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來自己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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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素好像完全忘記那樁事了。瞧著不遠(yuǎn)處聞花的青年,李斐不由露出微笑。 “王爺,您真的不怪罪李顯仁掉包嫁女的事?……”身邊的老奴才壯著膽子對心情尚好的李斐說,“王爺明明指定的賀妍……” 李斐笑:“他遲早會為此遭到本王的問候的?!?/br> 瞧著自己王爺那抹甜蜜的笑,老奴才惡狠狠地打起寒戰(zhàn)。 畢竟,之前能讓王爺笑得那么開心的,都是死人了。 - 在王府住了幾日,賀素算是對王爺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這位威武冷酷的王爺對他就像發(fā)了情一樣,還在外頭就亂來。賀素推著李斐坐著的輪椅四處溜達(dá),來興致了,王爺便會扭頭對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坐上來。 賀素小聲嘀咕:“回屋子再做吧……” “整座王府都是本王的,還要回哪間屋子?”李斐便將松松垮垮的衣衫解開,將半硬的棒子掏出來。賀素羞著臉坐上王爺?shù)拇笸龋袷謩冮_衣衫露出絲綢肚兜。 絲綢薄極了,能清楚瞧見圓潤的rufang上有兩顆突兀的硬點(diǎn)。賀素稍稍后仰身子雙腳放在李斐身側(cè),兩口微腫不能閉合的roudong便對著男人粗獷的性器。光是瞧見王爺?shù)膫グ?,賀素便濕透了,身子主動的回味王爺兇猛馳騁自己的模樣。 初夜也就玩弄了花xue,第二日王爺便將后面的roudong也開拓了。這個男人對于開拓疆土有著別樣的熟練,就宛若對待這朝廷的邊疆?;▁ue前端的恥毛已經(jīng)被打濕了,黏糊糊亮晶晶地粘在一起。 “王爺……”賀素見李斐有些失神,便催促地用潔白的腳丫蹭了蹭男人的腰。李斐笑了笑,大手順著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到敏感的會陰,賀素的腿根還有幾個手指印以及幾枚牙痕,那是這幾天李斐弄上去的。 “阿素將相公的大寶貝搓硬,這樣才能好好捅進(jìn)你的小饞嘴里?!?/br> “……”賀素抿唇,又羞又臊,但還是坐直身子將王爺肥厚的rou塊抓在手心。這東西沉甸甸的,軟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大了,guntang無比,賀素用拇指搔刮著大jiba的頭部,圍著尿道口sao動,李斐猛地抓住扶手,沉沉吐一口氣。 “寶貝,你這小手……嗯……以后可只能碰本王了……” 賀素瞧著王爺舒爽享受的模樣,便也開心起來,更賣力地擼動揉搓。待那棒子完全堅硬,甚至能瞧見突跳的青筋,賀素又將身子微微后仰,抓著yinjing緩緩塞進(jìn)yindao。 “……嗯~!哈啊……、、好脹……”舒適地喟嘆一聲,賀素便拉著王爺?shù)囊滦淝昂竽ゲ涑閯悠饋?,紅木輪椅吱呀一聲,竟然倒退著跑了一截,賀素急忙要停止歡愛,不料李斐一個拉剎,輪椅猛地停住,而賀素也被那桿巨槍狠狠頂中sao心。 賀素當(dāng)場大叫出來,被猛烈的快感頂?shù)漠?dāng)場潮吹。暖呼呼的水澤包住yinjing,不少yin水從yindao縫流出來。賀素軟了,好在被李斐緊緊抓住,緩了好一會兒,李斐問:“怎么樣?” 賀素嬌道:“頂?shù)健罾锩媪恕瓎琛铧c(diǎn)被捅穿了……” 李斐將他抱好,托著柔軟的臀部拍了拍,賀素稍微起身俯視王爺,兩人在狹窄的輪椅上又纏綿起來。 rou棍一下一下、沒入柔軟層疊的花xue,每一次深入都會帶出更多的汁水,淅淅瀝瀝澆在李斐的腿根和恥毛上,兩人交合的部位泥濘不堪糟糕極了,紅腫的yinchun含著男人的roubang貪婪地痙攣咀嚼。guitou時不時頂?shù)交ㄐ?,撐滿整個花道又抽出,李斐離開的瞬間yindao塌陷,賀素便覺得空虛極了,很快王爺又會洶涌地填充回來,將他cao得直翻白眼。 兩人在輪椅上抖動,可憐的輪椅堅實地承載著劇烈的顛簸,李斐揪著賀素的rufang捏出各種形狀,瞧著這個美麗的男人深陷情欲抬著屁股又狠狠坐回他的yinjing,那根嬌小的yinjing隨著主人的劇烈晃動而彈跳不止,賀素很快哆哆嗦嗦射了一發(fā),澆在李斐的肚子上。王爺寵溺地瞧著眼前的愛人,忍不住勾唇微笑。 “……阿素,舒不舒服?” “……舒服……”賀素似哼似泣,“嗯啊————、、~嗯~!王爺?shù)拇髍oubang……嗚嗚……xiaoxue要被插壞了……要王爺?shù)木?、都射進(jìn)來……” “阿素,你能懷孕么?” 賀素道:“……我葵水剛?cè)ゲ痪谩羰潜煌鯛斏淞司?,許是……” 李斐眼神一亮:“阿素你有葵水?” “嗯?!辟R素輕輕點(diǎn)頭,“只是每次葵水發(fā)作,便腹痛無比,也不敢看大夫?!?/br> 李斐點(diǎn)頭,開心地說:“那相公好好射中花心,讓阿素早早懷上我們的孩子。”說完便撐著輪椅大肆cao干起來,腹前肌rou鼓成板結(jié)的小饅頭,賀素抱緊男人軟乎乎地與他接吻,頂動數(shù)十下,李斐那大東西便在賀素柔嫩的yindao里一跳一跳,接著一股微涼于體溫的激流狠狠擊打在花xue正心。 賀素歇了一會兒,剛要抽身卻被男人狠狠抱住,軟掉的rou塊還停留在他體內(nèi),在被cao得松垮的roudong里滑動。李斐將頭埋進(jìn)賀素鎖骨,深深嗅一口體香。 “待一會兒。別走?!?/br> 賀素心里有些歡喜,王爺是在和他撒嬌呢。 “那我不走?!?/br> 過了一會兒,李斐突然對他說:“你還想看云因花嗎?!?/br> 賀素愣了愣,接著有些迷惘地瞧著李斐。 李斐見狀便了然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賀素脖子上的半截玉佩墜子:“誰給你的?” 賀素道:“是很多年前的一個少年,我們也就相處了短短幾日,他……”賀素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接著,他不可思議地瞧著李斐,“你、你不會就是?!” 李斐道:“對。阿素?!?/br> “這……這太突然了?!辟R素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竟然是王爺……” “我那天說過,我會回來找你,娶你過門。玉佩是定情信物?!?/br> 賀素道:“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呢。王爺……可是我當(dāng)時不是女子打扮嗎?現(xiàn)在一定讓您失望了吧?” “我一直知道你是男子?!崩铎巢辉谝獾靥裘?,“我知道?!?/br> - 那是十一年前了,賀素十五歲,若是尋常女子已經(jīng)到了及?的年紀(jì),該談婚論嫁。賀素卻被送進(jìn)了寺廟,接受佛光洗滌所謂的污穢。 他住的偏僻,一伙頑皮的少男們知道有個美人住進(jìn)了寺廟便經(jīng)常偷偷來調(diào)戲他。那日風(fēng)雨很大,寺廟沒什么香客,少年們壯起膽子意欲輪jian賀素,賀素扯破了衣衫才得以逃脫,哭著喊著救命,可那日寺廟出奇的安靜,也不知那些僧人都去哪兒了。 那日廟中來了貴客,也就是王室的人。李斐也在其中,不過他偷偷跑了,一個人陰郁地走在雨水里。他的母親不是漢人,而是胡奴,他生來便在王室的唾沫星子里,終于,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王要將他趕到邊疆去了。 趁著母親為前路祈禱,李斐出來透氣。沒大一會兒聽見有人呼救,雨下的很大,他跑過去一看,只見一團(tuán)粉色跌在石板上,李斐將人拉起來,還沒準(zhǔn)備好就瞧見撕壞的肚兜和半只軟乎乎粉嫩嫩的胸。 李斐猛地紅臉,賀素反應(yīng)過來自己形象狼狽,便趕緊捂住胸口,急忙要跑開。 “喂,我會負(fù)責(zé)的?!崩铎匙プ∩倥?,接著將人抱起來,“發(fā)生什么了?” 賀素哆哆嗦嗦抓著肚兜,兩雙眼睛水汪汪地瞇在一起。 “誰欺負(fù)你?” 賀素聽出對方溫柔的關(guān)懷,但還是不敢大意,瞧對方好像比他大上幾歲,五官深邃俊美異常,便平復(fù)了一路,回到一間屋子才緩緩向?qū)Ψ秸f明自己的遭遇。 李斐道:“將衣衫脫了后放在地上,我差人給你拿一套。你別擔(dān)心,那幾個小混混我會抓來給你解氣的。” 賀素卻道:“別……別讓其他人知道……求你了……” 李斐蹙眉,想了想,嘆氣:“好吧,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我……” 賀素連忙搖頭,害羞地說:“男、男女授受不親……” 李斐抽眉,嘴里一句反正都被我看光了硬是吞了回去。 李斐只在寺廟呆了幾日,便被送到邊陲磨煉,那幾日他偷偷去見賀素,對他愛慕更深,臨走的前一天夜晚,他偷偷躲進(jìn)賀素的房間,本來想偷偷吻一吻心愛的姑娘再……咳,做一些下流之事。賀素穿著夏衫,開叉開到腿根,李斐將手緩緩從那不算豐滿的rufang摸到下體,卻突然摸到一個好像不屬于女人的東西。 賀素睡得很沉,李斐猛地瞧一眼自己的手懷疑人生。接著他將賀素翻過來,借著月光,他瞧見了紗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那根軟rou,再往下探去便是柔軟的肥唇,李斐明白過來,賀素是個陰陽人。 不知道為啥,他不僅不覺得惡心,反而更興奮了。但他此行就是想要摸一遍賀素美好的胴體,摸完就出去了。 翌日,李斐將自己收藏的一頂云因花花冠送給了賀素,那是當(dāng)年他的母上戴在頭上的花冠。李斐還將自己的玉佩掰一半送給賀素,許諾自己一定會回來娶他。 賀素眼眶紅紅的,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將花冠戴在頭上,輕輕說:“謝謝,我會等你回來的?!?/br> 李斐笑:“要一起看云因花的花海嗎?我會把種子帶回來,阿素,在此之前,你不許和別人離開?!?/br>