,一眼的時間到了?!?/br>
    阿青咻地一聲把衣服往下拉,雙手刻意停在衣襬前,讓胖哥以為還有討價還價的馀地。果不其然,胖哥的眼睛下去又上來,兩條肥手從圍巾下探出,雙手合十向阿青拜託道:“再一下嘛!一下就好!”

    “你到底是來剪頭髮還是當豬哥蛤!”

    “剪頭髮??!可是也要看嘛!阿青妳再露一下啦!一下啦!”

    “你吼……”

    阿青嘴上唸歸唸,心裡倒是癢滋滋地準備再給這個胖豬哥一點福利。她看著胖哥那頭短而油膩的頭髮,視線往下滑至被肥rou擠到變小的眼眶,兩團肥臉rou上的紅暈讓她快活極了!

    “想看哦?”

    “想!”

    “真的想看哦?”

    “真的!”

    “那──給你看!”

    阿青笑吟吟地再度拉起上衣,垂軟的rufang嘶地從酒紅色布料內(nèi)翻出來,兩顆咖啡色rutou在胖哥面前晃呀晃,那對眼珠子也跟著咖啡色軌跡轉(zhuǎn)呀轉(zhuǎn)。阿青稍微往前站,再用轉(zhuǎn)頭看門外或調(diào)整椅子等動作來掩飾刻意靠近胖哥的意圖,好讓她的雙乳更接近那雙依然在合十的手。

    “阿、阿青……”

    “干嘛?”

    “再過來一點……”

    上鉤了──阿青在心裡竊笑,表面上仍裝模作樣地揚起聲音唸一句:“過去干嘛?你想做什麼?又要吃我豆腐哦!”

    胖哥意圖再明顯不過,因此被阿青針鋒相對反而說不出話來。見他支吾其詞的可憐模樣,阿青有點玩開了。她再次確認沒有客人會來攪局,于是大膽地貼向椅子扶手,身體稍微往前傾,讓曝露在胖哥眼中的胸部近到都快要湊上臉。

    阿青期待著事情的發(fā)生,胖哥也在等待出手的機會。當阿青胸前的咖啡色軟丘帶著前一晚留下的香皂味湊過來,無疑是在慫恿胖哥咬住自己送上門的肥rou。

    這肥rou到了嘴邊,胖哥卻遲遲沒有動作,好像光這樣就感到滿足了。阿青覺得凡事都要她主動有點悶,不過沒關係,只要主導權(quán)還握在手中,胖哥就是她用來滿足自身的玩物。

    她的rutou都能感受到胖哥越漸紊亂的呼吸,溫溫涼涼的,不知是否是心裡因素,還讓她感覺有點油。rutou隨著陣陣呼吸逐漸脹挺時,她故意用使壞的語氣對胖哥說:“欸你,之前一直說我什麼呀?”

    “什、什麼?”

    胖哥吞了口口水,咕嚕聲明顯到阿青都聽得見。

    “說我的什麼……會臭?”

    “啊……沒、沒有啦!開玩笑啦!只是逗妳玩啦!”

    阿青不接受胖哥的搪塞,語氣強硬地說下去:“你再說一遍,不然我轟你出去?!?/br>
    “好啦我以后不會再……咦?”

    鼻頭浮著油光的肥rou臉龐往上揚,對紅著臉澹笑的阿青愣了下。阿青雖然很想保持馀裕,可是雙頰的紅暈背叛了她。她只好硬著頭皮假裝強勢。

    “我說,你現(xiàn)在再對著我的胸部說一次,不然你就不要再來了?!?/br>
    胖哥反覆確認阿青所說的話,這下?lián)Q他臉更紅了。不曉得是感到羞愧還是膽子突然變小,不久前還利得很的嘴巴磨磨蹭蹭的,讓阿青等了好一會兒才擠出細若蚊蚋的聲音:“阿青妳……臭……奶頭……”

    “我聽不見?!?/br>
    “阿……阿青妳是臭奶頭……”

    “看著我說!”

    前兩句已經(jīng)搔得阿青胸口一陣火熱,情緒嗨上來又讓她不禁伸手端起胖哥的雙下巴,在兩張紅臉蛋相互凝視之下聽胖哥當面直說:“阿青妳臭奶頭啦……!”

    乒──!

    被好球帶以外的糟糕男性、用著低俗言詞形容身體的阿青,實在拿這股異樣快感沒輒,兩顆飄著澹澹香味的咖啡色rutou當場就對著胖哥的肥臉完全勃起。她知道這種有點輕飄飄的感覺不妙,但她無法停止逗弄的沖動。體內(nèi)的激昂之情幾乎都灌注在兩顆勃起rutou上,使阿青一而再、再而三地踏過自己當初設下的界線,引誘著意外憨呆的胖哥。

    “我的奶頭是不是臭臭的……嚐過才知道吧?”

    胖哥遲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待那對灰rou色香腸嘴半信半疑地敞開,心跳加速的阿青馬上往前一頂,用軟綿綿的左乳貼緊胖哥的臉,六公分寬的咖啡色乳暈連同勃起奶頭一併給帶有口臭的香腸嘴吸入口中。

    “嘶嚕!噗!啾噗!啾噗噗!”

    “哦齁……!”

    男人這種生物,就算不用教,奶子進了嘴照樣會本能地吸吮。更何況是平時就有在看色情片的胖哥,即便這是他第一次吸奶,腦袋也猶如走馬燈般浮現(xiàn)許多曾經(jīng)從色情片上看過的舌技演示,身體自動用阿青的奶頭依樣畫葫蘆地做了遍。

    不管是粗暴的吸吮、雜亂無章的舔舐,還是把乳暈都吸疼了的真空吸法,阿青對這個大男孩努力展現(xiàn)出來的技巧照單全收,奶子酥麻得要比平時給他搔弄rutou還強烈。

    “齁……!齁……!”

    阿青一手抱住胖哥油膩的頭,一手撐在扶手上,低著頭迸出享受的yin吼。等胖哥從初次吸奶的狂喜中稍微冷靜下來,可以動起左手來刺激阿青的右rutou時,灑向胖哥臉龐的吐息也隨之轉(zhuǎn)濃。

    “rutou……舒服……!齁……齁哦……!”

    眼見阿青氣勢由女強人轉(zhuǎn)為小女人,色大膽小的胖哥這才重振雄風,雙眼再次色色地瞇起,吸著阿青的奶頭伺機說:“阿青果然是臭奶頭!被我吸過就變臭了!噗噗!”

    “你騙人,才不臭……”

    啾噗!啾噗!

    “嗯齁……!吸這麼大力……!”

    胖哥開始沾沾自喜地嚷嚷著“臭奶頭”、“奶頭真臭”這兩句觸動阿青慾火的話,配合著粗暴的吸奶與快速摳rutou動作,讓阿青是越聽越過癮。即使是尚未被胖哥口水玷污的右rutou,好像都給胖哥喊到變臭了。

    當胖哥終于放過給他又吸又咬的左乳,涂滿咖啡色乳暈的黏稠唾液升起一股直竄鼻腔的臭口水味,在冷空氣中舒服挺立的rutou成了名副其實的臭奶頭。大口喘氣的阿青主動奉上右乳時,胖哥牽著她的右手進入圍巾底下,摸向隆起的運動短褲。阿青眼皮半垂著喘息,假意拒絕一次,就乖乖地用掌心隔著褲子來回蹭弄胖哥的陽具。

    阿青既不想讓胖哥輕易得逞,又渴望自己能被眼前的男性掠奪。她享受著rutou被那張臭味香腸嘴吸吮的快感,這猶似在沙漠中盼求一口活水的滿足,讓她甘愿為帶來甘霖的對方做任何事。

    一個時而左顧右盼、時而垂首yin吼的女人。

    一個急于將自己口臭鋪滿女性rufang的男人。

    兩人默契逐漸成形之時,室內(nèi)電話忽然鈴鈴鈴地響起。

    千鈞一髮之際尋回理智的阿青顫了下,推開打算無視鈴聲的胖哥,勃起的咖啡色奶頭垂下一團濃臭的口水。阿青尷尬地伸手順了順壓根沒亂掉的頭髮,把捲成一團的酒紅色上衣拉回原位,晃著前端濕潤的雙乳來到電話旁,拉下口罩接聽。

    “喂,阿青理髮店你好……??!”

    阿青其實有聽到胖哥下椅子的聲音,也許大腦已默許此人將做出的行為,才讓她不去在意這件事。當胖哥走過來從后頭抱住阿青、兩手伸進她衣服內(nèi)捏住rutou時,阿青就在訝異又竊喜的驚喜中輕喊出聲。

    “是,是……嗯……有的……”

    胖哥稍嫌用力的按揉下,rutou不時傳出有點過頭的痛楚,但阿青仍然很舒服似地扭動著身體。胖哥玩rutou玩到喘息聲越來越大時,阿青就豎起手指于唇前,示意他聲音別太大。那根手指被胖哥捉過去含進嘴中,滋滋地吮了幾下,讓阿青感到既噁心又刺激。

    “我知道了,謝謝您……是,是……好的……好的謝謝?!?/br>
    電話掛上,涂滿胖哥唾液的手指啵地一聲插入阿青嘴裡。阿青小小地嚇了一跳,提緊的眉尖很快就放鬆下來,在胖哥凝視中吮起手指、逸出熾熱的吐息。

    “阿青……”

    阿青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的。

    她只把胖哥視為玩具,并不打算動真情。

    可是那對在她看來丑陋、油膩又髒臭的香腸嘴靠近時,乳尖一陣酥麻的阿青卻任憑胖哥偏離界線,吻了呆立在原地的她。

    “啾嚕、啾……”

    阿青二十八歲的夏天,只有rou體再次陷入了愛河。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