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登場/玩弄(一)
書迷正在閱讀:治療信息素過敏的方法、yin蕩體育生、[快穿]色情主播(雙/總受)、落空、快穿成雙性男配,去勾引黑化反派!、(網(wǎng)王)愛欲成癮、直男g(shù)ay吧打工記、beta老婆聞不到信息素顯得我像個色披怎么辦、香艷錄、齊
精水一部分噴濺在了聞承玉的腳背上,他感覺到了,不太舒服地蹭了蹭。 權(quán)華舒一口氣,向后捋了一把毛躁的頭發(fā),大大咧咧地往石板上一躺,健壯的身軀散發(fā)著熱氣:“睡吧。” 聞承玉:“???” 感覺有哪里不太對,很違和,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經(jīng)歷一天的奔波,他也確實累了,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深夜,權(quán)華猛然睜開眼睛。 在他的生活中,常年會有各種突發(fā)情況,讓他在夜晚變得格外警覺,稍有動靜就醒了。 他看著不停往自己懷里鉆的人,按住對方的肩膀,卻驚訝手上觸到的冰冷。 山間的天氣和其他地方不同,中午更熱,夜晚更冷,寒氣會從腳下上升到身體。 尤其在這空曠的洞xue里,不斷有冷風(fēng)吹進來,卻無法匯聚熱量。 那堆早些時候升起的篝火熄滅了,現(xiàn)在又黑又冷,沒有光亮,難怪雌獸會向著散發(fā)熱量的自己靠近。 哎,真是嬌氣啊。 權(quán)華摸了摸聞承玉柔軟的黑發(fā),把人攬在懷里,自己也不清楚那股心中突如其來的憐惜是怎么回事。 因為怕雌獸著涼,所以一整晚,權(quán)華都是把人牢牢鎖在懷里的。導(dǎo)致第二天,聞承玉醒過來的時候,對這個姿勢表達出很大的不滿。 “是你怕冷才抱著我的。”權(quán)華犀利地指出。 回想起晚上似乎的確有這回事。夢里都仿佛身在冰窖,只記得后來被誰摟住,對方用體溫暖著自己才好受點,聞承玉只得訕訕放棄討要說法的念頭。 “那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聞承玉看著外面晴朗日光問道。 權(quán)華沉思:“我覺得不行?!?/br> “為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天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 權(quán)華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道:“你中毒了?!?/br> “什么?!”聞承玉大吃一驚,“中……中毒?怎么可能?” 他感覺很不錯,沒有什么癥狀啊。 權(quán)華戳了戳他的腦瓜子:“嘴唇發(fā)紫,瞳仁中帶死氣,不出意外的話,兩天內(nèi)你就會……” 聞承玉大驚失色:“會……”會死? “會肚子疼?!?/br> 聞承玉:“……這有什么好怕的!” 權(quán)華穿好衣服,不耐煩地說:“總之,你現(xiàn)在身上帶著毒,沒辦法回去,我先帶你解毒?!?/br> 聞承玉猶豫了一下,看看昨天受傷的肩膀,那道可怖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很多。若說有什么可能會讓他中毒的情況,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馬尾辮姑娘射出的弓箭了。 他被箭擦破了一點皮,難道就是那時候中的毒嗎? 權(quán)華撩開樹洞外的天然枝條簾,加菲可憐巴巴地趴在外面打盹,被人一巴掌拍在腦袋瓜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嗷嗚……”它很親近男人,被吵醒了也沒發(fā)脾氣,而是親昵地蹭了蹭。 百獸之王被馴養(yǎng)到這個地步,也是不容易。 聞承玉見狀,更加懷疑了:“那個,你到底是誰?” 權(quán)華一手呼嚕加菲脖子上的毛,答道:“哦,我是王宮里的馴獸師,負(fù)責(zé)喂養(yǎng)訓(xùn)練養(yǎng)在宮里的動物們。叫我權(quán)華就行。” 他敢打賭,雌獸絕對不知道獸王的名諱。而且像加菲這些寵物,原本就是他本人養(yǎng)著的,也不算是撒謊吧? 果然,聞承玉傻傻地點頭:“我是聞承玉……我們?nèi)ツ睦锝舛???/br> “當(dāng)然是去王宮。那里藥材很多,堆得像小山一樣高,肯定會有解毒的東西?!?/br> …… 王宮啊……聞承玉站在那座宏偉的建筑面前,暗暗贊嘆。 剛來山上那天所見的,只不過是王宮內(nèi)的冰山一角,整座宮殿壯麗巍峨,屹立在群山霧繞中。權(quán)華帶人穿過一座小巧別致的花園,來到一處別院。 “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你先在這里等我吧,餓了就叫人來送吃的,不用客氣?!睓?quán)華這樣說道。 他昨天一天沒有出現(xiàn),宮里肯定亂套了,不用說就知道會有成堆的文書工作需要他處理。 聞承玉點點頭,目送人離開。 馴獸師這個官職很大嗎?感覺權(quán)華進了這里,仿佛回到了自己家。 房間很大,一邊是一張供人休息的四柱床,從上方垂下來華麗的絲綢幕簾;墻上掛著刺繡,上面描繪著武士與野獸搏斗的場景;矮桌上擺放著整齊的銀器,雪亮的刀叉干凈得可以映出人的影子。 聞承玉翻出一本畫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房門就被敲響了。聞承玉還以為是權(quán)華回來了,就興沖沖地去開門,哪想到門外站著穿粗布麻衣的幾個小丫頭,還有一個穿白袍的神秘男人。 聞承玉:“你們……” 領(lǐng)頭的那個女孩回答:“我們奉命令來,帶您去凈身沐浴?!?/br> 在森林里摸爬滾打一天,身上早就臟了,能痛快洗個澡當(dāng)然再好不過。 但是,當(dāng)聞承玉被幾個小丫頭按著強行扒掉衣服的時候,他就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答應(yīng)了。 “嗷!輕點輕點!”聞承玉吃痛皺眉,“那個,我真的可以自己來……” 這幾個姑娘也不知道什么來頭,力氣大得驚人,一邊一個摁住他的胳膊,身后那個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褂子脫了。 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輕風(fēng)吹過,rutou硬挺。 聞承玉臉色通紅。被男人這樣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被幾個小meimei折騰,更不要說那個從頭至今一直沒說過話的男人,目光犀利地落在自己身上,探照燈一樣打量他。 聞承玉反抗不能,被押著泡進水池里。 池水里添加了很多東西,發(fā)出一股草藥的苦味,呈現(xiàn)淡淡的青綠色。一個侍女拎起一桶滿當(dāng)當(dāng)?shù)幕ò辏瑖W啦一下全部倒進來。 眼看著侍女們還要幫自己搓背,聞承玉趕忙沒話找話:“我想先問一下,是誰讓你們來的?” 侍女們齊齊搖頭。 這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 聞承玉無語,攔住背后那個要給自己搓肥皂的女孩:“那個,我再次強調(diào)一下,我可以自己洗澡的!” 好端端一個男人,又不是沒手沒腳,干嘛要人幫忙? 侍女們定定地看著他,直到一旁圍觀的男人出聲:“你們下去吧?!?/br> 聞承玉松了一口氣。 男人皮膚黝黑,淡金色的長發(fā)垂到腰際,如同上等的絲綢一般順滑發(fā)亮,閃著細(xì)碎的光澤。他身上的長袍同樣是露出一半肩膀和胸膛,腰間系一條細(xì)繩,下擺很長。他的鼻梁上夾著一副無框眼鏡,細(xì)細(xì)的金鏈垂下來,繞到耳后。 可不知為何,他的五官明明很柔和,眼中卻帶著冰冷無機質(zhì)的深沉。 聞承玉被他輕輕掃過一眼,便渾身戰(zhàn)栗。 仿佛整個人都被看透了一樣。 男人緩緩走過來,聞承玉在水中退后一步。 “抬起頭來?!蹦腥嗣畹?。 聞承玉條件反射地服從,仰起脖子,鎖骨以下泡在水里,身下的光景被水面上層層疊疊的花瓣蓋住了。 “我是巫承,獸族的法老,當(dāng)然也負(fù)責(zé)這次祭品的管理事宜。”他這樣說道。 聞承玉不敢和他對視,眼神四處游離躲避。 巫承的手突然滑落下去,探進水中,準(zhǔn)確無疑地捏住了池中人胸口的rutou。他的眼里沒有半分情色,只有冷冰冰的探究。 “唔!”聞承玉驚呼一聲,卻被男人摁住肩膀,一動也不敢動。 巫承半跪在池水邊,瘦削的手掌揪起乳粒,碾在指間,用指腹去磨。 聞承玉喘了口氣,低下頭緊閉雙眼,昨晚上的那種洶涌的情潮又泛上來了。 巫承看著他透紅的白皙耳垂,手上揉弄那坨乳rou,兜不住的光滑柔嫩從指縫間泄出。 太羞恥了。 聞承玉只聽這個男人介紹自己,卻根本不知道“法老”這種官職意味著什么。雖然他不敢直視對方,但卻能感覺到那股探視的眼神落在身上,觀察著他每一個細(xì)微的反應(yīng)。 他咬緊嘴唇,不讓呻吟泄露半分。 巫承捻起一捧花瓣,揉碎在手里,擠出汁液,混合著爛掉的花瓣,抹在聞承玉光裸的肩膀。 他的手指向下,抓起右邊的奶子,游刃有余地玩弄著。 “放……放開……”聞承玉小聲抗拒著,莫名的羞憤使他掉下眼淚。 他聞到花瓣汁水的味道,也同時感覺到身下的xue口又在饑渴地求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