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朗看到身體秘密,摸萊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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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承玉只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的事業(yè)可能就快保不住了。 上次也是這樣,正在直播的時候,邱景突然來拜訪。 你說他這個直播是關還是不關呢?關吧,耽誤事,情趣也被消磨沒了;不關吧,又怕邱景發(fā)現自己的真實職業(yè)。 搞得他不上不下很是尷尬。 面對直播間觀眾的怨聲載道,聞承玉只好裝死,匆匆下線。 開了門,外面的邱景穿著白T恤和寬松的運動短褲,趿拉著拖鞋,手里還拎著澡籃。 聞承玉:“你這是……?” 邱景溫柔一笑:“家里水管壞了,淋浴出不來水,我想著能不能來你家洗個澡?!?/br> 聞承玉驚喜地讓開:“當然,進來吧。” 邱景:“麻煩你了。” 聞承玉臉上笑開花:“不麻煩不麻煩,都是鄰居嘛,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br> 真是天助我也,他正愁怎么樣才能再和邱景拉近一點距離呢,正巧人就送上門來了。 更不要說洗澡,多曖昧的事啊。 聞承玉美滋滋地打著小算盤,一邊招呼人進來,一邊往廚房走:“你先去洗,我切點水果等下吃。” 然后等邱景走進浴室,差不多十分鐘左右,聞承玉放下手里的小番茄,偷偷溜到浴室門口。 里面的水聲嘩啦啦地響,淺淡的洗發(fā)乳香氣飄出來一縷,被他深深地吸進去。 嗚嗚,只要一想到這人身上會有和自己一樣的味道,他就覺得小心臟跳動都加快了。 聞承玉偷偷拉開一點浴室的門,瞇起眼睛往門縫里看去。 咳咳,這可不是他變態(tài),就是想看一眼而已。 狹小的浴室里水霧蒸騰,邱景并沒有拉上浴簾,而是任由它敞開著。 淋浴頭下,俊美的男人十指插進發(fā)絲,揉搓著頭發(fā)上的泡沫,身上未著寸縷。 聞承玉癡漢一樣將目光從男人健碩的胸膛轉移到腹肌,那里不間斷地有水流劃過,仿佛田野上的溝壑。 聞承玉偷偷咽口水,下一秒目光對上男人腿間晃蕩著的那玩意兒,被那東西的分量驚得差點咬了舌頭。 雖然說早有預料,可實際看到的視覺效果依然很驚人啊…… 僅僅只是看一眼,他都要把持不住了,恨不得把男人的東西含在嘴里,用舌頭舔干凈上面的水。 聞承玉關上門,心里有點復雜。 自打穿越進這個詭異的世界以后,他的直男心就仿佛一去不復返…… 邱景很快就從浴室里出來了。 聞承玉在廚房里削果皮,一邊還要回頭:“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哎!” 他一聲驚呼,腳下踩到剛才削完沒扔進垃圾桶的一塊果皮,胳膊向前甩動,眼看著就要栽倒在地—— 邱景一個箭步上前去扶,又被聞承玉摔倒的反作用力撞了一下,兩個人貼在一起朝后仰去。 聞承玉被緊緊地摟在邱景懷里,嘴唇擦過對方的面頰。 他喘著氣抬起身,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兩個人距離極緊,隔著不到十厘米,甚至連對方說話的氣息都能感受到。 邱景右手摟住他的腰,不自覺地把人按向自己,同時定定地看著聞承玉嫣紅的嘴唇,上面泛著一層水光,飽滿得像軟糖。 若是能吃一口……是不是也會像軟糖一樣甜蜜呢。 “哎呀,你這里……”旖旎的氣氛瞬間被打破,聞承玉抱著邱景的手臂,那上面有一條血痕,是被他手里的削皮刀劃傷的。 “都怪我不小心,”聞承玉懊喪地皺眉,“我去給你找點藥?!?/br> 然而他沒能走動,因為邱景的右手正死死按住他的后腰。 “怎么了?”他問道。 邱景恍惚片刻,這才趕忙松手:“沒事?!?/br> 聞承玉拿來醫(yī)藥箱,找出碘酒消毒,還在心里唉聲嘆氣。 這一定都是他好色的下場。 邱景看到他臉色不好看,隨便想想都能知道這小傻子八成又是在心里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了。 他抬起沒受傷的手,輕輕刮了一下聞承玉的鼻子:“這點傷算什么,不怪你。” 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當年在訓練的時候,比這更嚴重的都受過?!?/br> 聞承玉低頭在邱景胳膊上纏上紗布包扎好,吸吸鼻子:“行,知道你勇敢堅強不怕疼,可以了吧?” 邱景看出他眼中的難過,禁不住也有些動容:“我受傷總比你受傷好?!?/br> 聞承玉懵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邱景說的是什么。等了兩秒后,他回味過來,眼睛都瞪大了。 邱景意識到自己失言,趕忙掩飾:“呃,我是說……你看著就細皮嫩rou的,受傷了肯定沒我耐造……” 聞承玉噗嗤一聲笑出來。 …… 邱景沒有多留,很快就走了。 聞承玉抱著切好的水果爬上床,發(fā)了一條矯情到不行的朋友圈: “真不想看到你受傷?!?/br> 配圖是一張心碎表情包。 幾分鐘后,林朗在這條朋友圈下評論,足足打了十個問號。 緊接著就是電話。 林朗大受刺激,嚷嚷著說聞承玉意有所指,刨根問底想知道這個“你”到底是誰。 聞承玉沒吭氣,誰知道這家伙大晚上的居然跑來他家里。 當看到門口的林朗,聞承玉一時不知道是開門還是關門。 他看起來像一條忠誠的卻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氣喘吁吁的,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聞承玉發(fā)現自己很難拒絕。 再怎么說也是朋友呢。于是他想了想,讓人進來。 林朗略拘謹地走進去。 他先是警惕地看了看聞承玉的房間。 再明顯不過的單身狗房間了,衣服有點亂,要洗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扔在臟衣簍里,床頭柜上還放著幾袋零食。 林朗心滿意足地離開。 聞承玉看他這樣子,不禁有些黑線。 這人是以為自己屋里藏了人嗎? 他裹緊身上的浴袍,坐在沙發(fā)上,吸吸鼻子:“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林朗不專心地看著聞承玉踩在沙發(fā)上的腳。 他從沒想過男人的腳還能這么好看。 白白嫩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每個指頭都胖乎乎rou墩墩的,白里透著紅,看起來格外可愛。 可愛到他想跪下去,把對方的腳趾含在嘴里舔舐。 他應該會羞恥到哭出來吧。 林朗心不在焉地回答:“沒事不能來???” 聞承玉無語:“大哥,你看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你還不回家睡覺???” 林朗后知后覺:“……已經那么晚了?你剛洗過澡?” 聞承玉的發(fā)尾還濕著,他懶習慣了,吹頭發(fā)也不吹完。 他兩只手抱在胸前,沒好氣地翻白眼說道:“對啊,你要沒事的話,改天再……” 林朗接下來就沒聽清楚聞承玉在嘟嘟囔囔什么了。 他注意到這人胸口的位置,似乎鼓鼓的,浴袍的斜領口都掩飾不住,露出兩三厘米的溝壑來。 乳溝。 林朗的心怦怦跳動。 男人怎么會有乳溝,更何況聞承玉不是舉鐵成癮的健身男。 他的腦子蹦出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但他卻非常希望這是真的。 “……你怎么了?”聞承玉見他臉色不對勁,便問道。 林朗咽下口水,忍不住伸出右手,往聞承玉的浴袍上抓。 聞承玉條件反射地想要打開他的手,卻沒想到林朗力氣大得嚇人,一時竟然沒拽動,所以被他得了便宜,浴袍被刷地一下扯開。 林朗怔怔地看著面前景色。 本不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一對兒玉乳,顫顫巍巍地隨著他剛才的動作顛了顛,晃動出一絲乳波,瞇了人眼。 燈下的奶子白得像會發(fā)光,看起來又嫩又軟。 林朗哄的一下就覺得腦袋里著了火。 聞承玉羞惱地穿好衣服,結結巴巴地罵:“你,你給我滾……!” 現在能滾的就不是男人了。 林朗豈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傾身上前,抓著聞承玉的手腕,吐出的氣息灼熱guntang:“我,我想……” 聞承玉掙扎起來:“林朗,你他媽……” 卻被登徒子壓在沙發(fā)上,狠狠地吻住。 陌生的氣息灌入口腔,男人的荷爾蒙味道像是薄荷,辛辣又刺激,一瞬間讓聞承玉有些恍惚。 下一秒,他更加激烈地掙扎起來,惡狠狠地去咬男人的嘴唇、舌頭,像一只不聽話的野貓。 林朗察覺到口腔內的血腥氣,反倒更加興奮了。 他的手哆嗦著往聞承玉的胸口上摸,呼吸急促地拉開他的睡袍,把藏起來的誘人rufang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手里的柔軟和他設想的一模一樣。 “呃……嗚!”聞承玉恨透了自己yin蕩的身體,rutou被掐住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抑地發(fā)出呻吟。 這小小的氣音沒能逃過林朗的耳朵。 他埋首于聞承玉的脖頸,深深地嗅了一口對方身上的味道,舌頭沿著耳垂下方舔下去。 “放……放開我!”聞承玉聲音帶著哭腔,被濕熱的舌頭舔舐的感覺讓他顫抖起來,“林朗……求你,別這樣……” 奶子還被握在對方手里,被肆意地玩弄出各種形狀。 林朗噙住他的rutou,細細地舔磨,嘴里著迷地念叨著:“接受我……你接受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